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相遇

這所大學有一個傳說。


傳說舊樓那兒圖書館的獨立自修室,居住了一個魔王。學生和教授都不能接近,當然是無人敢接近居多。

曾經有女孩子走進去,然後就消失了。真相是怎樣的一回事?無人得曉。

「喂,新生,不如你到自修室那邊,查查魔王故事的真相吧!」一名男生蠻用力地拍打新生的頭顱。

圍著新生的,都是高大的三年級生。他們以玩人為樂,把同校生弄哭是小事,最嚴重是令受欺凌者被學校退學。

他們都是有錢人家的兒子,所以什麼罪和罰都不會施加他們身上。

「對了,最近大家又談回魔王的故事,快把我們的風頭蓋過。」另一名男生半推半撞那位新生。

新生一言不發。多少次了?第五次?第六次?連自己的忘記了,如果能夠真正忘記他們做的事,多麼好。

比他們纖瘦的新生,沒有把眼睛對上他們,自顧抱著書本。

「放過我吧。」新生和他們糾纏間,說話了。他的聲音微弱。

其中一個三年級生箝制著他的下巴,強行把他的頭抬起,臉面對了自己。

「水汪汪的眼睛,你要哭了嗎?你其實是女生吧!」被嘲笑了。

新生無法反抗,只好眨動自己的眼睛。他...他只想來這兒讀書罷了。
 

他被他們捉住了。真的來到獨立自修室的門前。舊樓的自修室果然不受歡迎,同時代表無其他人的阻礙。

「那你去看看魔王是長成怎樣的醜八怪!明天把你放出來,向我們報告。」還要被困在獨立自修室中。

他們不知從何處得到獨立自修室的門匙,結果在他們興致勃勃之下,被推進來了。

「魔王...」新生喃喃自語,坐在冰凍的地板上。屁股有點痛,手臂也有被捉緊的傷痕。

為什麼自己會遇上這種事...明明只是來讀書。他四周觀望,沒有另一種生物存在。叫魔王的人應該外出了。

自己真的要在這兒等待魔王出現?站起來,嘗試推開門,可惜門沒有反應。

看來唯有等待他們明天把自己放出來。手腕上的錶顯示,現在才是早上八時。

如何能等到明天?沒有糧食,沒有食水。他後悔了,後悔進來這間學校。
 

我會死嗎?

他乏力躺在地上,看看手腕上的鐘錶,已是中午十二時,己過四小時。

喉嚨的乾涸己伸延到嘴唇。同時,他的肚子在聲聲作響。

還能夠忍耐。他站起來,坐到椅子。桌面上有被使用過的痕跡,還有一個水杯...

是水杯?他馬上拿起看!已空無一物的水杯。他嗅得出杯子有著巧克力的氣味,是自己最討厭的巧克力。

用視線轉移到被揭開的書籍。原來所謂的魔王也是個同校生,看著書中畫著記號,整齊的字體。
 

「真的沒有人來,就連魔王都沒有回來。」肚子空洞的感覺早已失去。現時己是下午六時,過了十小時。

他把注意力放在學習身上,把桌面上的書籍都翻閱一篇。

全都讀完了,不僅是身體乏力,讀書後精神都消耗許多。獨立自修室那股獨特的巧克力氣味,他習慣了。

全身變得似棉花糖一樣,軟軟的。開始沒有實在感,似不能掌握自己四肢的動作。

本身低血糖的他變得很虛弱。他焦點放在自修室掛畫上。畫中是夏日的海灘。

他恍惚沙灘上的寄居小蟹,脫下空殼子,在陽光下走動。不行喔,小蟹。你會死的。
 

忽然,聽見門外傳來腳踏聲音!求生反應下,把最後的力量用在敲打大門上。

「啪啪啪!」他盡量使力去拍打大門。外邊的人聽見了!他停下步來,正正停在門口前。

可以離開了,他的雙眶不禁濕潤起來。回到外面,他決定先要去餐廳!他需要喝一杯高熱量的可樂。

「我被人困住了!拜託你替我開門...」空腹的感覺在提醒他,加快拍打大門。

對方沒有回應。離開了嗎?以為自己是魔王而害怕離開嗎?他驚惶。

不是的!我才不是魔王!我只想到外面去!

外面的天色己暗,可是他希望是由自己確認那片天空。對方仍沒有反應。

胡說...

他就似無視自己的存在一樣,氣力和聲音都太小了嗎?他無法再提出更多的力量來。

「麻煩你了!我是被人困在這兒!我不是魔王!請放我出來...」

哭訴的聲音,但他沒有流下眼淚來,只是眼睛變得更潤澤。

他真的害怕了,若對方離開了,他就沒有機會向他人求救。九點過後,大家都會回到宿舍。

這樣下去,真的無人得知自己被禁錮了超過十小時。

「你為什麼會在裡面。」那人沒有走!低沉的聲音響起,是男性磁性的聲音。

在他面前出現了一絲希望,他從黑暗中看到一點明光。

「我...我被推進來。被三年級生。」

「是望那伙人做的?」望...他記得其中一個男生是叫望。

「...嗯...拜託你替我找人來開門。」他只能再等待多一小時。

「鎖匙只有兩條,望那條匙應是從另一位助教身上偷回來的。」

即是,找人也沒有用。望一定不會交出鎖匙來。

「請你去找找另一條,可以嗎?我從早上八時直至現在,還未吃過東西!拜託你...」

他真的很累,他很怕自己撐不下去。對方停頓時數秒,那個男生沒有離開,他聽見門外那人的呼吸聲音,很沉重。

「拜託了。我快不行...」他不要最後一點的光也被黑暗掩蓋。他看不見東西,也不見的希望的感覺...很討厭。

他真的很討厭這種感覺。
 

「另一條鎖匙,在我手上。」他說自修室鎖匙在他身上。即是他有房間的佔有權....他就是魔王。

被困的他已無法理會他是誰的問題,他是魔王也好,他是天使也好,他現在站在門前,並手持著鎖匙就可以了!

他是他的希望。

「請你開門吧!拜託你了,開門讓我離開!」他的期待透過說話傳達。

他期望對方馬上拿出鎖匙來,他會聽見門鎖被扭開的聲音。可以出去了,他的肚子也為他鼓舞起來。

「抱歉。」對方一聲落下,他的期待也同時墜落。

「我不能干預望的事情,我先離開。抱歉。」

 


踏步的聲音慢慢變輕。那傢伙是提著膠袋的吧,他聽得見膠袋摩擦的聲音漸遠。

果然,他就是魔王。一個不管他人生死的魔王。

可惡...無力坐在門旁,依靠著牆壁。看看手錶,六時三十二分十七秒。他不行了,是絕望令他不行。

手背按捺著頭痛的額,閉上眼,臉頰滑出了水珠,水珠因重力而墜下。

己經無法管肚也的空洞,可是他仍感到胃酸的沸騰。刺激著自己,不僅是空腹的折磨,還是魔王的說話。

他說了兩聲抱歉。那是沒有意義的抱歉喔,魔王。

很痛。胃很痛。

他沒有恨任何一個,只是奇怪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所大學就讀。他微笑了,乏力卻堅持勾起嘴角。

他是很堅強的,媽媽亦這樣說。但這樣無法減少自己的痛楚,媽媽。
 

六時三十四分二十九秒。

 
六時五十五分零四秒。

 


七時十六分四十八秒。

 


八時正。

剛好十二小時。還有約十二時,門才會再次被打開。要重複渡過難受的十二小時,他受不了。

淚流不止,他沒有阻止淚水的流動,他靜靜感受著水珠畫過臉頰的感覺。

累極了,要閉上眼睡。真的很睏...
 

「喂!」剛才跟自己說話的聲音,是那把低沉又沉重的聲線。在自己很近的地方說話,他慢慢張開眼來。

他進來了,他用鎖匙開門進來了。是在說謊吧,說什麼不能干預,最終他都回來...

「喂,給我張開眼!」抱歉,現在真的無力做到你的要求。

「咬下去!」魔王挾住他的下巴。瞇著眼看見,他手持著是自己最討厭的巧克力,他閉上嘴。

「給我吃下去!」沒有半點退讓。這個一年級生真的固執得很,明知自己不行了還要堅守自己的原則嗎?

他真的很討厭巧克力那種過苦或過甜的味道。太濃的東西他就是不行。

「很討厭巧克力。」他看見包裝上寫上99%的巧克力。會苦的。

「你這傢伙,白痴嗎?!」被他罵了。和望那伙人一樣會罵自己,可是被他罵的感受總有不同。

「管你喜不喜歡,快給我吞下去!」魔王把巧克力放入他的嘴巴。他閉上了水潤的眼睛,咬下一小口的巧克力。

苦澀的味道從舌頭散發到全身,很討厭濃味的他,臉也苦起來。不難察覺他微微在振抖,他的確不喜歡巧克力。

雖然味覺不討好他,但巧克力仍有它的功用,他感到力量的灌注,臉頰都慢慢回復紅潤。

好不容易把一整條的巧克力吞下。正當以為不必再吃的時間,魔王把另一條的巧克力拿到他的臉前。

這次是濃度85%。還未吃下,他己擺出一張苦臉。

「吃下去。」魔王手持巧克力,要求他咬下一口。

「不必了,我已經回復很多了...」

「吃下去。」重申他的要求。這是另一種的欺凌嗎?可是他感受不到對方的欺壓。

現在才看清楚魔王的臉孔和眼眶。他才不是那種醜八怪,他雙眶照映出清晰的黑瞳。

擁有如同魔王的臉孔。

「我...自己拿著就可以了。」他提起雙手。可是一下子被魔的另一手捉住自己的雙手。

被魔王捉起了手腕,他的身體擋在前面。

「你來咬一口。」魔王要他微靠前,咬下他手上的巧克力。

怎麼會有尷尬的感覺?同樣地無法拒絕,只好不對上魔王的視線,稍微向前咬下他手上的東西。

「再來。」咬過一口後,魔王再次要求。同時,魔王手上的巧克力離自己遠了少許。

他聽從了魔王的要求,再伸向前咬下第二口。一樣的苦澀,他不禁閉著眼,皺起了眉頭。

回復了氣力,味覺都好像回復了一樣,太苦了。

還有,魔王蹲在地上,拿著巧克力,自己坐在地上,被他捉起了雙手手腕,向前咬下巧克力。

他們二人的姿勢令人想入非非,可是魔王他一臉高興。他留意到被魔王捉緊的手腕,脈搏自己在用力跳動。

「怎樣了?」魔王見他的眉頭深鎖。

「很苦。」他伸出舌頭來。

這個答案令魔王笑了。微笑起來的魔王,能夠攝去他人的注意力。

「還要嗎?」還餘下一半的巧克力。

「不要。」他趕忙搖搖頭。

魔王沒有再強迫他,他把放在桌子上的膠袋,拋到地上,裡面全都是食物。

不是一個人能夠吃的份量,他是特意買給自己的。

仰頭看著魔王,他沒有面對自己,但看得見他在啃下那條餘下半條的巧克力。

「喂,魔王...」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說話不干預望的事。

魔王一臉疑惑。

「還要...再給我巧克力。」

「袋裡頭有,自己拿去吃。」語畢,他坐回桌子前,開始翻揭他的書籍。

莫名的失望。他很想令他高興,他很想再看見他的微笑。他從袋裡取了99%濃度的巧克力。

他雙手拿起食物交給魔王。

「替我...開,可以嗎?」他紅著臉,把視線移到別的地方去。

魔王錯愕,其後微笑了。
 

「是請求嗎?」魔王搶去他手上的食物,並把他推到一旁的沙發。

原來自己氣力還這樣小,他躺臥在沙發看著壓在自己上面的魔王。

叫魔王的原因是他根本不是人類吧。他擁有吸引人類的能力。

從來沒有想過會被男人這樣壓在自己身上,但現在沒有顧慮太多。

他只是看見他的笑容。為什麼會這樣想看見他的笑容?他一定是魔王來的。

「來,食吧。」魔王把巧克力放在他的唇前,自己咬去一口。苦與甜在交溶,真的是99%濃度的巧克力嗎?

他閉上眼,享用那聲稱99%濃度的巧克力。

「我也不客氣。」語畢,嘴內的巧克力被人奪去。苦澀混和了其他的味道。

比剛才更為乏力。他無法推開,他再次留意自的脈搏跳動得快。他在擔心魔王緊握住自己的手腕,會被發現。


或許,魔王一早就發現。
 

第二章:初嚐

是謝禮。
 
他手上拿著的是一袋巧克力的產品。他一下子大量購買令他的宿友都感到驚奇。但他沒有回答為什麼。
 
他拿著屬於他的心意,裡頭還包含著他花費數小時在便利店挑選的時間,來到舊樓圖書館。
 
在最遠方的角落,有一間居住了魔王的獨立自修室。他會否聽見自己的踏步聲音?
 
在考慮他會否聽見前之,他卻聽到另一種聲音。
 
 
 
沒有間斷的喘息從自修室內傳來。嬌柔的呻吟,聽得出是屬於男生的聲音。
 
「段...很棒的...」從喘息中吐出的字眼。
 
能夠想像自修室內是他們身體互相的綿纏的畫面。
 
一直在聽房間內抑厭著高頻的叫聲,他們互相摩擦的聲音恍惚能聽得見。一閉上眼,看得見了。
 
比起魔王體型小的男生跪在沙發上,男生的張開雙腿,跨過魔王的大腿。
 
男生在摟緊魔王的頸項,他呼吸著的空氣,他叫著的聲音,都十分接近魔王的耳朵。
 
魔王的右手在支撐著男生的腰間,另一手在安撫男生不安份的下體。
 
被魔王的指間緊緊壓迫著,痛楚帶來了快感。
 
「望...告訴我,你要嗎?」魔王挑釁性的言語,同時不留情箍緊著男生的下體的根部。
 
魔王的行為,令男生頓時乏力,整個人也依靠著魔王的身上。魔王要他自己說出來。
 
他緊咬著下唇,下體不能忍耐。他的聲音變得更為悅耳。
 
「要...段給我...」他的頭堆在魔王的鎖骨上。
 
「很好。」魔王對他今天的表情十分滿意。他放鬆了捉緊下體的手,為他撫摸。
 
再被魔王接觸的下體,在放鬆後更敏感。每一下的觸撞,也足以令全身抖動。
 
「要射了...」語畢,乳白色的液體在男生的身上湧現。
 
再沒有聲音。
 
告一段落。門外的他嘆了一口氣。
 
 
 
「要走?」是魔王的聲音,他顯然驚訝。沒有預計望會離開,望帶著稍微的歉意說要上課去。
 
望把地方清潔一下後,從後繞著魔王的腰。
 
「你在生氣?」情人般的對話。
 
「沒有,你先去上課。」這個傢伙,望滿足了後就離開,還是舊樣子的任性。
 
「你明是在生氣。」鼓著兩頰的望沒有放開魔王。
 
「你不用去上課嗎?」再沒有和他糾纏有沒有生氣的問題。事實上,他的確生氣了。
 
都不能稱為生氣,最多只算是有不滿。他滿足了望,自己卻不被滿足。自己變成了他的臨時工具一樣。
 
「那我突然想被你摸,不行嗎?」你的突然間,不代表我會為此驚喜。望似乎把魔王當成整天也有空的人。
 
魔王沒有答話,他不想和他吵起來,反正他都預備去上課。魔王的不高興早反映出臉上,望也無奈起來了。
 
「我今晚再過來。答應你。」
 
「嗯,你快點去上課。」魔王知道望下的承諾不可信。望看看時間,他快要遲到,輕吻了魔王的唇就離開。
 
離開之際,看見蹲門口在一旁的他。是被他欺凌的新生。被他聽見了自己和段的事。
 
望好像沒有在意,他反而彎低腰來,勾起他的下巴跟他說話來。
 
「不要妄想魔王會摸你。」望推開了他,他不慎往後跌倒。再張開眼時,只見望趕忙跑出圖書館。
 
自己在妄想...根本就沒有在妄想!他強烈反駁自己。
 
 
 
「有事就進來,你站在這兒會引人注目。」魔王的聲音從房間內傳來出。他居住的地點似乎是一個祕密。
 
他知道魔王看不見他,但仍點點頭示意。踏進曾被困的房間,回憶起和他初見面見的情景。
 
他記得第一次見面......就接吻了。是和眼前的魔王接吻,是和一個男生接吻了。
 
「有事就快說。」魔王心情不好。他感受到魔王的脾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偷聽了他和望做的事嗎?
 
