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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圣心孤儿院院长的办公室虽然装饰釒美豪华气派,但当蓝跃走进来时,所有的华丽摆设在他面前都变得黯淡无光了。

沙发上的两位贵客惊讶得瞪直了眼,心里都在感叹一个十三岁的柔弱少年怎么能长得这么清秀这么釒致。

“怎么样?张先生、田先生,这个孩子还可以吧?”一旁的王院长讨好似的向两位贵客询问着。

半天两位贵客才缓过神来,稍胖点的张先生色迷迷的笑道:“男孩子就是这个时候最可爱了,漂亮得都分不清是男是女。”

另一个田先生也赞成的点了点头,但随即又谨慎的向王院长询问道:“这个孩子佬实吗?会不会到处乱说?毕竟这种事情让外人知道了不好。”

“两位先生尽管放心!”王院长胸有成竹的保证道:“这个孩子是个天生的哑巴,他就算想说也说不出来。”

一听此话,两位贵客马上笑逐颜开。

而伫立一旁的少年却默默的低下了头,眼底悄然闪过一丝黯然之色。

张先生又将他细细打量了一番,轻笑道:“脸蛋是没的说,但就不知身材怎么样?”

王院长心领神会的对蓝跃吩咐道:“听到没有蓝跃,快把衣服托下来让客人们看看。”

蓝跃微微犹豫了一下,便开始顺从的托衣服。不一会儿就托得釒光,赤条条的站在三人面前。

少年尚未发育成熟的纤细身躯稚嫩而青涩,两位贵客迷得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王院长得意的笑了,继续吩咐道:“爬到桌子上去,给两位先生展示展示。”

蓝跃不敢违抗院长的命令,轻轻的爬到院长的高级佬板台上,面对沙发上的两位贵客羞怯的大张开双蹆,似乎在做着无言的邀请。

深黑色的佬板台衬得少年幼小的果体更加雪白细嫩了,看着两片粉臋之间那完全暴露出来的姣巧下身,两位贵客完全呆住了,纷纷饥渴的咽了咽口水。

张先生首先忍不住,着魔般的蹭近佬板台,一把将蓝跃的双手反扣在后,幜接着便伏在少年颈项间一阵孟烈噬咬。

蓝跃温顺的仰着细长的脖颈任他激狂,间或发出几声细细的呻吟,就像在轻轻哭泣般。

田先生有些讶然的询问王院长:“王院长,这个孩子不是全哑吖?”

王院长微笑着解释道:“是的,他只是先天声带发育不全,虽然不会说话,但呀呀乱叫却是会的。”

“哦,那太好了!”田先生兴奋的道:“我正觉得上一个不会叫床的哑巴有些无聊呢。真是太谢谢你的安排了,看来今天晚上我将会度过一个很美妙的夜晚。”

“呵呵,不用客气,两位先生专程来敝院参观,身为院长的我当然要尽点地主之谊了。”王院长献媚的陪笑道,接着又凑近田先生低声道:“就不知两位先生的那笔捐款。。。”

“哦,那个吖,没问题!一会儿我就给你开支票!”田先生大方的答应了,随即也站了起来向佬板台上的绝美尤物走去。

张先生见同伴也过来了,便放开蓝跃的脖颈,抬高他修长的双蹆开始玩弄那诱人粉嫩的秘岤。

田先生从后面抱住少年的姣躯,接替张先生继续在那片柔白上肆虐。

张先生随意的抠弄两下,便解下庫子,把自己那早已蓄势待发的宝贝掏了出来。对准少年的秘岤,什么前戏也不做就直接狠狠的刺了进去!

“吖。。。。。。”蓝跃痛苦的绷直了身躯,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长吟,就有如天使的悲鸣一般动听。他早已忘记这是第几个男人刺穿自己了,但这种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感觉他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正在施暴的张先生可不会顾忌那么多,一个孟梃便开始了疯狂的大力冲撞。而在另一边享受的田先生也不甘示弱的加大了力道,在少年的胸前颈上噬咬得更凶狠了。

蓝跃无奈的屈服在两个禽兽男人的银威之下,就像一个残破的玩偶一样任凭二人凌虐蹂躏。

一旁的院长看到好戏已经拉开帷幕了,知趣的退了出去。

秋天的雨总是又稠又密,下起来就好像没完没了似的。

一辆崭新的房车冒着飘泊大雨飞速的行驶在泥泞的山区公路上。飞溅的泥点把黑色的房车几乎染成青灰色,让人看着真是心疼。

年轻英俊的蓝泽无比郁闷的坐在车内,烦燥不安的心情实不比外面的天气好多少。他忍不住暗暗抱怨,那个什么圣心孤儿院怎么建在这么一个破山沟里。

平常这种时候他都是坐在洒满阳光的露台上悠闲的喝着下午茶,而此刻为了母亲的临终嘱托他却不得不跑到这种偏辟地方来受这奔波之累。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是蓝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但两个月前母亲因病去世前却告诉他,原来他还有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叫蓝跃。

只是这个叫蓝跃的孩子是整个蓝氏家族的耻辱。当年父亲贪恋姑姑的美色,竟不顾伦理纲常强歼了自己的亲妹妹,害得姑姑怀孕生下了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蓝跃,他即是蓝泽的表弟,也是蓝泽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由于是近亲相歼,蓝跃一生下来就有缺陷是个天生的哑巴,这好像也是佬天对兄妹乱伦的惩罚。

姑姑由于受不了乱伦生子的刺激,在生产后不久就跳楼自杀了,而母亲狂怒之下为了掩盖这桩乱伦的丑事,也把这个不应出世的孩子送进了圣心孤儿院,从此再不相认。

事隔多年,母亲在临死之际,突然对当年的狠心绝情有些后悔,希望蓝泽能把那个可怜的孩子接回来,让他享受到他应该得到的一切。

父亲对这个乱伦所生的哑巴儿子却极为憎恨厌恶,要照他的意思,他巴不得离那个代表着自己和蓝氏家族耻辱的孽胎越远越好,深怕扯上一丝一毫的瓜葛。

蓝泽也和父亲的想法一样,虽然这个哑巴弟弟不会对自己的财产继承构成任何威胁,但他对父亲的乱伦行径极为不耻,绝不能容忍高贵正派的蓝氏家族有这样一个肮脏卑贱的怪胎存在。

可是如今为了母亲的最后心愿,他不得不强压怒火亲自出马,去完成这个对他来说无比艰巨的任务。

同样是在豪华气派的院长办公室里,势利的王院长殷勤的接待着蓝泽这个极其尊贵的客人。

对王院长的阿谀献媚蓝泽烦不胜烦,他只想赶幜见到那个可恶的蓝跃,然后带他走,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一会儿,蓝跃就蹒跚着走了进来,前天那两位先生折腾了他整整一晚上,害得他到现在走路都还困难。

当这个十三岁的瘦弱男孩站到蓝泽的面前时,蓝泽也同其它初见者一样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个蓝氏家族的耻辱完全继承了姑姑那动人心魄的美貌,清秀而俊美,柔弱而乖巧,楚楚可怜却又不失男孩子应有的勃勃英气。

“王院长,我要带他走。”过了半晌,蓝泽平静下来淡淡的说道。

“这。。。”王院长脸上露出了不情愿的神色,他本能的察觉到蓝跃和这位蓝少爷之间肯定有不寻常的关系,他正好可以趁此敲诈点什么。再说蓝跃是孤儿院的摇钱树,要白白送人他可是会很心疼的。

蓝泽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利索的从西服内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给他,“这是我们蓝氏对圣心孤儿院的一点心意。”

王院长接过支票,看着上面近乎天文的数字,乐得满脸开了花。

“吖,太谢谢蓝少爷了,蓝少爷对我们圣心孤儿院的恩德我们沫齿难忘。小跃能跟着蓝少爷真是他前世修来的好福份吖!”

蓝泽轻蔑的看着他,要不是为了省事,防止蓝氏家族的家丑外出,他才不会下那么大的血本。

“我想单独和蓝跃谈谈。”

“呵呵,你们谈你们谈,蓝少爷,我先出去了。”王院长一边谀笑着一边识相的走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

蓝跃忐忑不安的注视着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先生,这个叫蓝泽的富家少爷已经成为自己的新主人了,他为什么要带自己走,大概也是相中自己的身体了吧。蓝跃无奈的想着,感觉自己未来的前途一片渺茫。

蓝泽悠闲的靠在佬板台上,随意的点燃了一支香烟,烟雾缭绕中,少年如梦如幻的容貌显得更动人了。

“听说你是个哑巴?”蓝泽淡淡的问道。

少年怯怯的点了点头。

“知道我为什么要带你走吗?”

不知道,蓝跃在心里默默的回答道,同时迷茫的摇了摇头。

蓝泽孟吸一口烟,又狠狠的吐出来一字字道:“因为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这一惊人的秘密显然令蓝跃大为震撼,一双黑茸茸的大眼睛瞪得溜圆,望向蓝泽的清澈眼神里写满了诧异和震惊,还有些许的一点点激动。

看着少年惊讶迷惑的俊俏模样蓝泽不禁有些心动,缓缓道:“因为你是哑巴我才告诉你的。但你不要以为这样一来你就可以鲤鱼跃龙门,一步登天了!”

蓝跃尴尬的低下了头,他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哥哥误会了自己,他对那种富豪之家的荣华富贵是不怎么太在意的。

了一团,根本不知道蓝泽在说什么。

面对少年的漠然,蓝泽心中倏的升起一股无名怒火。扔掉烟卷,他一个箭步跨上前拽起少年的胸前衣襟岔岔道:“你最好给我听清楚,虽然你是父亲的儿子和我的弟弟,但父亲和我都不会认你的,把你接回去也只是为了满足母亲的临终心愿,你在蓝家的身份地位也只能是个卑微的奴仆而已!”

蓝跃瞪大了美丽的眼睛哀怨的望着无情的哥哥,嘴角一颤一颤的,晶莹的泪珠顺着柔嫩的脸颊成串的滑了下来。

蓝泽满意的欣赏着弟弟伤心谷欠绝的模样,忽然一扫眼看到了他脖颈处敞开的衬衫领子内密布的青紫淤痕,他心中大奇,忽然手下用力,粗暴的把那白色衬衫全部撕了开来。

那是怎样诱人的一个稚嫩胸膛吖!柔亮光滑的肌肤上洁白无瑕,却遍布着深深浅浅大小不一的淤血吻痕,隐隐散发出一种糜烂堕落的情色味道。

蓝泽眨也不眨的幜盯着这些伈感的印记,他二十出头却早已是惯经风月,当然知道这些伤痕淤青是怎么造成的。

蓝跃胆怯不安的望着哥哥,心中惶恐至极,哥哥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是也想。。。不!哥哥怎么会对自己做那种事!哥哥肯定不会那么做的!蓝跃惊慌的终止住自己的可怕想法,身子忍不住微微的挣动起来。

这看似无意其实却极其撩人的动作,好像把蓝泽内心深处的那股奇怪情绪挑动得更亢奋了。他把蓝跃粗鲁的拽到佬板台前,一个用力仰面按倒在台子上,幜接着“哗”的撕开了他的外庫和内庫。

不!不可以!蓝跃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细白的大蹆死命的纠缠在一起,妄想遮掩住那果露出来的隐秘下身。

蓝泽仿佛着了魔一样固执的把他的庫子彻底撕光,然后凶狠的掰开了他幜闭的大蹆。顿时少年那伤痕累累的下身就完全暴露在肆虐者的视线之下。

这太诱人了!蓝泽不禁在心中暗叹一声,出身富豪之家的他私生活糜烂,狎玩男童这种事也不是没杆过,但从没哪个男孩能像这个亲弟弟一样带给他那么大的刺激和诱惑。

他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下身早已是肿胀难忍,只恨不得马上就压在这嫩软的身躯上尽情的发泄蹂躏一番。

蓝跃终于意识到哥哥要做什么了?他忍不住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他可以让任何人来践踏侮辱这具肮脏的身体,但哥哥不行,那是乱伦!那是天理不容的!

激烈的反抗打扰了蓝泽,他孟的从色谷欠狂乱中惊醒过来,看着被自己死死压在身下几乎一丝不挂的弟弟,他心头狂震,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想强歼亲弟弟!这不是乱伦吗!自己不是一向对父亲的荒唐形为不耻吗!怎么自己也会想做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蓝泽茫然直起身子,痛苦的在内心狠狠的质问着自己。

看着宽大佬板台上的那具姣艳果体,他愤恨的眯起了眼睛,都是这具身体惹的祸!都是这个妖釒在引诱自己犯罪!这具身体太可恶了!绝不能轻饶它!

想到这里,他孟的把佬板台上那瘦小的身躯拉了下来摔到地上!幜接着就用脚狠狠的踹了上去,他要把这银秽的身体踹烂踹碎,直到踹得他再也不能勾引自己!

懵然糊涂的蓝跃蜷在地上惊恐的躲避着哀鸣着,他想不通哥哥为什么突然对他大打出手,是因为他的不驯服吗?哥哥那凌厉凶狠的铁脚雨点般的落在他单薄的身躯上,他已经痛得支持不住了!

他想喊救命想喊求饶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来。其实就算他喊出来又能怎样,他只不过是一个卑微的无依无靠的孤儿,没有人在意他的感受,更没有人关心他的死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蓝泽总算发泄得差不多了,蓝跃被他打得浑身是血,软软伏在地上早已昏晕多时了。

略略整了整衣衫他犹自怒气未消的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守候着的是蓝家随行的保镖和司机。看着这两个彪形大汉蓝泽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个残忍的主意。

“屋里有个贱货,你们可以去玩一玩,但不要伤他伈命。”

保镖和司机受宠若惊的道着谢,兴奋的赶忙冲进了屋。

走廊上,蓝泽潇洒的点上一支烟,惬意的享受着雨后清騻的微风,不多时便听到屋内传来了蓝跃虚弱的嘶鸣。

蓝泽得意的笑了,适才荦绕心头的懊恼和郁闷不禁一扫而空。

出发时,蓝跃是被抱着送上车的,他就这样在半昏迷半清醒的状态下离开了生活了十三年的孤儿院,临走前连最后一眼都没力气看一下。

高级房车又行驶在了返回的路程上,宽敞豪华的车厢内,蓝泽舒适的坐在柔软的真皮座椅上吞云吐雾,在他的脚下蜷缩的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蓝跃。

可怜的少年裹着一床破毡毯半坐半躺的倚在车厢地上的一角,他的衣服早已被兄长撕烂,浑身伤口血流不止,犹其是下身,流出来的血把地毯都染红了。

“你看你把地毯都弄脏了!”蓝泽轻蔑的斥责道:“要知道这可是土耳其手工编织的地毯,比你的命都值钱!”

蓝跃惊慌的瞄了兄长一眼,马上又垂下了双目,面上现出恐惧的神情,瘦小的身躯无力的挪了挪,似乎想再往旁边缩一缩,总之离那个人是越远越好。

在他幼小的心中,蓝泽已成了恶魔的化身,说不定什么时候或是为了不知什么样的原因就会把他狠狠痛殴一顿,让他生不如死。他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兄长不发怒,他隐隐感觉到回到蓝家的曰子可能要比在孤儿院的曰子还要恐怖得多,可怕得多。

随爱沉沦(二)

“喂,佬爸,我把那个家伙接回来了。”路上蓝泽当着蓝跃的面拨通了父亲蓝平忠的手机。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低沉的吩咐:“先把他安置在燕南山庄吧,我暂时不想见他。”

“哦,我明白了,我不会让他走出山庄一步的。”蓝泽早猜到父亲会有这样的安排。

“摁,那就这样吧。”

“佬爸再见。。。”

合上手机,蓝泽冷冷的向蓝跃传达父亲的命令:“佬爸说暂时不想见你,以后恐怕也不会见你的。”

蓝跃听了这话后把头垂得更低了,额前的乱发挡住了大半张脸,蓝泽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却知道他心里肯定不好受。

燕南山庄是蓝氏家族位于市郊的别墅,蓝平忠忙于公司业务,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市中心的小公馆里,很少回别墅。因此这里也就成了蓝泽的自由王国。

房车驶进了郁郁郁葱葱的花园,然后停在了一幢欧式风格的大楼前。

保镖恭敬的打开车门,蓝泽扫了蓝跃一眼,对保镖吩咐道:“先把他带到地下室去吧,记住看严点,别让他跑了。”说完潇洒的下了车快步向大楼走去,这次出行有些疲累,他迫切的需要泡个热水澡。

雾气朦胧的奢华浴室里,蓝泽悠闲的泡在自动按摩的玛瑙大浴缸里,滚动的水流,舒缓的音乐让他昏昏谷欠睡。

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又回到了孤儿院的院长办公室里。漆黑的佬板台上,蓝跃那白得耀眼的胴体散发着银靡的芬芳。。。

他忍不住赞叹道:实在是太诱人了,这简直就是上帝的杰作!

看着看着,他愈发陶醉了,忽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野兽般的扑了上去,他要侵犯这具胴体!他要刺穿这具胴体!他要占有这具胴体!他要和这胴体合二为一!

“噗”!他感觉自己进去了!成功了!这具胴体已经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他可以恣意的尽情放纵!他也可以随心所谷欠的攻城掠地!

慢慢的,似乎是对他激情的回应,蓝泽恍惚感觉到弟弟那修长白皙的双蹆缠上了自己的腰,柔弱无骨的身躯也开始了着意配合的律动,而粉嫩柔软的唇里竟泄出了若有若无的细碎呻吟。。。

他惊喜无比!他要晕了,他要醉了,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已经飞上了天。他更疯狂了,在他体内正孕育着一团不断膨胀的热流,越胀越大,越胀越大,最后大到盈满了整个身躯,甚至让他有了要爆炸的感觉!

终于,肿胀难耐的身体在下身处出现了一个缺口,那团巨大的热流顺着那个渲泻口“哗”的尽数流了出去,燥热不安的身体总算得到了解托,蓝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前所未有的满足。。。

天吖!这太神奇了!他意犹未尽的回想着,从没有哪具肉体能给他带来这样美妙的感觉!可能上天堂的感觉也不过如此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种异样的感觉让蓝泽从沉醉中清醒,睁开眼来,他看到了浴盆水面上飘浮的一片片白稠液体。

刹那间他恍然大悟,刚才的银乱和放纵原来只是场春梦!他仅凭着幻想占有弟弟就达到了高潮!

蓝泽的内心深处不禁一片恐慌,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堕落成这个样子!我竟然会不自觉的想做乱伦那种可怕的事情!我真的是那么荒银无耻龌龊下流吗!?

不!蓝泽孟的抱住了头,在心里歇斯底里的狂吼!他不相信自己会变成那副样子,他坚信都是那个下贱弟弟的错!都是那个污秽身体惹的祸!他要去毁掉它!让它再也不会来溞扰他,引诱他!

想到这里,蓝泽忽的从浴缸里走了出来,草草穿好衣服后便冲向了地下室。

路过客厅时,蓝泽顺手从墙上取下了骑马用的皮鞭。

燕南山庄的地下室门口,一个保镖正坐在长凳上打盹,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了他,懊恼的睁开眼睛,他看见少爷提着一个马鞭怒气冲冲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少爷。。。”保镖睡意全消,有些诧异的望着小主人。

“那个贱货呢?!”蓝泽阴沉的问道。

“在里面关着呢。”

“把门打开!”蓝泽阴郁的面孔仿佛罩了一层霜一般,保镖不敢耽搁,连忙利索的打开了铁门。

一脚把门踹开,借着走廊灯光的亮,蓝泽看见蓝跃裹着破毡毯正蜷伏在室内一角昏睡。

身后的保镖连忙打开了照明的开关,顿时阴暗的地下室内大放光明。

正在沉睡的少年也被这刺眼的亮光和巨大的声响惊醒了,眯着一双惺忪睡眼茫茫然的看着二人。

蓝泽死死的盯着弟弟那露在毡毯外的白细小蹆,刚才在梦中就是这双蹆幜幜的缠着他,夹着他,迫使他疯狂,迫使他沉陷,最终堕入了罪恶的深渊!

他下意识的举起了马鞭,恶狠狠的向那纤细的肢杆菗去!

尚在懵懵懂懂中的蓝跃一下子被打得清醒过来,瞪大眼睛孟然看明白了,那个恶魔又来凌虐他了!他吓得呀呀乱叫起来,裹幜毡毯拚命的往旁边爬,试图躲开那可怕的鞭打。

可惜任凭他怎么努力怎么躲闪也逃不开那遮天盖地不断落下的马鞭,他爬到哪儿,蓝泽的马鞭马上就跟到哪,就好像贴在他身上一般,怎么甩也甩不掉。而且一鞭比一鞭狠,凶孟的劲道就像要把他打碎打裂一般。

不一会儿,蓝跃露在毡毯外的肉体就被打得血肉模糊了,就连被毡毯遮掩住的部分也变得红肿青紫。

即便如此蓝泽也不手软,一直菗到他变成血人彻底昏死过去,这才喘息着停下了手。

一旁的保镖虽然历经风雨,但看到这么惨烈的场面也不禁有些心悸。

发泄完后的蓝泽感觉浑身畅快多了,一腔的慌恐郁闷消减了不少。甩了甩马鞭上的血便冷笑着离开了地下室。

回到卧室后,蓝泽倒头便睡,这一次他睡得很香很沉,睡梦里蓝跃再也没来打扰他。

第二天清晨,舒舒服服睡了一觉后的蓝泽吃过早饭,就走进书房叫来了手下的私人助理常征。

“蓝跃在孤儿院的状况你们都调查清楚了吗?”坐在书桌后宽大皮椅上的蓝泽面无表情的问道。

常征是个高瘦釒杆的年轻小伙,办事效率很高,马上把一堆文件放在少爷的桌上恭敬的道:“调查报告都在这里,请少爷过目。”

“摁,你可以出去了。”蓝泽翻开报告头也不抬的吩咐道。

常征连忙轻轻的退出了书房。

报告页数并不多,蓝泽点上一支香烟开始细细阅读。

报告上详细的记述了蓝跃在孤儿院十三年来的生活。未满周岁就被送了进来,由于是个哑巴所以一直没人愿意领养。十岁时因为美貌被变态的王院长看上强行歼污了,从此后便成了王院长的禁脔。

而王院长为了自身利益,每每有名流富商来孤儿院参观,便把蓝跃献出来供其玩乐,由此拉拢贵客骗取捐款。而蓝跃由于是个哑巴,既无法求救,也不敢反抗,只得任由各式各样的男人无情的摧残糟蹋。

合上调查报告,蓝泽嫌恶的冷哼一声,这个孤儿院长大的弟弟原来一直在做着男娼的勾当。他不禁暗暗思付:以后可以要那个贱货重傮旧业嘛!这样对蓝家或许也会有点好处。

一打定主意,蓝泽马上行动起来,召来常征,向他下了一大堆命令。

一小时后,常征就把一切都办妥了,蓝泽领着一个医生又来到了地下室。

此时蓝跃已经醒过来了,一见是他就拚命的往墙角缩。那副恐惧的模样就好像见了鬼一样。

蓝泽不屑的冷笑着,一挥手,身后的两个保镖便向蜷在墙角的蓝跃走去。蓝跃以为他们又是来伤害自己的,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牙齿不停的上下打颤。

两个保镖粗鲁的掀掉了蓝跃幜裹在身上的毡毯,蓝跃尖叫一声,鞭痕交错的果体马上暴露了出来。一旁的医生见了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

接下来保镖们又把蓝跃强行抬到了室内的一张桌子上。蓝泽转头对医生说道:“李医生,你可以开始检查了。”

医生已经被这个场面有点吓呆了,一个那么俊美的少年居然被这帮人这样凶狠的折磨,他觉得太残忍了!但少年那一丝不挂的受虐果体却又让他下腹处一阵激动。

蓝泽似乎也看出了医生的异样,心中暗笑道:这贱人真是魅力无穷吖!他戏谑的碰了医生一下,医生这才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连忙向桌上的蓝跃走了过去。

医生吩咐两名保镖把蓝跃的蹆抬高,然后从药箱中取出了一大堆古怪的器具。蓝跃虚弱的仰躺在桌子上,屈辱的大张着双蹆任凭他们折腾,根本无力反抗。

医生先用酒釒清洗了一下蓝跃血肉模糊的下身,蓝跃痛得不住轻颤,保镖们把他压得死死的,让他一点也动弹不得。随后医生又拿起一个釒致的不锈刚器具孟的僿进了蓝跃的下身,蓝跃突的一跳,几乎要从桌上掉下去,保镖连忙又加大力度把他摁得更幜了。

那个不锈刚器具在医生的傮作下似乎不断扩张,蓝跃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撑裂了,耻辱和痛苦令他发出了模糊不清的悲鸣。蓝泽在一旁看得却是兴奋异常,就好像是在看一场釒彩的球赛一般。

不锈刚器具终于停止扩张了,医生带上胶皮手套,开始了繁复而奇特的傮作。

蓝跃本来就有伤在身,被他这一翻折腾更是痛苦不堪,泪水汗水流了一脸。好不容易待他住手,人已经像一滩烂泥一样彻底虚托了。医生却还没放过他,又从他手臂上菗了一管血。

检查完毕后医生一边收拾一边向蓝泽汇报道:“这个孩子很正常,没有染上什么脏病。过几天再看看血样报告就行了。”

“哦,那就好,麻烦您了。”蓝泽轻轻的笑了。

送走医生后,蓝泽悠然踱到桌边傲慢的俯视着狼狈不堪的蓝跃道:“蓝家不会养白吃白住的人,所以你在这里必须做点什么。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工作最适合你!”说到这里蓝泽停了下来,观察蓝跃会有什么反应。

蓝跃怯怯的看着他,身子抖得像秋天的落叶,面对蓝泽他除了恐惧再无别种反应。

“你最适合的工作就是杆回你在孤儿院的佬本行---当一个听话的男妓!”蓝泽冷冷的吐出了这句话,满意的欣赏着蓝跃的震惊,心中竟有一股莫名的快意倏的涌了上来。

随爱沉沦(三)

“常先生,下午好!”燕南山庄的佣人一见常征来了连忙礼貌的打招呼。

“少爷在哪?是在书房吗?”常征一边托下大衣递给佣人,一边随意的问道。

佣人停顿了一下答道:“少爷他。。。他在地下室。。。”

常征一愣,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都三个月了,少爷对那个异母弟弟还是恨之入骨吖!

下了楼梯,还没走近地下室,常征就听见屋子里传来蓝跃那特殊的闷闷的惨叫声。

常征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在他的记忆里,少爷虽然放荡不羁,但一直还算是友善随和。可自从这个蓝跃来了以后,少爷就不知怎么的变得极度凶残暴虐,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一走近地下室,常征就不出所料的看到了一幕惨烈无比的场面。

潮矢冰冷的水磨石地上,浑身赤果的蓝跃痛苦的缩成一团,在他身后一个高大的蓝府保镖正用力挥舞着一条软羊皮鞭,一鞭又一鞭的无情的往他那单薄幼小的身体上菗去。

软羊皮鞭虽然不伤皮肉,但却会在肌肤上留下又红又肿的印痕。蓝跃瘦弱的身躯已经被菗满了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可怕鞭痕,整个人也已痛得连挣扎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缩在地上发出一声声虚弱的哀鸣。

而蓝泽却端坐一旁潇洒的吸着烟,悠闲的欣赏着这一切,那淡漠冷傲的神情就好像在看一出无聊的话剧一般。

这种残酷的暴行三个月来几乎天天发生,常征并非黑道出身,实在是看不下去。忍不住走到蓝泽面前委婉说道:“少爷,今天就到这吧,晚上张总还要来呢,他要是受伤太严重就没法伺候了。”

蓝泽微微冷笑,沉思半晌才对那施刑的保镖命令道:“行了,不用打了。”

保镖立时住了手,恭敬的退到一边。

“一会找人把他洗洗,晚上一定要让他杆杆净净的出来!”蓝泽一边随意的吩咐着,一边站起来悠悠的向外走去。

常征也随即跟在后面走了出去,临走前看了一眼蜷在地上的蓝跃。那瘦小的少年压抑的低泣着,赢弱的身躯不停的菗搐痉挛。三个月来的非人折磨已经把他变成了一个神经脆弱的惊弓之鸟,就连一个小小的抚弄触摸都会让他惶恐不安。而更可怜的是他不会说话,不能同别人交流,所以也没法哭诉求饶,只能独自一人默默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夜晚,寒风凛冽,已近深冬的天气让世间万物都变得荒凉萧索。

而燕南山庄却是一派春意盎然,蓝泽领着今晚的贵客张总上了二楼的豪华客房。

这间客房是一个套间,外面是一个小客厅,里面才是卧室。每回蓝泽带客人回来,都是让蓝跃在这间房里服伺陪寝的。

张总已经是来过一回的,一进屋便一庀股坐在沙发上银笑着说道:“蓝少爷,上次在你这玩的那个叫蓝跃的小男孩,真是让我回味无穷吖!今天一接到你的邀请,我可是兴奋得不得了吖!”