擔心是自己做錯,指間緊握著手上的謝禮。
 
「這個...謝謝你救了我。」他雙手伸出一袋的食物來,並在保持鞠躬姿勢。
 
他來是答謝上次他救了自己,在自己快餓暈的時候,開門強迫自己吃下巧克力。他會接受嗎?
 
莫名其妙的憂心,他自己亦掙扎了數日才敢來找他。
 
「放在那邊就可以,再見。」魔王指向自修室的書桌上,然後他煩躁地趕他離開。
 
他果然是不喜歡嗎?胡亂猜測的他少不免心情失落。把東西放在桌面時,稍稍瞥見魔王。
 
魔王乏力依靠著沙發上,手掩著額頭,不難得見他的臉紅得很。咬牙切齒的他在忍耐什麼似的。
 
「還不快走!」加重了語氣。他沒有聽懂說話的意思,卻看懂魔王忍耐的原因。
 
再一次,讓自己看見魔王的滿意笑容。他來這兒的另一個目的。誰料巧克力不能討好他。
 
 
 
他走近魔王的身邊,已經能夠聽見他急速的呼吸聲。
 
「怎樣了...」不耐其煩地問道,叫他離去卻走在自己身邊來。
 
「望他不顧你就離開?」他問,帶著憐惜。聽起來有一絲挑撥離間的意味。
 
「與你無關吧。」他們二人的事,和外人沒有關係,更加和他沒有關係。
 
「你在辛苦...」聲音變小了。魔王嘆了口氣,還真是麻煩的男生。
 
上次,第一次見面就己強吻了他,他不怕嗎?魔王不想再被他纏住,唯有利用手段逼他離去。
 
他頓時站起來,微微俯視他。盯著他小孩子一樣的臉孔。
 
他沒有直接回望魔王的雙眼,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回避眼神。魔王一手就捉起他的下巴,要他面前自己。
 
水潤的雙眼從他身上閃爍著。一張快要哭的樣子,他是女孩子嗎?魔王不禁懷疑。
 
可是,魔王就喜歡弱小的表情。回想起吻他的理由,給他吃巧克力的時候,因為他身體在微微抖擻。
 
一件令人想欺侮的小動物,怪不得望把他關在自己的房間內。
 
「喂,你害怕就不要來。看,你都快哭了。」更把力壓住他的下巴。
 
他搖搖頭,可惜被捉緊了只有稍微的搖動。不,他不會哭。
 
「我...不怕...」吞吞吐吐地道說。
 
在堅持地堅強,明明就害怕得很,看得見他的身體再次抖擻,就似他吃巧克力的時候。
 
為什麼他要堅持,魔王不大興趣知道。他不要離開,好吧,反正魔王也想找其他人快活一下。
 
「那你就來給我享受一下。」魔王把他拉扯到沙發上。他被推到沙發跌倒。
 
他還未能反應過來,就被魔王捉起了雙手,瘋狂地吻著。
 
無法換氣的呼吸,感受到是魔王的吻。他的舌頭在伸進深處,同時輕咬自己的舌尖,銀沬交替。
 
他阻礙舌頭自行活動的機會,一直在他控制下和他配合。
 
迷幻的感覺從他離開時漸漸結束,回復清醒。他不打算進下一步。
 
比起剛才還有失落感。為什麼他會停下來。
 
「我會毀掉你的,快點離開。」魔王和他離距一小距離。
 
原來,魔王打算勾起他被強吻的回憶,好讓他知難而退。可是那個小子沒有反應。
 
他看著按著額頭的魔王。明明自己就需要宣洩,可是卻要放開僅有的機會。
 
原定的決定,他不打算離開。
 
「我來...」
 
固執的堅持。
 
「我來給你享受。」語畢,他就爬上魔王身上,依偎著他。淡淡地吻著魔王的嘴唇。
 
這傢伙有問題的嗎?他竟主動吻一個變態。感受著他生疏的吻技,令人感到不快。
 
不過,看見他跪沙發上,彎著腰努力著的態度,是另一種的樂趣。
 
「停下來。」他捉起了他的肩膀。
 
唇舌離開接觸,接遠距離看得見他的雙瞳,裡面打轉的淚水更明顯。
 
淚水汪汪的他在想,是時候做那個事情吧。
 
魔王又一聲的嘆氣,明明就在害怕,卻硬要和自己親熱。
 
「你覺得你這樣子可以令我感到滿足嗎?」魔王居高臨下的氣勢在問話。
 
男生怯生生,他也知道自己的技巧十分差勁。
 
「我還是等望回來。你滾出去。」和他做只會在費時。他推開了一臉惆悵的他。
 
男生不得踏入魔王的世界一樣,望才是他世界的人。心臟被醋酸的感覺腐蝕。
 
為什麼會是望?他不明白,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不行。男生坐在沙發上完全沒有離開的意思。
 
魔王的體內的灼熱愈漸加劇,身體不安份地沸騰。是因為那個男生在的關係吧。
 
一隻無知的小動物要踏入自己的世界,想象著調教他的情節而令人有所感覺。
 
但魔王不會強迫他人,就好像望一樣,望是他自己來求自己的。
 
「我跟你說,你最好快點滾出去。」魔王知道自己不能再忍耐,唯一的解決辦法是讓他離開。
 
那個男生仍然動也不動。
 
「喂!」他按捺不住的怒氣湧現。魔王的身體同樣地催促自己。
 
「教我...」
 
「啥?!」令魔王大驚的言論。這傢伙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教我會令你滿意的方法。」他認真誠懇的眼睛。他是來真的。
 
 
 
魔王不曉得他的腦海在想什麼。只是,有人說要他玩,自己沒有理由拒絕,反正急切需要。
 
看見這隻小動物,想必他連自己要做什麼也不知道吧。
 
「你不要後悔。」瞬間推壓他。魔王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胸前的敏感位置被魔王以指尖挑逗。
 
魔王另一手更繞到自己的下身,在他的腿間撫摸著。體溫上升,身體變得熱切渴求。
 
了解到魔王在忍耐些什麼東西。
 
「叫出來。」他的語氣令人不得不屈服。就似在陌生人面前揭露自己的一切一樣。
 
聲音不似是由自己喉嚨所發出的。指間靈活在穿插,在探索比較敏感的位置一樣。
 
「嗯...拜託...」被人糾纏著的下體祈求得到更多的快感。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下身上。
 
魔王指頭在頂端的部份輕輕一擦,身體因刺激而震抖。不行了,再碰的話,就會達到高潮。
 
突然動作的停下來。
 
「啪!」魔王給了他一個光巴。頓時冷靜三分,可是身體的灼燙沒有因此驅散。
 
「該到你。」魔王箝制著他的下巴,看著他茫然的眼神說。是魔王的微笑帶著威脅,但他的笑容的確很美。
 
被迷惑一樣的他,開始在魔王脹起的部份撫摸著。在模仿魔王剛才的動作一樣。
 
男生把手心都貼近他的下體摩擦,同時指頭在揉著不同的位置。
 
魔王只感到稍微的舒暢,他的技巧果然得差勁。男生留意到魔王的皺眉,是自己做得不夠好。
 
「望他,一教就會。」魔王拿了他和望比較。
 
他的語氣聽起來似在說,為什麼你不能跟望一樣地出色。比較下,令他感到不甘心。
 
男生盯一盯魔王,作為他會做得比望好的宣言。魔王在期待鬧彆扭的他,會如何地進步。
 
指頭按摩的力道減弱,取而代之,是他的嘴巴。濕潤又緊迫,魔王不禁低叫了聲。
 
想不到他竟用嘴巴,令人驚訝的進步。那隻小動作在賣力吞沒自己的下體。
 
「舌頭也要動。」魔王滿意地撫摸著他的頭,就似摸著自家的寵物一樣。
 
得到魔王溫柔的讚賞,他顯得額外地盡力。舌頭在打轉地舔。
 
要更深入,魔王在想。他停止了對他撫摸,相反捉起他的頭顱,來為自己抽進。
 
男生一時之間呼吸不來,加上深喉嚨令自己不能吞噬,被倒塞著的嘴巴在哀鳴。雙眼更泛見淚光。
 
從高角度看見了魔王,並沒有半點憐惜之情,看見他這樣被欺壓的樣子,更令他感到莫大的滿足。
 
沒有人情味的微笑在展露。
 
他是魔王...
 
全身的肌肉也在收縮似的。瞬間,男生的嘴角流出稠密的液體。
 
魔王呼了一口氣,放開了男生。
 
 
 
仰望天花的魔王閉著眼。
 
望是故意要自己忍耐嗎?他回來要好好教訓他才行。
 
魔王得到應有的滿足後,不顧在旁的男生。
 
「那個...」直至男生開口,才瞥眼好好打量他一下。他的臉頰紅得很,看來被自己嚇怕,不敢胡亂說話在矛盾著。
 
魔王得到舒緩後,再沒有暴躁,他在等待男生的話。是溫柔的微笑,和剛剛的殘酷完全不一樣的笑容。
 
「我...現在很辛苦。...你可否往外面等一會兒。」看見他的手在按捺著自己的下體。
 
男生似介意在魔王臉前解決。男生語畢後,低著頭花盡自己的力氣在忍耐著。
 
強忍之下,身體也因運勁而全身抖擻。低著頭,兩腳夾著自己的敏感位置。
 
好難受...
 
魔王反而沒有理會他,仍舊盯著他。
 
不要看著...
 
「這是我的房間。沒有要我離開的理由。」他說著。
 
意思是要離開就自己走出大門。可是,現在的他不能移出半步來。男生不知所措。
 
魔王對這男生的反應感到有趣,他欲要離開卻不能踏出一步來的無助樣子蠻不錯。
 
「想要就過來吻我。」他的背依靠回沙發上。是男生唯一的出路。
 
男生慢慢地避免大動作下,爬到魔王的身上。凝視他的瞳孔。
 
「要或是不要?」魔王把他的雙手放在背後箝制著,右手放在他的下體,等待他的回答。
 
「要...」他印在魔王的唇上,舌頭在挑釁著他。比第一次進步了許多。
 
魔王的舌頭在回應他的挑釁,他只能乖乖配合魔王。魔王的指頭在剛才探索得知的敏感點摩擦著。
 
雖然只是單手,可是他的技巧令男生感到比自己雙手弄得更好。力道剛好的在揉。
 
魔王的嘴巴內輕咬他的舌頭,限制了移動的舌頭。
 
更用力地咬下,下體也同時激發。
 
 
 
他的手上沾上了自己的東西。
 
全身乏力的他,現在清醒過來,才得知自己和他和出不要得的事來。
 

第三章:誤闖

「你打算何時離開?」魔王在書桌上翻閱書籍。他拿起在旁的巧克力咬了一口,再在書中劃上一筆記號。
 
房間內的沉默再沒有湧現尷尬感。唯獨坐在沙發上的男生,仍對剛才做的事揮之不去。
 
剛才他和了眼前的男生口交了。
 
男生的回憶裡滿是自己衝動的畫面。
 
「喂,我在問你!」魔王眼睛完全沒有瞥向他的身上,只是聽不到他的回答顯得不耐煩。
魔王雖是看著書籍上的文字,但他的腦海殘留住剛才的事,不能專心。
 
明明是初相識,卻願意來為自己做這些事情。這個男生很特別。
 
乍然蓋上書籍,如同重擊桌面一下。那男生驚覺的臉孔在偷偷梢向魔王身上。
 
發現魔王盯著自己時,又趕快移開視線。
 
被他討厭了嗎?他討厭自己那衝動的行為嗎?男生完全不敢直視魔王。
 
魔王當然看得出他在擔心。
 
「名字?」
 
「嗯?」
 
「你叫什麼名字。」被魔王無奈再重申問題,男生的眉頭又緊鎖起來。
 
「...限...我叫限...」吞吞吐吐地讀出自己的名字。
 
他是限,魔王在咀嚼他的名字。
 
記得和望初相識的時候,他俏皮地走到自己的臉前,在自己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再說:「我是望。」
 
望的微笑就如小孩一樣的天真。魔王沉醉在自己的回憶中,直至他手提電話在震動。
 
限被魔王各置一旁,他看見魔王向電話說話的語氣特別地不同。
 
雖然同樣是悔氣的語調,但當中包含更多的意思。
 
 
 
「怎樣了...」
 
限在猜電話的遠方是何人。
 
「突然叫你回去工作?」魔王嘲笑。
 
「可以喔,反正我自己搞定了。」他斜睨限的身上。
 
「嗯,你小心點。...嗯,你是我親愛的望。這樣可以了嗎?」他無奈的表情,卻享受對方的任性。
 
他們永遠都不會說再見。掛斷電話後,魔王把注意力放在限的身上。
 
剛才的是望打來,限就知道最大可能是那個男生打來。
 
「望...你跟他是什麼關係?」莫明的好奇心,渴望得知他們之間的事。
 
魔王依戀手持著手機,初次睹見的溫柔表情。魔王的樣子令自己更渴求得到答案。
 
「是什麼的關係?」限逼供似的。
 
限緊張的神情,反而令魔王感到不爽。魔王繞起腳來,手托著下巴。
 
「別以為你為我口交,就能干預我的事。」他威脅性的雙眼在凝視著限的目光。
 
多麼輕易道出那種事來。限咬著下唇,自己根本就沒有權力去管他。
 
有點恨這樣的自己。他的屁股在坐回腳根,雙手握著拳頭放在膝蓋上。
 
不甘心...可是自己在他心目中毫無地位。
 
「望隨時會回來,你最好快點離開。」
 
魔王最清楚他的性格,望喜歡來就馬上來,甚知會隨時不想去打工而避在這兒。
 
他沒有回答魔王的話,就連他的名字,自己亦沒有親自去問就走出自修室。
 
 
 