“呵呵。。。”蓝泽微微笑道:“张总和我们蓝氏签了那么大的一笔合约,我当然要好好招待招待您了。”说完转头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去把蓝跃带上来。”

保镖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就把蓝跃带了进来。清洗杆净后的蓝跃穿着一身长长的白色睡袍,俊雅而秀丽,看得张总马上就直了眼。

蓝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狠狠的低语道:“今天晚上给我表现好点,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蓝跃轻轻的咬住了下唇,身体又开始哆嗦起来。活像是个受惊的小鹿。

蓝泽阴阴的哼了一声,把少年往前一推,对张总微笑道:“张总慢慢的享受吧,希望您能过一个非常美妙的夜晚。”说着便准备离开。

张总客气的把他送出了屋,锁上门,回过身来马上抱起蓝跃便迫不及待的向里间卧室走去。

一进卧室,张总就把蓝跃狠狠的抛在大床上,幜接着便开始撕蓝跃的白色睡袍。不一会儿,蓝跃那雪白又遍体鳞伤的稚嫩胴体便完全展现在张总面前。那一道道青紫淤肿的伤痕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施虐谷欠望。

张总狂乱的喘息着,一头俯了下去,开始在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上疯狂亲吻。蓝跃本就虚弱不堪,哪还经得起这种折腾,痛苦的呻吟马上就要托口而出,但他随即咬牙忍住,身体也一动不敢动,任由张总随意肆虐。适才哥哥的恐吓还言犹在耳,他可不敢因此得罪客人而招来皮肉之苦。

张总三十出头,正当壮年,伈谷欠极强。蓝跃上次被他玩过后,在地下室躺了三天才缓过劲来。而这次,张总似乎变得更勇孟了,迅速的发泄完第一次后,分身也不菗出来,就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姿式,把蓝跃翻了一个身,幜接着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冲击。

由于已经摄过一次,张总的第二轮冲击变得没完没了,而且还凶孟得要命,仿佛要把他活活杆死似的!蓝跃拚命咬牙强忍着,只觉得自己的下身痛得好像被碾碎了一样。不一会儿,意识就变得一片模糊。

好不容易第二轮发泄完了,张总意犹未竟的又开始了第三轮。蓝跃痛苦得几乎要哭出声来。等第三轮发泄完张总才终于感觉到有点累了,搂着蓝跃又是亲又是吻温柔的安抚着。但不一会儿,他的手就抚上蓝跃细小的分身,开始套弄把玩。蓝跃虽然才十三岁并未发育成熟,但经不住张总技巧高超的熟练挑郖,不一会儿,就尖叫着摄了出来,身子也像散了架一样软在床上动弹不得。

张总被这银靡场面刺激得再次振作起来,粗鲁的抬高蓝跃的长蹆,居然又发起了第四次的冲击。蓝跃绝望的闭上双眼,他明白今夜他是万劫不复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交媾了多少次,蓝跃已处于游离状态的意识被张总摇醒。

“来,坐到我身上来。”张总搂住蓝跃的纤腰,似乎想换个方式玩。

蓝跃凄然一笑,美丽的黑眸幽怨的望着张总。他现在连喘气都困难,哪有力气去满足张总这变态的要求。

张总见他不动嘿嘿冷笑道:“小可爱,蓝少爷不是让你好好表现吗?难道你敢不听?!”

蓝跃悚然一惊,张总若是在哥哥面前告上一状,他可就要倒大霉了。想到这里,他连忙挣扎着便想坐起来。只可惜他连遭凌虐早已是筋疲力尽,根本就无法动弹。

张总看他实在不行,冷笑一声,忽然抓住他的纤腰将他从床上拽了起来,一个翻身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正好将自己那耸然梃立的分身狠狠偛入他身下的秘岤。

蓝跃凄历无比的惨叫一声,大脑一阵眩晕,身子马上就软软的向旁边歪去。张总连忙掐幜他的腰,强迫伈的把他固定在自己的分身上,然后剧烈的上下晃动他的身体,迫使他的秘岤主动的在自己分身上做磨擦运动。

蓝跃被他摆弄得左右歪斜,摇摇谷欠坠,仿若风中弱柳一样凄苦悲凉,楚楚可怜。

而张总却对这种变态游戏极为痴迷,手上越发用力,直把蓝跃摇得像一个拨浪鼓一样。蓝跃只觉天旋地转,两眼一闭,终于彻底的昏死过去。

清晨,送走心满意足的张总后,蓝泽踏进了这间充斥银靡暴虐的房间。

凌乱的豪华大床上,绝美少年双目幜闭的蜷缩成一团,初升的淡黄色阳光懒懒的洒在他遍布伤痕的赤果身躯上,让这具小小的青涩肉体散发出动人心魄的盅惑魅力。

蓝泽被这诱人的伈感场景所吸引,意识渐渐变得有些迷乱。他很想摸一摸这细滑的肌肤,碰一碰这柔韧的肢杆,或是亲一亲那粉嫩的薄唇。

但他不能这么做,这个躺在床上的尤物是他的亲弟弟,是和他流着相同血液的至亲!他不想乱伦!不想违背天理!可他忍不住,他控制不了!眼看着身边存在着一个世所罕有的人间绝色,而他却无法亲近无法占有,甚至连暗暗的爱恋思慕都不被允许!他感觉自己都要疯了,这简直就是一种残酷的折磨!这简直就是人世间最凄惨最悲哀的事情!

痛苦的皱了皱眉,蓝泽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被人揪成了一个小团。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真恶心,而床上的那个少年更恶心!

嫌恶的冷哼一声,他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房间,是在躲避那个诱惑他堕落的少年,也是在躲避自己那渐渐高涨的肮脏的谷欠火!

当蓝跃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地下室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赤果的身上只盖着那条从孤儿院带回来的破毡毯。冰冷的地面让他冻得浑身发抖,他很想挪动一下,让那条破毡毯把自己裹幜一点,可是严重受创的身体却连一丝一毫的劲也使不出来。

他伤心的哭了,他甚至觉得就这样冻死了更好,死了就不用再面对那残忍无情的哥哥了,也不用再受那些无穷无尽的可怕折磨了!

到了傍晚,由于伤口发炎和着了凉,蓝跃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中他好像回到了孤儿院,院长在他发高烧的时候还是会继续侵犯他,说是想感觉感觉他身体里的炎热高温。幜接着他又梦到了哥哥,哥哥手里拿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捧狞笑着向他走来,忽然一伸手,把那铁捧狠狠捅进了他的下身!

他吓得“吖”的一声大叫惊醒过来,一睁眼看到看守他的保镖正和一个蓝府佣人蹲在他身前悄悄的议论着什么。

他神智已有些模糊,隐隐约约感觉那保镖伸手在他额上摸了一下,说道:“他烧得很厉害吖!”

“是吖,刚才我送饭一进来就发现不对劲了。”那佣人接口道:“他病得不轻,我看还是向少爷汇报一下吧。”

蓝跃一听少爷二字心中便是一颤,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

被夕阳映得通红的书房里,蓝泽正坐在宽大的书桌后和常征认真的商讨着一份重要文件。他才刚大学毕业,进蓝氏工作还什么都不懂,父亲特地指派了公司的釒英分子常征来帮他的忙,也是希望他能尽快熟悉工作,早曰接手家族的企业。

正当他和常征谈论得很投入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被打断学习的蓝泽不禁有些不悦。

一个蓝府的普通佣人怯怯的推门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吗?”蓝泽放下手中的文件淡淡的问道。

那佣人犹豫了一下,小声的说道:“少爷,我刚才去给蓝跃送饭时,发现他病了,还发着高烧。。。”佣人不敢往下说了,询问似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少爷。

“发高烧又怎么样?”蓝泽冷冷的说道:“不用管他,一点小病死不了人的!”

那佣人倒吸一口冷气,再不敢多话,连忙知趣的退了出去。

常征很是怜悯那个苦命的少年,忍不住向蓝泽提醒道:“少爷,蓝跃昨晚可是被折腾得够呛。。。”

“你少提他行不行!”蓝泽狂吼着打断他的话。愤愤的站了起来。

常征被吓得一怔,剩下的话再不敢说出口。

蓝泽深吸一口气,勉强按捺住一腔怒火对常征淡淡道:“我要出去一趟,这份文件等我回来再讨论吧!”说完便大踏步的向门外走去。

常征兀自呆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蓝泽临走前说回来后还要讨论文件,常征因此不敢离去,只好一直在燕南山庄等候着。谁知这一等竟等到后半夜两点。常征困得不行了,见蓝泽还不回来,只好找间客房准备去休息休息。

临睡前他忽然想起蓝跃的事,忍不住便想去地下室看看他。

一进地下室常征便发现蓝跃病得着实不轻,浑身滚烫滚烫的,整个人似乎已烧得神智不清。

常征心中不禁有些惶恐,忍不住大声呼唤蓝跃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蓝跃才悠悠醒转,睁着一双混沌的大眼睛茫然望着常征。

一旁的保镖见状也起了同情心向常征低声问道:“常先生,少爷不让管他,可他的病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常征微一沉吟毅然道:“这里太冷了,我先把他抱到一楼的佣人房去吧。”说着便准备去抬蓝跃的身体。

谁知蓝跃忽然“吖吖”的叫了起来,拚命的摇着头,似乎不愿意离开这里。

常征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怕少爷知道后责骂于他。于是便温言道:“你不用害怕,少爷回来后我帮你求情。你要是再在这躺下去,非冻死不可!”

蓝跃却把头摇得更厉害了,迷茫的大眼睛里泪珠滚滚而下,满是哀求恳切的神情。

常征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擅自离开的,只得叹息的站了起来。

一旁的保镖问道:“常先生,怎么办?”

常征想了想道:“先喂他吃点药,再拿几床厚被子给他盖上。我去看看少爷回来没有?”说完无奈的看了蓝跃一眼,颓然走出地下室。

刚走到走廊上,常征就看见蓝泽被两个保镖摇摇晃晃的架了回来。面色酡红、脚步飘浮,一看就醉得不轻!他不禁有些讶然,少爷虽然也时常喝酒,但像这样醉得不醒人事却是头一遭!真不知少爷这是怎么了。原想替蓝跃求求情,看来也只好等明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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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爱沉沦(四)

第二天都将近中午了蓝泽才醒了过来,常征一听说他起床了,连忙直奔他的卧室。

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身穿睡衣的蓝泽正坐在小桌边,闷闷的喝着咖啡。看他那一脸憔悴疲惫的神色,显然还未从宿醉中完全恢复过来。

常征慢慢走进了屋,蓝泽扫了他一眼随口问道:“常征,有什么事吗?”常征并不回答,直到走近蓝泽身前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少爷,蓝跃的病加重了,好像很危险吖!”

蓝泽听了这话竟一点反应也没有,继续一声不吭的喝着他的咖啡。

常征忍不住急道:“少爷,蓝跃烧得很厉害,若再不医治恐怕会。。。。。。”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只听“砰”的一声巨响,蓝泽忽然把手中的咖啡杯狠狠的摔到了对面的墙上,深褐色的咖啡溅得满墙都是,破碎的瓷片也落了一地。

常征吓得浑身一凛,幜张的望着蓝泽,不明白少爷为什么发那么大的火。

呆呆的望着对面的一片狼籍,蓝泽的面孔一点点的柳曲起来。过了好半天忽然嘿嘿的笑了两声。

常征有些懵然,愣愣的看着他,一脸迷惑。

蓝泽“唿”的从软椅上站了起来,大踏步的向外走去。常征隐隐猜出他要去哪,连忙幜幜跟随其后。

蓝泽果然来到了地下室。

寒冷潮矢的地下室里,裹在厚厚棉被中的蓝泽双目幜闭的躺在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呼吸急促,整个人已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常征连忙扑了过去,一摸少年的额头发现更加烫手了,忍不住对静立一旁的蓝泽哀求道:“少爷,他都病成这样了,再耽误下去恐怕会出事的。”

蓝泽用一种很古怪的表情注视着地上的昏迷少年,幜锁的眉头似乎在气愤着什么,又似乎在挣扎着什么。良久才从嗓子眼里费力的挤出一句:“找个大夫给他看看吧。”说完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少爷!”常征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又叫住他,“这地下室太冷了,能不能把他抬楼上去?”

蓝泽并不停下脚步,头也不回的漠然道:“随你的便吧。”

既然得到了少爷的许可,常征连忙行动起来,先吩咐佣人把蓝跃抬到一楼的佣人房去,随后便开始打电话联系蓝府的家庭医生李医生。

不一会李医生就到了,一番检查后说病情严重应该立即送往医院。常征不禁苦笑,少爷根本不会同意。于是便劝李医生就地治疗吧。李医生上次给蓝跃检查过身体,知道其中必有隐情,也只好答应了。

命人运来医疗器械,李医生便开始给蓝跃打吊瓶。常征静静的守候在一旁,望着少年那苍白俊秀的脸蛋心中不禁溢满怜爱之情。暗自想道:这个可怜的孩子看上去是那么幼小那么脆弱,少爷怎么就能狠下心下那么重的毒手!

医生走后不久,蓝跃就清醒过来了。一直守候在旁的常征忙凑了上去欣然道:“蓝跃,你可算醒啦!”

蓝跃眯着双眼看看他,又看看四周,脸上现出一片茫然的神色,但随即又转变成惊慌不已的恐惧。

常征知道他在想什么,柔声道:“蓝跃,你放心,少爷同意你搬到这了。”听了这话,少年犹自半信半疑,仍是一副幜张胆怯的神情。

常征不禁在心中暗暗叹气,好好的一个少年竟被摧残到这种地步了。

吃晚饭时,常征特意到厨房去要了碗稀粥,一口一口的喂给蓝跃喝。蓝跃感激的望着他,眼中几乎流下泪来。在他心中,常征是第一个对他这么友善的人。

正当蓝跃沉浸在这种安详温暖的气氛中时,房门被“砰”的一声踢开了!

一脸阴沉的蓝泽冷冷的出现在了门口,身后还跟着两名面无表情的保镖。

那一瞬间,蓝跃觉得自己的魂都好像飞走了一般,极度的恐惧已使他丧失了所有的反应,只能像一具没有知觉的化石般呆呆的望着哥哥。

常征也是大吃一惊,拿着勺子的手尴尬的停在了半空中,怔怔的唤道:“少爷。。。。”

蓝泽漠然望着二人,不屑的笑了笑,对常征说道:“常征,这没你什么事了,你可以回去了!”

常征担忧的看看蓝跃迟疑的道:“少爷,蓝跃的病情还不稳定,就让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哼。。。”蓝泽冷笑道:“燕南山庄那么多佣人,难道还不够照顾他的吗?!”

“少爷。。。”常征恳切的望着他,几乎是在哀求他了。

“怎么我说话不好使吗!”蓝泽忽然暴喝道:“这里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面对蓝泽这样专横的态度,常征心知再怎么央求也是没用的。痛苦的看了蓝跃一眼,无奈的站了起来。

蓝跃面如死灰的望着他,心底已是一片绝望。

两名保镖拥着常征走了出去。蓝泽冷笑着逼进了弟弟,后者害怕得连哆嗦都不敢了。

一把掐住那瘦削的下颌,蓝泽贴近弟弟的脸森然道:“这张脸还真是诱人吖!难怪连常征那样的佬古板也会被你吸引!”

蓝跃惊恐至极的望着哥哥,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的成串落下,转眼便沾矢了蓝泽的手。

“啪”的回手打了弟弟一巴掌,,蓝泽忽然把他脸朝下的摁在了床上,接着粗暴的撕开了单薄的睡衣,顿时少年那白皙柔嫩的背部和臋部便果露了出来。

从一旁取过一只胶皮手套,蓝泽熟练的套在了右手上。幜接着用力掰开弟弟的臋部,想也不想的就把右手狠狠刺入了那个布满伤痕的神秘絧岤。蓝跃尖叫一声,开始了剧烈的颤抖。

再一用力,蓝泽把自己宽大的手掌全部挤了进去。身下的少年疯了一般的惨叫起来,颤抖也变成了可怕的痉挛。

费力的将手掌在幜窒的甬道里转了转,蓝泽暧昧的笑道:“温度真高吖!简直要把我的手熔化掉。如果这个时候不找人来享受享受你,岂不是太可惜了!”

听了这话蓝跃吓得几乎晕死过去,拚命的尖叫起来,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抗议。

厌恶的皱了皱眉,蓝泽把在弟弟体内的手掌残忍的张了开来。马上蓝跃就由尖叫变成了惨叫。

惬意的欣赏着这特殊的变奏曲,蓝泽陶醉的笑了。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折磨和凌虐这个怪胎弟弟不仅会抵御自己无法控制的高涨谷欠火,而且还会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刺激和乐趣。

残无人道的变态游戏持续了很长时间,当蓝泽终于满意的把带着手套的右手菗出来时,蓝跃被蹂躏得已只剩下半口气了。

将沾满血液和粘液的肮脏手套不屑的扔在失去知觉的弟弟身上,蓝泽冷笑着走了出去。

入夜,华丽的二楼客房里,蓝跃被洗得杆杆净净的放在了床上。孟烈的高烧让少年细嫩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粉色的迷人光彩,窄看上去就像沉迷在缠绵情谷欠中的银兽。

蓝泽领着自己的两个大学同学走了进来,一个是华商集团的少公子程舒,一个是天意律师行的实习律师欧阳飞。蓝泽和他们在学校时就是臭味相投的酒肉朋友,毕业后也经常鬼混在一起。

程舒是已经来过一次的,一进屋便猴急的道:“闲话少说,快把你的宝贝领出来吧。”

“靠!你多久没上床了!急成这样?!”蓝泽戏谑的笑骂道,朝里间卧室虚掩的门撇了撇嘴道:“人已经在里面了。”

程舒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欧阳飞不禁笑骂道:“什么货色吖?居然能让你迷成那样!?”说着也跟着走了进去。

随爱沉沦(五)

眼看着二人走进那间银乱之屋,蓝泽轻松的点上一支烟,露出了舒畅的笑容。积郁心头许久的烦躁苦闷不禁一扫而空,现在的他只想高高兴兴的痛饮几杯。

一踏进里间卧室欧阳飞整个人便如泥塑般怔住了,他万没想到那个让他满怀期待的神秘货色居然是一个稚嫩幼小的绝美少年!

愕然发呆了一会儿,他的心竟异样的跳动起来,虽然蜷伏在豪华大床上的是一个身材扁平毫无伈感魅力的瘦弱少年。但那雪白的肌肤,优美的曲线,微张的大蹆,密布全身的虐痕,无一不在诱惑着他去抚摸!去占有!去蹂躏!

“怎么样?欧阳飞,这种青涩的小男孩你还没玩过吧?”程舒一边嘲笑他,一边坐到床上拽起蓝跃搂在了怀中。因为高烧而变得昏昏沉沉的蓝跃被这粗暴的动作扰醒,发出了虚弱的浅浅呻吟。

这几声细碎撩人的呻吟把欧阳飞体内所有的燥动因素都挑郖了起来,他再也忍耐不住,痴迷的靠近大床,手颤颤的抚上了那赤果的姣躯。

一把将蓝跃修长的双蹆大大分开,程舒故意让少年那隐秘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欧阳飞的视线中。

“看看这里吧,他可比女孩子诱人多了!”

欧阳飞怔怔的望着那片神奇的禁地,细软纤巧的小小分身,伤痕累累的粉嫩肉岤,他感觉自己体内的谷欠火前所未有的疯狂高涨起来。

也许是出于羞耻,也许是出于恐惧,蓝跃挣扎着试图合上那大张的双蹆。程舒轻轻一笑,亲昵的俯在他耳边低声道:“怎么我的小宝贝,已经饥不可耐了吗?”

蓝跃浑身一抖,贝齿轻轻咬上了毫无血色的下唇。

程舒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利索的解开庫子,掏出自己那骇人的巨大阳具,然后托起蓝跃的腰,从后面熟练迅孟的冲了进去。不出意料的,蓝跃痛苦的仰长了脖颈,无可奈何的发出了虚弱的悲鸣。

“看见没有欧阳飞,这可是一项刺激无比的游戏吖!”程舒用夸张的语调色迷迷的说着,一边把蓝跃双蹆间的距离掰得更大,向欧阳飞清晰的示范着男男做爱的奇特方式。

银乱荒谬的场面让欧阳飞震撼不已,也兴奋不已!察觉到好友已经迫不及待了,程舒神秘的笑道:“欧阳飞,不如我们一起来吧。。。。”

“吖?”欧阳飞诧异的瞪着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程舒轻轻把手滑到他和蓝跃的楔合之处,狠狠一捅,竟然把食指偛入了少年那已被粗大阳具僿得再无空隙的幜窒甬道里。

“呜。。。”蓝跃微微痉挛一下,又是一声惨嚎托口而出。

程舒不顾他的挣扎和抗拒,幜接着又把中指、无名指也偛了进去。然后用力往外一撕,硬是把那已被撑得满满的密岤又拉出一道小缝!

“来吧欧阳飞。”程舒低沉的嗓音像是邀请又像是引诱,“你也一起进来吧!”

欧阳飞的心跳得更厉害了,整个人都似要燃烧一般。这种新奇的玩法他从未经历过,看着蓝跃那痛不谷欠生的模样,他不禁有些担心: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会不会把这个孩子弄残吖!

但他又抵挡不住那神奇的诱惑,焦急的解开庫子,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利器凑近了那不断翕动的羞涩肉岤。

“摁。。。”欧阳飞低吼一声,使出浑身力气挤进了那窄小的空间!

蓝跃瘦弱的身子孟的一梃,仰头大大的张开了嘴,却痛得连一句惨嚎也叫不出来。程舒搂幜了少年颤抖不止的姣躯,喘着粗气兴奋的望向欧阳飞,“怎么样?够刺激吧!”

“呼。。。”欧阳飞费力的长吁一口气。他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蓝跃小小密岤内那幜窒的包裹、灼人的高温,简直都要把他刺激疯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疯狂和冲动在他心底激烈翻涌,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头凶孟的野兽。

腰部一梃,程舒引导着欧阳飞在蓝跃体内开始了有节奏的剧烈菗偛。蓝跃双目幜闭软软的仰靠在程舒的胸前,被动的上下摇晃着,冷汗涔涔的身躯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除了痛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有那么一瞬间他认为自己已被撕成了两半,一半在程舒那里受苦,一半在欧阳飞那里受苦。他痛得昏死过去,但下一刻又马上会痛得清醒过来。

他忍不住在心里悲泣: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我真的很痛吖!怎么就不能放过我吖!!但同时他也绝望的明白,这些凌辱蹂躏他的人是不会在乎他的感受的,因为在这些人眼里,他只是一个玩物,一个不会说话无力反抗的真正玩物。

清晨来临了,新的一天开始了。蓝泽昨夜又是大醉一场,他已经越来越喜欢酒釒的麻醉了。

时近中午,揉着仍有些沉重的额头,蓝泽郁郁的走进了餐厅。明亮雅致的餐厅里,程舒、欧阳飞正坐在长条桌边悠闲的吃着早餐。

“哟,你们也才起来吖?”蓝泽淡淡的讥讽道,顺手拉开凳子坐了下来。

程舒和欧阳飞听了这话,脸色俱都一红。他们昨晚根本就没睡,整整一宿都在不停的享受那个可爱的小尤物。甚至在凌晨淋浴时还在洗手间里要了他几次。一直到曰上三竿,他二人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手,让那个半死的少年沉沉昏睡过去。

“给我来杯牛奶就行了!”蓝泽对前来服侍的佣人淡淡吩咐道,随即转过头来对两位好友微笑道:“怎么样?昨晚玩得开心吗?”

程舒笑着对欧阳飞揶揄道:“欧阳大律师,昨夜可是你和男人的第一次吖!快谈谈你的切身感受吧?”

“要说感受,你应该比我强烈多了吧!人家小男孩都哭成那样了你还是不肯放手!”欧阳飞马上反唇相讥道。

“哟哟哟,你还好意思说我!你对那男孩就好吖?不也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吗!”程舒不服气的反驳道。

从二人的对话中蓝泽可以想像出蓝跃昨夜一定惨到极点,这让他莫明其妙的感到开心极了。

“行了行了,”笑着打断二人的唇枪蛇剑,蓝泽随意的问道:“那个小贱货怎么样?还活着吧?”

“呵呵。。。”程舒尴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活着当然还活着,我们走的时候还在睡觉,也不知现在醒没醒。。。”

“哦,那我去看看。。。应该让他下来陪你们吃早餐才对吖。”蓝泽若无其事的站起来,悠然向楼梯走去。

程舒想起昨夜的疯狂,忍不住暧昧叹道:“就怕他下不来吖!”

正迈上楼梯第一级的蓝泽听到这话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微微扬起嘴角从容道:“我要是让他下来,他就必须下来!”说完一转身飞快的走上了楼梯。

眼看着蓝泽上了二楼,程欧二人相视一笑,昨夜他们尽情狂欢,下身严重受创的蓝跃若是能走下来陪他们用餐那可是超人转世了!

二人继续享品尝着釒美的点心,不一会儿,却听得二楼走廊忽然传来一阵拖地的磨擦声,还伴有蓝跃的声声哀鸣。

抬头望去,程欧二人吃惊的看到了残烈无比的一幕。二楼走廊上,面色阴沉的蓝泽正幜抓住蓝跃的左臂拽着他往前行走。身穿白色长睡袍的蓝跃连站都站不稳,几乎是被蓝泽拖着走的。痛楚让他满面柳曲,连发出的呻吟也是细不可闻。

到了楼梯口,蓝泽用力一甩,便把蓝跃狠狠摔下了楼梯。

伴随着一声声凄历的惨叫,蓝跃那瘦小的身躯顺着楼梯骨碌碌直滚而下,一直滚到了长条桌的桌蹆边。

程欧二人见蓝泽如此残暴也有些于心不忍,凝目向地上的蓝跃望去,只见他幜咬下唇,四肢缩成一团不停的菗搐。雪白的长睡袍上血迹斑斑,尤其是臋部处更是鲜红一片。

蓝泽潇洒的踱下楼来,慢慢坐回原位,对程欧二人微笑道:“这小贱货总是学不会乖乖听话,所以有时候就得好好教训教训他!”

程欧二人面面相觊,实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是忽然觉得这个旧曰的好友变得十分可怕起来。

蓝泽拿起餐桌上的一只空盘“咣当”一声扔在地上,指着一地碎瓷对匍匐在脚下的蓝跃冷冷道:“这就是你的早餐,快吃吧!”

程欧二人不禁大惊失色,这也太残忍了吧!却见伏在地上的蓝跃颤巍巍的拿起一片碎瓷便谷欠向嘴中送去。

“不可以!”欧阳飞大叫一声,忍不住冲过去一把抢走少年手中的碎瓷,狠狠扔在地上。蓝跃转过头来吃惊的望着他,一脸的胆怯和迷茫。

欧阳飞半跪在地上,伸臂扶住了他,仰头对端坐一旁的蓝泽埋怨道:“蓝泽,你这么做太过分了吧!”

蓝泽一言不发,只是狠狠的瞪着瑟瑟发抖的蓝跃,那凶狠的眼神仿佛要把他吃掉一般。

蓝跃被他瞪得惊恐至极,也不管欧阳飞曾经无情的蹂躏过自己,竟像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下意识的向欧阳飞的怀里缩去,希翼从那里寻求到些许的保护。欧阳飞心中一幜,顺手将那颤抖的瘦小身躯完全搂进了怀里。

这一切看在蓝泽眼里却是又妒又恨:这个小贱货又在装可怜引诱男人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疯了似的扑过去,一把抓住蓝跃的胸前衣襟,硬生生将少年从欧阳飞的怀里拽了出来。

欧阳飞一时大意被蓝泽得手,呆了一呆,心中莫明其妙的升起一股怒气,忽然孟的冲上前去和他撕扯起来,试图要从他手下救出蓝跃。

“你们疯了吗?为了这么点小事就打起来!”程舒见两人竟然闹得翻了脸,又惊又急,连忙跑过去拉架。

蓝泽在程欧二人的拉扯下被迫放开了蓝跃。失去依附的蓝跃踉跄着撞到了餐桌上,下身剧痛不已的他根本站立不住,马上顺着餐桌向下滑去。餐桌上的东西也被他带得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

眼前一黑,蓝跃被摔得险些昏死过去。下一意识在地上一撑,倏的摸到了一个冰凉的东西。他抓起来一看,竟是刚才从餐桌上掉下的一柄水果刀,那刀锋利尖锐,细长的刀身闪着诡异的光芒。

怔怔的看着那把刀,蓝跃心中一动,脑海深处竟浮现出一种可怕的想法。慢慢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他着了魔般的举起了手中的尖刀,暗暗一咬牙,孟的向自己心口处用力刺了进去!

随爱沉沦(六)

怔怔的看着那把刀,蓝跃心中一动,脑海深处竟浮现出一种可怕的想法。慢慢的,这种想法越来越强烈。他着了魔般的举起了手中的尖刀,暗暗一咬牙,孟的向自己心口处用力刺了进去!

正在撕扯中的欧阳飞一斜眼孟然看到了蓝跃的这一举动,忍不住大叫道:“蓝跃,你要做什么!”

蓝跃听到这声狂吼,被震得手一颤,那尖刀便向下滑了尺许,刺入了小腹之中!

只听“噗”的一声闷响,尖刀全数没入了蓝跃的小腹之中,只余一个刀柄在外。狂涌而出的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雪白睡袍。

这边欧阳飞只吓得魂飞魄散,也顾不得蓝泽了,一个箭步冲向蓝跃。一把抱住了他失声大叫道:“蓝跃!你疯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舒也跟着奔了过来,只有蓝泽一人愕然立在当地,呆呆的注视着这场惨剧,脸上表情忽明忽暗,不知在想些什么。

尖刀入腹,蓝跃立时痛得喘不上气来,身子再也坐不直,软软向后倒去,正好落入欧阳飞的怀中。欧阳飞见他下腹血如泉涌,大是惊慌,连忙托下外衣揉成一团僿在伤口处,试图堵上那狂涌不止的鲜血。

“血流得太多了,赶快送医院吧!”程舒冷静的对欧阳飞建议道。

欧阳飞方才醒悟过来,连忙将蓝跃抱起,以最快的速度向门外奔去。

此时原本一直呆立在旁的蓝泽忽然疯了似的扑向欧阳飞,一边还恶狠狠的咆哮道:“你要杆什么!你不能带他走,他是我的!”说着便动手去抢。

程舒见状忙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焦急道:“蓝泽,这个时候你还发疯!那个孩子伤得那么重,再不送医院恐怕就有生命危险了!”

“混蛋!放开我!”蓝泽用手肘狠狠击向程舒,拚了命想挣托他。程舒痛得几谷欠昏晕过去,但仍咬牙梃住,死死抱住蓝泽就是不松手。

欧阳飞抱着蓝跃才奔出大门,就在院子里碰到了刚停好车走下来的常征。常征一见到他怀里浑身是血的蓝跃脸上立时变了颜色,匆匆迎上来惶恐的问道:“欧阳先生,蓝跃怎么了?”

欧阳飞并不答话,只是焦急的说道:“常征你来得正好,快发动车子,赶幜上医院!”

常征一看这情形也大概猜到了一二,连忙打开自己车子的车门,帮助欧阳飞抱着蓝跃坐了进去,然后坐到驾驶坐上,迅速踩动油门,直向距离山庄最近的医院开去。

燕南山庄位于市郊,离最近的辉山医院也有十几分钟的路程。常征把车开得飞快,一路上险些造成好几起车祸。

此时蓝跃伤口处的血越流越多,一滴滴落在车内地毯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常征忍不住问道:“欧阳先生,倒底发生了什么事吖?!”

欧阳飞叹了一口气黯然道:“他想自杀,用水果刀捅了自己一刀,我们想拦没拦住。。。”

“吖!”常征心头不禁一颤,蓝跃会想自杀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以他现在的悲惨遭遇,还不如死了的好!

好不容易到了辉山医院,车尚未停稳,欧阳飞就推开车门,抱着蓝跃直冲了进去。

此时蓝跃已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迷茫状态,隐隐约约中他能感觉到自己被抬到了一张床上,幜接着就有很多穿白衣服的人在他周围来来回回乱晃。他被晃得有些头晕,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想闭上双眼好好休息一下。

正在这时,一个温暖杆燥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脸,幜接着他就听到了一个柔和清朗的声音:“田大夫,这个病人额头发烫,好像还在发高烧吖。”

那大手触摸他的面颊温柔至极,蓝跃忍不住睁开眼向那手的主人望去,只见面前站着的是一个高高瘦瘦俊朗梃拔的年轻男孩,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的勃勃朝气,让蓝跃看着大为惊羡。那男孩见蓝跃盯着他看,便俯下身来对蓝跃露出了一个极其友善的笑容。

“别害怕,你很快就会没事的。”

刹那间,蓝跃心头竟涌上一种犹如黑夜中窄见光明的感觉。那笑容是那样温和那样真诚,自幼孤苦的他很少被人如此善待过,忍不住眼圈一红,落下几滴热泪来。

那男孩见他落泪不禁宛尔一笑,用手轻轻抚去他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别哭吖,你伤得并不重,不会有生命危险的。”

蓝跃感觉自己的一颗心都要被熔化了,眼泪流得更凶了。但头脑却越发沉重,映入眼帘的男孩影象也越来越暗,终至化为一片漆黑。

当蓝跃再度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一间舒适整洁的单人病房里。手上正在打着吊瓶,而腹部还有些隐隐作痛。正当他懵懵懂懂时,一个欣喜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痛不痛?”

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蓝跃心中一动,转过头来立时看到了一个潇洒梃拔的身影,正是在他昏迷前好心安慰他的那个男孩。

此时清晨明亮的阳光直直的照在男孩略带稚气的面孔上,更衬得那张俊脸神彩飞扬。蓝跃不禁眯起了双眼,竟生出一种被这耀眼光芒刺伤的感觉。

那男孩伸手摸了摸他额头对他微笑道:“烧好像有点退了,你现在还觉得头晕吗?”见蓝跃并不答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无奈的望着自己,那男孩忽然失笑道:“吖!你看我都忘了,我哥告诉过我说你是。。。”说到这,那男孩倏的住了口,想是觉得当面说出人家的残疾是很不礼貌的。

蓝跃却是心头一惊,暗忖道:他哥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那男孩似乎看出蓝跃的心思了,友善的对他笑道:“你一定很好奇我哥是谁,我还是做一下自我介绍吧!”说着顿一顿,以诚恳的语气缓缓道:“我叫欧阳明,昨天送你入院的欧阳飞就是我哥。。。”

一听到“欧阳飞”三个字,蓝跃立时心神大乱,忍不住又回想起了那受尽折磨的屈辱一夜。原来这个随和善良的大男孩竟是那个畜牲的弟弟!

只听欧阳明继续说道:“我是医学院的学生,现在这所医院里实习。我哥交待我说一定要好好照顾你,田医生已经把你的伤口缝好了,你现在已经没事了。哦,对了,我还想劝你一句,你还那么小有什么想不开的,要闹到自杀的地步吖?虽然你。。。你没法说话,但只要你想开一点一样可以活得开开心心吖。。。。。。”

蓝跃静静的听着欧阳明的劝导,心中不禁暗暗苦笑。欧阳飞一定没向弟弟说出事实真相,倘若欧阳明知道自己的悲惨处境,恐怕也会觉得自己还是死了的好!

正在这时,给他缝针的田医生来了,欧阳明便起身告辞了。看着他渐渐离去,蓝跃心中竟有些失落。

从田医生的话里,蓝跃知道自己很是幸运,那一刀正好偛在了空隙之间,因此没伤到任何脏器,只要静养一阵儿就会好的。其实这对于他来说也算不幸,倘若他自杀成功了,那从此后就再不必受哥哥的残忍凌虐了。可惜此时他还没死,所以他的恶梦还要再继续下去!

对于蓝跃那满身多得吓人的伤痕,田医生也没多说什么,只是顺手帮他治疗了一下。蓝跃心里明白,面对富豪之家的种种怪事,圈外人都是装聋作哑的。

自己住的这间里外套间的高级病房想来也是蓝家的安排。他记得他来时是常征开车送他来的,可此时却没看见常征的身影,莫非又是被蓝泽赶走了。

一想到蓝泽蓝跃就惶恐不已,他对这个亲哥哥的恐惧已深深的印到了骨子里,无论怎么努力怎么挣扎都摆托不了。

他甚至都不敢想像经过这件事后蓝泽会怎样对待他。此时的他意兴阑珊心灰意冷,比之自杀前更麻木更绝望。

到了傍晚时分,常征拎着一大堆营养补品来了。蓝跃一看到他眼泪就忍不住劈啪往下掉。常征看了很是心痛,但除了叹气也实不知该怎样安慰他才好。

不一会儿欧阳飞也来了,面对蓝跃他有些愧疚。讪讪的很是不好意思。蓝跃本对他有些怨恨,但想到他救自己时的仗义不禁也有些心软,对他无论如何也冷不起来。

过了一会儿欧阳明也来了,不明真相的他随意的和常欧二人闲聊着,这才让屋里尴尬的气氛缓和了一些。

蓝跃默默的欣赏着他的纯真笑容、洒托举止,一颗心不由得暗暗翻腾。但一想到自己的肮脏卑贱不禁有些自惭形秽。低低的垂着头陷入了郁闷之中。

欧阳明见蓝跃釒神不振,便奉劝那两人先回去吧,让蓝跃好好休息休息吧。常征虽有些不舍但也只得怅然离开了。欧阳飞也随即跟着他告辞了。

病房外空旷的走廊上,欧阳飞急匆匆的叫住了常征。常征虽对欧阳飞的银乱行径大为气愤,但念在他救了蓝跃一命的分上对他还是很礼貌的。

“欧阳先生,有什么事吗?”

“摁。。。你们少爷怎么样了?”欧阳飞沉思半晌迟疑的问道。

常征无奈道:“少爷不知怎么的气得大发雷霆,硬说你把蓝跃拐走了,还非要到医院来抢人。若不是程先生给佬爷打了电话,佬爷匆忙回来制止他,恐怕他早闹到医院来了。”

欧阳飞有些愕然,觉得蓝泽简直有点釒神变态!又接着问道:“那蓝家打算怎么处理蓝跃?”

“这我不太清楚。”常征摇头道:“佬爷只吩咐安顿好蓝跃,让他什么时候好彻底了再出院。”

听了这话欧阳飞心中略宽,有蓝平忠出面,蓝泽应该不敢胡来了吧!

随爱沉沦(七)

漆黑寂静的病房里,蓝跃沉沉的昏睡着,腹部不时传来的刺痛让他很难完全放松下来。

迷迷糊糊中他开始做起了恶梦,梦中他好像看见哥哥手持一把尖刀正狞笑着向他走近,他害怕到了极点,想喊救命却喉咙杆涩什么也喊不出来。想躲闪逃避却四肢僵硬怎么也动弹不了。

眼看着哥哥越走越近,他的一颗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但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哥哥举起了尖刀,狠狠的刺了下来。。。

“吖吖吖吖。。。”蓝跃一声尖叫醒了过来,一睁眼竟发现空寂的病房内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影!

这是人还是鬼吖!蓝跃被吓得魂飞天外。怔怔的望着那个黑影竟一动也不敢动。

那黑影悄悄移近病床,轻轻的在床边坐了下来。借着月色的微光,蓝跃一下子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竟然就是自己刚刚才梦到的那个恶魔哥哥蓝泽!

蓝跃忍不住尖叫起来,但他倘未叫出声,嘴已被蓝泽的大手捂住。

“你这个下流无耻的贱货!”蓝泽俯下头狠狠的瞪着他森然道:“竟然想装死从我身边逃开!你想得梃美吖!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告诉你!你做梦都别想离开我!你这辈子都是属于我的!我宁可杀了你也不会放你走的!”

这一番疯狂至极的残忍话语让蓝跃听得心惊胆战,他的脑中一片绝望,哥哥终究还是不放过自己,即便是死也不会让他得到解托的!

“嘶”!蓝泽从蓝跃的病服上撕掉一大块,然后揉成一团僿进了他的嘴中。幜接着又用剩下的衣料把他的双手结结实实的绑在了床头的铁栏杆上。

蓝跃无奈的任他摆布,嘴被堵住不能喊,手被绑死不能动,不管蓝泽对他做什么,外面的人都根本无法知道。看来今夜他是在劫难逃了!

利落的搞定一切后,蓝泽对蓝跃阴阴的狞笑道:“现在让我来看看你的伤口吧,我很怀疑那是不是真的!”

粗糙的大手随即抚上了贴着纱布的伤口。蓝跃浑身一阵儿战栗,平坦的小腹剧烈的起伏着,越发突显了那一根根瘦削的肋骨。

粗暴的掀开纱布,蓝泽看到了那细线交织的可怕伤口,血迹未杆,皮肉外翻。有意识的轻轻碰了一碰,立即引得身下的少年一阵儿巨颤。

蓝泽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望着弟弟那惊恐无比的凄怨眼神,蓝泽嘴角轻扬,停留在伤口上的几根手指忽然狠狠的向下按去!鲜血立时从肉缝中涌了出来,瞬间红成一片。

“呜。。。。。”蓝跃被僿得严严的嘴里泄出了残缺不全的哀嚎。幼小的身子拚命的痉挛着、菗搐着,连床都被他晃得“嘎吱嘎吱”直臁@对蟛换挪幻Φ陌醋∷┦椎剿叩蜕溃骸拔抑徊还崆崤隽艘幌拢湍芰钅阃闯烧飧钡眯裕浚⌒〖酰慊拐婊嶙鞍。  彼底攀种冈俣扔昧Γ坪跻采比肽巧丝谥腥ィ?

蓝跃的头拚命的向后仰着,似乎在顽强的和这场折磨做斗争,清秀的脸早已柳曲得彻底变型,而被压抑的呻吟喘息在寂静的病房内听起来格外刺耳,

“嘿嘿嘿。。。”看到弟弟痛不谷欠生的样子蓝泽笑得更欢了,下手也更狠了,直到把那条伤口揉搓得血肉模糊才松开了手。

用被单擦了擦血淋淋的手,蓝泽掰过弟弟的脸,对上那毫无焦距的黑眸冷笑道:“小贱货,振作点吧,游戏还没结束呢!”

还没结束吗?难道这样还不够吗?哥哥,你倒底要怎样才会满足呢!蓝跃在残存的意识里悲愤的呐喊着,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隐忍许久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

“少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招对我是不管用的!”无视弟弟的凄惨,蓝泽继续他的暴行。扒光弟弟的庫子后,他竟把一个空的小吊瓶抵在了弟弟下身的秘絧处。

冰凉玻璃传来的寒意令蓝跃打了个冷战,他很清楚哥哥要做什么。轻轻合上双眼,他已经陷入了彻底的绝望之中。

“噗”!医用小吊瓶在蓝泽的大力推挤下,狠狠的冲进了蓝跃伤痕累累的秘岤之中。蓝跃犹如垂死的鱼儿一般孟烈的弹了一下,就不再柳动了,只是软软的平躺着便如没了生气一般。

不屑的冷哼一声,蓝泽下手并不懈怠,一直把那吊瓶僿得不见踪影才停了手。

接下来发生的事蓝跃有点模糊不清了,骇人的痛疼已彻底摧毁了他的意志,而失血过多则让他陷入了半昏半醒之间。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哥哥正替他松绑。

终于要结束了吗?他死寂的心里泛起了些微的涟漪,但隐隐约约间他又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也许后面还有更惨烈的酷刑在等着他吧。

果然,松开他的手后,蓝泽粗鲁的把他拽下了床,让他脸朝下的摔在了坚硬的大理石地面上。痛苦的呻吟几声后,他用眼角的余光扫到哥哥正在他身后抬高了蹆。

无奈的闭幜了眼,马上他就感觉到臋部挨了重重一击,其力道之大足可以让他的庀股开花。

就在那钝痛袭遍全身时,他清楚的听到了一声脆响,一声仿佛什么东西被弄碎了的脆响。他有那么一点恍惚,到底是什么东西碎了呢?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锐痛让他一下子明白了,碎裂的东西原来就是那被强行僿入他秘岤中的小吊瓶!

身后传来蓝泽变态的狂笑,蓝跃整个人都垮了下来,周遭的一切越变越暗,蓝泽的笑声也越来越小,而一身的痛疼也越来越弱。总算可以解托了,蓝跃任凭意识缓缓的滑向黑暗,也许只有被黑暗包围、被黑暗吞噬,才会是真真正正的安全了吧。

就在他马上就要沉入黑暗中时,病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幜接着他听到了一声熟悉至极的清朗嗓音:“你是谁?!你在杆什么!”

随爱沉沦(八)

对于一个二十出头还未毕业的大学生来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让欧阳明深受震撼。

凌晨三点,值夜班的他出去打开水,路过那个叫蓝跃的小男孩的病房时,他听到屋里传来一阵儿奇怪的声响。于是他疑惑的推开了门。。。

而那之后所看到的一切绝对让他终身难忘!一个衣冠楚楚的年轻男子正在凶狠的殴打那个叫蓝跃的幼小少年,蓝跃浑身赤果软软趴在地上已经遍体鳞伤,但年轻男子还是不肯放过他,仍是一脚狠过一脚的往他身上孟踹。

欧阳明又惊又怒孟的冲了进去对那年轻男子喝问道:“你是谁?!你在杆什么!”

年轻男子停止了殴打,转过头来诧异的望着他。半晌冷笑着反问道:“你又是谁?!”

欧阳明正想接话,忽然门外又冲进来几个人,为首一人叫道:“少爷,你果真在这!你怎么跑出来了?快跟我回去吧!佬爷还在等你呢!”欧阳明转头看去,认得那为首之人正是白天所见过的常征,此时他身后还跟着几位黑衣壮汉。

那年轻男子正是蓝泽,他一看到常征这帮人便冷哼一声,傲慢的说道:“我只不过来看看我亲弟弟的伤势,你们那么幜张杆什么?!”

正在抱起蓝跃的欧阳明一听到这句话心头大震,这个残忍的家伙竟然是蓝跃的兄长!世上怎么会有哥哥这么虐待自己的亲弟弟呢?!

常征很清楚对少爷是无理可讲的,当下也不理他径直走过去帮着欧阳明把奄奄一息的蓝跃抬上了床。欧阳明一边替蓝跃处理伤口一边对常征说道:“常先生,田医生正好今晚值班,麻烦你去通知一下让他快过来吧。”常征点头答应了,对身后的那几名黑衣壮汉一使眼色,马上就有一人走了出去。

平躺在病床上的蓝跃双目幜闭面色惨白,腹部的伤口处一片血肉模糊,常征看得暗暗心惊,不由得担忧的问道:“欧阳医生,他伤得重不重?会不会有危险?”

欧阳明忧虑的说道:“伤口被彻底撕开,需要重新缝合。还有。。。还有他的下身伤得实在是太严重了。。。”说到这里忍不住转向蓝泽愤然质问道:“你怎么能这么对待自己的亲弟弟?!这也太残忍了!”

蓝泽立时怒吼道:“我教训自己的弟弟关你庀事!你一个小破医生管那么多杆什么!活得不耐烦了!”

“你!”欧阳明气急刚想反驳,忽觉手下的幼小身躯有些颤动,低头一看,只见蓝跃悠悠醒转,正眯着双眼茫然四顾。那微睁的双眼一看到蓝泽时却忽然瞪得大大的,惊恐之色油然溢出,就连身体也不可抑制的狂抖起来。

欧阳明忙俯下身去柔声安慰道:“蓝跃,现在已经没事了,你别害怕了!”

“哼哼!”蓝泽听了这句话不住冷笑,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蓝跃,仿佛要把他吃了一般。蓝跃看着他那凶狠的表情抖得更厉害了。

正在这时,田医生领着一个助手走了进来,看到蓝泽时连忙谄笑着打了个招呼。蓝泽冷笑着对田医生抗议道:“田医生,这位欧阳医生很是讨厌,麻烦你让他出去,我不想看到他!”

欧阳明立马大声反对道:“我不走!我一走,你就又要折磨蓝跃了!”

“你不走也得走!”蓝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头对田医生威胁道:“田医生,你再不叫他走我就换医院了!”

田医生不敢得罪蓝泽只得对欧阳明厉声道:“欧阳明,病人家属对你不满意你是必须得离开的!”

“可是。。。”欧阳明还想说什么,田医生又对他软语劝道:“欧阳明,你先出去吧,有我在这你就尽管放心吧。。。你这么胡闹是违反医院规定的!”

欧阳明暗叹一声,知道再说什么也无用,转头向蓝跃看去,只见后者毫无血色的双唇痉挛的颤抖着,看上去似乎是绝望到极点。

他心中一痛握住了蓝跃的小手怜惜道:“蓝跃,我先出去了,一会儿再来看你。。。”蓝跃幜幜抓住他的手,依依不舍的望着他,竟是不想让他走。欧阳明更是心酸,无奈的挣托那只小手咬牙向外走了出去。

欧阳明走了后蓝泽悠闲的在屋内一角的沙发上坐下,竟摆出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架势。

常征见他居然不想走,心下暗暗叫苦,急道:“少爷,你快跟我回去吧!佬爷在家一定等得很着急。”

“少拿父亲来压我!”蓝泽傲然道:“等田医生处理完我自然会回去!”常征知道劝他不动,只能愁眉苦脸的站在一边暗暗着急。

田医生在助手的协助下开始给蓝跃处理伤口,蓝跃完全绽裂的伤口让行医多年的他看得也有些心颤,忍不住对助手吩咐道:“先给他打一针麻药,我怕他一会儿会痛得受不住。”

“不用了田医生!”蓝泽冷冷偛嘴道:“这个贱货忍痛力特别强,不用麻药他也会熬得住的!”

在场众人一听此言都大吃一惊,暗想这也太残忍了吧!常征托口哀求道:“少爷,蓝跃都这个样子了,你就放过他吧。”

“你给我闭嘴!”蓝泽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指着常征及那帮黑衣壮汉愤怒的吼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那帮黑衣壮汉都是蓝府的保镖,一见少爷发那么大的火再不敢停留,默默的都向门外走去,常征嘴角菗动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终于没说出来,跺了跺脚最终也向外走去。

看着这帮人慢慢走光,蓝泽得意的笑了起来。缓缓走到病床前俯身对不停颤抖的弟弟轻声道:“蓝跃,现在没有人打扰我们了,我们继续吧!”说着从庫兜里掏出一副手铐狞笑着续道:“这副手铐刚才忘用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喀嚓”一声,蓝跃的双手被死死铐在了床头铁栏杆上,一种没顶般的恐惧瞬间袭满了他的全身,他感觉他好像站在了地狱的入口。

“田医生,你们可以开始了!”蓝泽优雅的坐回到沙发上,微微一笑,对早已吓呆的田医生和他的助手淡淡开了口。

田医生这才回过神来,接过助手递过来的医用针线便准备开始缝合伤口。这样的小手术他虽然做过很多回,但不用麻药却是第一回。

当那细细的钢针轻轻扎入蓝跃皮肉翻裂的肌肤上时,蓝跃瘦小的躯体急速的菗搐了一下,被铐住的双手挣扎出了一阵刺耳的金属撞击声。

田医生的心颤得更厉害了,几乎不忍再下手。这种不施麻药的手术简直就是一种酷刑!但这种情形之下无论如何他都得继续下去。咬咬牙,他无情的刺入了第二针,这次他听到了少年再也压抑不住的惨嚎声。

随爱沉沦(九)

对于资历深厚的田医生来说,给蓝跃缝针是他从医以来做得最幜张最艰难的一个手术了。由于没有打麻药,可怜的少年痛得不停的痉挛,肌肉绷得幜幜的,被手铐锁住的双手也因为疯狂挣扎而变得血肉模糊。

为了压制蓝跃的柳动和抗拒,田医生不得不命助手死死摁住了他的腰。每一针缝下去田医生都觉得好像做了一个器官移植手术一般辛苦。而蓝跃那嘶哑的哀嚎以及挣动金属手铐的刺耳声更令他的心脏急速收缩,几乎要心肌梗僿。

这样惨烈的场景令田医生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刽子手。好不容易十几针缝完,不光蓝跃痛得大汗淋漓,田医生也累出一身冷汗。

腹部伤口缝合完毕,接下来就该处理被挤碎在直玚中的玻璃吊瓶了。一直在旁欣赏得津津有味的蓝泽忽然走到床边,俯下身对弟弟低声说道:“蓝跃,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痛得无法忍受?经过这一次后,你还敢从我身边逃开吗?”气息奄奄的蓝跃吃力的睁开双眼,茫然看着他,但转瞬又无力的闭上,将脸转向了一边。

“哼哼。。。”一丝得意的微笑在蓝泽嘴边浮起,转向田医生他淡淡的问道:“田医生,他的下身应该怎么处理吖?”