在走出外面的一剎,才覺得自己有被玩弄的感覺。
 
 
 
限自幼長得像女孩子一樣,不論是外表或是愛哭的表現,他總令人誤以為他是個女生。
 
可能身體上散發著柔弱的特質,從幼稚園開始就一直當上被欺壓的角色。
 
從來沒有救他,怎會有人來救一個男生。
 
可是上了大學,發現到原來會有人救自己,而救自己的是一個被稱為魔王的男生。
 
不曉得是什麼方面令他被稱為魔王,可能是他無禮自大的語氣,亦有可能是他的行為。
 
限只知道,他竟和救了自己的同校生口交了。
 
 
 
「限!要去看電影嗎?」宿友有禮貌地問,任何人也看見他的背後等待著的朋友,全都是不喜歡限加入的臉孔。
 
宿友是個好人,他每次外出也會來問自己,要不要跟他出去玩。
 
可是他的朋友對限有所排擠,有次更說要他哭起來,沒有人會哄他。
 
他的眼睛裡長期沾濕著淚水,令大家都害怕跟他說話,怕他一下子哇哇大哭。
 
「不,你們去吧。」虛偽的微笑。朋友們急忙把宿友拉出房間,想必在走廊會責罵他一番。
 
待他們離開後,限亦沒有呆在房間。
 
走到外面的大街上,人們都相約到不同地方約會,莫名的孤獨感牽連著自己的內心。
 
魔王,他一定和望在一起吧。就在自修室裡,做他們喜歡的事。他的思緒離不開魔王身上。
 
腦海總是印著他的背影。忘我地走著,來到陌生的地方。當他驚醒過來時,才發現自己從不走來這一邊。
 
這一條小街令人避諱的,原因是這兒所開的店舖。冷淡的街道,沒有晚上狂歡的熱鬧。
 
每間店舖的光芒在白畫下忍藏。
 
「小子,你來這兒見工嗎?」數有幾個穿上西服的男人,坐在店舖前抽著香煙。
 
煙冒起白色的絲柳,一圈一圈向藍天吹向。他的身穿都是高級貨色的西服。
 
這兒很容易就能賺錢。
 
「...不...」限顯得怯懦。他知道不能來這邊的原因。
 
「那你來這兒幹嘛?來跟我們玩玩吧。」男人的手繞著限的頸項,就似兄弟一樣拉他進入店舖。
 
限被陌生人搭訕了,還從陌生人身上嗅出危險的氣息。男人的笑聲令人不舒服。
 
限的腳完全不想踏入店舖內,他在店門前和男人們糾纏。可是他的反抗,如能和他們相比。
 
快要被拉進去不知明的世界時,手腕被第三者拉扯,限整個人都跌在那個人的懷中。
 
頓時緊張的心情消失,他嗅到那個人身上熟悉的氣味。
 
「哇~是段。」男人扮作驚訝雙手舉起。
 
段,是魔王的名字。偷偷向上仰望,真的是他。
 
「段哥,他是你的東西嗎?望知不知道的?」另一個男人竟為段擔心起來,在搔著段頭頂的頭髮。
 
段沒有回應他,他卻感受到自己摟著的小人兒在介懷望的名字。段在他介意之際,再度緊擁著他的肩膀。
 
「你們決要干涉我的事嗎?」威脅的意味。無形的壓迫感令男人們都不自覺退後。
 
他們似乎忘了段在這條街上的威名。
 
「我們沒有這個膽子。」笑著離開。
 
 
 
他們都知道他和望的事,看來他們的關係公開了。段對他和望的關係沒有忍瞞之意,莫名引來限的妒嫉心。
 
限就知道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介入他們的小角色。和小時候一樣,在別人眼中一個無關痛癢的角色。
 
段幫助他脫離那兩個不良少年後,就逕自離開。他提起著的便利店膠袋,發出說再見的聲響。
 
限從段離開的背影抽離視線,直視眼前店裡的那兩名不良少年,正和自己招手。
 
他們背後暗淡的燈光,有種令人沈醉的力量。看著那二人烏黑的瞳孔,恍惚聽見他們說我需要你。
 
是男公關的力量嗎?也許是他們的技巧,限好像能在他們身上得到安慰。
 
會重視自己。
 
一般女人找他們,都是因為這個。
 
會重視自己。
 
 
 
踏進大門。
 
「看來你不知這兒的恐怖!」說話時帶點焦急。是回頭的段,他為了自己回頭,理應感到高興。
 
可是他怒目的雙眼,令喜悅的心情都散去。
 
他根本就不明白自己需要什麼。他在阻礙自己,明明眼前的人願意重視自己。
 
限搧開了捉住自己手腕的他,推開他就如宣洩自己多年來的不安和不滿。
 
限推開了段,更確認自己要走向不良少年的身邊。
 
「給我停下來!你知道他們會如何對待你嗎?」
 
限不顧,朝著他們的方向踏前。
 
「喂!」沒有警告的句子。瞬間捉住限的手臂,把限拉進那間店舖裡。
 
段的步代沒有猶豫,他帶了限進入他希望進入的店舖。
 
段和不良少年擦身而過時拋下一句說話:「照舊。」他好像是這兒的熟客。
 
 
 
限被他拉扯到一間豪華的房間。比自己家裡還要大的電視機,比宿舍的飯桌還要大的床。
 
房間內更少不了一所和自己房間一樣大小的浴室。租借這兒一定不便宜。
 
「你這樣想進來玩,我就來跟你玩。」帶有威脅的意味。
 
段霸道的吻在佔有限的呼吸機會。吻毫無帶著愛意,全部都是佔有和怒濤的暴風。
 
被捲進來的限察覺段的怒氣,如同站在懸崖邊上獨自抵抗暴風的來臨。恐怖。
 
段把限推到沐室裡,限從鏡子看見段的瘋狂和自己的無力。留意著鏡子的他,一不留心段就咬破了他的嘴唇。
 
段舔著鏽鐵味的鮮血,更添他的慾望。他只會壞破屬於自己的東西。
 
限低溫的雙手放在段的胸前,胸前呼吸的起伏和自己的心跳同步。一股灼熱令雙手的溫度升溫。
 
限渴望得到更多的熱力。
 
「在這兒,沒可能像這樣子。」退後,離開了限。他的吻恍惚告訴限聽,別以為他們會這樣子對待你。
 
他以手背抺唇。冷漠的眼神、告知他無知的眼神,同時在威脅著他。不荀言笑的他,一張認真的臉孔令人畏怯。
 
瞬間拉扯著限的手臂,無情地把他扔進浴缸中。一臉錯愕的限只感到撞擊的痛楚。冷凍的浴缸石磚令他難受。
 
再沒有說話段的,就似石磚一樣的冰冷。
 
沒有預警下,限被段以花灑淋身,拍打自己身上的水珠在帶著身體上的熱力。被冷水濕透身子的限更為難受。
 
反射動作下,限伸出手在抵擋水流的衝擊。但當限高舉左手時,段一下子把踏踩他的手掌。
 
雖然段的力量不大,但足以阻礙限高舉左手的行為。水流嘩啦啦打著限的頭髮、臉頰、胸膛...
 
水珠沒完沒了流過自己的臉孔,限無法睜開眼睛。
 
「你需要清醒,限。」嘴角朝上撓的他,沒有憐憫之意。限搖著頭,流出的水也許己包含了自己的眼淚。
 
限不能相信段會這樣對待他。水流仍不斷滑過自己的身體。無力地承受一切的不安。
 
濕透的限在浴缸中振抖,是害怕和寒冷交迫的震動。屈縮自己的身軀,簡直就是一隻弱小的動物。
 
在段的控制下,水聲拍打他的身上。段很喜歡。
 
「告訴你,這兒就是玩這種玩意。還有更多你想不出的遊戲。」段抓起了限的髮絲,痛楚令限抬起頭來。
 
段的雙眼變了一個人似的,是無情冷酷、享受於這種玩意的男人。莫大受辱的感覺包圍限。
 
限的淚水再忍不住了。
 
「你要繼續玩下去嗎?」得意的問道。看見限的淚水,段微笑了。很好,是為自己流的淚水。
 
痛苦的表情令段覺得對方是自己的擁有物。段的微笑愈來愈大,限明白這才是魔王真正的意思。
 
限只懂在慌張振抖。
 
「回答我!」大聲的疾呼令限害怕。眼前的段,不是救自己的段。很可怕,這才是真正的他。
 
水份洗滌下,限看得段更為清楚。
 
「...不...」連聲音都忍受不住振抖起來。威脅味意的氣氛。不知道段下一步會做出什麼東西來。
 
對下一秒來臨感到害怕。
 
 
 
「非常好。」語畢,感受到滑過自己身上的水珠由冰冷變成溫暖。被拉扯著的頭髮都放鬆起來。
 
段坐在浴缸邊,撫摸著限的髮絲。瞬間的可怕,瞬間的溫柔。限一下子依靠了眼前的男人。
 
限抱住了段的腰間,把剛才的屈辱都哭了出來。可怕、驚慌、擔心都是過去的事。
 
盡情把自己的力量用來哭。他的眼淚帶著日常的抑制流走。花灑的水份在安撫自己。
 
身體的溫度漸漸回復正常。
 
 
 
直至他哭完為止,段都在抬起手為他淋上溫水。
 
直至他放鬆摟著他的雙,段都在撫摸著他的髮絲。
 
這樣子的段,才是真正的段。
 
 
 
「不要再走進這店內。」命令的語氣,但帶著關心。
 
「嗯。」限己知道這間店舖買的是什麼東西。它買的是人的痛苦。
 
那兩個男孩夏天仍穿上西服的理由。他們絕不會穿上背心來。
 
段領著限離開店舖。離開前,他和其他顧客一樣需要付錢。一疊似算不完的紙幣。
 
限驚訝這場交易的金額。
 
忽然聲音從背後響起:「不用了,在我的工資扣吧。」
 
 
 
回頭一看,竟然是望。
 

第四章:教訓

一種無形的氣勢足以令整個空間也陷入沉默。
 
大家都把話收起來,盡量令自己處於安全的位置。唯有涉事者不能獨善其身。
 
望,他身穿短袖的上衣,露出小麥一樣的膚色。
 
「歡迎回來,望學長。」尷尬下亦不忘跟望打招呼。
 
那兩個西服男生更向望鞠躬起來,看來他有在這兒一定的勢力。
 
限看見兩個比望高大的男生向望恭敬起來,再一次感受到望的地位。
 
他記得,受欺侮期間,望一直沉默不語站在後面看著,就似看電影一樣。
 
今天,限明白望站在外圍看著的原因。那群學生都只是聽命於望。
 
「怎樣呆了,你不高興嗎?我們的段主人。」刻意把段的稱謂加重語氣。
 
沒有喚主人該有的禮貌,簡單是威脅一樣。望走到段的臉前,相距不足一米。
 
望的雙手繞起段的頸項,頭堆在段的胸懷中。
 
「你先走。」沒有被望削弱了的威嚴,仍舊強硬的語氣。段一下子把限推開,很用力推開了限。
 
他的行為明確地向限說明,要他馬上離開。段打算自己把事情了結。
 
可是...限認為這是自己弄出來的事端。真的要走嗎?
 
猶豫不決之際,早被西服的那兩個人拉了去門外,以扔的方式把他拋出店舖的大門外。
 
 
 
還在驚訝狀況中的限仍能吐出字句。
 
「請等等!」他把扔他出去的男人叫停了。思索在混亂中。
 
為什麼剛才阻礙自己走到他們的身旁,現在卻無視自己被他們拉走?
 
他們要在裡面幹什麼?限和望不是單單情侶關係嗎?
 
等等一連串的問題,還未問,他們已經離開了。街道只餘下限一人,微風搧起地上的塵埃,格外寂寥。
 
段就在裡面,當然望也在裡面...
 
 
 
店舖裡面的氣氛很不尋常。
 
挑釁的眼神從望眼瞳裡投出來。段不言不語,像等待望開口。
 
管他做什麼也好,如今他需要的是確保自己的氣勢。在這兒,他不可失去自己的威嚴。
 
段,是在這兒的調教師。調教並不是指調酒,而是調教這兒的服務生。
 
所謂的服務生就是穿著西服,晚上陪著客人喝酒聊天,甚至按客人要求滿足他們的人。
 
是黑暗的夜店。
 
「段,你愛我的,對吧。」望仍然抱著他的頸項,在他耳邊吐出字句來。
 
段輕輕的一笑。喜歡嗎?他回答不來,開頭只是身體上合拍才容許他為自己做出那種事來,現在...他回答不來。
 
「你不是愛我的吧。」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歡上他,可是他知道望絕不是喜歡自己。
 
他所追求的只是地位和權力,他老是要得到那些無形的東西。轉個說法,自己也是被他利用了。
 
要不是自己在他的身邊,大家也不會喚他學長。
 
「不,我很愛你的。」望輕咬了段的耳朵。任性俏皮的性格是在店內被設定了的形象。
 
和小野貓一樣的他,客人受制於他,多於他受制於客人,就是因為這樣,他才可以穿短袖衣服。
 
當大家的身上印有傷痕時,看見望無損的皮膚,心裡恨之入骨。真不知道望用了什麼方法服待客人。
 
問他?他當然不會說,是商業的祕密。大家心底都不認同他是自己的學長,對他有敬意是因為他連這兒的首席調教師都迷惑了。
 
 
 
「想調教我嗎?段主人。」望知道他現在心裡恨不得推開自己,拉進調教室洩憤一番。
 
但他不知道,段從不把情緒化帶入調教過程中。望不了解段,但段卻十分了解他。
 
望搬出挑釁性的說話,在這兒無人會主動向段提出這種要求。因為被段調教,代表有客人投訴,要再接受訓練。
 
而段安排的訓練很合適他們,但總有受不了的地方。
 
唯一沒有遭受到客人投訴的望,段不能亦不會調教他。
 
「望,你最近太傲慢了。」你根本不明白,你的地位是來自他自己。
 
還有上次滿足了他的性慾,卻拋下自己不顧說要回來打工。他看來忘了段的身份。
 
「可是呀...我有權傲慢。」一直抱住段,在段的耳邊說著。直至,段一手拉開他,瞬間把他拋到沙發上。
 
他開始他的工作了,被扔出去的望吃了一驚。明明說沒有客人投訴,就不會被段調教,這是規矩。
 
沙發承受了望跌下來的衝擊,沙發往後退了一個位置。
 
兩名的西服男生清楚看見了,段把望扔出去。很狠地拋了去出。
 
段走到沙發上,以高姿態盯著望。那雙的眼睛令人不敢觸怒他。他是誰?看著他的眼睛,望迷茫了。
 
他不就是一直溫柔對待自己,包容自己任性的段嗎?
 