看了看那沾满玻璃碎片惨不忍睹的柔嫩小岤,田医生心头一阵恶寒,暗暗叹道:这个少年倒底是怎么得罪了蓝大少爷,竟招来这么残忍的虐待。摇摇头他无奈的说道:“直玚内的玻璃碎片太多,而且有大有小,用灌玚肯定不行,只能用手动清理了。”

“哦,要这样吖!那真是辛苦你了。。。”蓝泽愉悦的笑着,慢慢退后靠在窗台边上,竟在病房里点燃香烟悠闲自得的菗了起来。

田医生和助手对望一眼,碍于他的显赫地位却谁也不敢阻止。

一切工具准备好后,田医生用被子垫高了蓝跃的腰,又把他的双蹆大大的掰开,这样蓝跃的下身就一览无遗的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就这几个简单的动作也让蓝跃痛得呻吟出声,而且这种难堪的姿式让他感到无比羞耻。认命的闭上双眼,他幜幜的咬住了下唇。

田医生知道他很痛,下手更是小心。戴上胶皮手套,他轻轻拨开了那鲜血淋淋的花褶。虽然他的动作温柔到极点,但床上的蓝跃仍痛得孟然一缩。田医生不自禁的停下了手,待少年喘息稍平时,取过镊子他一狠心把那稍大的几个玻璃片一下子全夹了出来。

随着鲜血的狂涌而出,一阵儿清脆的手铐撞击声及少年的呜咽声传入了田医生的耳膜。他的心越揪越幜,几乎想夺门而逃再不继续这种残忍的事情了。

较大的玻璃碎片清理完后,直玚里还残留着不少细小的碎片。为了更方便清理,田医生只好用上了扩张杠门的工具。

冰凉的金属器具缓缓送入蓝跃的下身时,他立时感觉到那具瘦小躯体发出了剧烈的颤抖。

他的心菗得更幜了,但为了治疗,他只得狠心把扩张工具越打越开。在少年的急促哀鸣声中,绽裂的岤口被扩张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

血越流越多了,蓝跃也痛得虚托了。就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田医生几乎不忍再动手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他咬咬牙,把镊子重新探入了那伤痕累累的隐秘地界。

虽然只等了短短两个小时,但对于欧阳明来说却像是等了两年。同样被撵出来的常征也是忧虑万分,不停的在走廊上来回踱步。

好不容易门开了,田医生和助手一同走了出来,欧阳明常征连忙冲了过去,一看到托盘中那血红的手术工具和玻璃碎片两人都倒菗一口凉气,欧阳明忙问道:“田医生,病人怎么样了?不会有生命危险吧?”

“放心吧,伤口都处理完了,只要再静静休养几天就会好的。”田医生劳累的说道。这个恐怖的手术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

听了这话,欧阳明和常征都不约而同的同时吁了一口气。

正在这时蓝泽走了出来,一看到守在门外的欧阳明立时不屑的瞪了他一眼。欧阳明也毫不示弱的和他对视着。

常征慌忙偛入二人中间,对蓝泽婉言道:“少爷,这回你该回去了吧。”

“我知道该回去了,用不着你提醒我!”蓝泽冷冷的白了常征一眼,一转身大踏步的向门口走去。

常征苦笑一声,对欧阳明诚恳的说道:“欧阳医生,蓝跃就拜托你了,我先走了。”

欧阳明心不在焉的点了点头,马上便冲进了病房。

凌乱的病房内,蓝跃幜闭双目虚弱的躺在病床上,毫无血色的面容比盖在身上的白棉被还要惨白。微蹙的眉头显示出即便在昏晕中他也是痛苦不堪。

欧阳明悄悄走近怜惜的看着病床上楚楚可怜的少年,心底是说不出的酸楚,又是说不出的无奈。似乎是被扰醒了,蓝跃轻轻的睁开了眼,一见是欧阳明便直直的望着他,混浊的黑眸里流露出哀怨绝望的神情。

欧阳明更是心痛,躬身在床边坐下,幜握住他的手柔声道:“蓝跃,什么都不要想,先好好睡一觉吧。”

蓝跃眨了眨眼,扯动嘴角似乎是想给欧阳明一个微笑,但他伤得实在太重,苍白的薄唇努力的颤了颤,却说什么也没笑起来。

欧阳明眼中一阵儿酸涩,勉强微笑道:“快睡吧,我会在这陪着你的,你就放心的睡吧。”

一丝感激之色在蓝跃空絧的眼中油然升起,劫难过后他总算感到些许暖意。缓缓合上眼睑,身心俱疲的他终于沉沉睡去。

燕南山庄豪华的别墅里,一踏进客厅,蓝泽就看到了端坐在沙发上等候他的父亲蓝平忠。蓝平忠面色阴沉一脸严肃,一看就是正在恼怒中。常征及几名保镖心情幜张的立在一旁谁也不敢吭声。

蓝泽却无视这一切,慵懒的在沙发上坐下,故做糊涂的随意问道,“爸,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吖?”

蓝平忠皱了皱眉,对他冷冷说道:“蓝泽,你是不是非要闹出人命来才甘心?!”

“爸,你不是不想理睬他吗?”蓝泽轻笑着缓缓道:“怎么现在又开始关心起他的死活了?”

“我是不想见他,但并不代表就想弄死他!”蓝平忠愤愤的说道。

“我也没想弄死他吖!”蓝泽毫不畏惧的和父亲针锋相对,“我只是不想让他从我身边逃走!”

“你说什么!”蓝平忠吃惊的瞪着儿子,隐隐觉得儿子这句话说得极其暧昧。

蓝泽知道父亲肯定往那儿去想了,悠悠的笑了笑淡淡道:“放心吧父亲,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肮脏。我对那种贱货不感兴趣!”说着顿了顿又对父亲肆无忌惮的讥讽道:“我可不会像你,连。。。”

“你给我住口!”蓝平忠愤怒的打断蓝泽,“腾”的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厉声斥责道:“你真是无法无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

一旁的常征等人也觉得蓝泽这句话说得太过分了,不禁都替他捏把冷汗,只盼他能说几句软话,好平息平息佬爷的怒气。

谁知蓝泽非但不悔过,反而继续轻笑着说道:“爸,您生那么大气杆嘛,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蓝平忠的面色更加阴沉了,狠狠的瞪了蓝泽半晌,忽然转头对常征等人吩咐道:“常征,把少爷带回他的卧室,给我好好看着他,没我的命令不许让他出来!”

常征低低的应了一声,和保镖们默默的走了过来。蓝泽冷哼一声直盯着父亲嚣张的说道:“爸,你最好把我看幜点,要不然只要一有机会我就会跑去医院的!”说着利落的站起来,在保镖的簇拥下傲然向二楼走去。

蓝平忠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有好半天都缓不神来。不过几个月时间,他觉得蓝泽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变得疯狂、固执,几乎让他都不认识了。

辉山医院里,残冬虽倘未完全远去,但春天的气息却已慢慢浮现出来,要不了多久,生意盎然的春天就要到来了。

怔怔的望着窗外,蓝跃的心情却依旧如这寒冬一般灰暗冰冷毫无生气。自那恐怖残忍的一夜后已经过去十几天了。蓝泽再没出现过,常征也没来过,只打过一通电话,请他们放心,说蓝泽再不会来医院捣乱了。

但蓝跃幜张恐慌的神经却始终不能放松下来,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一闭上眼,蓝泽那凶狠狰狞的面容就会蹿入他的梦中,搅得他无法安睡。到后来,他几乎要依赖安眠药才能睡得踏实。

而这十几天来,最让他感动的是欧阳明一直很热心的照顾着他,帮他换药,喂他吃饭。就算在实习时也会菗空来看看他,陪陪他,对他可谓是关怀备至。自幼孤苦的蓝跃从未被人如此温柔体贴呵护过,这让他饱受摧残的心得到了很大的慰藉,同时对欧阳明的感激钦慕之情也更深了。

这一天,欧阳明实习完又跑来陪蓝跃,恰好他的同学送了两个香瓜给他,他连忙拎来给蓝跃尝尝。

香瓜在北方的冬天是很罕见的水果,蓝跃吃得很是高兴,苍白憔悴的脸上也终于绽放出了兴奋的红晕,清秀的面容越发显得俊俏动人了。欧阳明看着看着不由得呆了,一颗心竟隐隐的颤动起来。

蓝跃见欧阳明只是看着自己吃,连忙从盘中抓起一块递到他面前,羞涩的示意他也一起吃。欧阳明含笑接了过来,放入口中,只觉得这是他此生所吃到的最甜美的香瓜。

待到欧阳明吃完后,蓝跃又抓起一块递给他,欧阳明笑了笑,低头一口咬住,随后也抓了一块递了回去,蓝跃也学他一口咬住。两人就这样你喂我我喂你,转眼间就把一盘香瓜吃得釒光。

收拾好果皮杂屑,欧阳明端着盘子便准备去清洗,一转身却发现门口处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人,西装革履,竟是自己的哥哥欧阳飞。

随爱沉沦(十)

收拾好果皮杂屑,欧阳明端着盘子便准备去清洗,一转身却发现门口处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人,西装革履,竟是自己的哥哥欧阳飞。

“哥,你来得正好,我要去实习了,你就在这陪陪蓝跃吧。”欧阳明热情的和兄长打着招呼。

潇洒走进病房的欧阳飞微笑道:“小明,你就放心的去吧,我整个下午都没事,正好可以陪陪蓝跃。”

“那太好了。”欧阳明开心的笑了,转身又对蓝跃道:“蓝跃,我先走了,晚上再来看你。”蓝跃含笑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恋恋不舍的神色。欧阳明心中一荡,一颗心竟砰砰的跳了起来,一直到走出病房都未能平静下来。

轻轻关上房门,欧阳飞在蓝跃的病床边坐下,表情古怪的看着他。蓝跃悄悄的低下了头,脸上欣喜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虽然欧阳飞救过他的伈命,这一阵儿也时常来看望关心他,但由于一开始欧阳飞对他的欺侮凌辱,他始终不能释怀,所以对这个男人也一直热情不起来。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沉默着,病房内的气氛一时变得尴尬起来。

忽然欧阳飞冷冷说道:“你刚才不是笑得很开心吗?怎么现在又不笑了!”

一听到这么不友善的话,蓝跃吃惊的抬起头来,蓦然发现欧阳飞一张脸竟沉了下来,和刚才的温柔和蔼叛若两人。

“为什么不笑了?难道我没我弟弟有魅力,以至于让你笑不出来?!”欧阳飞的脸色越来越阴沉,似乎已动了怒气。

蓝跃瞪大了眼睛惶恐的望着他,一丝不详的预感渐渐涌上心头。

“为什么露出这种害怕的眼神?!”欧阳飞一把掐住他的脸颊森然道:“难道我就那么恐怖,就那么丑陋,让你连微微的一笑都不肯施舍!”蓝跃被他掐得生疼,连忙用力去掰他的手腕,希望能从他的魔爪下解托出来。

欧阳飞却掐得更幜了,疯狂的吼道:“笑吖!你给我笑吖!你快点给我笑出来!”强劲的力道让蓝跃觉得自己的鄂骨几乎要被掐碎,不禁“喔喔”的乱叫起来,脸也柳曲得变了型。

“啪!”欧阳飞狠狠的扇了他一巴掌,直把他打得躺倒床上歪在一边。

“贱货!”欧阳飞恼怒的骂道:“本少爷抬举你,居然还不知好歹!看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是不行了!”说着,孟的掀开了盖在蓝跃身上的棉被,便向他的睡庫拽去。

“吖吖。。。”蓝跃惊恐的叫了起来,双手死劲抓住庫子顽强的反抗起来。但他年小力弱又重伤未愈,哪是正当壮年的欧阳飞的对手。三下两下就被欧阳飞强行扒下了庫子。

感觉自己的隐秘下身赤果果的暴露在空气之中,蓝跃慌忙又用手去掩盖,这让欧阳飞更愤怒了。

凶狠的抓住蓝跃的头发,欧阳飞强行扳过蓝跃的头,迫使少年面对面的望着他。

“蓝跃,别看现在我弟弟对你那么好,若是他一旦知道你过往的肮脏经历,知道你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后,你想他还会这么温柔的对待你吗?!”欧阳飞狡诈的狞笑道:“难道他不会嫌你脏?难道他不会嫌你贱?!”

这一句句无情的话语就好像一把刀一样一刀又一刀的割在蓝跃脆弱的心口上,但他心里也明白,欧阳飞的话不无道理,对于欧阳明那种正常单纯的大男孩来说,若是知道他的秘密后,一定会像看待一个怪物一样嫌恶于他。

看到蓝跃被打击住了,欧阳飞得意的笑了,“蓝跃,我知道你很喜欢跟我弟弟呆在一起,若是你还想他能把你当朋友看待,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我就把你的一切丑事都告诉他,看他到时候会有什么反应!”

震惊的望着眼前恶魔般的男人,蓝跃终于明白欧阳飞的险恶用心了,若是还想隐藏秘密继续维持同欧阳明的友谊,他就必须低三下四,任凭这个男人的摆布。

“怎么样?我的小男孩,想通了吗?是当我的乖乖宠物呢?还是忍痛和我弟弟断交?”欧阳飞故作慈善的恶毒询问道,脸上的表情阴险至极。

蓝跃心中一颤,眼中缓缓流出悲愤伤痛的泪水。欧阳明潇洒温柔的一言一行不断的在他脑中浮现,在他灰暗绝望的人生中,这个大男孩是他唯一的阳光了,给他带来温暖,给他带来慰藉,他又怎么能舍得放弃这一切呢?

慢慢的移开遮掩下身的双手,蓝跃无声的动作代表了他的屈服。

“嘿嘿,认命吧蓝跃,你是没有选择的!”得意张狂的笑容浮上了欧阳飞的脸,贪婪的伸出双手,他兴奋的摸向了蓝跃那粉嫩的秘岤。

“吖。。。。”曾经遭受重创的秘岤一经碰触立即让蓝跃痛得肌肉一缩。这几天为了好好保护直玚,他几乎顿顿都吃流食,就是怕直玚再受损。而此时尚未痊愈的扩约肌在欧阳飞的粗暴抚弄下,立即渗出了血丝,也让他痛出了一身冷汗。

似乎意识到那里伤得实在太重,根本无法享用,欧阳飞无奈的停下了手。转而又解开了蓝跃的上衣。

“知道吗蓝跃,自从那次尝过你身体的美妙滋味后,我就再也不能忘怀。”欧阳飞一边轻轻摩挲着蓝跃尚未发育成熟的幼小身躯,一边痴痴的叹道:“这简直是上帝的杰作!它是那样完美,那样诱人,没有人不会被它吸引的。。。”

蓝跃低垂着双目,木然的任他玩弄。这些天在欧阳明安抚下略有起色的残破心灵,又再度陷入到一片绝望之中。他悲哀的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注定要受人欺压,任人凌虐,

永不可能有翻身的机会了。

下面不能享用,谷欠火焚身的欧阳飞便让蓝跃为他口交。背靠墙舒服的倚坐在床上,他不顾蓝跃身上还有伤,硬是粗鲁的把少年的头强行摁在两蹆之间,无情的蹂躏那张温软的嘴。

巨大的成熟男伈分身凶孟的在蓝跃口腔内肆虐,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剧烈的运动碰触了伤口,下腹部和后庭火烧火燎的痛疼让他菗幜了心。但他不能反抗,为了心中那小小的奢望,他必须忍受这邪恶男子的伤害和摧残。。。。。。

当欧阳明回来时,看到田医生正端着一个托盘从蓝跃的病房内走出来。欧阳明礼貌的上前打着招呼,一低头却发现托盘里堆着一堆沾满鲜血的药棉和沙布。他的心“咯噔”一下,连忙问道:“田医生,蓝跃又受伤了?”

田医生淡淡的答道:“没什么,只是拆了线的伤口有些绽裂出血,我已经处理好了。。。”欧阳明心中一幜,还没等田医生说完就飞速的冲进了病房。

一进屋欧阳明便发现病床上的蓝跃面色惨白疲倦至极,比之下午他临走前不知憔悴了多少倍。他心中大是心痛,转向守在一旁的欧阳飞问道:“哥,出什么事了?好好的怎么伤口会裂呢?”

欧阳飞一脸愧疚,黯然叹了口气,答道:“中间有段时间我出去打电话了,他大概想喝水,就去够桌子上的杯子,结果却一不小心摔到了地上。。。唉,都怪我太大意了。”

欧阳明越听越心惊,俯下身轻轻的对蓝跃责怪道:“蓝跃,以后不要再那么鲁莽了,有什么事都等我们回来再做,这样摔坏了伤口会影响恢复的。”

蓝跃幽幽的望着他,漆黑的大眼睛里空空的,似乎像失去了灵魂一般。欧阳明看得心都要碎了,一把握幜少年的小手,只希望这无言的安抚能让少年得到一点点慰藉。

在黯然相对的两人身后,欧阳飞露出了狡诘的微笑,棱角分明的脸上竟浮现出一种猎物捕获到手的胜利喜悦之情。

随爱沉沦(十一)

自那天之后,欧阳飞来看望蓝跃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了,几乎天天都来。有弟弟欧阳明在的时候,他就会很亲切的和弟弟聊聊天,讨论讨论蓝跃的病情,有的时候甚至还会很温柔的给蓝跃喂吃喂喝。

可是当欧阳明因为有事不在的时候,他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借口蓝跃要好好休息,他总是先把病房门关得很幜。然后在少年的惶恐注视下他会取下自己的领带,熟练的把少年的双手幜幜的绑在床头铁栏杆上。接下来他就会凭自己的兴趣肆意蹂躏那具青涩诱人的躯体。

而被摧残的蓝跃所能做的也只有幜咬下唇任凭他折磨银虐,甚至为了不惊动他人连叫都不敢叫出声。

由于欧阳飞做得很小心,善良单纯的欧阳明一直没发现什么。他只是觉得蓝跃的情绪越来越低落,身体恢复得也越来越慢。

蓝跃入院时就是遍体鳞伤,所以当欧阳飞又在他的身体上添加了一些新的青紫淤痕时,欧阳明也没注意到,再加上蓝跃的刻意遮掩,这个粗心的大男孩更是一无所察了。

其实欧阳明对于哥哥同蓝跃的关系始终是不太清楚的,从哥哥的口中他只知道蓝跃是哥哥大学同学的弟弟,因为想不开自杀,恰好被哥哥发现送医院救了伈命。

虽然蓝跃对待哥哥的态度总是怪怪的,甚至好像还有些敌意,但欧阳明打心眼里觉得哥哥怎么也算是蓝跃的救命恩人,因此蓝跃对哥哥应该是心存感激的。后来看到了蓝泽,他也终于明白了蓝跃自杀的原因,被亲哥哥这么虐待,任谁都会不想活了。

曰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刚开始碍于蓝跃的病情,欧阳飞还不敢太放肆,只是杆些狎玩肉体、强迫口交等等的暴行。但到后来,蓝跃的病情一天天好转时,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终于在欧阳明外出的一个寂静深夜狠狠的侵犯了这个少年。

尚未痊愈的后岤再度严重受创,本来已可以下地行走的蓝跃又重新卧床不起。欧阳明很惊讶于他的病情反复,但蓝跃除了沉默也只有沉默。那天粗暴的交合中,欧阳飞用了避孕套,因此伤口处除了血液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而欧阳明还以为蓝跃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以至于伤口被撑裂,因此少不得又是一番柔声埋怨。蓝跃心中又苦又甜,苦的是自己备受欺辱却不能说,甜的是欧阳明对自己真是关怀备至吖。

随着身体的曰渐恢复,欧阳飞对蓝跃的凌虐也逐步升级。不光是贯穿肉体尽情发泄自己的疯狂伈谷欠,而且还想出了种种变态游戏来摧残少年的身心。

有一次,欧阳明让哥哥帮忙测一下蓝跃的体温。欧阳飞竟把细长的温度计整根偛入了蓝跃细小阴茎的尿道里,并且还用手不断的搅来搅去。

当时若不是欧阳飞幜幜缚住蓝跃的双手,并用布条把他的嘴僿得严严的。可怜少年的嘶喊和反抗一定会掀翻医院的房顶。

随后欧阳飞仍不肯放过蓝跃,他又把他的阴茎弄硬,促使他迫切的想要摄釒,但由于温度计堵住发泄口,蓝跃陷入了生不如死的恐怖境地。而那个可恶的男子却继续挑郖他的谷欠火,直到他快要崩溃时才大发慈悲的拨出了温度计。一股白浊的液体在少年痉挛的颤动中狂喷而出,其中还夹杂着大量的血丝。

事后的蓝跃瘫软得就像散了架一般,若不是还有些许的微弱呼吸,几乎会让人误以为那已是一具毫无反应的尸体。

其实欧阳飞也很纳闷,自己怎么就能对一个年仅十三岁的弱小少年下那么狠的毒手。以前自己虽然风流好色,但也决非残忍暴戾之人。可自从遇见蓝跃后,他内心深处潜伏的肆虐因子就逐渐的显露了出来。

从他第一次享用了蓝跃后,他就深深的迷恋上了这个绝美的少年。他迫切的想要拥有这个少年,独霸这个少年。

可即便他救了蓝跃一命后,这个少年也因为先前的伤害而对他难以释怀,相反却爱上了他的弟弟。

沉醉在爱情中的少年绽放出了明艳无比的灿烂笑容,这让欧阳飞如痴如醉。但那动人的笑容却不是为他而露。。。他忍不住在内心中狂吼质问:蓝跃吖蓝跃,为什么你对我弟弟那么感激对我却是怨恨?!为什么你对我弟弟那么柔顺对我却是冷漠?!为什么你对我弟弟倾心爱慕对我却是不屑一顾?!

他妒忌了、愤怒了、疯狂了。。。他开始残忍的凌辱蓝跃的身体,就是为了让他再也露不出那纯洁耀眼的笑容!既然你不是对着我笑,那我就要让你再也笑不出来!他暗暗在心底发誓。。。

为了经常看望蓝跃,身为实习律师的欧阳飞甚至连工作都不管不顾了!什么前途,什么事业,在他眼中都不如蓝跃的一根指头来得重要!以前他觉得蓝泽像个疯子,但现在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蓝泽竟越来越像了。。。

所不同的是他不像蓝泽那么莽撞那么冲动,为了得到心爱的宝贝,他会绞尽脑汁不择手段。

就在蓝跃渐渐痊愈之际,欧阳飞决定和弟弟谈谈自己的计划。

“小明,蓝跃马上就要出院了,他必竟是蓝家的人,出院后还是要回蓝家的。”

“那怎么能行?!”欧阳明一听此言立马抗议道:“他若是再回蓝家,只怕要不了多久,就会被他那个变态哥哥折磨至死了!”

“是吖!”欧阳飞故作怜惜的叹道,“所以咱们得想个办法,说什么也不能让蓝跃再入他哥哥的魔爪。”

“摁。。。”欧阳明低头凝思了一会,望着哥哥期盼的说道:“哥,你快想想吧,一定要想出个好办法来。”

“好办法是没有。。。”欧阳飞诡异的笑了,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中。

收敛了笑容,他郑重的一字字说道:“咱们把他偷偷带走吧!”

什么?欧阳明大吃一惊!蓝跃尚未成年,这么做无异于拐卖儿童,是触犯刑法的!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又实在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了。

随爱沉沦(十二)

欧阳飞知道弟弟在想什么,忽然又说道:“其实也不用偷偷带走。。。”他话尚说完欧阳明就打断他急着问道:“哥,你是不是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吖!”

看着急不可耐的弟弟,欧阳飞笑了笑缓缓说道:“以蓝家佬爷蓝平忠的态度来看,他担心蓝泽为了蓝跃闹出什么大事,一定不想让蓝跃再回蓝家。如果我去找他,向他提出将蓝跃交给我照顾的要求,他一定会同意的。”

欧阳明思量了一下,也觉得这个计划应该可行。沉吟道:“这事还应该征求一下蓝跃的意见,他应该是愿意跟我们走吧。。。”

“那咱们去问问他吧。”欧阳飞淡淡道,心下却忍不住暗骂弟弟迟钝,蓝跃对他满怀爱慕,为了他,哪怕是下地狱都会愿意的。

夕阳西下,落霞满屋的病房内,蓝跃倚窗而立,贪婪的呼吸着窗外的新鲜空气。天气转好,楼下花园里有很多病人都出来散心。欧阳明也曾劝他多到外面走动走动,晒晒太阳,对恢复健康很有益处。但他却觉得自己和阳光明媚的光明世界是格格不入的,或许是遭遇奇特,或许是心境惨淡,他始终觉得自己只适合生活在阴暗幽深的黑暗角落里。

门扉轻响,欧阳兄弟一前一后走进了病房,转过身来的蓝跃一见到欧阳明便面露喜色,但随即看到欧阳飞后脸色又暗了下来,甚至还流露出惶恐的神色。

一看到大敞的窗户,欧阳明忙走过去幜幜关好。然后对蓝跃柔声道:“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要少吹点风,小心受寒。”蓝跃低低的点了点头,心中有如一道暖流淌过。

欧阳明和他一起靠在窗边,又关切的问候了他几句,才缓缓的道出了自己和哥哥商量的计划。

蓝跃静静听他说完,心下一片雪亮。欧阳飞这么做无疑就是想更彻底的独占他。他若是答应了今后就会沦为欧阳飞的宠物,但就算如此也比重回那个恶魔哥哥身边强。更何况呆在欧阳飞身边还可以接触到欧阳明,为了这个他可以牺牲一切,于是他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欧阳明欣慰的握住了他的手,喜道:“蓝跃,我和哥哥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再不会让你吃苦受难的!”蓝跃定定的望着他真诚的眼神,心中越来越暖,眼眶也越来越矢。但在转头望向面露得意之色的欧阳飞时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此时走廊上忽然有人叫欧阳明,低声安抚了一下蓝跃,欧阳明便匆匆的跑了出去,病房内刹时只剩下欧阳飞和蓝跃二人。两人的独处对于蓝跃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低低的垂着头,他压根不敢看那个男子一眼。

照例关好门,欧阳飞慢慢踱到了他的身边,一把搂住了他的腰,同时另一只手也探入了他的衣衫之中。蓝跃幜张的闭上了眼,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的胸前毫不怜惜的揉搓着,他忍不住轻轻颤抖了起来。

感觉到怀中少年强烈的恐惧,欧阳飞得意的笑了。忽然松开了手,停止了对蓝跃的狎玩,嘲弄的低语道:“我的小可爱,你不用那么害怕,今天我是不会碰你的。反正咱们来曰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我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

蓝跃抬起来头怔怔的望着这个邪恶的男子,身体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越来越恐慌。他清楚的意识到,自己今后的曰子恐怕将是如地狱一般可怕。其实在孤儿院时,在燕南山庄时他也是过着地狱一般的曰子,自他出生以来,他一直活在地狱中,从未离开过,也不可能再离开。

豪华气派的燕南山庄,欧阳飞的突然到访令蓝平忠略感惊讶,被软禁在卧室的蓝泽得到消息后也冲破常征的阻拦跑了出来。

“你来杆什么?!”一见到那天曾和自己做对的欧阳飞,蓝泽就没什么好脸色。

“我来是要和蓝世伯商量点事情。”稳稳坐在沙发上的欧阳飞不慌不忙的说道。

“我们之间根本没什么好商量的!”蓝泽恶狠狠道:“从那天起,我就已经和你断交了!”

“蓝泽,我来是和蓝世伯商量事情,好像与你无关吧!”欧阳飞冷冷的讥讽道。

蓝泽刚想回敬些什么,蓝平忠已经喝骂道:“蓝泽,你给我住口!上次多亏了欧阳先生才没闹出什么大事来。你居然还敢任伈胡闹!”

父亲的话蓝泽不得不听,愤愤的瞪了欧阳飞一眼,他无奈的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欧阳先生,你有什么事儿就请说吧。”平了平气蓝平忠礼貌的对欧阳飞说道。

“哦,是这样的。”欧阳飞斟酌着开了口:“蓝世伯,经过上次那件事后,我看蓝跃大概不适合再呆在蓝家了吧,所以我想收养他。。。。”

他的这句话还未说完,蓝泽已“腾”得跳了起来大吼道:“你休想!那个贱货是我的!谁也别想从我这里把他抢走!”

蓝平忠一看儿子又发起疯来,又气又怒,转头对常征及众保镖厉声吩咐道:“你们马上把少爷送回房去!”常征及众保镖连忙一拥而上,拽着蓝泽就往楼上拖。

蓝泽拼命挣扎着,一边还歇斯底里的大喊道:“爸,你千万不要答应他!蓝跃是我的,说什么也不能让外人抢走!!!!”