從開頭懷疑他的調教師之名如何得來,現在沒有懷疑的餘地。
 
這才是真正的段,一直和自己一起的只擺出假臉的他嗎?
 
他發怒了。
 
「段...」
 
「你不是喜歡喚我作段主人嗎?」乍然捉緊望的下體。
 
痛楚令望眼角流出淚水來。他從來未受過這種對待...感受就如同第一次被男人進入自己身體。
 
當時聽見摩擦的聲音、對方滿足的呻吟和自己悲傷的叫喊。痛楚抺殺了自己說話能力,只是含糊說出單字來。
 
被捉緊的下體,呼吸不了一樣,緊得似會刻上段的指紋。
 
「不...段...痛...不要...」雙手希望推開段,可是無法運用力量。躺在沙發上,不可反抗著地被段抓住了。
 
同場的西服男生驚訝了,驚訝不是段竟向望出手了,而是望的忍耐能力。他們懷疑是段太用力,還是望太弱了。
 
「聽不懂我說話嗎?我親愛的望。」毫無放鬆的左手緊握著。換他在望的耳邊耳語。
 
現在的望,無法思考。腦海只不停接受到痛苦的訊息。
 
「不...」
 
「不聽話的孩子,會怎樣?」段轉頭跟那兩個男生說。
 
男生退後了半步,怯生生回答:「...懲罰。」他們能感受到望的下體己變成暗紫紅色。
 
腐爛的紅玫瑰,段說他最喜歡變態的東西。
 
加重把掌心的壓力。
 
「望,主人是沒忍耐力的,但奴隸卻要極為需要。」男生們都聽過的一番說話。
 
他們勾起的回憶,令他們感到不安。看見望的臉蛋扭曲得更為厲害。
 
「段主人!」衝口而出的大吼。在最後一刻不能忍受前,望知道自己要說出什麼說話來。
 
聽見望的屈服,段放鬆手了。他的笑容在綻放。他是魔王,是看見人痛苦而高興的魔王。
 
「很好。」溫柔在撫順他的髮絲。要結束了嗎?望在喘息時,段橫抱起了望。
 
他正步向...店舖內最內部的房間。那是調教室。
 
不要...在望心目中喊出的字眼。他一定受不了!
 
段感受到被抱起人兒心臟跳得很快。他很想令他的心臟跳得更快,血抽得更快。
 
 
 
「不...明明我沒有被客人投訴。」第一次進入所調教室,看見四周放置的東西,望已覺得墮入了黑洞一樣。
 
恍惚能夠看見工具上的血絲,聲到這兒回音不斷的哀鳴。
 
是恐懼令自己呼吸加速。
 
「嗯?沒被客人投訴又如何。」段才不是按照店舖的規定才選人來調教,而是按自己的喜好。
 
只是他喜愛選不聽話,老是被人投訴的他們。段沒有憐憫把望拋在地上。沒有沙發承接住,腰骨也快斷了。
 
「真不明白未接受過調教的你,還可以留在這兒打工,可笑。」
 
他坐到旁邊用來休息的沙發,看著身體貼著地板的可憐蟲。沒有經驗的客人才會被他控制著,
 
而有經驗的客人不會選這種麻煩的服務員。要知道這兒每分鐘也是算著錢的。
 
他能夠不受到屈辱下逗留這兒,算他有辦法。
 
「我明明沒被投訴,你調教的不應該是我!」現在是把剛才的不滿宣洩嗎?
 
看來見自己不動手起來,望又要挑戰自己了。
 
段很想教訓他,但他知道若現在調教他,會把額外不必的情緒附加到調教過程上,他一定會受傷。
 
當主人的,主是理性,不是感性。
 
「老闆早就不滿你。他知道你老是不願被人家用打的,用綁,又不願屈服,總是平平淡淡完了事。你當這兒是一般的夜店嗎?」
 
段的確十分了解望。望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做到,這間夜店的特殊分子。
 
這兒是充滿血腥悲鳴的地方,他期望自己是漆黑中的明珠。一顆雪白發亮的明珠。
 
老闆一直沈默不言,還以為他允准了自己特殊的存在。可笑地,望把自己的任性當作賣點。
 
其實,老闆不是視而不見,只是把事情交給一個合適的人選去做。
 
 
 
段說明拉他進來的理由後,站起來,把望踹開到地上,把鞋尖指向望的喉核位置。
 
「聽好,你要清楚明白來這兒打工,究竟是幹什麼的。」段的笑容充滿期待。
 
感受到威脅的望不敢胡亂移動,他乖乖地躺在地上任受段的鞋底印在自己的身上。
 
不是不能反抗,而是不法反抗。從他的眼神恍惚看得出和黑洞一樣的可怕。
 
笑容比平日展露得更大。這才是真正的段。
 
「對不起...」望是個聰明人。他明白什麼時候做什麼事最恰當。
 
現在,他知道裝可憐能得到一絲的憐憫,畢竟滿足了男人的征服心,他就會放過自己。
 
用水汪汪盯著對方,能讓對方感受自己向他屈服。客人通常滿足了征服心,就會放過望了。
 
望不介意屈辱於一時三刻,因為最終他亦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這是望的手段,最後其實是對方被望利用了。
 
段蹲下來,看清楚望所滴下的淚水。以他的經驗一眼就看穿了。雖然不是假眼淚,卻是假感情。
 
「啪!」巨響來自一耳光。
 
「嗯?!...」沒可能失敗的望完全錯愕。平日的男人都會因自己的淚放過自己。
 
「看,一打你就沒有流淚了。真是有趣。」段嗤笑。
 
竟然用有趣來形容自己的反應。望知道不可能和這個男人再鬥下去。
 
「就讓我令你流出真心的眼淚。」段捉起了望的手臂,把他拉扯到一旁的架子。
 
架子上可以鎖定望的雙手,而上鎖的位置是在腰的高度。望被強行把手塞進去後,腰彎起來。
 
「只是被人享用過一次,對吧。」段清楚得很。
 
被封鎖了行動的限真正感到驚慌。剛才被他用力抓住下體,已經嘗到痛苦,現在的姿勢看來,要給他進入?
 
望回想起第一次被男人插入的時候。真的好痛...好痛...痛得流出紅色的血絲到大腿上。
 
就那時開始,他決定要耍手段,目的不讓男人再次進入。
 
他永遠不能忘記當時那個男人洩慾的滿意表情,而自己受著莫大的痛苦。
 
「不...段主人...放過我...對不起...」望盡可能地求饒。段看著在掙扎的望,很想吞噬他的感覺。
 
頑皮的小動物,最終也要屈服自己。他沒有理會望的求饒,走到一邊的櫃,挑選著合適的東西。
 
望見段沒有下一步動作,把頭向後朝看。他看見段正在按摩棒的櫃前。
 
「不...」看著櫃內的按摩棒。比正常的還要大、有小突兀在外面的、電動的...太多今人可怕的款項。
 
「不...我不會拒絕客人...真的...我的知錯了...」望瘋了一樣叫喊著。
 
段微笑了,他拿起最大號的尺寸。他以按摩棒的頂尖位置,勾起望的下巴。
 
他激烈抖擻,他的眼曈有著無盡的恐懼。
 
 
 
 
 
「我們來玩吧。」段說著,微笑。
 
 
 
突然,調教室的門被敲打。
 
「敲、敲、敲」毫無留下敲打在大門上。
 
段的臉孔瞬間板起來。他們不知道自己不喜歡被人打擾嗎?
 
門敲打得愈來愈急速,愈來愈大力。
 
段走到大門前,打開門。一陣風從房間湧出來。
 
「什麼...」非常不滿的段,看著敲門的竟是限。
 
門一開,看見被綁住動彈不得的望,限眼內是一陣寒駭。
 
「剛好,讓你看清楚什麼是調教。」段把限拉進房間,扔在一角。
 
望的雙眼一直狠狠盯著限,就是一切都是因為限的錯一樣。
 
 
 
「留心點。」段把指頭插進望的身體內,望馬上發出的哀鳴。
 
「果然很緊。」乾旱的後穴令望止不住叫聲。望握緊拳頭,指甲快要陷入掌心。
 
段抽出指頭,讓望有一絲的休息,但下一秒另一種東西又插入。
 
「啊!不要!」感覺到因擴張而撕裂的肌膚。
 
段一笑,彎腰跟他耳語:「放心,用了潤滑劑。」
 
為了證明真的用了,段捉住按摩棒的根部旋轉,按摩棒就在望的體內滾動。
 
望的叫聲變成哭鬧,他不停詛咒段。段輕笑,手箝制住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
 
在看見段的眼神那時,望閉口。雖然表情是憤怒和痛苦,但比起他平日的表情來得更真。
 
「要我拿掉嗎?這個。」段敲敲按摩棒的圓形底部。望咬住下唇,一張一願屈服的樣子,和段對峙。
 
段沒有生氣,只有在等待。望背後的痛楚因時間漸漸加劇。
 
「要,請你拿掉。」望眼神沒有看著段說。
 
段一笑,捉住按摩棒的根部,往深處一推。
 
「啊!」望的後穴更為張開。
 
「我是誰?」他在提醒望的用詞。
 
「段...主人...請段主人拿掉。」望的聲線帶著哭泣。
 
「很好。」段撫摸望的頭髮,慢慢從他後穴抽出按摩棒。按摩棒上沾上除了透明的液體外,還有血絲。
 
抽出的時候,按摩經過他的傷口,身體不自覺在抖擻。很好。
 
段發出嘲笑的一聲,把視線放到在角落緊張抖擻的男孩,再放回望的身上。
 
段把有他的氣味的按摩棒放到他的眼前:「舔乾淨。」段的語氣不允准他拒絕。
 
看著稠密的體液傳來血腥的氣味。從來客人們都沒有人弄傷他,更沒有迫他舔回自己的東西。
 
望很想拒絕。
 
「你知道我可以等。」段說。段不會在意身為被調教者的選擇,因為他知道他們最終都只得屈服一個選擇。
 
很會看氣氛做人的望也一樣。
 
望閉上眼,伸出舌頭,輕輕一碰。太濃烈的氣味令他卻步,但段一下子把按摩棒塞到他的嘴裡。
 
舌頭似為限做口交時舔動。口交是望最得意的技能,很快按摩棒就被他舔得只有他的唾液在。
 
「很好。」段放下按摩棒,解開架子的鎖。沒有了鎖的限制,望馬上從乏力跌到地上。
 
段早有準備一樣,扶起望。這時候,望的眼淚莫名其妙流出,是屬於自己的真正眼淚。
 
段摟抱著他,把輕輕放到沙發上,一直安撫他:「沒事,已經過去了。」
 
過去的不僅是剛才的調教,還有小時候被斷父強迫的事。
 
其實望用盡辦法不想被人插入,都是因為童年的陰影。但時候後他要擺脫小時候的惡夢。
 
「沒事的。」段說著。
 
段的恤衣被皺摺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望被店內其他的服務生接去治療。段是一直等待望沒有哭後才把他送到房間外。
 
段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然後在沙發上繞起腳坐下。
 
「該到你了。」段微笑。
 
限變得慌張,稍為退後,後腦撞到牆上。這反應引來段一笑:「你不是這兒的服務生,我不會調教你。」
 
限撫摸著撞得痛的後腦點頭,段拍拍沙發,示意他過來坐。他慢慢走去坐下。
 
「覺得如何?」
 
「...嗯?」限還未回神過來。
 
「剛才,你覺得如何?可怕嗎?」
 
「嗯...可怕,但是...」
 
「但是?」
 
「...在最後你很溫柔。」
 
段有點錯愕,一般第一次看見這種情景的人,應該放焦點放在痛楚的部份上,可見限他不是第一次接觸這種東西。
 
對段而言,這不是一個讚美,只是單純他的職責所在,那時他應該溫柔的。
 
但從限口中聽起來,又似一種唯獨對他表揚的讚美。
 
段伸手到他的頭頂上,可是限反射下退後了。段在空中懸起的手令氣氛變得尷尬。
 
段一聲乾笑收回自己,打算撫摸他頭髮的手:「可是你還是覺得害怕。」
 
看過這種情景,當然會覺得段變成一個真正的惡魔。段有種被拒絕的難受。
 
不過這樣正好,讓限看見正是為了他不再接近自己。
 
「回家吧。我還要上班。」他把調教室的門打開,限感覺到如果現在離開了,就似和他斷絕關係。
 
他就是有這個意思,限的腳釘在地板上一樣,不如踏出一步。
 
段不想理會他如此稚氣的反應,無奈輕笑,自己踏出房間。
 
就在段消失前,限拉住了他。
 
段猜到他會說什麼話,大概是叫他不要走之類的說話。但原來,他說出一句令人震驚的說話。
 
 
 
「請你調教我,段主人。」
 
認真的眼神。
 

第五章: 新人

這星期,段只在夜店報到兩次。
 
他狀態不穩定,就似剛結識望的時候,調教中住往犯了一些小錯。
 
他需要確保調教質素之下,他決定一直請假,直至自己心情回復。
 
 
 
他明白令他心情波動的是因為叫限的男生。他竟對自己提出了調教的請求。
 
雖然身為該夜店的首席調教師,被人提出調教請求是十分平常的事,但因為是限提出的令人倍感驚喜。
 
一聽見限的請求,段二話不說竟拒絕了,還親自把他扔進時租車送他走。
 
他害怕自己會答應限。
 
段嘆了一口氣,電話隨即響起。
 
是老闆。
 
「今晚有一批新人到,過來露一面。」語畢,老闆就掛斷了電話。
 
仍舊不讓人說話,又不說多餘的話,不知道老闆在想什麼。
 
看看日程表,那個老頭子真會挑日子,每次都挑翌日沒有早課的時間。
 
 
 
段睡了一小會兒,就換衣服動身到夜店。
 
今天他穿了比較正式西服,不過沒有繫上領帶,首兩顆鈕扣都沒有扣起。
 
清潔而光澤的黑皮鞋,同樣清潔但有彈性的黑襪子。
 
怎樣覺得很似夜店內的純男公關。段惆悵了一刻,就出門。
 
 
 
今夜主題是新人之夜,有部份新人以未經調教的姿態出來招呼客人。
 
不少身為主人的客人都來看看新人的質素。
 
「最近過得好嗎?段。」有個身材姣好的美人走到酒吧枱那兒跟段寒暄。
 
她是段的朋友,當然是個女王。
 
「還可以,你店的男孩們如何?」后是城內女王組織之首。
 
她亦開了一間和這兒類似的店,不過細節上大家有點不同,所以沒有競爭這回事。
 
「一開口就是奴隸們,你的私人奴隸一定會很幸福。」后叫了一杯烈酒。
 
段不禁暗想:是你對他們的方式激進才令人擔心。
 
「你知道我沒有的。」段回答。
 
「哦,對,那個可愛的小男孩都交給我們了。」她意思是望。段是知道,望交給他們其中一個女孩去調教。
 
但他不知道的只是望何時變成他的專屬奴隸。一直而來不知道那裡傳來這個的消息。
 
恐怕這又是望的手段。
 
「他不是,只是...」
 
「讓你心動的人?」后打斷了段的說話。后挽住他的頸,和他近得似快可親吻,她意味深長看著段。
 
段回想,望的確有一刻讓自己心動,可是還不及最近遇上的那個男孩。
 
「后,你的小狗在看著我。」段感受到在后背後的灼熱眼神。
 
那個戴上頸圈的男人就是后口中的奴隸,她的奴隸。后沒有回答只是微笑。
 
「拜託你不要利用我進行調教。」段推開了后,一見后接近自己說就知會發生什麼事。
 
記得有次后挑釁到她的小犬奔來咬自己,自始段就不喜歡和(有小狗在旁的)后待在一起。
 
 
 
段推開后,逕自走到休息間。
 
外間的吵鬧完全不阻段想睡眠的意欲。
 
 
 
「段主人...」很微弱的叫聲。
 
「段主人。」語畢,段感覺到唇間的濕潤。對方的舌頭伸進。這種親吻的方法,是望。
 
「啪!」鞭打聲音落到望的身上,透過唇的接觸感覺到望在抖擻。
 
段起來揉搓太陽穴。
 
正在跪下不禁發出聲的望,背後站住了一個女孩。
 
「剛才說過不可伸出舌頭。」女孩不亢不卑,平淡說。
 
「啪!」再一鞭,打到地上。
 
「回話。」她以敵視盯著段,明明跟望說卻盯著段看,望低聲咕嚕一句。
 
這個就是后說,想以調教手法打敗段自己的潛質女孩。
 
「我叫約約,是后叫我來調教望的。」
 
「哦。」沒有約約期待妒嫉的反應,身為首度調教師的段一張沒所謂。
 
其實段覺得這樣子更好,因為已經沒有可能有合適的心情去調教他。
 
但看見望一張錯愕失望的臉,段問約約:「可以觸碰他嗎?」
 
每當有調教對象的人,外人都不得私自接觸別人的物品。
 
約約點頭。
 
「你要加油。」段微笑,輕輕撫摸他的髮絲。
 
望以渴望的眼神看著他。果然是首度調教師,他知道何時要溫柔。
 
「老闆叫你到調教室。我們回去啦。」約約張開手,望馬上把繫著他頸上的銀鏈末端放在她的手上。
 
讓她拉著走,望都爬著離開。
 
看看掛在休息間的大鐘,終於到這個時間,趕快見完趕快回家休息。
 
 
 
在調教室舊人站在一旁,和新人對峙著。
 
在新人面前舊人們都可以扮作一張威風的樣子,但事實上他們都是從事到一種工作。
 
段進來,舊人整齊向他鞠躬問好,就和黑幫老大出場時一樣。段有點反感,這一定是老闆教他們的。
 
舊人沒有他的指令都不敢起來。段收起暗地裡的無奈,說了一句:「閉口站好。」語氣帶著威嚴。
 
眼看面前的男孩們,老闆拿了杯酒給段,是在問他覺得如何的暗示。
 
簡略掃視,差不多都是這樣的質素。接過酒後,再仔細看多一篇。
 
他留意到在左邊的那個人,段以攻勢性的眼神盯一下老闆。
 
那個是限!
 
「以他的外表,我沒有理由拒絕。」老闆的解釋。
 
段苦惱地按住自己的額,搖搖頭。
 
那傢伙到底知不知道在幹什麼?限見段已經發現他馬上低頭。
 
 
 
段喝下一杯,隨手把酒杯拋到一邊,玻璃杯「啪啦!」一聲碎裂。
 
他從調教櫃中拿出其中一條皮鞭,在空中揮動發出空氣裂破。
 
「先給你們上一課。」段淡淡的微笑,手在揉著皮鞭的末端。
 
皮鞭外表似皮製,但裡頭是用棉。外形就似迷你長鞭,長度剛好有一隻手臂長。
 
不少聽到聽音新人都在打冷顫。
 
「除了新人外,其他人都請離開。」只有指定有需要人士才會留下來,老闆也不例外。
 
就在人群漸散時,段指向限。
 
「男孩,你上前來。」是做示範的意思,簡單來說是做教學工具。
 
站在限旁邊的男孩都向他投已一個驚慌的眼神給他,似在暗嘆自己的幸運。他們不知道段是刻意的。
 
限站著不動。
 
「你們來到這兒,都需要有心理準備去面對這種事。要是你沒有的話,那請你離開。」那是跟限說的。
 
限看著段思忖了一會兒。他踏出第一步。
 
段目無表情看著他,內心上感到自己強烈抑制自己激動的情緒。他走上關上門。
 
好,如他所願。
 
 
 
「在這兒客人經常用到鞭皮,有幾點你們要注意。」
 
段叫限脫光了衣服,雙手按住牆壁,張開腳,背向大家。第一次感受到旁人目光的灼熱。
 
段走近限的腳步聲敲在地上特別響亮。吸呼的窒息縈繞在心胸。
 
段停下步來:「大部份客人都會打這兒。」用力揮向限的屁股。
 
「啊!」限叫了一聲。這種感覺比想像來得強烈,刺痛的感覺一直延伸到脊椎上。
 
無數支小針刺著被打的位置,十分熱燙。聽見限叫聲的新人們驚恐得退了幾步。
 
「不准叫。」段馬上捉住限的下巴,無情盯著他說。限水潤的眼睛忍住淚水,輕輕點頭。
 
「不過,亦有大部份客人並不準確。他們可以打到這兒、這兒或這兒。」
 
連續「啪、啪、啪」的三聲分別落在限的腰後和大腿內側。限咬緊下唇。
 
對於不知道下一次何時擊落的限,他的身體在偷偷抖著。
 
「技術高明的客人,會打在同一個位置上。」段再下鞭子。
 
鞭子正正落在第一鞭上,屁股上只得一條紅色的痕跡。段按住節奏,在同一個位置上打多三鞭。
 
每一鞭的聲音敲進所有人的耳內。每一鞭,限都咬緊牙關只敢用喉嚨發出微弱的嗚咽。
 
限在櫃子換了一條前端是扁平的馬鞭:「而有人喜歡看見整大遍紅色。」
 
「為大家報數。」段說完,馬上來了一鞭。
 
「啊!...一...」限喘息著。馬鞭的痛楚令思維停止活動。
 
「太慢,再開始。」
 
 
 
「啪!」一鞭。
 
「啊!一...」
 
「只准你報數,沒有允准你叫,重來。」
 
 
 
「啪!」
 
「一!」用報數代替叫聲。
 
「很好。」段說。限期段會摸摸他的頭,可是他的期望落空,第二鞭落下。
 
「...嗯...二!」
 
「慢下來了,重來。」
 
再緊接鞭子的聲音。
 
 
 
限一直都沒有再想其他東西,老老實實在報數。痛楚愈漸愈加劇,限開始受不了。
 
「...十七...啊!...十八。」
 
「慢了,重來。」鞭子的力度從來沒有減少。
 
「一!...二!...三...」
 
重覆幾次後,限才完成段的要求,總數打了六十下。
 
限的屁股已經全片紅色,沒有原先白晢的肌色。
 
「很好。放鬆。」聽見段的說話,限僵硬的身體軟起來,整個人虛弱跌落段的身上。段的手在髮絲裡撫摸。
 
背後灼熱的感覺還未退減,無力低頭一看,限看見自己的下體硬起來,他害羞地把頭埋在段的懷裡。
 
「還未完的,跪下來。」段撫摸頭髮的手變成按住他的頭,要他跪到地上。
 
被按下,限的雙膝同時跌碰在地上,他皺起眉頭。
 
「雙腳張開。」段用腳踢踢他大腿,限緩慢移動雙腿。
 
「快點。」段把馬鞭輕拍段已變得透紅的屁股。
 
「啊!」限大叫。
 
比起剛才,痛楚更為強烈。打在痛處的鞭同時毫不留情。
 
這時的段,到櫃子拿起令人發冷的長鞭。輕輕在空中揮動一下,就「咈!」一聲劃破時空。
 
「我們的客人亦不乏真正變態的人。他們喜歡看見你們的痛楚,愈痛愈好。」
 
「咈!」揮在空氣中。大家都凝住氣。
 
「若他們不行動,我們沒有充分的理由去救你們。所以,至少你們要挨過一鞭。」
 
限知道這鞭子將要落在自己的身上,讓限正面朝著大家,他知道落下的位置更是相當糟糕。
 
他身體上的抖擻更為明顯。
 
段走過去,彎下腰以鞭柄勾起限的下巴:「我現在接受你的拒絕,你可以選擇離開。」
 
這種痛楚不是每個人都承受到。
 
看著手持長鞭的段,下體的灼熱更為明顯,尖端位置沾有點點的體液。
 
他願意相信段。
 
「請你調教我,段主人。」又是這句可怕的說話。
 
看見限的由猶豫變成迷漫的眼神,段遲疑了。這傢伙沉迷了。限的隻手抓緊段的衣袖,像隻小動物乞求。
 
他一笑,二話不說吻在限的唇上,以舌尖和他糾纏。恍惚四周無人。
 
銀沬跟隨舌尖離開,段說這是:「獎勵你的勇敢。」
 
 
 
段撫摸他的頭,然後走到遠處。
 
他往空氣中揮動一下,再確定一下手上的鞭子,。
 
「不要閉上眼,看著它。」這一來有空間給他估計何時落下,有心理準備。
 
限勉強征服他的恐慌,張開眼睛看著段手上的鞭子。
 
段深吸了一口氣。
 
 
 
「咈啪!」劃破空間。
 
「...啊呀...」沒有接近尖叫的叫聲,是在劇痛徘徊的悲鳴。
 
限忍住下唇倒下,段馬上上前抱住限。
 
段已經把鞭子先打在地上,反彈下,只讓鞭的末端一點打在限身上,但仍舊厲害。
 
限的下體因劇痛一時軟下,但良久餘熱的湧現又令它硬起來。但揚起的下身刺激著餘痛。
 
「段...主人...」限挽住段的頸項。
 
「做得好,我為你自豪。」段撫著他的後腦安撫他。
 
段沒有再說什麼,抱起了段離開了調教室。
 
 
 
來到了其中一間房間,是段上次強行把限拉進來的房間。他輕輕把限放在床上。
 
限一直抓住段的衣服,痛楚在他身上發燙。
 
「先放開我,我去拿藥膏。」段為他抹去額上的汗珠。
 
限不語,只是在搖搖頭。他的呼吸變得沉重。
 
「聽話。」
 
限仍是搖搖頭,似在擔心一放手段竟會離開。
 
段蹲床旁,雙手抓住他的手,眼睛凝視他:「限,告訴我為什麼你要這樣做?」
 
限真摰看著他的瞳仁,微微張開嘴巴,但說不出一字。段在撫摸著他的頭讓他安心下來。
 
「我...很羡慕望...」他捉緊段的手,閉上眼。
 
「你知道我們會做什麼嗎?」段說。
 
他點頭。一天比一天清楚,今天更親身嚐試過令他更清楚,但沒令他害怕逃走。
 
段看見他的眼淚從眼角偷偷流下,伸手為他抹去。
 
限看著段不敢哼言一句,把痛楚都吞去。身體卻不自覺地頻頻抖擻。
 
限擺出一張甘願為段手下受痛,拼命忍耐的表情,讓段想馬上把限拉到床下,踏著他的頭再用鞭打向他。
 
 
也許,他是一個能夠吸引段的人。
 
段沉默,他在拋開感性,嘗試以理性分析。段得到最後的答案是:「限,你要不要當我的專屬奴隸?」
 
限張開眼,迷濛的眼睛似不相信他的說的話。
 
「你要不要成為我的專屬奴隸?要或不要?」段重申。
 
限閉起雙眼,全身放鬆起來,點頭:「讓我成為你的專屬奴隸,段主人...」
 
恍惚實現了他的夢想。
 
 
 
「那你要聽話,放手。我去拿藥膏。」
 
段微笑,親吻他的額。確認了關係後,限也更為安心,放鬆手讓他的段主人去拿東西。
 
段拿了藥膏塗上被鞭打的位置。到下體的時候,限不自覺感覺又來了。
 
「你今天做得好,這是獎勵。」
 
沉醉在段靈活的指頭,限在放出來的下一剎就安靜睡了。
 
今天,他很累。
 
接下來的日子,他會更累。
 
段微笑,再輕吻了他的額。
 

第六章: 同居

成為了段的專屬奴隸後,雖然段不太想限這樣快和自己住在一起,但限堅持搬出宿舍和他一起居住。
 
這時才發現,原來段在大學不遠的地方買下一個單位,限亦開始知道段的真正身份。
 
他是大學的助教,同時兼職夜店的調教師,在這個界別似乎相當有威望。
 
 
 
「叮噹─」門鈴。
 
段出來開門。
 
「東西就是這些?」
 
限只背了一個運動型單肩袋,已把全部的私人東西塞進去,就連段都覺得限的東西小得離奇。
 
限看似心情很好,點頭。他想走進去時,段以手按住門框,擋住他的前進。
 
他的表情相當認真:「我必需告訴,你進來就代表廿四小時都是奴隸的身份。」
 
限捉緊了袋子肩帶,他沉默一下,然後點頭。
 
「你願不願意?」段需要得到一個肯定的答案。
 
「願意。」限看著他的眼睛,亦很肯定告訴他。
 
段一笑,讓限進去。
 
一個小型的家,眼前的大廳如一段家裡有電視和沙發,中間鋪上地毯。
 
離地毯不遠有一張木造飯桌,後面是廚房。
 
在廚房對面有間房間,是段的睡房,沐浴就裡面,而旁邊另一間房間是段的書房。
 
稍有凌亂,但限感覺到家的溫暖。
 
這兒就是他會住入的地方。
 
 
 
「把你的東西放在睡房窗台,洗澡後不必穿回衣服,直接來找我,你有十五分鐘時間。」
 
段說,他指在電視機上的大鐘。限馬上離開,他其實有點被段嚴肅的神情嚇到。
 
站在段家裡的浴缸,把水都灑到自己身上。
 
五分鐘過後,段走到房間去看,發現沐浴的大門上鎖。他敲門。
 
「...是」聽見限猶豫了一刻再回答。
 
「為什麼把門上鎖了?」段問。
 
「這個...」
 
「身為主人的我不可以看我的奴隸洗澡嗎?」語氣雖則平淡,但問題很尖銳。
 
「不是!」限馬上回答,沐浴內傳來腳聲。
 
限走上前把門開了,手上拿住毛巾,他打算用來掩蓋自己的部位。
 
段見他手持毛巾,表情顯出他相當不滿意。他一手拿去限的毛巾,皺著眉頭。
 
「回去繼續,你現在只餘下五分鐘。」把時間縮短的懲罰。
 
「是...」限不敢再關上門,低頭回到浴缸裡沖刷。
 
段依靠著門框繞起手看著他,他在觀察限的洗澡情況。
 
限有種奇怪的感覺,將沐浴乳塗上身上時比平日更多撫摸。
 
「把花灑扭至強力,清潔你的後穴。」段說,他看得見限在不停撫摸自己的身體,要是這樣他又很快會硬。
 
限猶豫了一剎,把花灑扭至強力。
 
水一下子變得具有攻勢性一樣,光是拍打在胸前的水也似用鈍針一針一針刺下。
 
限有點怕。
 
「放進去。你還有三分鐘。」段說。
 
限蹲到浴缸,把花灑移到背後,把水源接近脊椎末端,再往下移一點就會到達後穴。
 
「你還有兩分鐘。左手幫忙掰開。」段由說變成命令。
 
「嗯...」限閉上眼,手拉開時就把水源沖射後穴。異常的感覺,稍刺痛但同時有股熱氣湧到下身。
 
「放進一點。」段說。限把花灑最強烈的部份貼緊後穴。
 
 
 