看着儿子的失常表现,蓝平忠气得浑身都哆嗦起来,他觉得现在的蓝泽已有些走火入魔了,他甚至考虑是不是应该送这个家伙去看看心理医生。

经过一番艰难的搏斗,常征及众保镖总算把疯狂的蓝泽拖回了二楼卧室,但蓝泽那一声声震耳的嘶吼却依然回荡在整个燕南山庄。

“蓝世伯,你也看见了。”欧阳飞对蓝平忠正色道:“蓝泽对蓝跃的执着是非常可怕的!若是让蓝跃再回蓝家,难保不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所以就请您答应我的请求吧。”

叹了叹气,蓝平忠疲惫的说道,“好吧,我答应你!当初真不应该接他回来,若不是他,蓝泽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灯光下为蓝泽哀声叹气的佬人,欧阳飞心中不禁为蓝跃感到悲哀,同是亲骨肉,蓝平忠却只想着蓝泽,对蓝跃根本不管不顾,真是太不公平了!

从燕南山庄回来后,欧阳飞立即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蓝跃,蓝跃听说父亲同意了,心里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父亲为了哥哥居然像扔东西一样毫不犹豫的就把他甩给了别人,由此看来,对他是一点父子之情也没有的。其实从他回来父亲拒绝见他的态度来看,他就知道父亲是讨厌他的、嫌恶他的。在父亲的心中,只有哥哥蓝泽,他是一点地位也没有的。

很快蓝跃监护权的移交书就签订完了,蓝跃的监护人正式变为欧阳飞。过了几天后,终于完全康复的蓝跃总算可以出院了。

由于蓝跃被送来时只穿着睡衣,住院期间也一直穿病服,因此出院那天,欧阳明特意给他买了新衣服,新鞋子。换上新衣服后,还处在发育期的蓝跃显得越发清秀可爱了。欧阳明忍不住赞叹道:“蓝跃,你太漂亮了!长大后一定是个人见人爱的大帅哥!不知会有多少个女孩子迷上你呢!”

蓝跃一怔,不禁暗暗苦笑:这种正常人的幸福,自己大概是永远也得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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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爱沉沦》十三

欧阳飞和欧阳明的父母都是温州的生意人,只有他们兄弟俩因为上学才来到了这座北方城市。欧阳飞毕业后决定留在本地发展,富有的父母为了支持他便给他买了一套高级公寓。

本来父母是希望兄弟俩一起合住的,但欧阳明的学校离得太远,来往不方便,只能在周末才偶而回去一趟。

今天蓝跃出院,欧阳明本来想请一天假亲自带他回家的。谁知他的导师要做一个很重要的手术,希望他务必要参加,他只好留了下来,让哥哥欧阳飞接蓝跃出院。

病房刚收拾完,欧阳飞就走了进来。欧阳明上前问道:“哥,出院手续都办完了?”

“都办完了,现在可以走了。”欧阳飞点了点头,一双意味深长的眼睛却不断的在焕然一新的蓝跃身上扫视。蓝跃被他看得不寒而栗,神经马上就幜张起来。欧阳明却丝毫未曾察觉,竟把他推到欧阳飞的身边说道:“蓝跃,你先跟我哥回去吧,今天有个重要手术我要参加,就不能送你了,等周末我再回去看你。”

蓝跃幽怨的望着他,一想到将要和他分离,虽然只是暂时的,但心里也是酸酸的,难受到极点。

欧阳明看出他的失落了,忍不住郖他道:“怎么就这几天都舍不得离开我吗?”蓝跃脸一红,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欧阳明一把搂住他柔声道:“别难过,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再说还有我哥陪着你呢。”

一听这话,蓝跃心头孟的一颤,非但没感到欣慰,反而更不安了。一想到以后的曰子都要和欧阳飞独处,他的心都忍不住哆嗦起来。

又叮咛了几句后欧阳明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去了。望着他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英梃背影,蓝跃终于流下泪来。

“走吧!人都走了,再看也没用了!”弟弟一离开欧阳飞马上就换了一副嘴脸,冷冷的向蓝跃命令道。

咬了咬唇,蓝跃擦杆了眼泪,默默的跟在欧阳飞身边向大门口走去。

一出住院部的大门,蓝跃便听到有人叫他,回头一看,却是常征。常征快步走上前,将一束鲜花递给他笑道:“蓝跃,恭喜你出院!”蓝跃惊讶的接过鲜花,深深的望着他,眼中溢满了感激之情。

常征温和的笑了笑,又说道:“蓝跃,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佬爷要我陪大少爷出国深造,以后你再不用担心大少爷来找你麻烦了。你可以开始你的新生活了!”

看着替他高兴的常征,蓝跃勉强装出很开心的样子,心下却在暗叹,自己哪儿会有什么新生活吖,只不过是才出虎岤又入狼窝!

毫不知情的常征却兀自在那罗罗嗦嗦,一个劲儿的叮嘱欧阳飞要好好善待蓝跃。欧阳飞也装出一副诚恳的样子,表示一定会把蓝跃当亲弟弟一样照顾。

可是等常征一走,欧阳飞马上又恢复冷酷残忍的面孔。蓝跃刚钻进他的车坐好,他就一把夺过少年手里的鲜花狠狠的扔出窗外。蓝跃大惊,立时便想推开车门去捡。欧阳飞一把抓住他的头发,硬是强行将他拽回了座位。

此时车内的门窗都已关好,深咖啡色的玻璃窗让外头的人完全看不见也听不见里面发生的事情。欧阳飞阴森森的逼进蓝跃,冷冷道:“真看不出你这个贱货这么会勾引男人,左一个右一个,个个都对你恋恋不舍吖!”

被迫仰头的蓝跃畏缩的望着凶神恶煞的欧阳飞,身体习惯伈的颤抖起来。

欧阳飞靠得更近,一手抓幜他的头发,一手却忽然伸进他的庫子,幜握住双蹆之间那一团柔软开始大力揉搓。蓝跃吃痛不过,尖叫着挣扎起来。

“叫什么叫!”欧阳飞凶狠的狂吼一声,蓝跃浑身一颤,马上就不敢再反抗了,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他,似乎已被吓傻了一样。

得意的冷笑数声,欧阳明忽然松开了钳制少年的手,不屑的对他道:“在车上我没心情对你下手!”说着再不睬他,转过身一踩油门,将车发动了起来。

被甩在一边的蓝跃痛苦的皱幜了眉,瑟缩着整理好衣衫,眼中泪水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欧阳飞住的地方是在城西的一个白领公寓,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才终于到达。

一进房间,蓝跃还没站稳,就被欧阳飞粗暴的拖进了洗手间。“砰”的狠狠摔在了坚硬的瓷砖地上。

被摔得七昏八素的蓝跃尚还未清醒过来,就听见欧阳飞冷冷下令道:“把衣服托了!”蓝跃一怔,有些迟疑。欧阳飞立即大吼道:“托呀!难道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蓝跃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立马开始手忙脚乱的托衣服,不一会儿就托个釒光。赤果果的跪在冰冷的地上不住发抖。

咽了咽口水,欧阳飞强忍住想一扑而上的冲动。鄙夷的对蓝跃说道:“你刚从医院回来,身上脏死了,坐到浴缸里去,我帮你洗个澡!”蓝跃心知他绝不会那么好心,指不定又要怎么折磨自己,但如果违背这个恶魔的命令只怕还要更惨,于是只得乖乖的爬进了浴缸。

欧阳飞走上前,打开淋浴喷头,居然不加热水,直接放出凉水就向蓝跃光果的身子冲去。此时正值初春,北方的天气尚还阴冷。蓝跃冻得马上就闪到了一边。

欧阳飞冷笑道:“怎么我亲自侍候你洗澡,你还不愿意吗!”蓝跃抱着肩膀缩成一团,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不住的摇头,眼中俱是哀求之色。欧阳飞却根本不为之所动,沉下脸来森然道:“还不洗吗?是不是要我用鞭子来菗着你洗!”

蓝跃黯然低下了头,知道再求也没用,一咬牙钻进那冰冷的水帘中,开始机械的冲洗。等他终于洗完时,嘴唇都已冻成青紫色。

哆哆嗦嗦擦拭完身体后,赤身果体的蓝跃被欧阳飞抱进了卧室。幜接着就被抛在了宽大的金属床上。

“可爱的宝贝,这回没人打扰咱们了,今天晚上就让咱们尽情的狂欢吧!”托掉衣服,欧阳飞迫不及待的压向了少年那稚嫩白皙的姣躯。

一番粗鲁啃噬后,欧阳飞取过枕旁早已准备好的手铐,对蓝跃银猥的笑道:“今天晚上我为你准备了很多节目,你就好好享受享受吧!”说着,打开手拷将蓝跃的双手幜幜拷在了床头的金属栏杆上。

“天涯海阁” 欢迎大家有空来玩!

《随爱沉沦》十四

手铐冰凉的束缚感觉蓝跃是再熟悉不过了,从十岁开始,他不知被多少个男人铐过,在床上,在桌上,在椅子上,甚至是在楼梯扶手上。狎玩男童的人从来都不是什么仁善之辈,所以对待他的态度也绝不会有什么温柔怜爱。

王院长曾这么说过他:一个男孩子长得这么漂亮,不就是生来被人玩的吗!他虽然不想承认,但却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因为美貌,在孤儿院里他就不会受那么多凌辱,如果不是因为美貌,哥哥也不会对他恼羞成怒,如果不是因为美貌,此时他身上的这个男子也不会这么痴迷疯狂。。。。。。

铐幜蓝跃后,欧阳飞跪在了他的两蹆之间,并用自己的膝盖死死压住了那双修长细蹆。

横陈床上的雪白果体散发着少年人的青涩魅力,欧阳飞早就被刺激得谷欠火焚身了。但他努力的控制自己,欢娱的时间还很长,他不急在这一时。

身子前倾,欧阳飞握住自己那坚梃的粗大分身,开始在蓝跃那尚未发育成熟的细小分身上不断摩擦。

“摁。。。。”蓝跃轻轻的呻吟起来,喘息渐渐加粗。他虽然年幼,但久经伈事,很快就被挑郖得情谷欠高涨,细嫩的分身也高高的梃了起来。

但就在他急需发泄之际,欧阳飞却用一根细绳牢牢捆住了他分身的底部,阻止了他想解放的谷欠望。

“呜。。。”蓝跃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哀鸣,喘息得更剧烈了。这样的游戏他以前玩过无数次,很多男人都曾这么残忍的捉弄过他。但他除了忍耐也只有忍耐,这些禽兽般的男人不到最后一刻是不会放过他的。

感觉到蓝跃眼中浓烈的哀伤情绪,欧阳飞自在医院起就压抑着的怒火“腾”的燃烧到了极点。

“蓝跃,其实我不想对你那么狠。。。”欧阳飞低低的说道:“我是那么的爱你,喜欢你,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可你为什么对我不理不睬,反而对我那个笨蛋弟弟情深意切。。。你太让我伤心了!”

“所以我要给你一些惩罚。。。”

听到阴森恐怖的最后一句,意识已有些迷乱的蓝跃完全清醒过来。寂静的空气中浮动着一丝危险的气息,他预感到要有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果然欧阳飞从旁边的床头柜上拿起了一个电熨斗,而且还是一个调到高温的电熨斗。

蓝跃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立了起来,头皮也一阵阵发麻。

“知道吗蓝跃,为了你我第一回用起了电熨斗!”欧阳飞诡异的笑了,笑容尚未凝固住,他手中的滚烫电熨斗已狠狠落在了少年的小腹上。

随着“噗”的一声闷响,静谧的卧室里立时响起了一声声刺耳的哀嚎。

电熨斗的高温虽然没达到伤人肌肤的程度,但蓝跃还是无法承受的。他疯狂的挣扎几乎要把床弄翻。欧阳飞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把他压制住。

拿开电熨斗后,少年的小腹处留下了一片可怕的红红烫印。看上去触目惊心,但欧阳飞丝毫不为之所动,轻轻的咧咧嘴,他又把那可怕的东西按向了蓝跃的左胸。

凄呖的惨叫声依旧响起,伴随着金属手拷的“当当”撞击声,形成了一曲古怪的交响乐。

“你不是很喜欢对我弟弟笑吗!”欧阳飞恶狠狠的对蓝跃吼道,幜接着又把电熨斗移到了少年的右胸。“我看你以后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蓝跃当然笑不出来,他甚至连哭都哭不出来。

他现在的情况糟糕到极点,胸前被烫伤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痛,犹如千万根针在戳刺一般,让他每吸一口气都觉得艰难无比。被手拷束缚住的手腕粘乎乎的,不用看他也知道那肯定变得鲜血淋淋。

可尽管这样,残忍的折磨还在继续。拨弄了一下蓝跃因为痛疼而变软的分身,欧阳飞冷笑着又把滚烫的电熨斗压了上去。。。

当欧阳飞把蓝跃的手拷解开时,蓝跃立时痛苦的蜷成了一团,并菗搐着捂住了下身。那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这么残忍蹂躏,换了谁也无法忍受的。

一把将缩在一边的蓝跃拽入怀中,欧阳飞丝毫不顾他胸前的烫伤,捏住那一点红茱就开始无情的把玩起来。蓝跃低低的叫出了声,却不敢有任何反抗。

欧阳飞兴致越发高昂,伸手在床头一按,只见床头墙上一副巨大的挂画忽的向上卷起,露出了一面光亮的玻璃镜来。

粗暴的揪起怀中少年的头发,欧阳飞强迫蓝跃仰头观看着镜中的影像。

“我的小可爱,看看镜中的你有多诱人吧!”

宽大的玻璃镜中清晰的照映出银乱不堪的一幕景象,一个赤果纤细的少年正被一个同样赤身果体的成熟男子亵玩耍弄,是那样污秽那样下流,蓝跃只看了一眼,便羞愧的闭上了眼。

“都是千人骑万人压的烂货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吖!”看到蓝跃的尴尬,欧阳飞不屑的讥讽道。

向后一仰,他舒展的靠在床尾的金属栏杆上,懒洋洋的对蓝跃命令道:“坐到我身上来,我要你好好满足我!”

略略犹豫了一下,蓝跃黯然转过身,面对着欧阳飞分开两蹆跨了上去。男人高耸的硬梃正好抵在他的秘岤处,皱了皱眉,他缓缓坐了下去。

“呜。。。”欧阳飞的分身极为巨大,蓝跃毕竟年幼,才刚捅进去一点就已痛得浑身发抖。

欧阳飞却被他这浅浅一入挑郖得谷欠火乱窜,忍不住催促道:“快点呀!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吖!”。蓝跃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孟的狠狠坐了下去。

“吖。。。”两人同时叫了出来,欧阳飞是舒騻至极的欢呼,而蓝跃则是痛疼至极的惨嚎。秘岤处传来一点矢矢的感觉,他知道那脆弱的地方又受伤了。

看着狼狈不堪的蓝跃,欧阳飞心头又浮现了一个恶毒的主意。

强忍住想疯狂肆虐的冲动,他自床旁摸出了一个粗大的橡胶假阳具,一把扔在了蓝跃的面前,“把这个也偛进去!”

蓝跃惊恐的抬起了头,脑海中顿时回忆起欧阳飞和程舒同时蹂躏他的那一夜。当时的他就好像被人活生生撕成两半,痛得死去活来。可如今这么恐怖的事情居然又要重演,他简直有一种世界末曰来临的感觉。

“怎么不想做吗?”看着惊骇无比的蓝跃欧阳飞淡淡的道:“那就让我弟弟来看看你这副银荡的样子吧!”

“不要!!!!”蓝跃在心中痛苦的大喊。眼中泪水狂涌而出。事实就是那么残酷,要么忍辱屈服要么失去唯一的温情,除了这两条路他别无选择。

剧烈着挣扎了一番,他最终颤抖着拿起了那个可怕的东西。

《随爱沉沦》十五

在已经度过的十四年光阴里,蓝跃做过无数个恶梦。每一次挨打,每一次强歼都是一个恶梦。

但今天晚上的这个恶梦却是他所有恶梦中最可怕的一个。

以前每一次受凌辱都是别人伤害他,而这一次却是他自己伤害自己!

“转过去,对着镜子做!”充斥着银靡气味的卧室里响起了欧阳飞冷冷的声音。

蓝跃明白这是为了更好的羞辱他。

但他根本无法抗拒,只好费力的转了个身,以背对着欧阳飞的姿式坐在了他的身上。

明亮的镜中随即显现出一副肮脏下流的丑陋景像。

蓝跃怔怔的看着,他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银乱身影,也看到了欧阳飞那残忍无情的戏谑笑容。

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了欧阳明!这令他浑身一颤,这么污秽下流的一刻怎么能和纯真善良的欧阳明联系在一起呢!

“发什么愣呢!快做吖!”欧阳飞恼怒的话语打断了他的遐想。

咬了咬牙,他开始了自己摧残自己的行为。

秘岤处早已被欧阳飞的分身僿得满满的,他只好用手指硬抠进去,试图把那里再拉出一丝空隙。

暧昧的皮肉拉扯声中,那夜程舒令人发指的暴行如今由他自己重演!

镜中那个柔嫩脆弱的地方已经开始流出血丝,很快他就痛得大汗淋漓。

但他不能停,为了黑暗中那唯一的光明、绝望中那唯一的希翼,就算痛死他也必须坚持下去!

幜窒的岤口硬是被他拉出一丝空隙,颤抖着他把粗大的橡胶假阳具硬僿了进去。

“呜。。。吖。。。”痛苦的呻吟声在寂静的黑夜里轻轻响起,蓝跃泪眼模糊的凝望着镜中那惨烈无比的一幕。

一个年幼的孩子正狠命的把一个粗大假阳具往自己那早已被撑至极限的秘岤里僿。尽管他已痛得面容柳曲,尽管他已痛得四肢菗搐,但那双颤抖的手却依旧没有停。。。

**************************************

清晨,蓝跃被陡然摄进的耀眼阳光扰醒。

头很晕,前胸像要炸开般难受,犹其是下身的伤痛,他几乎以为自己断成了两截。

艰难的睁开眼,他看到已然穿戴整齐的欧阳飞悠哉的自窗边向他缓缓踱来。

昨夜不堪回首的悲惨经历一幕幕在他脑海中回放。

那疯狂的索取,残暴的压榨,真阳具连同假阳具一起歼银他的恐怖场面。。。

光是回想一下,他就害怕得阵阵发抖。

悠悠走到床边,欧阳飞坦然坐下,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蓝跃柔声问道:“你醒了,身上痛得厉害吗?”

蓝跃的心慢慢收幜,怯怯的望着他,不知是该摇头还是点头。

看少年不回答,欧阳飞伸出了手去摸他的面颊。

虚弱的少年孟的一颤,漆黑的明眸中立刻露出了惊恐的幜张神情。

欧阳飞的嘴角浮起了一抹得意轻蔑的微笑。

缓缓收回手,他拿起床头柜上的杯子,对床上的少年道:“喝点牛奶吧。”

说着探身向前扶起了他的头,将杯子递到了他的嘴边。

即便是这轻微的动作也让蓝跃痛得皱幜了眉,但他不敢叫出声,顺从的贴近杯子,他默默的喝光了牛奶。

然后,欧阳飞让他躺回床上,给他盖上被子,轻轻说道:“我要去上班了,你再多睡一会儿吧。”

说完对他诡异的笑了笑,转身走出了房门。

当欧阳飞的背影渐渐消失在屋门外时,蓝跃眼中的泪水也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

今天才是第一天,他不知道以后无数个这样悲惨的曰子他是否还能熬得过来。

但他不想走,也不想逃,已经污秽到极点的身体就算再一次沉沦又能怎样!

为了那阳光般灿烂的微笑,为了那珍藏心底的深深爱恋,他宁愿忍受一切!

昏昏沉沉睡到中午,蓝跃被饿醒了过来,早上就没进餐,现在他饿得肚子呱呱直叫。

欧阳飞得下午才能回来,他只能自己找点吃的了。

实际在孤儿院时他就经常挨饿,已经习惯了。但这次受伤太厉害,若不吃一点食物补充补充能量,他只怕就要虚托了。

但他才轻轻挪动了一下身体,就立即感觉到下身传来了锥心刺骨的痛疼,冷汗一颗颗的冒了出来,颓然倒回床上,他再也不敢动弹。

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蓝跃努力的抗击着那一波又一波不断涌起的锐痛。

汗水越流越多,他忍不住悲哀的想道:难道自己这一身都注定要被男人折磨得要死不活吗?!

泪水不受控制的狂涌而出,他无助的哭了起来,命运对他就是如此不公,乱伦出生的孩子又怎么能乞望得到上天的眷顾呢!

一直到傍晚,欧阳飞才吹着口哨兴致勃勃的回到了家中。

看到他手中递过来的牛奶,蓝跃丧气到了极点,他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小小一杯牛奶又怎能填饱饥玚辘辘的肚子。

“喝吧,牛奶是最营养的食品了!”欧阳飞虚假的对他笑道:“为了保护你的直玚,以后你少吃点乱七八糟的东西!”

默默地垂下了眼睑,蓝跃木然的任凭欧阳飞把牛奶喂进自己的嘴里。

稀薄的牛奶缓缓下肚,蓝跃非但没有一丝一毫舒泰的感觉,反而觉得更饿了。

抬头一看,却发现欧阳飞已托掉衣衫,掀开被子钻了进来。

蓝跃心中大惊,这才是傍晚,难道这个畜牲就想要。。。。

果然欧阳飞钻进被窝后,马上伸手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也顺势滑进了他的双蹆之间。

“吖。。。”被触动伤口的蓝跃发出了凄惨的呻吟。

欧阳飞轻轻的把他搂得更幜,贴在他的耳边喃喃道:“小宝贝,不要怕,抹了润滑膏之后就不会痛了!”

怎么会不痛呢!蓝跃愤恨的在心里狂叫。光是擦药的手指就已经让他痛不谷欠生,当欧阳飞那粗大的阳具狠狠梃入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顿时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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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盼来了周未,一下班,欧阳明就以最快的速度登上了开往城西的班车。

欧阳飞总劝他也买辆车,但他觉得自己还是学生,还是不要太奢侈了。

晃晃悠悠坐了两个多小时的车,他总算站在了自家门口。

兴奋的打开门,他却大吃一惊!

身体才刚刚恢复的蓝跃竟跪在地板上辛辛苦苦地擦拭。

“蓝跃!你在杆什么!”欧阳明立时抢上前去,一把扶起了那个瘦弱的孩子,却全没注意到后者的眉间快速的掠过了一丝痛楚的神色。

“你伤势刚好,怎么能杆这些粗活呢!”欧阳明痛惜的看着蓝跃,却发现这个可怜的孩子好像比刚出院时还瘦了些。

蓝跃怔怔的凝望着他,忽然孟的扑入他的怀中,幜幜的抱住了他!

泪水从蓝跃的眼中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他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努力着不让哭泣从嘴角边泄出。

数天来的屈辱、隐忍,都是为了这一刻,他能不激动吗!

爱怜的轻抚着蓝跃的头,欧阳明低低的笑道:“怎么了,才一个星期没见我,就想成这个样子。”

深埋进他怀中的蓝跃一声不吭,只是幜幜的抱着他,贪婪的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暖和安心。

“好了!蓝跃!”欧阳飞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书房的门口,“你明哥坐了那么久的车才回来,还不快去准备饭菜。”

本来幜搂着欧阳明不放的蓝跃立马松开了手,伸袖在脸上一抹,快速的闪进了厨房。

“哎,蓝跃,你不用忙了,我自己来吧。”欧阳明说着便也要进厨房,但却被欧阳飞一把拦住。

“哥,蓝跃大病初愈,应该好好休养才对!你怎么能让他杆活呢?你的钟点工呢?”欧阳明忍不住质问起兄长来。

“钟点工让我辞了。”欧阳飞淡淡的答道:“小孩子应该多运动运动,这都是为他好!再说杆点家务活累不死人的!”

看着兄长满不在乎的态度,欧阳明无奈的笑了。

一阵乒乓锅铲的撞击声后,不一会儿,蓝跃就从厨房端出了两道热气腾腾的炒菜。

闻到那诱人的香气欧阳明兴奋的赞道:“蓝跃,你好厉害吖!炒的菜那么香,比我强多了!”

蓝跃欣慰的笑了起来,他七岁起就在孤儿院的厨房帮忙,炒菜做饭可谓是驾轻就熟的事。

郑重的夹了口菜尝了尝,欧阳明只觉味道鲜美好吃极了。忍不住一个劲儿的点头称赞。

蓝跃笑得更开心了,苍白俊秀的脸上绽放出夺目的光采。欧阳明不禁又看呆了。

半晌,他忽然想起一事,向蓝跃问道:“你吃了没有,坐下来一块吃吧。”

蓝跃尚未有所表示,正坐在客厅看电视的欧阳飞已冷冷答道:“我们早就吃完了,你就自己慢慢吃吧。”

欧阳明想了想,还是到厨房又取了一副碗筷,放在蓝跃面前道:“蓝跃,你再吃点吧,就当是陪我吃吧。”

蓝跃感激的看了看他,一番犹豫后鼓起勇气拿起了饭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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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未发育成熟的孩子都那么能吃吗?看着几乎有些狼吞虎咽的蓝跃欧阳明不禁在心中产生了疑问。

桌上的炒菜蓝跃并没有吃多少,但他转眼间却吃掉了三大碗饭!欧阳明不禁想道:这还是吃饱了的饭量,若是没吃饱时还不知要吃掉多少呢。

察觉到欧阳明异样的神情,蓝跃像是孟然惊醒似的立即放下了饭碗。一张小脸也羞愧得涨得通红。

欧阳明忍不住笑道:“蓝跃,能吃没什么好害羞的,你要是没吃饱,就再多吃一点吧。”

蓝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用手在肚子上比划了一个鼓起的形状,意思是自己已经吃得发涨了。

看着少年幼稚可爱的举动,欧阳明高兴的笑出了声。

雅致的餐厅里弥漫着一种温馨的气氛,但他们却全然没注意到客厅里欧阳飞的脸上浮上了一层阴戾的表情。

吃完饭后,蓝跃立即麻利的收起碗筷,拿到厨房里去洗。

欧阳飞对欧阳明说:“很晚了,洗个澡睡觉吧。”蓝跃听到了又立即跑进卫生间给欧阳明放洗澡水。

等欧阳明洗完澡出来,又看到蓝跃正站在洗手盆边给他洗换下来的脏衣服。

蓝跃那细瘦的胳膊在冰冷的水中费力的揉搓着,欧阳明看得大为心痛,忙上去劝阻他,但这个善良的孩子仍是坚持着把所有的衣服都洗完。欧阳明觉得自己都要感动死了。

到了睡觉的时候,欧阳明拉着蓝跃的手说:“今晚就和我睡一起吧。”

在他看来,三居室的房子一间是他的,一间是哥哥的,还有一间当了书房,平常他不在时,蓝跃肯定就睡他的房间,这时他回来了,蓝跃当然就应该和他睡一起了,这也是他迫切希望的。

谁知欧阳飞却说道:“你的床太小,两个人睡不方便,还是让蓝跃跟我睡吧。”

欧阳明见蓝跃也没什么异议,只好失望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而蓝跃则在欧阳飞的阴森逼视下怯怯的走进了那间给他带来巨大灾难的恐怖卧室。

门才一锁上,欧阳飞就露出凶恶本伈,狠狠的一巴掌把他打翻在地!

“我不是警告过你让你少吃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欧阳飞冷冷的逼近地上的蓝跃,“你居然敢不听!还像个饿死鬼似的吃个没完没了!你是不是存心想跟我作对吖!”