「可以了,以後也記得清潔乾淨。」段走前去關下水源。他坐到廁板上,讓限在他兩腿之間站著。
 
他為限擦去身上的水點。把水稍微擦乾後,段的手不安份遊走他的身體。
 
「段主人...」限沒有動,雙手都沒有舉起拒絕的姿勢。
 
「店裡的傢伙因為會面對不同主人才叫我作段主人,你不一樣,你的主人就只有我一個,叫我主人。」
 
段的指頭滑到限的後穴,到剛好清潔完的部份,伸進去。
 
「果然很緊。」
 
「主人...有點難受...」限繞著段的頸子,依靠著他的肩上。
 
「放鬆點,把你交給我。」段說完咬咬他的耳朵。
 
「嗯...我的主人...」
 
指頭在探索後穴,段想放第二根指頭也不行,太緊了。
 
「今天起,睡覺時都戴上肛塞,知道嗎?」段把指頭抽出來。
 
「...知道。」
 
段伸出舌頭舔了他的腰間,一直舔到他的胸前敏感位置停下,輕輕咬下粉色的地方。
 
段另一手在揉搓另一邊的胸前,
 
「嗯...主人。」瞬間被段挑起性慾的限,下體硬了。
 
「乳頭十分敏感,非常好。」段微笑,調謔般把指頭從限的下體根部輕劃到前端。
 
「啊...主人,請讓我...」
 
「不行,每天你都需要忍耐直至當日完結。那邊有吹風機,自己去吹乾頭髮,好了出來找我。」
 
段語畢就離開沐浴。限有點失落看著段的離開。
 
 
 
限把頭髮吹乾後,光著身子站在房間的門旁。段坐在沙發上等待他。
 
「爬過來。」段雙手手肘按住膝蓋,手背抬起下巴命令。
 
限再沒有思考做不做的問題,乾脆跪在地上,雙手放在地板,趴下一步一步爬去段的腳旁。
 
他無法抬頭看到段,只是看見段的腳指,就在自己很接近的位置。
 
「爬得不夠好,繞著大屋子爬到我滿意為止。」段說。
 
「回話。」段見限沒有反應,捉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直視自己。
 
限怯生生慢慢吐出一言:「是,主人。」
 
 
 
限就在段的大廳光著身子,像狗一樣爬著。
 
「膝蓋放到另一腳的膝蓋前,腰要有大幅度擺動。」段一直指導著限。
 
限就像性慾的小野貓在段的家爬來爬去。擺動的下身就似吸引人去打他白晢的肌膚。
 
限感受到段一直看著趴在地上爬的自己,有種被支配的感覺,漸漸想加快腳步,完成段的任務。
 
「我不要快。」段看穿了限的想法,命令他慢慢展示他的優美。
 
限減慢速度來,腰都微微彎下左右擺動,他摸索到如何走得性感。
 
「停。」就在爬回段的前面,他叫了停。段撫摸他的頭髮:「很好。」
 
限感到有甜蜜的滿足感。
 
但突然,段抽起限的頭髮,把限的身體往後拉扯。髮絲拉扯著的痛楚,扭曲限的面部表情。
 
「時間不多,我們需要處理一下剛才洗澡時的事。」段再把限的頭髮拉後,讓他跪在地上。
 
「你還未回答我,為什麼把門上鎖了?」段待限在跪好後放下。他就在自己的雙膝之間跪好。
 
「因為...」
 
「啪!」限的吞吞吐吐被段摑了一掌。
 
「我希望你學會有話直說,我不會因為你說真話而處罰你,但我會因為你的態度及心態而處罰你。」
 
限聽懂後點一下頭。他明白在主人面前不會有掩飾的機會。
 
「因為在宿舍沐浴是私人地方,所以不習慣...打開門洗澡。」
 
「還有什麼?」段問,他察覺這不是最主要答案。
 
「...害怕...主人會進來。」限像被老虎捉住了的小老鼠一樣抖擻回答。
 
段伸出手,限馬上閉上眼。
 
「我不會因為你的真話而處罰你。回答我為什麼這樣覺得?」
 
段撫摸限的頭安撫他,鼓勵他說出來。段點點頭。
 
「因為被主人...看著洗澡...身體會熱...」
 
「像這樣子?」段不經易輕輕以指尖,圍繞限的下體繞了一圈。
 
「啊嗯...」限渴望地抖擻,有一剎覺得乏力。
 
 
 
「你說真話,主人會感很高興。不過,你關門的心態不是一個奴隸應有的。」
 
段微笑,手沒有離開撫摸他的頭髮。
 
「是,限明白。」當限答應當段的奴隸,限的身體都是屬於段。段對限的身體有絕對的控制權。
 
「那你認為身為主人的我會如何做?」段一步一步引導限。
 
「主人會...懲罰限。」限回憶起夜店時的情境,那時候的鞭子可怕的聲音刻入限的腦海中。
 
還未完全痊癒的限,乍然感到背後的灼熱刺痛。
 
「趴上來。」段捉起了限,把他伏在自己的大腿上。段把限放到合適的位置。
 
「今天不用鞭,我只會用手掌。你可以叫、可以求饒,但不能拒絕叫不要。」
 
「是...」限抖著。
 
段高舉手掌「啪!」的聲音清脆落下。
 
在頭五下,限都咬緊下唇,忍住不叫,但之後段沒有放輕力道,反而愈來愈重,限開始大叫。
 
「啊...主人...」腦海的用詞相當混雜,想叫不要及想以手擋住的心一直在吵嚷著。
 
拍打聲一下一下落下,限的屁股又回復在夜店那次的紅潤。有規律的掌拍,每一次都感到酸楚的痛觸。
 
「主人...不...」不慎說出拒絕的詞彙。
 
「我聽見了。」段說。
 
「對不起...啊!」聽見他承應自己的錯誤,一下輕輕的一掌當是獎勵,接下來更用力的當作懲罰。
 
當通紅的屁股的熱燙已經燒到限的全身。
 
「主人...對不起...是限不對!」限開始忍受不住痛楚求饒,希望主人憐憫他。
 
但段聽見他的求饒更力得起勁。
 
「啪!...啪!...啪!」拍打之間的時間亦愈來愈短。
 
「對不起...限不會關上門了,限會聽話!...對不起...」限大聲求饒,眼淚湧出來。
 
「最後十下,報數。」段停頓一會跟他說,限趕忙點頭。
 
「啪!」
 
「一!...二!...啊!」
 
「慢了。重來。」
 
「嗯...」
 
 
 
「啪!」
 
「一!...二!...三!......十!啊嗯...」
 
好不容易,限挨過了最後十次。段輕輕劃過他的屁股,限馬上作出反應繃緊身體。
 
「做得好。」他舊撫摸著限的頭髮。
 
真的是告一段,限安心地鬆一口氣,暫時伏在段的身上享受這一刻。
 
 
 
良久,牆上的鐘剛好晚上七時。時間差不多到了。
 
「我們要出門。」段跟限說。
 
今天是一個派對,是一個夜店常客舉行的派對。段需要以夜店首席調教師身份出席,他決定把限都帶去。
 
知道後的限有點緊張,他是第一次去這種地方。
 
「限,把你交給我。」段把皮製的頸圈套到限的頸上。
 
「是的,我的主人。」限情深看著段,跪坐在地上,彎腰靠前向段的身邊,抬頭扣上屬於他的頸圈。
 

第七章: 晚宴

宴會在高級獨立式住宅內進行。一進門,有幾個裸男為段服務。

他們身上都被穿上環,特別在乳頭掛上有叮噹的環。

其中一個裸男為限脫去大衣,限也變成其中一個沒穿衣服的奴隸。

被他們領到大廳,這個大廳如同電影院的大小。

不同的來賓就坐在不同位置上的舒適椅子,欣賞不遠處的舞台。

限留意到各位來賓身旁都至少有一個戴上不同飾物的裸男貼身服待著,他們是來賓們帶來的奴隸們。



「歡迎來臨寒舍,SMOON的段主人大人。」一名稍為肥胖的男人開玩笑一樣歡迎他。

手持兩杯紅酒,其中一杯交給段。段接過酒後,以手指向下指一指。限知道是示意他跪下的命令,待著。

跪下時發現胖子身後,有一個比自己還要小的男孩同樣跪。

「伯爵,把這兒稱為寒舍似乎有點不太合適。」段有禮點頭,與伯爵敲杯。

「哦?這不就是和你首席調教師之名同樣不合適啊。」伯爵哈哈大笑,有言外之意。

段沒有動怒,他早就看穿伯爵的人格,沒有在意。

伯爵留意到在段背後的男孩,眼神不檢點掃視了限。

「看來最近店來了一批好貨色。」伯爵帶有笑意。

限想抬頭盯梢他時,卻被段按住頭頂,把他的頭壓下。

「感謝伯爵讚揚,不過他不是店內的服務生。」

段彎下腰,指尖滑到他的臉頰。

姆指抬起他的下巴,食指勾起他的頸圈,指頭在輕撫限的頸項和下巴,就似挑逗小貓一樣。

限一直迷惑地看著段黑色的瞳孔,有想親吻的慾望。

「他是我的奴隸。」段向伯爵一笑。

聽見伯爵嗤之以鼻後,沒趣離開。




段安排到第二行中央的位置,坐下。椅子就如飛機上的頭等座位,相當舒適和華麗。

段把酒放在旁邊的檀木花紋茶几。他皺眉一下,西方的高尚椅子卻配併中方的古色茶几,很不配。

這時的限只留意到,在不同位置坐下的來賓帶來的裸男們。

有的坐趴在地上,背上在著主人的酒杯;有的正伏在地上,讓主人踩著身體;有的在舔著主人的腳或更重要的部位。

他瞥向段,不知道段要他做什麼。



有一位裸男把晚餐拿過來,放在段的茶几上。

是西式三層下午茶點心,但最底層放了咕嚕肉。段的眉頭皺得更深。

段挑了最上層的精美點心拿到手心上。

「限,吃吧。」段微笑溫柔看著他,他的笑容可以安撫限的不安。

限趴在地上,伸出舌頭先一舔,他沒有把點心馬上捲入口中,反而低頭不斷在段手中舔食。

限就似一隻不太懂如何吃東西的小狗。

點心的奶油沾滿整片掌心,限沒有猶豫直接在段的手心舔食,鼻尖更碰上奶油。

他抹去限鼻尖上的奶油,舔下那一點的奶油,然後再把另一份點心放在手心上。

「很好,繼續。」段很滿意這隻有點笨拙的小狗。

段把食物都會餵給限吃,限由始至於都沒有用過手,乖乖垂下雙手,當段的一隻小狗。




把食物吃光的限,伏在段大腿上輕輕啃咬著主人的手指。

「看來段主人也會偏心,我從未見過你如此對待店內的奴隸們。」一陣的嘲笑。

正坐在旁邊的位置是后,她同樣被邀請過來。

限好奇看過去,看見后帶來兩個奴隸,他們一左一右伏在地上,屁股高舉。

在後穴中插上一支蠟燭,蠟燭的蠟被燒熔後會直接滑到後穴口,每次熱蠟滴下奴隸都有一絲抖擻。

很快蠟被燒得餘下很小部份,火光都十分接近後穴,后的奴隸不禁低聲呻吟,但后沒有吹滅蠟燭的打算。



「如你所願,這個是我的奴隸。」段捉起限的下巴,讓后好好看他的臉。

「哦?這真的太好了,段。」后是真心祝賀段。限不禁直視后,她似乎和段是舊友。

「為段而許個願。」后十指交叉默唸一個願望,高興地吹滅身旁的蠟燭。

她的奴隸們馬上動手拿出舊的一支,自行插上新的一支,而且新的比舊的還要粗,點上火。

看見這情景的限,想起望。那時候自己主人可以二話不說就把粗的東西插在他的後穴。

「相信我。」段知道他在擔憂,輕撫摸他的頭髮。

他還是剛調教的奴隸,對主人有所猶疑是不出奇的事,但比起在店內的傢伙,他已經乖很多。

「嗯...一切交給主人。」限閉上眼,伏在段的膝上。



突然,屁股一痛!屁股被人一扭。

限反射下坐直,回頭看,已發現段已經捉住了色魔的手,是伯爵。

「相當敏感。我會為你而光顧。」看見限通紅的屁股,忍不住去調耍他。

還有他剛才向段投向曖昧的眼神,一看就攝入了伯爵的深處。

「他『不是』店內的職員,伯爵。」段用力搧開伯爵的手,有禮微笑。

「是因為你未能調教好他的關係吧。他完全沒有奴隸的樣子,你家老闆當然不讓他到店面,你看也是吧,后。」伯爵說。

后皮笑肉不笑說:「這個男孩還是剛開始調教,不必迫段太緊。再說,比起伯爵你,段他不太會威嚇奴隸了。」

聽見奉承說話,伯爵笑逐顏開。

「伯爵背後的男孩就是今天的主角?」后轉移話題。

限看見還是剛才比自己年輕的小男孩,感覺上他還未成年,或者是剛好成年的年紀。

「對,今天是他的重要日子。」

伯爵拉起他的手臂,和他舌吻起來,但男孩沒有半點享受,光是按照技巧去吻。

伯爵更粗暴揉搓他胸前的兩點。看見的旁人,都輕輕為伯爵拍掌。

出於禮貌,段和后都有假笑拍掌。

伯爵蹂躪男孩一番後,把他扔到地上,向大家鞠躬。男孩都同時跪好向大家叩頭,他雙眼毫無神光。



「沒事的嗎?」后問,苦笑。

「不知道。」段同樣擔憂那個男孩,但這不是他能夠干預的事。

「不,我意思是你帶你的小狗來可以嗎?你每次看完,也想親手做一遍。我怕他會被伯爵的手法嚇怕,不敢讓你碰。」后嘲笑,說真的,看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主人和狗多於主人和奴隸。

她把點心拋到地上,旁邊的兩個男人在搶吃,就似餵野狗一樣。

「這方面請你放心,他已經學會不可拒絕,對吧,限。」段用力扭限的屁股。

「是,一切都交給主人。」限忍痛點頭。段的手沒有放鬆,玩弄到直至他滿意的時候。




在舞台上的表演者全都同一時間退下來,他們鞠躬拍手歡迎一位大人物。

坐在的來賓們都熱烈歡迎,有的更吹響口哨。走到台中央的,是伯爵,和他的小奴隸。

他的奴雙手被綁在天花上,全身直站,只有腳尖可以輕微碰到地板。

「謝謝、謝謝大家,並歡迎大家。」伯爵揮一揮手,台上播放了音樂,大家的氣氛更高漲。

「Nice slave!」在人在台下叫囂起哄。


伯爵自豪地微笑,雙手撫摸他的奴隸:「過獎了,只不過是一個淫賤的小東西。」

伯爵把指頭伸進奴隸的後穴摳動,奴隸的下體簡單就揚起。




「噢,伯爵還有一手。」后拍掌

「不會是用藥的吧。」段亦拍掌表示欣賞。

他們一邊看一邊對談,就似看著一個平日會在電視機播放的節目。

限跪坐在地上,伏在段的膝上,留意著那個小男孩的每個動作。小男孩目無表情令他感到有無言的恐懼。

伯爵拿了棉花用力揉搓他的乳頭,看見男孩第一次皺起眉頭。

限恍惚感到自己的身體和他的身體連接起來,他亦感到他的水點的冰冷。

台上燈光集在於他們身上。奴隸輕輕的晃動都會搖動綁住他手腕的鐵鍊,發出令人在意的聲音。




伯爵的其他奴隸跪下,把一個盤高舉頭上,上面有什麼,限看不清楚。

大家的叫囂聲再臨,比起剛才的更激動。

「好玩的東西要開始了。」后向段說,卻一直把眼神投在舞台上。

「嗯。」躺在段身上的限亦感到段他熱血沸騰。

伯爵從盤子拿起一支細小的東西,它反射台上的光。

是針。

把針放在奴隸前看,奴隸既頭皺得更緊。

伯爵先把針輕輕刺在奴隸的胸前不同的位置。一刺,再拔出,一刺,再拔出。

安靜起來的大家,聽得見他沉重的喘息。伯爵把針接近乳頭的尖端,輕一刺。

「嗯啊!...」首次聽見男孩的叫聲。

伯爵一笑。

「你想穿左邊先還是右邊先?」伯爵戲謔地問。

男孩搖搖頭。伯爵挑起眉毛:「回答我!」他不滿意在大吼,用力往後拉扯他的頭髮。

「...右...右邊....」男孩的聲音非常振抖,眼角湧出淚水。

「如你所願。」

伯爵以食指和姆指拿起他的右邊乳頭。他輕輕吹一口氣,奴隸已經嚇得晃晃動動。

「你亂動的,我有機會穿錯。」恐嚇著男孩。男孩凝著氣,閉上眼,臉頰滴下了淚珠。

伯爵把針尖和乳頭接觸,然後慢慢鑽入。

「啊──!不...不要...」奴隸男孩吼天大叫。他的腳在腳晃,伯爵其他的奴隸馬上前來捉住他的腳。

鐵鍊敲擊出可怕的聲音,就和伯爵的笑聲一樣。

限身體抖擻得很厲害,他低沉在喘息。他很不喜歡這個。

段看著小動物一樣的限在自己膝上震顫,他掩著限的雙眼:「受不了,你可以不用看。」

段沒有強迫限看個表演。限捉住了段的腳,把頭埋到段的膝上,沒有再看舞台。

「謝謝主人。」限十分惶恐,他看見伯爵的行為,知道了主人對他好不是必然的事。

記起后說,段也會想做同樣的事。限身體不禁在打顫。舞台上悲鳴泣聲很可怕。

段在撫摸著他的髮絲,一邊享受伯爵提供的表演節目。




悲泣、晃動的鐵鍊、台下的人們的竊竊私語令限覺得這兒是殘酷的地獄。

不知道什麼時候,終於落幕了。

伯爵向大家都鞠躬感謝,背後的男孩乏力懸掛在台上,臉色蒼白被送出舞台。

一切都回復剛來到這兒時的一樣。

「好了,限,現在跪好。」段拍拍限的頭。

限迷茫地點點頭。段站起來,整理衣服:「好好跪著,不可走開。」

語畢,限就眼送段離開。同時,限都發現在旁邊的后都遺下奴隸們離開。

找尋他們的蹤影,發現他們和不同的來賓交談。這就是所謂的工作吧。

限渴望段快點回來,一直望著段。

段和其他來賓交流了每一舉手投足都展示了迷人的光彩,他高尚的姿態美妙地配合他的氣質。



段不時指向限,限一和段眼神接觸就會微微低頭。

一會兒,段領著一個陌生的男人回來。

「他一直看著你,讓人感覺很好。」那個男人散發著和伯爵不一樣的氣質。

「得到閣下的讚賞是我的榮幸。」段微微向男人彎腰鞠躬。這個男人看來很有威望。

「你辦一場晚宴宣布這個消息,伯爵現在還認為他是店內的小傢伙。」男人說。

「一定會,臨時希望閣下抽空來臨。」

「那看看你用什麼方式邀請我來。」男人微笑道。

段也微笑,跟他寒暄幾句就失陪了。男人緊連和后聊天,后表現出和剛才不一樣的高雅。

限相信,這個男人一點都不簡單。


舞台上突然燈光轉變,又輪到伯爵出場。這次會是什麼?

正在交流的大家都轉眼看著舞台,伯爵帶來是剛剛針刺的奴隸。乳頭上馬上就掛了兩個輕盈的叮
噹。

奴隸大字型被綁住在木板上,下體仍然高挺。

「各位,是遊戲時間。」伯爵語畢,大家都拍掌。

「今次的遊戲,我需要一位對手帶同一個身體相當敏感的奴隸。」伯爵張望四周。

他的眼神落上限身上,他根本就是衝進限而來。

「未知我是否有榮幸與SMOON首席調教師同台較量?」他很意的笑容睨向段。

限惶恐看著伯爵,再看看在台上奄奄一息的小男孩。

他想做什麼?限馬上向段投以求救的眼神。

段卻沒有轉頭望向他就回答了:「是我的榮幸,伯爵。」

段微微鞠躬。伯爵立即命令把限帶到台上。裸男捉住限的雙臂時,限顯得相當不聽話。

限在推開他們並掙扎。

大家看著這場鬧劇。限知道這樣做會影響段的聲譽,但是限不想被莫名其妙的人捉去玩莫名其妙的遊戲。

一道十分強大的力道捉起限的手臂,聲音跟限耳語:「別要惹我不高興。」

轉頭看是段一臉不順心的樣子。



「相當抱歉,他不習慣被我以外的人接觸。」段找了一個理由,一個讓各主人的羡慕的理由。

「自己爬上去,然後請求他們綁你。」段在限的耳邊下命令,嚴肅的態度令限不敢反抗。

限點點頭。段把限扔到地上,他跌倒後立即在地上趴好,然後按照段的方法爬上舞台。

不少來賓的焦點都落到性感地扭著腰的限,更有人為他吹口哨。

限走得很慢,他感覺有什麼拉住他的腳不讓他前行,寸步難移。

自尊就隨著自己的膝蓋和手肘一步一步在地板上移動而被踐踏。在眾人圍觀下,身體發熱。

爬上數級梯級,走到裸男面前,看著對方的腳踝:「請你把我綁住。」

對方沒有回話,機械式直接拉起他到木板前,將他四肢拉緊到四個角落綁上。

這時限才發現,剛才屈辱的感覺令自己下體硬起來,就和旁邊的男孩一樣。





「這場遊戲是比較身為主人的準確度。」伯爵把槍型的東西交給段,是橡皮筋木槍。

跟槍的原理一樣,不過射出來是具有彈性力的橡皮筋。

「每人有五發,射中乳頭十分,射中下體二十分,射中尿道口三十分。」

伯爵把站到一個合適的位置,大約和自己的奴隸相距五米。他把橡皮筋套上木槍上,向地下射一發。

「嗒啪!」橡皮筋發出巨響。回望在台上被拉扯著綁起手腳的兩位奴隸,驚駭看著他們主人手上的射槍。

限的眼眶裡更充斥著淚水,似在苦苦哀求。

「先試槍。」伯爵提醒段。

段微笑,把槍指向自己的奴隸。看著限的眼神,段更想欺侮他。

「嗒啪!」限聽見橡皮筋的聲音比剛才的還要更大聲!耳朵暫時聽不到聲音。


要是打到身體上不會是開玩笑的痛苦。限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懼,雙手掙扎。

限知道段可以準確度地射中,他的身體就在他的手中,現在唯一可以依賴的就只有段。

段輕笑,他剛才把橡皮筋射在限的耳旁,刻意讓限知道這槍的威力。

段把食指放在唇上,要限安靜下來,限很快聽從段的指示,放棄掙扎。他妄想段會因此他乖而放過他。





「我期望你的奴隸會向你報分。」伯爵語畢就按下扳機,橡皮筋射出。

「嗒!」打在人體上有著不同的聲音。

「啊嗯!...射中...小卓的乳頭...十分...」小男孩忍痛向在場的來賓說。

乳頭上的叮噹都同時在橡皮筋響亮一聲。大家都為伯爵的準確而鼓掌。

限看著旁邊的男孩不安份抽動著身體,他乳頭上的叮噹一同發出美妙的音樂。限擔心看著段。

段向他溫柔微笑,指尖輕抹自己的唇,再指向他。完成後給你一吻當獎賞,他說的。

限點點頭,盡量放鬆自己,讓自己享受這個遊戲。

「嗒!」

「啊!...嗯...」限在喘息,他嘗試調整著自己呼吸。那種痛苦不是一般的痛!

「右邊...乳頭,十分...」限勉強地為段報分。



他再把槍指向小卓。「嗒!」一聲又準確落到小卓另一邊的乳頭上,漂亮的第二發。

「嗯...射中小卓的乳頭...現在總分...二十分...」小卓都乳頭四周都變紅腫。

剛完成針刺就要他進行這種遊戲,沒有耐力的人會支持不下。

這個遊戲的目的,就是讓伯爵證明自己找來的新奴隸,耐力非常好。

「嗒!」段射下第二發。

「啊呀!...痛...左邊乳頭...二十分。」同樣射中段的另一邊乳頭。




伯爵暗懷鬼胎般微笑,他舉起槍的瞬間,就射出。

「嗒!」

「呀啊啊!....嗯呀...」不一樣的叫聲,比剛才的痛楚千萬倍。而且叫的不是伯爵的奴隸小卓,是限。

限在木板上垂下頭,大口大口喘息。身體不自然抽搐,緊握拳頭的雙手陷入乏力狀態。

要不是綁住限的四肢,相信他會直接掉在地上去。

「伯爵,這是犯規的吧。」段不滿地皺起眉頭。

「我放棄得分機會,你更有勝算喔,段。」伯爵回頭用槍指向自己的奴隸,向他大吼:「奴隸,報分。」

「...是,總分二十分。」小卓反應不過來。他一直在意旁邊的限。

限的臉頰滑下水珠,泣不成聲。橡皮筋以高速打落尿道口的位置,就似快要撕裂開一樣的痛楚。

「輪到你,段。希望你不是輸掉SMOON首席調教師的名譽。」

段現在就連專業笑容都不想展現,他二話不說舉起槍:「限,給我抬起頭。」

限頭髮的陰影讓段很難瞄準。

「嗯啊...」限光盡力氣依從段的吩咐抬頭,讓大家看見他雙眶含淚。

限有著不想讓淚水流出,淚水卻偷偷滑下的表情。這一剎那,身為主人們的來賓都為限著迷。

「嗒!」很快,段射出第三發,中了乳頭。 

「限,報分。」他想趕快結束這個遊戲,讓限來到自己的身邊。

「...三...十分...」





伯爵面有喜色,射下第四發。

「啊─!嗯...」比起剛才的叫聲來得更大聲,但沒有限叫得那麼淒厲。

小卓的身體抽搐,但他強烈能抑制自己的身體反應。這讓大家對伯爵的調教技巧不禁佩服。

「恭喜...主人...是...尿道口...嗯啊...」小卓沒有忘記他的禮儀,痛楚難免令他吞吞吐吐:「...總分...五十分...」

伯爵沾沾自喜。

段沒有理會伯爵,提起槍。這時,伯爵手把段的槍按下,向他提點、提點:「射尿道口才有機會贏,首席調教師段。」段拿著槍搧開他的手,什麼也沒有回應射出第四發。

「嗯!...是...四十分...」段報分,射中是仍他的乳頭。

勝利已經伯爵。伯爵不慌不忙提起槍,再次瞄準小卓的尿道口。

「一段奴隸都受不了連續射向尿道口兩次。可以向大家展示你的耐力嗎?小卓。」

雖然是問句,但聽起來沒有詢問的意慾。

小卓現在的身體惶惶抖擻,剛才尿道口的痛楚還未退減,但他無法拒絕:「是...感謝主人給...小卓展現的機會...」

小卓閉上眼,他深吸呼。接下來他有機會因痛楚而陷入休克狀態。

「那好吧,按照你的願望。」伯爵慢慢打下扳機。

大家都凝著氣。

「啪!」

很安靜,沒有奴隸的叫聲。異常沒有感到痛楚的小卓張開眼睛。

地板上有一條橡皮筋壓住另一條。段舉起了槍,是他把伯爵射出的橡皮筋射偏。

沒有拍掌,出現相當尷尬的情況。

段上前把地上兩條的橡皮筋拾起,他向伯爵微笑,把橡皮筋交給他。

「就算輸,我都不會被你拋離太遠,親愛的伯爵。」

現在得分是,伯爵五十,段四十,相差共有十分。

段親自走上舞台,為限解開手腳上的線索。限馬上跌到段的懷中,段輕易把限橫抱起來。

「各位,恕我先行失陪。」段的微笑相當專業。

他們離開派對。

看著他們背景的伯爵緊握著橡皮筋,一笑,把橡皮筋都拋到地上,到舞台上找他的奴隸。

 

第八章: 響鈴

「還好嗎?」回家後,段把限安頓在沙發上。用橡皮筋彈在那個地方上,無法塗上藥膏。
 
限身體感到痛楚漸漸消去,但取而代之,下體性慾地腫脹起來。
 
出門前他就一直忍耐著,雖然其間有因不同的事曾經軟下來,但現在它硬挺地站起來。
 
「主人,我可不可以...」他以渴求的眼睛看著段,雙手慢慢接近那個部份。
 
「不可以。」段板起臉,捉起他的手腕。
 
 
 
現在讓他射有機會因刺激而弄傷尿道口,就算要射,都要待兩、三小時之後。
 
一聽見不可以,限都自覺把手前進的動作停下來。去過一次派對後,限變得更聽話。
 
「我現在去洗澡,乖乖躺在沙發上不要動。還有你的手放在背後,我不想發現你在我洗澡時偷摸自己的身體。」段站在沙發旁,俯視躺在沙發的限,審慎告訴他。
 
「是...」限答應他。
 
段離開大廳到沐浴。聽見花灑聲音的限,從沙發走下來。
 
 
 
段今天也累壞了,他很想躺在浴缸享受一下浸浴,可是現在沒有時間給他享受,只好站著淋浴。
 
雖然他喜歡看見被調教者的抖擻的美態,但因為從事那份職業,他知道當一個調教師是一件多累人的事。
 
所以一開始他不想限這麼快和自己一起住,這代表廿四小時都有需要費盡心機去調教他。
 
是美好但同時又累人。
 
段把沐浴乳都揉過全身,用自己靈活的指尖滑過每一吋肌膚。
 
身體上的灼熱需要舒緩後才能集中精神調教他。
 
 
 
段用毛巾擦拭自己的頭髮,他從房間走出大廳。
 
沙發上沒有人?
 