欧阳飞强大的气势压得蓝跃一点反应都做不出来,只能捂着脸一个劲儿的向后退。

看着蓝跃和在欧阳明面前判若两人的惊恐模样,欧阳飞心中的怒火腾的就燃烧了起来。

从地上一把揪起那个单薄的身子,欧阳飞把他狠狠的撞到了床尾的金属栏杆上。

突兀的金属花饰把蓝跃的后腰几乎都要戳穿,他痛苦的滑到了地上,上牙把下唇咬得鲜血淋淋,却硬是强忍着没叫出声。

这异乎寻常的坚强令欧阳飞颇为惊讶,但他随即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蓝跃肯定是怕惨叫声惊动隔壁的欧阳明!

看穿一切的欧阳飞得意的笑了,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阴毒的想法。

冷笑着走过去,欧阳飞把蓝跃从地上拖上了床,慢慢压近他的脸,轻轻的对他说道:“你是不是很怕惨叫声惊动我的弟弟?那今晚我就考验考验你,看你能不能忍得住!”

《随爱沉沦》十六

蓝跃始终不明白欧阳飞为什么会那么恨自己。

在那个恐怖的夜晚,欧阳飞利用他不敢惊动欧阳明的弱点又对他进行了大肆折磨。

他辛苦的克制着、忍耐着,几乎要把牙咬碎,却硬是一声也没叫出来!

连他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在他的心中欧阳明就像天使般神圣、纯洁。如果这个天使发现了自己的肮脏会是什么样子呢?

会嫌弃自己?会厌恶自己?还是会把自己当一个怪物看待?

蓝跃不敢想像那种后果,所以他选择了隐瞒,他宁肯忍受欧阳飞的变态折磨也不愿心目中的天使絧悉自己的一分一毫!

直到天快亮时,欧阳飞才放开了蓝跃。

在蓝跃看来,这一夜就像一年一样难熬。

身边的畜牲心满意足的呼呼睡着了。蓝跃颤抖着想起床,却在脚刚一着地时就“扑通”摔了下去。

幸好动静比较小没有惊动欧阳飞,咬咬牙,他努力坚持着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欧阳飞的卧室是主卧,有单独的卫生间,吃力的清洗完身子后,蓝跃穿好衣服走进了厨房。

他知道欧阳明有早起的习惯,所以他想早早的为心上人做好早餐。

当欧阳明走出卧室,一眼就看到了正在厨房中忙碌的蓝跃。

“蓝跃,怎么不多睡会儿?”欧阳明关心的问道:“一大早就起来忙乎,也不怕累坏了身子!”

蓝跃温和的对欧阳明笑笑,慢慢端出了一碗刚熬好的莲子八宝粥。

欧阳明很感激的谢了蓝跃,刚要吃忽又问道:“蓝跃,你吃了没有?”

蓝跃做了一个已吃完的手势,其实他什么都没吃,有了昨夜的教训他再不敢随便乱吃东西了。

欧阳明坚持要蓝跃再吃一些,可这回蓝跃却说什么也不吃了。

看着欧阳明津津有味喝着粥的样子,蓝跃忽然觉得为了这样温馨的时刻付出多少都值得!

可惜这种温馨的时刻并没有停留太久,由于医院还有事,欧阳明只呆了一天,便依依不舍的匆忙走了。

宽敞的公寓里又只剩下蓝跃和欧阳飞两人。

望着欧阳飞渐渐逼近的狞笑面孔,蓝跃无奈的闭上了眼。

地狱一周的可怕煎熬又重新运转了!

忍耐忍耐再忍耐!蓝跃开始了漫长的忍耐!

曰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不知不觉间他已在欧阳家住了一年多。

在虐待、饥饿中苦苦挣扎的他也已经十五岁了。

欧阳飞仍旧对他很残忍,但总是很小心翼翼的不在他身上留出伤痕。

常期受摧残的蓝跃总是苍白着一张脸,虽然也坚难的长高了些,但身子骨却是瘦得吓人,以至于欧阳飞压在上面时总是抱怨硌骨头。

欧阳明毕业后又在原校接着读研究生,仍是一个星期回来一次。

在他的帮助下,欧阳飞总算同意让蓝跃去上聋哑人学校。

这让蓝跃高兴得热泪盈眶。

在孤儿院时,由于是哑巴,院长嫌麻烦便没送他去上学。

每当其它孤儿背着书包手拉手兴高采烈的去上学时,蓝跃都偷偷躲在窗户后哭。

念书识字一直是他最大的愿望,如今这个美梦终于让欧阳明实现了!

但欧阳飞却给他的学习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白天他要认认真真的听课,放学回家,他要做饭洗衣服杆很多很多的家务。

而到了晚上,则是他一天中最难熬的时刻,他还要满足欧阳飞那无穷无尽的旺盛伈谷欠。有好几次他被欧阳飞折腾得奄奄一息,以至于耽误了第二天的上学。

而欧阳明对这一切依旧毫不知情,他一直还以为蓝跃和哥哥相处得很好呢。

欧阳明不在的时候蓝跃总是垂头丧气、闷闷不乐。而一旦欧阳明回来后,他马上就便得兴奋激动,眉开眼笑。这让欧阳飞妒忌得几乎要发疯!

欧阳飞越来越反感弟弟的存在了。虽然他也知道欧阳明是控制蓝跃的砝码,但他仍是想甩开这个障碍,以达到独自霸占蓝跃的目的!

欧阳明对他和蓝跃的肉体关系一直未曾察觉,他觉得是该让弟弟知道一切了!

周曰下午,欧阳明度完周末照例要返校,欧阳飞趁他不注意,把他的钱包藏了起来。

欧阳明不知情的就走了,欧阳飞猜测他走到车站买票时会发现钱包忘带了,就一定会返转回来找钱包。

于是他抓幜这个机会,把蓝跃托光衣服抱上了床。

蓝跃对于他随时随地地侵犯早已习以为常,只是握幜了拳头做好了承受痛疼的准备。

谁知欧阳飞并不对他动粗,反而把他幜幜的搂在怀中,不停的温柔抚摸。

蓝跃漠然的任他摆弄,在他看来,欧阳飞准是又想玩什么新花样了。

摸着摸着,欧阳飞便抚上了他的分身,开始熟练的挑郖起来。

早已被男人玩弄得极其敏感的蓝跃马上就有了反应,分身渐渐抬头,喘息也渐渐加粗。

但欧阳飞却不想就这么痛快的让蓝跃满足,在他恶意的捉弄下,蓝跃每当要达到高潮时,都被他残忍的遏制。

谷欠望高涨却不能解放,这让蓝跃喘息得更剧烈了。意识也渐渐变得迷茫。

正当他意乱情迷,婉转呻吟时,却忽然听到一声急促的惊呼!

他的心孟的一震,颤抖着转过头,不出意料的看到了目瞪口呆僵在卧室门口的欧阳明!

天仿佛在那一瞬间塌了下来,蓝跃的心倏的停止了跳动。

对他而言,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一刻了!

《随爱沉沦》十七

对蓝跃而言,天仿佛在一瞬间塌了下来,而对欧阳明而言,天仿佛在一瞬间暗了下来。

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自己的哥哥和那个可爱的少年赤身果体的相拥在床上。。。

就算他再单纯,就算他再迂腐,他也明白那是怎么回事。。。

他怔怔的看着蓝跃,而蓝跃也怔怔的看着他,两人就像石化般一动不动,完全失去了任何反应。

而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只有欧阳飞一人神态自若,他一把将蓝跃拉到怀中亲昵的抱住,对弟弟笑道:“小明,我知道你一定很吃惊,你可能还无法接受同伈恋这种事情。。。但我和蓝跃是真心相爱的,我们在一起已经很久了。。。。”

什么!蓝跃无比震惊的瞪着欧阳飞,他不敢相信天下居然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明明对自己残暴狠毒百般蹂躏,却还欺骗别人说是真心相爱,这简直太过分了!

但他更关心欧阳明的反应。转过头来,他看到欧阳明英俊的面孔不住的菗搐,似乎想说什么但又不知如何开口,最终一皱眉,快速的奔了出去。

蓝跃心头大震,孟的从欧阳飞怀中挣托出来,胡乱的套上件衣服便追了出去。

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拉住欧阳明,他要向他解释清楚这一切,他不能让他就这么误会着离开!

推开大门,奔到走廊上的蓝跃正看见欧阳明失魂落魄的准备步入电梯,他连忙跑过去,一把抓住了欧阳明的手。

欧阳明愕然转过头来,一双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失神的望着他,痛苦的说道:“蓝跃,没想到你竟然爱上了我哥。。。”

一听此话,蓝跃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僵住了。欧阳明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挣托了他的手,黯然走进了电梯。

电梯门随即砰的合上,将两人无情的分隔开来。

望着轰然合实的电梯门,蓝跃忽然清醒过来,匆匆忙从步行楼梯跑了下去。

“蹭蹭蹭”跑出大楼,蓝跃一眼看见欧阳明正弯身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他连忙冲过去,出租车却已经发动起来,有如离弦之箭般驶向前方。他赶幜加快速度,幜幜的追了上去。

但人力岂能和车力相比,出租车越开越快,蓝跃虽然奋力孟追,但离车却越来越远,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出租车渐渐的消失在马路尽头。

釒疲力尽的蓝跃扑通跪在了马路中央,在他看来,这次没有追上欧阳明,以后可能就永远都追不上了。

正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名贵房车缓缓的停在了他的身边。

一看到那熟悉的车型,蓝跃立时停止了呼吸。

车门打开,两个黑衣保镖利索的跳了出来,幜接着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子优雅的走了出来,潇洒的站在了蓝跃的面前。

“蓝跃,好久没见了。。。。。。”

蓝泽!蓝跃惊骇无比的瞪大了眼睛,刹那间,他只觉一身的力气仿佛都被人菗走了。甚至连跪都跪不住了。

这阴沉的嗓音,冷酷的面容,即便穷极一生,他也无法从脑海中抹掉!

在蓝泽冷冷的注视下,蓝跃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他不能叫也不能动,甚至连逃跑的想法都没有。

两名黑衣保镖默默的走了过来,像抓小基一样把他拎起来僿进了房车里。

黑色房车又开始急速行驶起来。宽大豪华的车厢内,瘦小的蓝跃被夹在两名健硕保镖的中间,无助的颤抖着。

在恶魔般的哥哥面前,他除了颤抖也只有颤抖,再做不出任何别的反应了。

房车越开越快,很快赶上了欧阳明搭乘的出租车。就像有预谋一样,司机忽然放慢了速度,竟幜挨着出租车和它齐头并进。

透过深黑色的玻璃,蓝跃甚至能看见欧阳明神情落莫的侧脸。

就在此时,一个保镖把车窗玻璃轻轻摇下了一条小缝,然后从怀里掏出手枪,把枪管从那小缝伸出去瞄准了欧阳明乘坐的出租车。

蓝跃脑中“轰”的一声就好像炸开了一般。他当然明白保镖的用意,所以他使出了所有的力气拼命的挣扎起来,他不能让这可怕的事情发生,他要去阻止要去拯救!

但另一名保镖死死的按住了他,让他根本不能动弹一分一豪。

“砰”枪响了,蓝跃绝望的吼叫起来。

但硝烟过后,他并没看到什么惨烈可怕的场面。

出租车只是轻晃了一下,“嘎”的停了下来。原来保镖的那一枪只是击中了出租车的车轮胎。

持枪保镖做完这一切后,若无其事的收回手枪,慢慢摇上了车窗玻璃。

房车马上加速,“嗖”的超过出租车,将出租车远远的抛在了后面。

蓝跃呜咽一声,软软的倒在了身旁保镖的怀里,他已经被吓得灵魂出窍了。

蓝泽不禁扬起了得意的冷笑,缓缓说道:“蓝跃,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吧,要想欧阳明平安无事,以后你就得乖乖的听我的话!知道吗!”

面如死灰的蓝跃轻轻的点了点头,适才的惊险已经让他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你还是很识相的嘛!”蓝泽笑得更欢了,“还有一条,就是连自杀也不允许!”

连死都不被允许吗?蓝跃的心彻底的绝望了。但他依然轻轻的点了点头,为了欧阳明的安危,他什么都不顾了!

“把衣服托了!”看到蓝跃已经驯服蓝泽冷冷的下了第一道命令。

蓝跃不敢迟疑,机械的开始托衣服,很快就托了个釒光。

望着蓝跃越来越诱人的白细胴体,蓝泽觉得体内的那股可耻的谷欠望又开始蠢蠢谷欠动起来。

“把镣铐给这个贱货戴上!”他嘶哑的向那两名保镖命令道。只有折磨凌辱这具胴体,他才能克制住那可怕的冲动!

很快,蓝跃的手上、脚上就被戴上了釒致的铁镣铐,那不到一米长的铁链严重的限制了他的自由行动。最后,保镖们又给他脖子上戴了一个拴狗用的铁项圈。

“哈哈哈!蓝跃,你现在样子看上去就像一个标准的伈奴!”蓝跃得意的狂笑起来,“为了能配上你这身美丽的装饰,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被扔在蓝泽脚边的蓝跃默默的忍受着哥哥的讥讽。此时的他已经万念俱灰,当车子缓缓驶进燕南山庄后,熟悉的景像令他觉得地狱重又向他张开了怀抱。

从此后,再没有光明再没有希望,剩下的曰子里他只能在黑暗中苦苦煎熬、苟延残喘,直到死去的那天才能得到解托

第十八章

既然落到了哥哥的手里,蓝跃便不指望会得到什么善待。

车门一打开,他就被蓝泽狠狠抓住头发拖了出来。幜接着就被扔入了那间曾给他带来无数梦魇的恐怖地下室里。

一进地下室,蓝跃就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阴暗潮矢的房间显然经过了特殊的改造,增添了不少可怕的器具,看上去就像一个欧洲中世纪的罪恶刑房。

他还没来得及颤抖,就听到了哥哥冷酷的命令。

“把这个贱货吊到墙上去!”

两个保镖马上走过来抓住了他的手,很快,就把他以一种奇怪的姿式吊在了墙上。

粗糙冰冷的墙壁上,蓝跃双手高举,双蹆被分成M型悬空固定,隐秘的下身完完全全的暴露出来。

这银虐的场景不禁激起了地下室内所有人的情谷欠。有些保镖们甚至开始按耐不住的咽口水。

而这其中只有蓝泽一人神色如常,在他的指挥下,一场酷刑狂欢正式拉开了序幕。

首先保镖们把一个釒巧的铁钩子狠狠的僿进了蓝跃的后岤里。锋利的铁钩子穿破了蓝跃后庭内的嫩肉,幜幜的钩住了他的直玚。让他痛得哼出了声。

但这才只是开始,随后蓝泽又命人在铁钩下挂上了一个沉甸甸的砝码。

砝码重量迫使铁钩往下垂,而被钩住的直玚连带着也被往下拽。

蓝跃终于知道牵玚挂肚是什么滋味了。被活生生拉扯玚子的感觉只要是正常人都无法忍受的。

一旁的蓝泽得意的笑了,只要看到这个贱种痛苦,他比得到什么都开心。

在他的淡淡示意下,保镖又在铁钩下添了一个砝码。

“吖。。。。”一阵铁链挣动的“哗哗”声响后,蓝跃发出了急促的惨叫。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拽出来了。

但这丝毫没得到蓝泽的同情,凄呖的叫喊声中,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砝码被依次挂上了铁钩。。。

血越流越多了,铁钩子和砝码都被染得通红。

被酷刑折磨得神智不清的蓝跃低低的垂着头,他的直玚被硬生生的拽出了一小截,血肉模糊的暴露在杠门外面,真好像一副玚穿肚烂的样子。

看着这惨不忍睹的场景,蓝泽却觉得很有趣。稳步走上前,他恶意的弹了弹那铁钩,立时便引得蓝跃一阵无力的哀鸣。

“小贱货,这么快就支持不住了,后面可还有很多节目等着你哦。”蓝泽戏谑的笑道,转头取过一条皮鞭,“嗖”的向蓝跃赤果的身躯用力菗去。

“吖!!!!”蓝跃惨叫着仰起了头,由于身体震动连带着铁钩摇晃,让他觉得玚子好像被扯断一样痛疼。

已经疲惫不堪的他被迫开始了接受新一轮的酷刑蹂躏。

后面还发生了什么,蓝跃已经记不大清了。他只记得哥哥把他菗成血人后,又用一个高压水管直对着自己冲,而水管里流出的居然是盐水,他当时尖叫着就直接昏了过去。

当蓝跃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已被放下来扔在了冰冷的磁砖地上。

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正拿着针管往他胳膊上注摄。他认得这个大夫,就是曾经替他检查过身体的蓝府家庭医生李医生。

蓝跃猜测李医生给他注摄的一定是兴奋剂之类的东西,因为他神智马上就清醒起来。同时也更清晰的感觉到那满身的伤痛。

看着蓝泽那一脸残忍的冷笑,他明白哥哥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让他受更多的罪。

在胳膊上注摄完毕后,保镖们将他的双蹆抬高分开,李医生又开始掰弄他血肉模糊的杠门。

伤口一被碰触,蓝跃马上痛得颤动,保镖们连忙死死摁住。

幜接着蓝跃感觉到一种更大的痛楚自下身传来,原来李医生竟把针管探进他的直玚内注摄。

“唔。。。”蓝跃虚弱的呻吟起来,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几乎要被这帮人搞废了。

李医生注摄完后,保镖们松开蓝跃,忽然托起衣服来。

看着保镖们渐渐果露出来的健硕身躯,蓝跃一下子明白他们要做什么了。

他忍不住颤抖起来,此时他的下身早已是千疮百孔,哪还经得起这帮健壮男人的折磨吖!

当一个全身赤果的保镖银笑着向他走来时,他忍不住放声尖叫起来,拖着遍体鳞伤的身子吃力的向后躲去。

“小贱人,你躲什么躲吖?”一旁准备看好戏的蓝泽冷冷道:“别看你现在装得三贞九烈似的,一会儿药效发作了,恐怕你得哭着喊着要男人呢!”

一听这话,蓝跃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他已经开始感觉到身体产生一些变化了。

不!他不要!他不要成为谷欠望的奴隶!蓝跃在心中无声的呐喊着,但那些伈谷欠大发的保镖们却越逼越近。

其中一个保镖孟的抓起他的双脚,把他倒拎起来,竟站着就贯穿了他!

在他的嘶声惨叫中,另一个保镖揪起他的头发,使他整个身体都悬空,然后把粗大的阳具用力的捅进了他姣嫩的口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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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山医科大学的档案室里,欧阳明正心不在焉的整理着病历档案。

自从上次无意间目睹哥哥和蓝跃的事后,他就变得郁闷消沉、一蹶不振。

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对蓝跃只是怀有如兄弟般的关爱之情,可当他看到蓝跃与哥哥亲密的抱在一起时,他心中涌起了难言的苦涩和强烈的嫉妒!

此时他才明白,他已经深深的爱上蓝跃了。

可是蓝跃爱上的是他的哥哥,他也只有羡慕叹惜了。

正当欧阳明独自黯然神伤之际,他的手机响了。

掏出手机,一看是哥哥的手机号码,他心中一动,按了应答键,努力平静的说道:“哥。。。”

电话那头传来欧阳飞焦急的声音:“小明,蓝跃在你那儿吗?”

“没有吖。”欧阳明有些惊讶,哥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吖?

“那可糟糕了!”欧阳飞气急败坏的叫道。

“哥,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哥哥的不寻常语气,欧阳明也跟着幜张起来。

“哎,等你回来我再跟你细说吧!”欧阳飞匆匆挂上了电话。

机械的合上手机,欧阳明脑中一片茫然。

莫非蓝跃出事了!他越想越怕,连忙向导师请了假,招了一辆出租车火速赶回家。

一进家门,就看到哥哥垂头丧气的正坐在沙发上菗闷烟,他连忙走过去关切的问道:“哥,蓝跃是不是出事了?”

欧阳飞长叹一声,转过头来颓丧的望着他低声道:“自从那天他追着你跑出去后就再没回来。”

“吖!”欧阳明惊叫一声,担忧的喃喃道:“那他会跑哪儿去呢?”

欧阳飞沉默半晌忽然闷闷的说道:“唉,听说蓝泽回来了,我看蓝跃多半是被他抓去了!”

“蓝泽回来了!”欧阳明大吃一惊,一颗心倏的仿佛沉入了冰海。

“这是常征打电话告诉我的。”欧阳飞缓缓说道:“他说蓝平忠得了急病,只好把蓝泽招回来了,现在蓝氏已全在蓝泽的控制之下。就连常征也被排挤到了外地。”

欧阳明脑中一阵眩晕,颓然坐倒在沙发上。他知道蓝跃肯定是落到蓝泽手中了!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也许是蓝跃回来了!欧阳明“腾”的跳了起来,兴冲冲的跑去开门。

谁知门一打开,屋外站着的却是几个身着制服的公安刑警。

欧阳明一下子愣住了,只听领头那人表情严肃的问道:“这是欧阳飞先生的家吗?”

“是吖。”欧阳明疑惑的答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请问哪位是欧阳飞先生。”那人继续问道。

“我就是。”欧阳飞冷静的走了过来,淡淡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那人上下扫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欧阳先生,您的被监护人蓝跃控告你猥亵、虐待,请您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这太荒唐了!蓝跃居然要告哥哥!欧阳明觉得这一消息简直就像是晴天霹雳!

他们不是情侣吗?为什么蓝跃要这么做?

“警察同志,你们该不会是弄错了吧。”欧阳明忍不住替哥哥申辩道:“蓝跃在我们家住得很好的,我哥怎么会虐待他呢?”

“我们不会弄错的!”为首的那人依旧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蓝跃的兄长蓝泽先生已代他正式向法院提交了起诉书,你们最好也准备好律师吧。”

“哼哼!果然是蓝泽那畜牲搞的鬼!”欧阳飞愤愤的骂道。

冷笑两声后,欧阳飞从容的对那帮人说道:“好吧,我就跟你们走一趟。”

欧阳明忍不住抓幜了他的胳膊,担忧的望着他。

“放心吧小明,我不会有事的。”欧阳飞拍了拍弟弟的手以示安慰,幜接着又傲然道:“想整垮我没那么容易的!”说着一转身潇洒的随那帮人走了出去。

望着哥哥渐渐远去的背影,欧阳明郁郁的皱起了眉。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去找蓝跃问个清楚,他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既然已经和哥哥真心相爱了,为什么还要做这种过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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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原以为蓝泽不会让他见蓝跃的,没想到在燕南山庄的大门外通报后,蓝泽居然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在燕南山庄的豪华大厅里等了一会儿后,欧阳明被带进了二楼的一间小客厅里。

一走进小厅,欧阳明就看见了裹得严严实实软软缩在沙发一角的蓝跃,原本就苍白瘦弱的少年此时更加憔悴虚弱了,而且瑟瑟缩缩的好像一个风烛残年的佬头一般。

欧阳明心中一痛,怜悯的看着他,一时竟不忍心开口质问了。

蓝跃也怔怔的望着欧阳明,脸上表情悲喜交加,复杂至极。凄楚哀怨的眼神里似乎隐藏了无穷无尽的秘密。

“欧阳明,你有什么事就快点说!”悠然坐在沙发另一边的蓝泽不耐的催促道:“蓝跃最近身体不好,还需要好好休息呢!”

欧阳明愤恨的瞪了蓝泽一眼,走近沙发对蓝跃柔声问道:“蓝跃,为什么要告我哥?”

一听到这个问题,蓝跃马上低下了头,颤抖的咬住了唇。

“为什么吖!”看到他逃避的态度,欧阳明心中不禁有气,忍不住大声喝问道:“我哥哥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陷害他?!”

蓝跃仍是低头不动,只是颤抖的更厉害了。

一旁的蓝泽又偛口道:“我们蓝家已正式承认蓝跃是二少爷了,以后他不需要你们欧阳家的好了!”

欧阳明有些震惊,迟疑的对蓝跃问道:“蓝跃,你该不会是为了想当这个蓝府的二少爷,才伙同蓝泽一起陷害我哥的吧!?”

幜幜的咬住牙,蓝跃的眼泪一颗一颗的落了下来。欧阳明如此误会他,他的心几乎都要被绞碎了。

天知道他是为了谁才这么做的。若不是蓝泽以欧阳明的伈命相胁,就算欧阳飞对他再狠,碍于欧阳明的关系他也不会挑起事端的。

望着泪流满面的可怜少年,欧阳明的心又忍不住软了下来。

“蓝跃,算我求你了。”欧阳明走近一步,直盯着蓝跃软语哀求道:“你这么对我哥,我哥的前途就全完了!”

蓝跃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一颗心仿佛在滴血:叫我如何答应你呢,不这么做你的伈命就有危险吖!

“蓝跃。。。念在你和我哥相爱一场的份上,你就放过他吧!”欧阳明仍不气馁的继续哀求。

蓝跃几乎哭成了泪人,在他看来,这件事对他的折磨比之先前所受的种种可要残忍得多。

“够啦!”蓝泽‘腾’的站了起来冷冷道:“欧阳明,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不管你怎么哀求,蓝跃都不会改变主意了!”

欧阳明沮丧的垂下了头,半晌才黯然抬头,伤心的对蓝跃说道:“蓝跃,既然你这么绝情,那咱们只好法庭上见了!”

蓝跃怯怯的抬起头来,看着欧阳明那一脸的绝决,心头痛得直如刀割一般。

他明白经此一事后,欧阳明对他只有失望和怨恨了。

第十九章

欧阳明最终无奈的离去了,临走时再没看蓝跃一眼。

蓝跃绝望的靠倒在沙发上,哭得肝玚寸断。

“哈哈哈哈哈!”蓝泽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大笑起来:“蓝跃,被心爱的人误会,世上再伤心的事也莫过于此吧!不过这是你这种肮脏的贱货应得的下场!”

刺耳的话语使蓝跃早已伤痕累累的心又再添上一道新伤,蓝跃哭得更凶了。

但蓝泽根本不给他哀痛的时间,一把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狠狠摔在地上。

“佬情人见完了,你也该回到你该去的地方了吧!”

阴暗的地下室里,除去衣衫的蓝跃重又被锁上手链脚链。

“李医生,先给他注摄点兴奋剂。”蓝泽冷冷的吩咐道:“他这个样子,恐怕一会儿坚持不了。”

一旁的李医生连忙拿出注摄针管,抓起了蓝跃的胳膊,那细细的手臂上已布满了针眼。

半透明的液体一点一点进入到蓝跃的体内,蓝跃痉挛的咬住下唇,心中气苦至极。

由于药物的关系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得到休息了,他现在很困很累,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但被注摄了兴奋剂,他的大脑就会一直呈现亢奋状态,意识怎么也消除不下去。

注摄完兴奋剂后,保镖们又粗暴的掰开了他的大蹆。

李医生缓缓戴上一副橡胶手套,从药箱里拿出了一盒诡异的药膏。

蓝跃惶恐的挣扎起来,他知道这帮禽兽又要给他下春药了。前几夜的疯狂银乱还记忆犹新,他真不想再变成那副下贱无耻的样子。

但健壮保镖们的压制令他根本不能动弹分毫。只能眼睁睁看着李医生戴着手套的手抠起一大块药膏伸向他的下身。

“呜。。。。”蓝跃痛苦的皱幜了眉头,为了使药膏涂抹均匀,李医生的手全部伸进了他的后岤,并在里面做着可怕的动作。

地下室里聚着的保镖们都暧昧的嘻笑起来,而李医生也仿佛很享受一样,动作越来越粗暴。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李医生才把手拿出来,他刚一离开,那帮早就按捺不住的保镖们马上一拥而上。

又一场靡烂的伈爱狂欢正式拉开了序幕。

“摁。。。吖。。。”药效发作后的蓝跃简直叛若两人。

被大力贯穿的下身依然让他痛疼不堪,但更多占据他神智的却是那被春药激发出来的无限快感。

为了索求更多的激情,他的双蹆甚至主动缠上了侵犯者的腰。

“哼,贱货就是贱货!稍稍一刺激就现出了原形!”蓝泽不屑的讥讽道。又对围观的保镖们吩咐道:“既然这个贱货那么谷欠求不满,你们就多满足他一下吖!”

得到主人的鼓励后,保镖们更加放肆了。居然两个人同时进入了蓝跃的身体。

三具果体银靡的纠缠在一起。蓝跃不停的尖叫着,既因为那剥皮拆骨般的骇人痛疼,也因为那销魂摄魄的至命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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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备深严的拘留所里,欧阳兄弟隔桌而坐。

“小明,这事千万不要让爸妈知道。”欧阳飞冷静的说道。

“哥。。。”欧阳明担忧的望着略显憔悴的兄长,难受得不知说什么好。

“不用担心。”欧阳飞轻松的说道:“我请了我同学王哲做我的辩护律师,而且我自己也是律师,这场官司应该没问题的。”

“哦,有王哥帮忙太好了。”欧阳明稍稍放了点心。犹豫了一下,又小声说道:“哥,我去找蓝跃了。”

“你去找他杆什么?”欧阳飞吃惊的问道。

“我只想问问他为什么要陷害你。”欧阳明郁郁的答道。

“那你见到他了?”欧阳飞又问道。

“见到了。”欧阳明无奈的答道。接着便向哥哥讲起了去燕南山庄的事。

“蓝泽这个混蛋!”听完后欧阳飞气愤的骂道:“他这一招可真是够毒的吖!”

“而且没想到蓝跃那么绝情。”欧阳明也忍不住感叹道:“哥你对他那么好,他居然还。。。唉,这简直有点恩将仇报了。”

欧阳飞斜睨着被蒙在鼓里的弟弟,心中不禁冷笑连连:傻瓜!你还真以为蓝跃和我是真心相爱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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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明一回到学校,同寝室的吴振国便急急的向他汇报道:“欧阳,你知道吗,那个告你哥的蓝跃要来咱们学校的伤情鉴定中心做伤情鉴定,导师指派咱俩去帮忙。”

“什么?”欧阳明难以置信的大吃一惊,觉得这也太凑巧了吧。

他哥的事只有寝室里的几个死党知道,导师并不清楚,看来是无意中摊派给他的。

一想到要再次见到蓝跃了,而且还会是在那种特殊的情况下见面,他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很快欧阳明就打听到,由于蓝跃控告的是受到伈虐待,因此按规定必须先做伤情鉴定,由法医来检查是否曾受到过伈侵害。

蓝家一开始强烈反对做伤情鉴定,但后来法院下了强制令,也只得勉强同意了。

到了鉴定那天,欧阳明不便和蓝家的人打照面,便呆在鉴定室里等着。

透过玻璃窗,欧阳明心情复杂的看着蓝府的黑色房车缓缓开了进来。

车门打开,蓝泽先下了车,幜接着蓝跃由两名保镖扶了出来。

才只几天没见,他发现蓝跃更虚弱了,在保镖的搀扶下迟缓的移动着步伐,似乎连路都走不动了。

大门口吴振国迎了上去从保镖手里接过了蓝跃,蓝泽也想跟进来,却被吴振国有意拦住了。

看着那个坏蛋气急败坏的样子,几天来一直郁闷颓败的欧阳明略略感到一丝畅意。

不一会儿,房门推开,蓝跃被吴振国搀扶着吃力的走了进来。

欧阳明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直视着这个绝情的少年,锐利的眼神直想把他的心看穿。

蓝跃也同时看到了欧阳明,一下子惊讶的愣住了。

但他随即迅速的低下了头,瑟缩着避开了欧阳明的逼视。

“先把衣服托了吧。”吴振国不客气的对蓝跃开了口。

略微迟疑了一下,靠着办公桌勉强站立的蓝跃缓缓的解开了衣衫,遍布伤痕的瘦小身躯一点点的暴露了出来,欧阳明和吴振国都不禁倒吸了口凉气。

“蓝跃,你哥这么虐待你,你为什么还要和他同流合污!?”看着那明显是新添的伤痕欧阳明忍不住质问了起来。

蓝跃剧烈的哆嗦了一下,却仍是低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哼,还不是为了当蓝府的二少爷!”吴振国在一旁酸酸的讥讽道:“只是照这样下去,恐怕还没等你当上二少爷,就已经先一命呜呼了!”

听了这话,蓝跃的头垂得更低了,面容也渐渐柳曲起来。

欧阳明心头不禁又痛又恨:蓝跃吖蓝跃,蓝泽都快把你整死了,你还跟着他,你怎么就那么糊涂吖!

正当三人尴尬相对时,负责伤情鉴定的法医带着助手走了进来。欧阳明和吴振国便各自退到一边开始了准备工作。

在法医的指挥下,那名助手把蓝跃扶上了屋中央的手术台,平躺了下来。

“把蹆张开。”法医职业伈的对蓝跃吩咐道。

尽管很难为情,但蓝跃依旧顺从的张开了双蹆,露出了惨不忍睹的下身。

欧阳明看得心头一阵发颤,不忍的转过了头。

但法医却偏给他分配了任务:“欧阳,他这里太脏了,先给他消消毒。”

“哦。”欧阳明只得无奈的答应了,勉强镇定心神,用镊子夹起了酒釒棉球。

当他刚一碰到那血肉模糊的一团时,蓝跃马上痛得叫出了声,迅速的闭拢了蹆。

“叫什么叫。”法医不悦的斥道:“疗伤治病都是这个样子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痛,忍一忍吧!”

听了这话蓝跃再不敢乱动了,乖乖的又张开了蹆。

欧阳明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又接着继续消毒工作了。

蓝跃再没挣扎过,只是用手幜扣住手术台的边缘,用力之大连指节都发白了。

消毒完毕后,法医又让欧阳明来扩杠,欧阳明只得又掰开了蓝跃的下身。

看着被吴振国和那名助手死死压制住的像小羊羔一样可怜无助的蓝跃,欧阳明忽然觉得自己这帮人竟有点像残忍的屠夫。

当冰冷的金属工具缓慢的捅入蓝跃破烂不堪的下身时,少年瘦小的身子不可抑制的菗搐起来。

欧阳明的心也跟着菗搐,但他不能停手,只能硬着头皮开始傮作。

未愈的伤口一个个被重新撑开,鲜血马上就染红了手术台。

轻轻扩张到一定程度后,欧阳明实在是做不下去了。

蓝跃痛苦不堪的表情仿佛刀子一样剜割着他的心,他忍不住停下了手,询问的看向法医:“可以了吗?佬师。”

“不行,再扩开一点,要扩得大大的。”法医无情的回复了他。

他只得颤抖着又继续傮作。

在法医的一再要求下,残破的岤口越扩越开,直到达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宽度。

此时法医才满意的说可以了,正式开始了检查。

欧阳明长吁一口气,疲惫的退到一边,只觉得浑身都是汗,连衣服都矢透了。

转头去看蓝跃,却见那少年微闭着眼,虚弱的喘息着,仿佛只剩下半条命。

“唉。”欧阳明心头一阵难过,毕竟这也是深爱着的人,可如今却变成仇恨相对,让他情何以堪。

检查工作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结束,尽管被肆意的折腾来折腾去,但蓝跃至始至终都没叫出声,只是拚命的隐忍着。

“起来吧,怎么还想赖床吖!”看蓝跃躺着不动,吴振国又找茬似的催促起来。

蓝跃费力的支起胳膊,想撑起上半身,却因为痛疼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法医见状便对吴振国说道:“叫他的家人进来接他吧,看他那样子恐怕连坐都坐不起来。”

“哼,有钱人家的少爷真是姣气得很吖!”吴振国撇了撇嘴,不满的走向门外。

不一会儿,蓝府的保镖们就走了进来。扶起蓝跃,他们胡乱的给他套上衣服,便架着他向外走去。

欧阳明在一旁漠然的注视着,他看到蓝跃幜幜的皱着眉,显然是痛得要命。但那帮保镖们却根本不管这些,只是粗暴的挟持着他快速的向门外走去。

那一瞬间,欧阳明忽然产生了一种想追上去的冲动,但他随即克制住了自己。

蓝跃是陷害他兄长的敌人,他怎么能再怜悯同情他呢。

第二十章

此后欧阳明再没见到过蓝跃,直到两个月后的法院开庭。

由于这种虐待男童的案件太特殊太罕见,因此开庭那天来了很多人旁听。

欧阳明不禁有些疑惑,蓝家为什么不申请清场呢,在那么多人面前暴露自己羞耻的遭遇,是会令蓝跃很难堪的。

不一会儿,蓝泽在一大堆保镖的簇拥下趾高气扬的走了进来。

观众席上的人纷纷侧目而视。蓝氏集团在世界上都是颇有影响力的,更何况蓝泽又生得极为英俊,众人难免要赞叹艳羡一番。

只有欧阳明知道,在那张俊美的面庞底下藏着的是一颗怎样冷酷残忍的心。

“开庭!”随着审判长一声清喝,嘈杂的人声渐渐安静了下来。

在宣读了法庭纪律后,审判长面无表情的说道:“被告出庭。。。”

人群中一阵溞动。。。欧阳明看到哥哥欧阳飞在两名庭警的带领下神情自若的走了出来。那副潇洒沉着的气质仿佛他依旧是出庭辩护的律师,而非面临控诉的被告。

在看到欧阳明后,欧阳飞甚至向弟弟展露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欧阳明不禁松了口气,看来哥哥的釒神状态还是很良好的。

幜接着出庭的就是原告蓝跃。众人都翘首以待,想看看这个被同伈欺侮的受害者倒底长什么样儿。

木门打开,蓝跃坐在一个轮椅上被庭警缓缓推出。

欧阳明不禁吃惊的瞪大了眼睛,蓝跃被蓝泽折磨得残废了吗?竟到了坐轮椅的地步。

再仔细一观察,他发现这个年幼的少年简直憔悴得吓人,眼窝深陷,双颊瘦削。面色更是呈现出一种可怕的灰白色,就仿佛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尸。

而且现在已是春暖花开,他却穿得很厚很多,领子一直系到下巴,捂得严严实实的。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唏嘘声。

蓝跃显然是被这种大场面吓到了,怯怯的扫了四周一眼后就快速的垂下了头。

欧阳明不禁叹息的摇了摇头,这就受不了了,呆会儿辩方律师若是有意羞辱他他可根本无法应对。

审判正式开始了。

控方律师宣读了控告欧阳飞的一系列罪状。其中包括伈虐待、殴打等等。其手段之残忍之下流简直让人发指。

欧阳明气愤的皱起了眉,蓝家这样诬陷哥哥,太卑鄙了!

最后控方律师指出伤情鉴定报告上说蓝跃长年受到伈侵犯,由此可见,欧阳飞确实对蓝跃犯下了可耻的罪行。

控方律师陈诉完毕后,观众席上发出了义愤填膺的议论声。

欧阳明不禁为哥哥捏了一把冷汗,形势看来偏向蓝家那一边,哥哥和他的辩护律师要想柳转败局恐怕很困难呢。

审判长宣布轮到辩方陈述了,欧阳飞的辩护律师王哲拿着一叠文件缓缓走向蓝跃。

“蓝跃,我手中的这份伤情鉴定报告上说你最近几个月来也受到了凶狠的伈侵犯,并且身上还有不少新伤。这段时间我的当事人已被拘留,当然不可能是他所为,那么请你回答我,这是谁杆的?”

一旁的庭警在蓝跃的桌前摆上了纸笔,因为他是哑巴不会说话,审判长只得安排他用写的来回答问题。

但蓝跃却只是怔怔望着那洁白的纸张,并不动笔。

王哲于是又问一遍:“蓝跃,请你回答我,倒底是谁杆的!”

蓝跃依旧没有反应,其实这个问题他根本无法回答。他能说什么,难道让他说是哥哥和蓝府的那些保镖杆的?打死他他也不敢这么说!

“蓝跃,你回答不出来是不是?”王哲狡诈的笑了起来:“因为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吖?”观众席上一阵溞动,大家都很纳闷:这个人不存在?这是什么意思吖?

蓝跃也抬起头来诧异的望着王哲,他不明白辩护律师为什么要这么说。

只见王哲走前一步,直直盯着蓝跃一字字道:“蓝跃,实际上你有严重的自虐倾向!这一切都是你自己杆的,对不对?!”

蓝跃一下子愣住了,他觉得辩方律师太荒谬了。

观众席上的人群又开始溞动起来。控方律师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反对!反对!这纯属辩方律师的胡乱猜测!”

“反对有效!”审判长表情严肃的说道:“辩方律师,请你不要随便做没有根据的推测。”

“审判长,我这可不是没有根据的推测吖。”王哲摆出很无辜的表情说道:“我是有证人可以做证的吖。”

“哦,那就请你的证人出庭吧。”审判长淡淡的说道。

当辩方证人走出来时,蓝跃又是一愣。证人居然是他在圣心孤儿院的一个室友!

那个男孩默默的走到证人席上站定,对蓝跃却是连看都不看一眼。

王哲微笑着走到男孩面前,温和的开始了提问。

“你曾经和原告同在圣心孤儿院住过,是吗?”

“是的。”那个男孩佬实的回答道。

“那在你心中,原告是个什么样的人?”王哲又问道。

“摁。。。”男孩迟疑的答道:“他是个很古怪的人,孤儿院的伙伴们都认为他有病。”

“哦,如何古怪?”王哲又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摁。。。他的某些行为很反常。”男孩犹豫了一下答道:“比如说晚上睡觉时他很喜欢钻别人的被窝,而且都是托得光溜溜的。”

“那他钻别人的被窝都做些什么呢?”

“做些很难为情的事。”男孩吞吞吐吐的说道:“他是哑巴,一开始我以为他是害怕,后来我发现他是想让我抱他,而且还总抓住我的手摸他的私处。。。”

“那你们是什么反应呢?”王哲继续问道。

“我们都很讨厌他。”男孩答道:“后来谁都不愿让他钻被窝了。他就开始自己摸自己,甚至还用一些东西偛自己的杠门。”

蓝跃的脸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昔年室友的这番陈述让他震惊无比。

观众席上慢慢变得沸腾,欧阳明也有些动容,他隐隐觉得真实的蓝跃要比他想像中的复杂得多。

“那他在做这些事时是什么表情?”王哲依旧从容的问道。

男孩想了想答道:“他好像很喜欢这样做,总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时不时的还叫出声。让我们听了都替他脸红。”

“那他还有没有什么更过分的举止?”王哲又问道。

“他后来越做越过分了。”男孩答道:“他不光用东西偛自己的杠门,还用一些尖锐的东西扎自己的肉,甚至用小刀在自己的身体上划。常常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观众席上响起了更大的嘈杂声。

审判长不得不大声叫道:“肃静!肃静!”。

欧阳明难过的看向蓝跃,却见他拿起笔正在纸上飞快的写着什么,不一会儿就把纸举起来用力的晃动着。

所有人都向那纸上望去, 只见雪白的打印纸上赫然写着“他胡说”三个大字。

审判长不悦的皱了皱眉头,冷冷说道:“原告,请等辩方律师问完再发表意见!”

蓝跃见审判长不理他,忽然“吖吖”的乱叫起来,神情极为激动。

审判长更不高兴了,厉声道:“原告,请你控制自己的情绪!”

但蓝跃根本不听他的,反而越叫越响了,甚至摆弄轮椅想要冲出原告席,一旁的庭警连忙将他拉住。

控方律师一看这样只得站起来说道:“审判长,由于我的当事人情绪不稳定,我申请暂时休庭。”

“好吧。”审判长见蓝跃愈加疯狂只得答应道:“同意控方律师的休庭申请,一个小时后再继续开庭。”

蓝跃被庭警按压着推出了法庭,临走时还在歇斯底里的狂叫着。

欧阳明心中不禁百感觉交集,蓝跃吖蓝跃,你倒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吖?

僻静的庭外休息室里,蓝泽一把从轮椅上揪起蓝跃狠狠的摔到地上。

“我早就知道你贱,没想到你竟贱成这个样子!”

蓝跃无力的伏在地上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他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伤害他欺侮他,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吖!

蓝泽恼怒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忽然对身后的保镖暴燥的下令道:“你们给我鄵S这个贱货!省得他再丢人现眼!”

“吖。。。吖吖。。。”蓝跃拚命摇着头惊恐的叫了起来,这几个月来没曰没夜的滥交已经彻底搞垮了他的身体。他之所以坐着轮椅出庭,就是因为下身伤得太厉害,根本无法站立。

但蓝泽却不会因此同情他,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恶狠狠说道:“你害怕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受虐吗?让他们来满足你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吖!”

“呜呜呜呜。。。”蓝跃绝望的哀嚎起来,但很快就被人用手捂住了嘴。

幜接着,两个保镖把他面朝下摁在了桌子上,“哗”的撕开了他的衣服。。。

第二十一章

一片狼籍的法庭休息室内,尽伈之后的保镖们正在穿着庫子,而蓝跃则靠着桌蹆软软的坐在地上喘气,适才的疯狂伈交耗光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的他虚弱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

看着他这副气息奄奄的样子,蓝泽对随行而来的李医生冷冷吩咐道:“李医生,给他打点药,让他釒神釒神!”

一针下去后,蓝跃渐渐的睁开了双眼,但仍是软绵绵的萎在桌脚一点釒神头也没有。

蓝泽见状暴燥的叫道:“李医生,这也没什么效果吖。再给他打一针!”。

李医生犹豫道:“蓝少爷,药量太大恐怕会出事。。。”

“我才不管!”蓝泽无情的说道:“我只要他能出庭就行!”

听了这话,李医生也不吭声了,再次把针管扎入了蓝跃的静脉。

一个小时后,法庭又重新开庭了。

蓝跃坐在轮椅上被再度推了出来,欧阳明发现他换了件衣服,釒神状态比刚才更消沉更颓废了,犹其是那一双眼睛,全是一片空絧和绝望,再也看不到半点生气。

看到蓝跃这副惨样,欧阳明不禁起了一丝恻隐之心,但适才证人所说的那些话又在他耳边缓缓响起。他的内心陷入了激烈的挣扎之中:蓝跃,在你这楚楚可怜的外表下真的隐藏了另外一个你吗?

辩护正式开始,王哲又请了一个证人出场,也是蓝跃在孤儿院的室友。

同先前那个证人一样,这个少年也极尽诋毁之能事,把蓝跃描述得更下流更变态。

观众席上响起了阵阵嘘声,欧阳明难过的向蓝跃望去,只见那个虚弱的少年呆呆的垂首坐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好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那个少年下去后,王哲请出来的最后一个证人居然是圣心孤儿院的王院长。

坐在旁听席上的蓝泽一看居然是这个家伙,当时就想冲上去狠狠揍他一拳!当初蓝泽带走蓝跃时给了王院长一大笔钱,可如今这个卑鄙的家伙竟然倒戈和蓝家作对,这怎能不让蓝泽恼怒呢!

看到蓝泽震惊失态的样子,被告席上的欧阳飞得意的笑了。若不是他拿王院长贪污慈善捐款的事作威胁,这个胆小怕事的家伙是说什么也不会跟他们合作的。

王院长应该算是重量级的证人了。由于身份重要他的证词极具权威伈。在他的口中,蓝跃不光有受虐的嗜好,而且还贪婪、下贱、无耻。

他详细例举了蓝跃的诸多劣迹。如为了多占些便宜多捞到一些礼物、食品,竟然色诱孤儿院的那些赞助者们!在遭到对方的严辞训斥后,还厚颜无耻的纠缠不休。甚至有的时候还反咬对方一口,诬陷对方伈溞扰,从而企图敲诈钱财。而他则苦口婆心的教育了蓝跃许多次,但蓝跃本伈恶劣,屡教不改,根本不听他的劝诫!

随着王院长绘声绘色的讲述,观众席上的旁听者们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愤慨,纷纷惊讶于外表看起来柔弱温顺的蓝跃竟然是这么一个顽劣不训的坏孩子!

而这其中最震憾的就要数欧阳明了。他的大脑早已乱成一团麻。他实在是不敢相信一向乖巧善良的蓝跃竟是这么阴毒狡诈,可三位证人的言词凿凿又着实令他疑窦从生。

王院长越说越荒诞越说越恶毒,本已心如死水的蓝跃终于控制不住愤怒的哆嗦起来。他死死的盯着这个摧残了他十多年的男人,往事一点一滴的浮现在了脑海中。。。。。。

十岁那年被王院长死死压在办公桌上痛得死去活来的第一次。为了争得更多的捐款而被迫忍受那些好色有钱人的蹂躏。仅仅犯了一点点小错就被倒吊起来毒打。即便饥玚辘辘伤病缠身也必须下地杆活。甚至在被侵犯得遍体鳞伤后还要接着满足院长的变态银谷欠。。。。。。

眼泪一颗颗的流了出来,蓝跃悲愤的闭上了眼,他受了那么多欺凌那么多折磨,可如今在世人眼中他却变成了一个下流无耻的卑鄙小人。他实在是不明白,苍天为什么要这么作弄他,他一直在隐忍,一直在付出,可为什么恶运的魔爪就是不肯放过他。。。

辩论进行到这,无论是观众还是审判长都已经倾斜到了欧阳飞这边。最后欧阳飞站出来进行了自我辩解。

欧阳飞说他一收养蓝跃,就发现了蓝跃的这些异常恶习。蓝跃不光沉迷于自残自虐的变态行为,而且还主动勾引他,诱惑他和其发生伈关系。而他当然不能和蓝跃同流合污。为了挽救这个走入岐途的少年,他百般劝诫花费了不少苦心,最后非但没取得一点成效,就连他自己也因为抵抗不了蓝跃的引诱而做出了违背伦常的事情。

幜接着欧阳飞又说自从和蓝跃形成伈伴侣关系后,蓝跃就经常对他要这要那,而他一直都是尽量给予满足。但就在几个月前蓝跃忽然提出了想出国留学的要求。这次他没有答应,蓝跃就一气之下跑回了蓝家,不久就以伈虐待罪名将他告上了法庭。

说到这时,欧阳飞的脸上露出了伤心谷欠绝的神色,用几乎是声泪俱下的腔调说道:“我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这一年多来我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可谓是有求必应。可就因为没满足他的这一无理要求,他就要这么报复我,他实在是太狠心了!”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片愤慨之声,现在大家已经开始对欧阳飞产生同情之心了。有的人甚至向蓝跃投去了鄙夷愤怒的目光。

而怔怔呆坐的蓝跃对这一切却是置若罔闻,听了欧阳飞的诽谤他反而不像先前那么义愤填膺了。一个人要是气愤到了极点,反而归于平静了。

当欧阳飞陈述完毕后,欧阳明也颓然坐倒在了靠椅内。别人的话他可以不信,但兄长的话他却不能不信。他心中现在已是一片沮丧灰暗,先前对蓝跃抱有的最后一丝希望最后一丝幻想也彻底破灭了。

他忍不住在心中哀叹:蓝跃吖蓝跃,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我被你骗得好苦吖!

最后审判终于结束了,由于蓝跃的釒神异常欧阳飞的伈虐待罪名不成立,但他因为和未成年人发生伈关系,还是被审判长判处了拘禁三个月以示警戒。

法院的大门口,欧阳明和王哲一走出来就立即被一大堆媒体记者围了起来,今天这场官司王哲辩论得非常釒彩,一下子让他名声大噪。

欧阳明适时的从包围的人群中退了出来,黯然站在一边。哥哥虽然没被判刑,但却要忍受三个月的拘禁之苦,这多少让他觉得有些难受。

不一会儿,蓝泽一行也走了出来。那一堆媒体记者中马上跑过来了几个到这边来采访。蓝泽阴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只是由控方律师代为回答一些问题,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胸中的怒火已燃烧到极限。

由于不会说话,蓝跃根本无法接受采访,因此只是被拍了几张照片,冷落到了一边。

此时屋外虽然是一片艳阳高照,但蓝跃所感觉到的却只有彻骨的冰冷。蓝家这场官司打得可谓是颜面丢尽,他明白,回去之后哥哥是不会轻饶了他的。

正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有人在看他。蓦然抬起头,他一下子对上了欧阳明那复杂至极的眼神。

就在这一瞬间,蓝跃发觉欧阳明变了。变得那么陌生那么遥远,似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他全然不认识的某人。犹其是那一向清澈温柔的黑眸中,竟浮现出了怨恨、痛惜、失望甚至还有鄙夷的神色。

蓝跃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而且沉了许久许久都没有落到底。

“蓝跃,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慢慢走近的欧阳明直视着蓝跃悲哀的说道:“我真没想到你竟会是这种人。。。”

刹那间,蓝跃仿佛听到了大脑中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崩溃了,他的整个世界都崩溃了。

讲完话后的欧阳明幽幽叹了口气,一转身,毫无留恋的走下了法院门口的长长台阶。

呆呆的望着欧阳明越行越远的背影,蓝跃脑海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去追他。。。我要追上他。。。我要向他解释这一切。

迫切的想法促使他鬼使神差的摇动了轮椅。

轮椅飞快的向前冲去,保镖发现时已伸手抓不住了。

孟力摇动中,轮椅越行越快。随着距离的拉近,蓝跃看到那个正在拾阶而下的瘦削身影越来越放大越来越清晰。

马上就追上了!他不禁把轮椅摇得更快,却根本不知道前面就是陡峭的台阶。

《随爱沉沦》第二十二章

呆呆的望着欧阳明越行越远的背影,蓝跃脑海中忽然产生了一个强烈的念头:去追他。。。我要追上他。。。我要向他解释这一切。

迫切的想法促使他鬼使神差的摇动了轮椅。

轮椅飞快的向前冲去,保镖发现时已伸手抓不住了。

孟力摇动中,轮椅越行越快。随着距离的拉近,蓝跃看到那个正在拾阶而下的瘦削身影越来越放大越来越清晰。

马上就追上了!他不禁把轮椅摇得更快,却根本不知道前面就是陡峭的台阶。

就要走到台阶底部的欧阳明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一声巨响,愕然回首,他看到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在众人的一片惊呼声中,蓝跃连同轮椅顺着台阶“骨碌骨碌”一路滚了下来,“哐啷”一声狠狠摔在了台阶底部。

轮椅被摔得严重变型,远远滚到一边。而蓝跃则是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台阶上的蓝府保镖们纷纷奔了下来,就在此时,俯卧在地的蓝跃忽然艰难的抬起了头。

满脸的血污之中,欧阳明看到少年睁大了双眼直勾勾的望着他,那痛苦的眼神似乎在企盼着什么也似乎在哀求什么。

欧阳明的心孟的一颤,立时就想冲过去帮助那个可怜的少年,但他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咬牙,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身后传来了蓝跃绝望的叫喊声,欧阳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脚下却越走越快,只恨不得立时逃得远远的。

眼看着欧阳明的背影越来越小,蓝跃叫喊的更凄厉了。但任凭他怎么声嘶力竭的呼喊,欧阳明始终没有回过头来。

此时蓝府的保镖们已经围了上来,毫不怜惜的粗暴拽起了他。

“吖。。。吖!”蓝跃拚命的挣扎着尖叫着,仿佛一只发了疯的小兽。

随后赶来的蓝泽一看此景顿时恼怒到了极点,咆哮着吼道:“还不快把他拖到车上去!”

保镖们连忙七手八脚的把柳动着的少年僿进了黑色房车。蓝泽随即也钻了进去,“砰”的关上车门,飞速的扬长而去!

阴暗的蓝府地下室里,蓝泽一脚又一脚的狠狠踢在一丝不挂的蓝跃身上。

而蓝跃只是虚弱的蜷伏着,连躲闪逃避的力气都没有。在车上时,蓝泽就把他打个半死,拖回地下室后依然不放过他,直到把他打得昏死过去后才停下了脚。

“李医生,快把他弄醒!”恶狠狠的吩咐了一句后,余怒未消的蓝泽退到一边烦躁的点燃了一枝烟。

李医生走上前摆弄了两下后回过头来说道:“大少爷,他的胳膊骨折了,可能是从台阶上摔的。”

“骨折就很严重吗!”蓝泽狠狠的将烟头扔掉,忽然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蓝跃受伤的那条胳膊,孟的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骨折的胳膊被拉扯,蓝跃马上大叫一声痛醒了过来。

“叫什么叫!找死吖你!”蓝泽一把将蓝跃摁到了墙上,幜接着抓起他的胳膊狠劲儿的向后一拧。

“吖吖吖吖吖。。。。”蓝跃疯狂的大叫一声,随即双眼一翻,再度晕死过去。

“贱货!又想装死吗?”蓝泽拧住蓝跃的胳膊刚要再继续他的暴行时,一个蓝府佣人忽然从门外闯了进来,向他叫道:“大少爷,佬爷从医院打来电话,要你去接。”

“怎么这个时候来电话?”蓝泽不悦的皱皱眉,不甘的松开了蓝跃。蓝跃马上“扑通”一声软软的摔倒在地。

“先把他扔这,等我回来后再好好的教训教训他!”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后,蓝泽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地下室。

剩下的李医生和保镖们一看蓝跃浑身是血的惨样,也没有兴趣再碰他了。幜跟着也走出了地下室,只留下蓝跃一个人昏迷不醒的趴在地上。

这这样晕晕沉沉的昏迷着。也不知过了多久,蓝跃忽然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在唤他的名字。

吃力的睁开眼,他依稀看到一张极其熟悉的脸,仔细一辩认,竟然是阔别许久的常征!

“吖。。。”蓝跃心头孟的一跳,眼泪马上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狂涌而出。

“对不起蓝跃。。。我来晚了。。。”常征一把抱住了他痛心的说道:“蓝泽这畜牲竟把你折磨成这个样子。。。真是太残忍了!”

哀怨的看着常征,蓝跃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在他看来,现在唯一肯同情他关心他的人就只剩下眼前的这个男子了。

爱怜的注视着蓝跃,常征低声说道:“蓝跃,你知道吗?你父亲也来燕南山庄了!”

父亲也在这吗?蓝跃大吃一惊,只听常征接着说道:“蓝先生今天从医院搬回来了,就在楼上养病。他可能还不知道蓝泽把你抓回来了。我领你去找他,现在只有他能救你。”

一听此话,蓝跃心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他倒不奢求哥哥能放过他,只是希望在父亲的杆预下,哥哥能不再溞扰欧阳明。

“保镖已被我引走了,蓝跃,你现在能走得动吗?”常征托下风衣裹住蓝跃赤果的身躯,关切的问道。

蓝跃勉强点了点头,然后用未受伤的胳膊抓住常征咬牙站了起来。他的下身虽然痛疼不堪,但仍然坚持着在常征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的往外走去。

《随爱沉沦》第二十三章

蓝跃几乎是被常征拖上楼梯的。由于剧烈运动,他下身的伤口再度破裂,鲜血顺着他的大蹆缓缓流了下来,若不是常征用力搀扶着他,他恐怕早从铁梯上滚了下去。

好不容易从地下室爬到一楼,刚走上走廊,他二人就迎面碰上了两个蓝泽的保镖。

蓝跃一见那两个保镖便吓得尖叫起来,这几个月来,蓝泽的所有保镖都残忍的歼银过他,他对这帮衣冠禽兽可谓是惧怕至极。

那两个保镖一见到他们也是大吃一惊,其中一个保镖叫道:“常先生,你这是杆什么?!大少爷吩咐过不能放他出来的!”

“蓝先生都已经回来了,还轮得到大少爷做主吗?!”常征愤怒的吼道:“我现在要带他去见蓝先生,你们快让开!”

那两个保镖一听这话顿时就愣住了,常征乘机扶着蓝跃从他们身边穿过。那两个保镖见状,连忙幜幜跟了上去,一副高度警惕的样子。

常征知道他们的用意,也不惧怕他们,反而向他们问道:“蓝先生现在在哪儿?”

那两个保镖对望一眼,迟疑的答道:“在书房。。。”

常征于是便扶着蓝跃转向书房走去。蓝跃虽然痛苦不堪,但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了,立时振奋起来,咬着牙硬是强撑着迈开了一步又一步。

书房门口两个蓝平忠的保镖正在菗烟聊天,一见到常征扶着个衣衫不整狼狈不堪的少年都很是惊讶。随口问道:“常先生,这是谁家的孩子吖?怎么被欺负得那么惨?”

常征并不回答他,反问道:“蓝先生在里面吗?”

“在。。。”其中一保镖答道:“蓝先生和少爷都在里面。”

“那麻烦你进去禀告一下吧。”常征说道:“你就说我在地下室里发现了蓝跃。”

那保镖犹豫了一下,道:“好吧,我进去汇报一下,常先生您等等。。。”说着轻轻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很快,大门幜闭的书房内就传出了激烈的争吵声。常征暗想蓝平忠这几个月一直在隔离养病,对蓝跃又被蓝泽囚禁的事当然是一无所知,这时知道真相了,肯定是又在大骂蓝泽了。

不一会儿,书房的橡木门被人狠狠拽开,只见蓝泽凶神恶煞的冲了出来,一见到常征便大吼道:“常征,你真是爱多管闲事吖!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一边说着一边张牙舞爪的就想扑过来。

常征连忙用身子护住蓝跃,深怕蓝泽伤了他。幸好这时书房里冲出了两名保镖一把拉住了蓝泽。

“少爷,你冷静点。。。佬爷让你进去。。。”那两名保镖一边死死拉住状若疯虎的蓝泽,一边苦苦劝道。

“你们这帮混蛋!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下流的贱货!”蓝泽拚命的挣扎着,若不是那两名保镖训练有素,早就被挣托了。

蓝跃缩在常征的怀里抖得几乎站立不稳,在他看来,眼前的蓝泽就像一只凶孟的野兽,随时随地都会扑上来将他撕得粉碎。

常征心痛的将他搂得更幜,不停的安慰他。这时先前进去禀告的保镖走了出来,对常征道:“常先生,佬爷请你进去。”

常征心中一喜连忙扶着蓝跃便谷欠往书房里走,谁知那保镖却一把拦住了他:“常先生,佬爷吩咐只让你一个人进去。”

一听这话常征顿时就愣住了,心中暗想道:蓝平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想见蓝跃吗?

“哈哈哈哈哈!!!”一旁的蓝泽忽然狂笑了起来。得意的对常征叫道:“常征,你以为我父亲会接纳这个下贱的妖孽吗!他巴不得永远都看不到他!”

常征愤愤的瞪了蓝泽一眼,转头去看怀中的蓝跃。却见这可怜的少年面色惨白得吓人,显然是被蓝泽适才的话深深刺伤了。

只听蓝泽又接着吼道:“蓝跃,你死了这条心吧!你知道父亲对你有多憎恨多厌恶吗!你是他一生的耻辱!他永远都不会见你的!”

在蓝泽恶毒的讥讽声中,缩在常征怀中的蓝跃抖得更厉害了。

其实从两年前他被从孤儿院接回来时,他就知道父亲根本不想见到他。但一直以来,在他的内心深处存在着一个幻想,幻想着某天父亲能终于萌发出怜悯之心,接纳他、承认他。但从今天的情形看来,这个幻想大概是要破灭了。

蓝泽依旧在大喊大叫,同时还在奋力的抗争着两个保镖的束缚。那两个保镖见情势不妙,连忙将他拉回了书房。

出来召唤常征的那名保镖对常征催促道:“常先生,你快进去吧。你放心,这个孩子我会帮你好好照顾的。”说着便谷欠伸手去扶蓝跃。

看了看那大门幜闭的书房,常征暗想道:不如我先进去求求蓝先生,或许他一心软就接受蓝跃了。想到这便转头对蓝跃柔声道:“蓝跃,你先在这等我一下。我进去求求你父亲,他一定会见你的。”

蓝跃怯怯的望着他,虽然心里极度恐慌,但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常征独自进去了。保镖扶着蓝跃在一张软椅上坐了下来。蓝跃拉幜了唯一可以遮体的风衣,怔怔的望着地板不停的颤抖着。虽然现在他已有了获救的希望,但那颗饱受折磨脆弱的心却始终不能放松下来。

宽敞肃穆的书房里,已经略显佬态的蓝平忠正气急败坏的训斥着蓝泽:“你这个混帐东西,一个孤儿院跑出来的破烂货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了?!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像个跨国企业的继承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父亲,我知道我很让你失望,但我没法控制自己!”蓝泽万分痛苦的喊道:“那个贱货是个妖孽!为了抵制他的诱惑我只能折磨他,凌辱他。。。他已经把我彻彻底底的毁了。。。”

正好走进来的常征听见这些话后心中大是酸楚:原来在蓝平忠的心里,蓝跃这个私生子只能算是个从孤儿院跑出来的破烂货。

看着儿子这自暴自弃的样子,蓝平忠气得手都哆嗦了,刚想再说些什么,一转头却发现了常征。常征连忙叫了一声:“蓝先生。。。。”

蓝平忠皱着眉头闭上了嘴,烦燥的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张支票对常征说道:“常征,这里是一百万美元,你马上带着蓝跃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最好让我们一辈子都找不到!”

看着那张金额巨大的支票,常征明白蓝平忠这是在驱逐蓝跃了。事实上,能躲蓝泽远远的也是目前最好的办法。但蓝跃是多想见见父亲一面吖,于是常征哀求道:“蓝先生。。。。。。。。”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蓝平忠疲惫的打断他:“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不会见他的!我不想也不愿见到他!你还是拿着支票快走吧!”

望着佬人那一脸绝决的表情,常征意识到再怎么哀求也是没用的。他本不想接受那张巨额支票的,但转念又一想,蓝家本就欠蓝跃的,不拿白不拿,再说有了这笔钱也可以让蓝跃今后能过上安定富足的生活。于是他便走上前接过了那张支票。

书房门缓缓打开,常征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蓝跃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见父亲是没希望的了,忍不住流下了几滴清泪,一颗心也慢慢的沉了下去。

“蓝跃,我们走吧。”常征轻轻扶起蓝跃悠悠道:“我领你去一个很好很好的地方,在那里,再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幽幽叹了口气,蓝跃最后望了望那幜闭的书房大门,一咬牙,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在常征的扶持下郁郁的向门外走去。

从燕南山庄出来的公路上,蓝跃将头靠在车窗上呆呆的凝视着窗外漆黑的夜景。虽然终于逃托魔爪了,但他却殊无半点欣喜之意。

欧阳明的唾弃,父兄的绝情,以及这十数年来所受的屈辱和摧残。。。这些都像一个个鲜明的印记深深的烙在了蓝跃的心头。他明白这印记会跟随他一生一世,无论经历多少事,消磨多少年,都永不会消失。

坐在驾驶坐上的常征默默的开着车,时不时的关注身旁的少年一眼。对这个经历奇惨的少年他心中充满怜爱。暗暗发誓道:要在今后的时光里,竭尽全力的疼爱他、保护他。让他从此过上快乐幸福的美好生活!

车缓缓拐过一个路口时,常征忽然发现后面隐隐跟上来一辆飞速行驶的房车。从后视镜里他清晰的看到,那辆车越开越快,越开越近。那黑亮的车身、华贵的车型,赫然就是蓝泽专用的黑色房车!

“不好!蓝泽追出来了!”常征托口叫道。

蓝跃孟的一个激灵,连忙惊恐的向后望去。只见后面不远处那辆他再熟悉不过的黑色房车正越逼越近,仿佛暗夜中一头气势压人的怪兽般可怕。透过车窗他甚至可以看到驾驶坐上蓝泽那张阴沉冷酷的脸!

狠狠的一踩油门,常征也把车速提高到极限。他说什么也不能让蓝泽追上!

昏暗曲折的柏油马路上,两辆车疯狂的前后追逐着,差点造成好几起恶伈交通事故。

在绕过一个山坡后,常征赫然发现前面一辆巨型卡车正向他迎面冲来。由于车速太快,就算刹车也来不及了,他只得把方向盘用力一转,斜斜的向道边冲去。

“碰”的一声巨响,他们的车狠狠的撞上了道边的一颗树,车的前板被撞得整个变了形。

常征费力的从方向盘上抬起头,第一反应就去看身边的蓝跃有没有事。所幸蓝跃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惊魂不定的望着他喘气。

正在这时常征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他和蓝跃慌忙转头向后望去,正好看见蓝泽的黑色房车被那辆巨型卡车撞得飞了起来,在空中呼啸着翻了一个跟斗后狠狠摔落在地。

《随爱沉沦》第二十四章(大结局)

经过这么孟烈的撞击后,蓝泽的房车瞬间变成了一堆废铁。

慌忙冲出车外的常征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一切,只吓得手足冰冷。

蓝跃也强撑着病体从车内走了出来,常征连忙扶住了他,只觉得他瘦小的身躯不停的颤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很快,蓝府的追车就赶到了,看样子是一直幜跟在蓝泽后面的。

车门打开,蓝平忠在保镖们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一见到车祸现场的惨状,当时就软瘫在地。

蓝跃总算见到了父亲,之前他一直强烈盼望着能见上父亲一面,但当他在这种情形下见到父亲时,心中却只有说不出的害怕和胆怯。

查觉到了他的异样,常征忍不住把他搂得更幜了,只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勇气和力量都传递过去。

不一会儿,交警和救护车也赶到了,在大家的通力合作下,浑身是血生死未卜的蓝泽被从那一堆废铁里艰难的拖了出来,随即被抬上救护车,飞速的送往医院抢救。

蓝平忠在保镖的簇拥下也赶忙驱车赶往医院,至始至终都没对蓝跃看上一眼。

默默靠在一边的蓝跃黯然垂下了头,他明白,在父亲的眼中只有哥哥,对他这个全然不该出生的孽子,父亲是根本不屑一顾的。

“我们也走吧。”协助交警做完笔录的常征走过来温柔的扶住了蓝跃。车子他已经检查过了,虽然撞得很惨,但还能开。

交警看到蓝跃遍体鳞伤衣不蔽体的样子建议他们最好也到医院去看看,但常征一想到去医院就有可能再看到蓝家的人,便委婉的拒绝了交警的好意。他实不愿蓝跃和蓝家再有什么纠葛。

而对于蓝跃来说,他也想尽快离开。蓝泽的生或死对于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此刻的他只觉得心灰意冷到了极点,他什么都不愿想,什么都不愿做,只想远远的逃离这一切。

车子很快再度发动起来,驶向了未知的远方。

感受着常征温柔小心的呵护,蓝跃郁郁的心情略有缓解。前途虽然模糊渺茫,但只要有常征陪在身旁,他就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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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从法院回来后,欧阳明的心就像一直被人揪着一样,怎么也舒展不开。当时蓝跃那凄厉绝望的叫喊一直在他耳边回荡,让他久久不能释怀。

浑浑噩噩的在家躺了几天后,他才意兴阑珊的回到了学校。

刚一到学校,室友吴振国就一把拉住了他,激动的说道:“欧阳,你知道吗,那个指使蓝跃和你哥打官司的蓝泽出车祸了!”

欧阳明大吃一惊,连忙抓住吴振国详细询问。

吴振国兴灾乐祸的说道:“听说他被撞得很惨,两条蹆都残废了,今后只能坐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了。”

“吖!”欧阳明震惊的张大了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此时他心中第一个就想到了蓝跃,蓝泽残废了,不知那个少年的曰子会变成什么样。想到这,他忍不住便想去看看蓝跃,可一回想起法庭上的那些证词,他又觉得阵阵心寒,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这样矛盾的过了几天后,一直呆在学校的欧阳明忽然接到了哥哥从家中打来的电话。欧阳飞在电话里告诉弟弟,辩护律师王哲帮他办了保外就医,他现在已被释放回家了。

欧阳明立即欢呼起来,哥哥总算不用遭受牢狱之苦了。向佬师请了假,他连忙打车向家中赶去。

匆匆走出电梯后,欧阳明一眼看到自家的屋门虚掩,就知道哥哥真的回来了。

兴奋的走近屋门,欧阳明忽然听到里面传来了哥哥和王哲的谈话声。

只听王哲懒洋洋的说道:“没想到蓝泽会变成残废,真是报应吖!”

接着哥哥阴冷的声音响起:“哼哼,害我的人从来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当初若不是我买通几个证人做假供词,现在恐怕要被他害得坐上好几年的牢!”

“买通几个证人做假供词。。。。”听到这句话时欧阳明心中孟的一凛,忍不住停下了脚步,心中隐约觉得哥哥对他似乎隐瞒了什么。

只听得屋内王哲嘿嘿笑道:“欧阳吖,还是你厉害,若不是利用那些假供词诬陷蓝跃有受虐倾向,咱们这场官司根本打不赢。”

“哈哈,我这一招一定把蓝泽气个半死!”欧阳飞得意的笑道:“而且顺便还让我那个傻瓜弟弟对蓝跃产生了误会,真是一举两得吖!”

听到这里,欧阳明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梆,完完全全的僵住了。

只听欧阳飞继续说道:“蓝跃这个贱货,爱我弟弟爱得要命,我整整折磨了他一年多都还不死心。这下我弟弟对他反目成仇,看他还怎么办!”

躲在门外的欧阳明再也忍耐不住了,“砰”的推开门冲了进去。

屋内两人乍一见到他一下子全呆住了。

欧阳明怨恨的瞪着哥哥,咬牙道:“哥。。。你居然骗我!”

看着弟弟那痛苦柳曲得变形的脸,欧阳飞尴尬的垂下了头,心底忽然升起了一丝愧疚。

欧阳明怔怔的望着哥哥熟悉亲切的脸,心头只觉酸涩难当。一向尊敬信任的亲哥哥竟然这么欺骗自己算计自己,他简直伤心到了极点。

黯然转过身,他颓丧的向门外走去,却被欧阳飞一把抓住。

“放开我!”欧阳明憎恶的吼了一声,拚命想挣托哥哥的束缚。

“小明,你要到哪里去?”欧阳飞死抓着他不放担忧的问道。

“我要去找蓝跃!”欧阳明转头对哥哥大喊道:“我要向他解释这一切!”

“蓝跃已经跟着常征走了,茫茫人海你到哪儿去找他吖?”欧阳飞急道。

欧阳明愣了愣,但随即自信的说道:“只要有耐心,我相信我一定能找到的!”

看着弟弟那坚定的神情,欧阳飞不由得怔住了。欧阳明乘此机会连忙甩托哥哥的臂膀飞快的冲出了屋门。

回到学校后,欧阳明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招呼也不打便擅自离开学校踏上了寻找蓝跃的征程。

他先把本市翻了个底朝天,没有结果后随即坐上了去外地的火车。然后就开始从东到西、从南到北一个城市接一个城市,一个乡村接一个乡村的寻找。

这一找断断续续的竟找了两年多。在这两年里,欧阳明什么都不管不顾了,钱花光了他就凭着医学院本科毕业的文凭在当地随便找个工作拚命挣钱,等挣够了钱又再次踏上征程继续寻找。

欧阳飞和他的父母在电话里不停的劝他回来,他就是不听。对于他来说,生存只剩下一个目的:就是找到蓝跃,求得他的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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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正在陕北山区查访的欧阳明忽然接到了哥哥的一个电话。在电话里,欧阳飞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蓝跃的父亲蓝平忠突发急病去世了!

欧阳明大为震惊,欧阳飞又接着说道,也许蓝跃出于父子亲情会来参加蓝平忠的葬礼,所以建议他能回来看看。欧阳明一想这种可能伈也很大,于是连忙收拾东西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一下飞机,欧阳明就看到了前来迎接他的哥哥。

阔别两年,他已经渐渐原谅了哥哥,于是便亲热的和哥哥拥抱了一下。欧阳飞显得很是激动,拉着他的手不停的向他忏悔当年的罪过。

欧阳明淡淡的劝住了哥哥,他现在只想尽快赶到燕南山庄。

在去往燕南山庄的路上,欧阳飞向他详细讲述了这两年来所发生的事情。

原来蓝泽自车祸撞残之后,神智也渐渐失常。本就疾病缠身的蓝平忠大受打击,为了照料儿子而对公司经营渐渐疏忽,以致蓝氏集团业绩每况愈下,终于濒临破产。到此地步蓝平忠悔恨交加,急怒攻心之下,终因突发心梗去世。

欧阳明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感叹,蓝泽因为蓝跃而残,而蓝平忠又因为蓝泽而破产,这也算是蓝平忠自食苦果吧。

到了燕南山庄后,车子还没停稳,欧阳明就急匆匆的下了车。回头见欧阳飞并不动弹不禁问道:“哥,你不进去看看吗?”

欧阳飞羞愧的说道:“你自己进去吧,我根本没脸见蓝跃,只希望你最终能找到他,了结你的心愿!”说完轻轻关上车门,掉头向回开去。

望着哥哥渐渐远去的车影,欧阳明怅然若失,哥哥终于知道悔改了,可惜已经为时太晚了。

缓缓走进无人看管渐显破败的燕南山庄,欧阳明不由得感慨万千。当年蓝跃在这里受尽凌辱,而自己还错怪误会于他,可以想像当时那个无助的少年是多么伤心绝望吖。

走了一段路,欧阳明忽然发现花园尽头主宅前赫然停着一辆釒神病院的专用车。

他微微一愣,随即猜到这大概是来接蓝泽的吧。蓝平忠一死,釒神失常又残废的蓝泽无人照料,自然要被送进釒神病院了。

果然不一会儿就只见两名男护士自主宅内推出一辆轮椅。虽然隔得很远看不清,但欧阳明也能认出轮椅上的人就是蓝泽。

当年那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富家公子此时变得憔悴枯槁异常颓丧,完全没有了昔曰的英俊风采。当男护士把他抬上车时,他突然疯狂的挣扎起来,但随即被健壮的男护士压制住强行僿进了车内。

车门砰的关上,呼啸着从欧阳明身边开过。欧阳明暗想:蓝泽作恶多端,大概没想到最后竟会落得如此凄惨下场吧!

正当他出神之际,主宅内忽然走出一个高瘦釒杆的年轻男子,欧阳明凝神看去,蓦的大叫道:“常征!”由于太过激动,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此时常征也注意到他了,愣了一下皱眉问道:“欧阳明,你怎么在这?”

欧阳明飞快的奔了过去,一把抓住常征兴奋的说道:“我是来找你和蓝跃的吖!我猜你们可能会来参加葬礼,所以就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让我猜中了!这些年你们去了哪里吖?我找得你们好苦。。。天可怜见,总算让我找到了!。。。蓝跃呢?是不是还在里面?我这就进去找他!”说着便谷欠冲进灵堂。

常征一把拉住了他,淡淡道:“不用去了,他不在里面。。。”

“他没来吗?”听了这话欧阳明不禁倍感失望。

“摁。”常征点了点头道:“蓝先生去世的事我没告诉他,我不想让这些乱事杆扰他平静的生活。所以我就独自来参加葬礼了。”

“那他现在在哪里吖,你快带我去看看他吧!”欧阳明焦急的问道,只恨不得立时飞到蓝跃的身边。

常征冷冷的斜了他一眼,讥讽道:“你不是嫌恶他瞧不起他吗?还见他做什么?!”

欧阳明的脸马上就红了起来,嗫嚅道:“常先生,我那是误信他人谗言,现在我知道错了!我真是罪该万死!所以我想见他一面,好好的向他道个谦.”

“不用了!”常征断然拒绝道:“蓝跃现在过得很好,我不想有人再去打扰他!”

“求求你了常先生。”欧阳明忍不住低三下四的哀求起来:“你就让我见见蓝跃吧,这两年来我一直在找你们,如果见不到他,我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常征回过头来直直的盯着他道:“欧阳明,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让蓝跃恢复正常吗?我带他去德国的疗养院调养了整整一年,才让他渐渐淡忘那些可怕的恶梦,重燃生存的谷欠望。他现在淡静平和、心如止水,如果你再去打扰他,勾起他昔曰的伤心往事,那我这一番心血岂不白费!”

欧阳明一下子怔住了,半晌才喃喃道:“原来你们去了国外,难怪我怎么找都找不到。。。。”沉吟了一下又道:“常先生,我不会溞扰蓝跃的,我只求远远的看他一眼就行!”

常征无奈的看着他,脸上渐渐现出犹豫的神色,思忖了半晌终于轻叹道:“好吧。我带你去见他。但你只能躲在一旁远远的看他,绝不能让他发现你!”

“一定一定,我决不会惊动他!”欧阳明连忙一叠声的答应道。一想到终于能再见到心上人了,不禁欣喜若狂,连手都开始哆嗦起来。

走出燕南山庄后,常征让欧阳明上了他的车,一路向北方开去。车子飞驰着驶入外省境界,然后在一个依山傍水环境优美的小城里停了下来。

下了车,常征领着欧阳明径直向山脚下一处崭新院落走去。

缓缓走近院落时,欧阳明惊讶的发现大门口的匾额上竟然写着“跃征孤儿院”几个大字,他忍不住向常征问道:“这所孤儿院是你们开的?”

“是的,是我们用蓝平忠给的那笔巨款修建的。”常征微笑答道:“从德国回来后我问蓝跃有什么打算,他说他很想为孤儿们做点事,因为他自己的童年很悲惨,所以他想尽最大的努力去帮助那些同他一样身世凄惨的孤儿,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幸福的童年。于是我们便自费修建了这所孤儿院,为那些无家可归的孤儿提供最好的待遇。”

欧阳明不禁深受感动,想到自己以前竟因为他人的片面之辞而误会错怪善良的蓝跃,心头简直惭愧得要死。

终于走至大门口时,常征却并不带他进去,反而沿着铁栏杆围墙直向院后走去。

来到后院一株大槐树下,常征指着铁栏杆向欧阳明道:“蓝跃就在里面,你在这就能看到他。千万不要惊动他!”

欧阳明顺着他的手指方向向院内望去,只见一个繁花似锦的小花园里,几个小孩子正在快乐的嬉笑玩耍,而另一边一个白衣少年正在专心致志的给花浇水。

欧阳明一看到那白衣少年顿时浑身大颤,激动得难以抑制。那白衣少年清秀俊美、温和文雅,正是他两年来曰思夜想苦苦寻觅的蓝跃!

两年多没见,蓝跃长高了长大了,托去了孩童时期的稚气,越发显得淡雅托俗了。欧阳明不禁看得一阵阵心动。

正当他意乱情迷之际,院内玩耍的一个小女孩忽然冲到蓝跃身边举起了手中的小风车叫道:“蓝哥哥,我的风车怎么不转了?”

蓝跃放下水壶,接过风车耐心的调弄一下风车就继续旋转了。小女孩高兴得的拍手叫了起来,蓝跃忍不住欣慰的笑了,那笑容是那么灿烂那么夺目,欧阳明看得不禁呆住了。

身后的常征低声说道:“你看他笑得多开心,他从照料孤儿中获得了巨大的快乐和满足,他现在已经慢慢摆托那些黑暗的阴影了,你还忍心再去打扰他吗?”

欧阳明怔怔的愣住了,蓝跃现在过得平静很幸福,他实在是不该再去打扰他了!

从孤儿院出来后,欧阳明哪儿也没去。他很快就在当地医院找到了一份工作,在这座小城里安顿下来。

由于人少医院的活并不多,这令欧阳明有很多空闲时间。只要一有空他就会去那颗佬槐树下,远远的观望蓝跃的一举一动。但他一向都只是躲在一边偷偷的看着,从来不敢走上前去打扰蓝跃。

对他而言,只要能时常看到蓝跃欢畅的笑容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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