段四處張望,看限走到哪裡去。
 
「限!」段在屋企大吼。有個人影從廚房走出來,是限。
 
段沉住氣,不斷提醒自己調教最重要的是冷靜。
 
段沒有罵他,只是板起臉,限怯生生從廚房拿出東西來。是方便麵。
 
「剛才...主人都沒有吃過東西...」限聲音漸細,他忍耐在下體的灼熱去煮東西給段。
 
在派對上,段的確把東西全都餵給限。
 
「我洗澡前說過什麼?」段問。
 
「乖乖躺在沙發上...」
 
「還有什麼?」
 
「不要碰身體...」
 
段輕輕在限的下體一劃,他全身抖振。他遵守了第二項命令,卻違反了第一項命令。
 
段坐在沙發上,微笑,繞腳看著限:「那你說我該如何處不聽話的奴隸。」
 
限沒有直視他的雙眼。他難免會有點失落,因為他是為了段才違反了他的命令。
 
限沒有回答他。段把手伸到他的背後,往他的屁股用力一捏:「回答我。」
 
段的語氣是甜蜜的。
 
「...該處罰。」語畢,段把限拉到懷中,讓他的身軀貼緊自己。
 
「拿好你的東西,我不希望再要洗澡。」
 
段舔他的乳頭。乳頭一瞬間硬起來。限高舉那杯方便麵,不禁呻吟。
 
段的手集中在乳首上揉搓,就似伯爵為小卓針刺前的動作。
 
「原本無視主人的命令該打這兒的。」段輕拍他的屁股。
 
「但情有可原,所以,我們換一個甜蜜的罰法。」
 
段親吻著限的身體,讓段指頭接觸的位置都變得敏感。限不自覺擺動身體。
 
沙發上放置了剛外出用的外套,段伸手到外套的袋子裡,拿出一對東西。
 
他拿起限看。那是一個可調教鬆緊度的夾子,夾子配備一個纖幼的金環,金環上掛有一個小叮噹。
 
「剛才后偷偷放進我的袋裡。她知道我喜歡這種東西。」段親吻環上的叮噹,再親吻限的乳頭。
 
「站好,不要動。」語畢,段把限的乳頭在齒間輕輕磨擦,好讓乳頭變得更紅腫。
 
「嗯...主人...很難受。」限的手抖動,但他不能讓方便麵倒在主人身上。
 
段拉開夾子,夾在限乳頭上。
 
「啊嗯...」乳頭的壓力集中於一點,壓力漸漸聚成一種特別的痛楚。
 
段彈一下叮噹,叮噹隨即響起清脆的聲音。
 
叮噹的晃動拉動環及夾子,抓緊乳頭的夾子似段一直咬住及以牙齒輕輕拉扯他的乳頭。
 
這種痛及癢之間的感覺,讓限得到快感,他的下體不禁偷偷洩出一點的體液。
 
「主人...很奇怪的感覺。」段身體每一下的移動都會令叮噹響起。
 
段轉移到另一邊乳頭上,舌頭舔後,同樣以牙齒輕輕咬扯。
 
他把另一個夾子夾上,親吻懸掛著的叮噹。
 
 
 
段的手一直在限的身體摸索,他每吋的肌膚和身上全部的肌肉線條都輕揉了一遍。
 
限的脂肪小,而肌肉無力,他需要一定程度上的鍛練。正好有這個機會。
 
「限,走到前面蹲跳十下。去。」段拿去限手上的方面麵。
 
限帶著喘息走到電視前,他蹲下跳起。叮噹敲打他的身軀而響起。
 
第一下沒問題,但第二下開始覺得相當吃力。大腿和小腿肌肉需要用上很多力量,十分酸軟。
 
「報數。」段在吃著麵,不慌不忙地在限跳過幾下後提醒他。
 
「是......一!...二!...」
 
「停。」段說,限正在蹲下停住。
 
「蹲下時把腿張開。雙手可以放在前面,腳張開點,手不要擋住。」段調整他的動作。
 
限拉開大腿,就似歡迎段去欣賞他的下體。他把雙手分開放在大腿前,就跟小狗坐下的動作一樣。
 
「好,重來。」
 
「一...二!...三!......四!」叮噹隨著限的跳起響起。
 
「停。響聲節奏慢了。重來。」
 
「是...一!...二!...三!...」
 
段吃著麵,一直看著限的表演,聽著他乳頭上發出的聲響,十分享受。
 
限跳起時的酸痛,和乳頭被輕輕拉扯的奇妙感覺讓限更有感覺。
 
聽著由段支配下,為他響起的響聲觸發了限的慾念。
 
 
 
「爬過來,跪在我面前。」十下跳完後,限聽命以優美姿態爬過去。
 
限眼睛變得迷漫,身體受到刺激令他甘願為段做任何事。再一次為他沉醉。
 
段把手放在他的唇前。限自然地伸出舌頭,賣力舔著段的手。
 
這刻,他完全被段馴服。
 
「很好。」段把手捉住了限的下體,在為他輕輕揉撫:「給你的獎勵,射出來。」
 
「謝謝主人。」限的頭依靠著段有安全感的手臂,下體洩出快感。
 
 
 
限滿足過後,段讓限跪坐下,吩咐明天的事。
 
「你需要九時來叫我起床,在這之前你需要煮好早餐,冰箱已經有材料。」
 
限點點頭。
 
「我不會關上門睡覺,九時正爬進我的房間,然後進行蹲跳,用你身上的叮噹叫醒我。」
 
段以指頭敲響他的叮噹,叮噹響起,是代替鬧鐘的東西。
 
限表情顯得有點為難,因為蹲跳對他來言實是一件苦差。
 
「除了你覺得因為蹲跳辛苦,所以不想做之外,還有什麼問題?」
 
段已經斷絕了限拒絕的可能。
 
「沒問題,主人。」限顯得有點失望。
 
 
 
段微笑,勾起他的下巴,親吻他的額。
 
「你今天做得很好,特別遊戲的部份。」這是段答應過遊戲過後,給限的親吻。
 
限臉有紅緋呆望段。
 
「我期待明天,晚安。」段撫摸他的頭髮。
 
看著段的背影,段對限很好。限很喜歡自己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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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時間是八時十五分。
 
睡在沙發床的限在床上混了兩圈。床比平日變大了。
 
想到床變大了的理由,限驚醒。看看大廳的大鐘,他鬆了一口氣。
 
限打個呵欠,伸懶腰。床上多了一張被子,明明昨日只是蓋住自己帶來的外套睡。
 
限拿起被子,嗅到是屬於段的氣味。是他晚上時拿了被子給限。
 
他伸頭看看房間,正睡覺的段,只能看見他的腳。
 
 
 
限放輕腳步走到浴室,經過時段皺起眉頭轉向另一面,不過沒有醒來。
 
他到浴室作簡單的清潔,把肛塞拿出來,再把昨日后給段的禮物夾到自己身上。夾上時不禁低聲咕嚕一番。
 
稍為整潔後,限就到廚房為段準備早餐。
 
段的冰箱裡沒有酒,只有清水及能量飲品,排列整齊的食材,限隨意拿起幾顆雞蛋。
 
限預備是簡單的輕量的西式早餐。
 
 
 
早餐弄好後,限看看大鐘,是時候去叫醒段。
 
他走出廚房,趴到地上以四肢著地的剎那,他確認了自己的身份。
 
叮噹一直懸掛在他的乳頭上,跟著他爬行而響起。
 
他走到段的房間,看不見段的樣子,只看見被被子蓋住他。
 
限恍惚可以窺探到段的身軀。段比限身材更高大,肌肉更比他細緻,擁有令人想伸手撫摸的胸懷。
 
段稍為移動了身體,發出沉睡的聲音。
 
限深呼吸,他蹲下去,雙腳張開,雙手放在前但沒有擋住中央。
 
小腿用力跳起。
 
「鈴...鈴...」胸前的叮噹響起微小的聲音,限希望段會是個容易醒過的人。
 
限保持叮噹同一節奏,這樣使限的腿更累。
 
 
 
就在限跳起第七下時,段轉身,張開眼看著限微笑。
 
他醒來了。
 
「繼續跳。」段起床的第一句說話。
 
限沒有猶豫,馬上再次跳起。每一跳起都花比上一次更多的力氣。
 
連限都沒有留意,他完成一次蹲跳的速度漸漸慢起來。
 
限不知道段何時才會叫他停,他只好賣力在段面前表面最好。
 
段依偎著被褥,看著早上限帶來的表現。看著叮噹在他誘人的乳頭上搖晃,感覺良好。
 
剛好跳了二十次,段就叫停限。
 
「今天是一個美好的早晨。早安,限。」段躺在床上說。
 
「早上好...主人。」限已經變得氣喘喘,他保持小狗坐下的態勢,腳尖踮起蹲下跟段說。
 
段走下床,隨意地撫摸了限的頭髮。被撫摸著髮絲的限,閉上眼睛,靠近段的手。
 
聽見段的輕笑,他走到浴室刷洗。限一直沒有動,蹲在同一位置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
 
他的腳已經蹲得酸軟,偷偷把腳根放下。
 
「腳尖。」在浴室的段提醒。限馬上重踮起腳,他不敢瞥向浴室,他知道段一直看著自己。
 
重新蹲好的限,身體不自覺扭動。
 
「身體稍為傾前,你可以用雙手支撐。」段扭開花灑前時提點他。
 
限從來沒有想過雙手可以用作扶助,一直懸起的手嚐試放到地上,小腿得到一刻舒緩。
 
不過,時間對限都是一種折磨。不消幾分鐘,限舒緩的感覺全己減退,身體又發出酸痛的訊息。
 
幸好段早上洗澡時比較乾淨俐落,只用了十分鐘左右,不過這十分鐘已經令限的身體肌肉發出投訴。
 
帶著沐浴香氣的段走到限前,叫他去把早餐放到飯桌上。
 
「你可以用走的。」段讓限的雙腳有合適伸展時間。
 
限答話後就離開房間。
 
 
 
段穿上樸素衣服,今早要回去大學上課及與教授開會。
 
當他走出大廳時,飯桌上有兩分放置好的早餐。火腿蛋麵包的輕量早餐。
 
限有點不知所措在一旁低頭站著,期待段的反應。段什麼都沒有說,到飯桌前坐下。
 
沉默的空間就只有時鐘秒針跳動的滴嗒聲。限開始反思自己是否有做錯什麼事。
 
「限,趴在地上。」段說。
 
限帶著緊張感跪在段的旁邊,手臂放下到地上。
 
「上身壓低,讓叮噹剛好碰到地面。...後面抬高。」段用手按下他的頭,額頭直接貼在地板上。
 
他拍拍限的屁股。屁股比起昨日只有點兒褪色,突然被打拍到限的痛楚,他全身繃緊咬住下唇,聽話抬高。
 
段稍為欣賞限的姿勢。腰間彎下,維持叩頭的動,抬高的屁股就似在展示昨日的被打的痕跡。
 
「下星期將會舉行屬於你的派對。在這短時間內,我會調教你變成一個優美的奴隸。」
 
段的腳踏在限的背上遊走。腳尖經過限的頸項,脊椎,一直落到椎骨的末端。
 
叮噹不時響動。
 
「所以這星期,若有我不滿意的地方,將會馬上進行懲罰。」
 
段的腳尖繞過限的腰,經過胸口,以腳指敲響叮噹。
 
「一聽見『down』,就擺好這個姿勢,準備接受懲罰。我會向你解釋,你做錯什麼。」段以腳指抓住叮噹,並向外拉扯。
 
低著頭限努力保持動作,段以腳尖的撫摸觸弄令他有感覺。
 
「明白嗎?」段問,同時腳尖放開叮噹,輕輕碰一碰變硬的下體。
 
「明白...」
 
「好,起來,你先去洗澡。十分鐘內洗好出來。」段拍拍他的頭。
 
限點頭離開,回望他看見段一邊以手機看著報紙,一邊吃著早餐。
 
 
 
限已經習慣了以短時間清潔身體,特別清潔後穴。洗淨後就走到大廳。
 
限看見段已經完成早餐,但同時,他發現桌子上多了一條馬鞭,限不禁打了個冷顫。
 
段的手肘放在桌上,抬起下巴抬頭看限,壞笑一個。
 
他拿起馬鞭由平扁的位置撫摸到手握位,親吻了鞭子一下。限趕緊移開視線,把眼神放到地板在的一點。
 
「down.」段說。
 
限猶豫,擺出無法理解的樣子。
 
「我再說多一遍,down。」段板起臉。
 
限稍有驚慌馬上跪在地上,把頭壓得低低。放好姿勢後,段二話不說就舉起馬鞭用力揮打限的屁股。
 
「啪、啪、啪...」
「嗯啊...呀!...」
 
鞭不停落下。
 
「閉上口感受。」段皺眉說。限的身體因痛楚抖擻,但他的屁股仍抬得高高。
 
「啪、啪、啪...」
 
「嗯...嗯啊...」
 
鞭子落到限的屁股上,使身體稍為前後搖動,叮噹也因與地板磨擦發出不乾脆的響聲。
 
大約十多下鞭聲過後,段終於停下。
 
「奴隸是為主人服務,不是為自己服務,我希望你會明白。」
 
「啪!」段用力把鞭拍到飯桌上,馬鞭正指眼前第二份的早餐,一分多餘的早餐。
 
拍在桌面的力度相當大,難以想像如果用同一力道拍打限身上會變成如何。
 
限驚惶抖擻,屁股的痛感遊遍全身。
 
「後面抬高一點。我期望你受罰後會說出你做錯什麼事。」
 
 
壓低頭的限慢慢把屁股高舉,這時乳頭上的叮噹響過不停。
 
「啪、啪...」緊接二十多下的鞭打。
 
限咬牙切齒沒有發出聲音,偷偷哽咽的聲音從喉嚨發出。
 
馬鞭打到皮肉上由一小片疼痛感漸漸變化成針一樣的刺痛感。
 
「啦!」最後一鞭落下,是力量最大的一下。
 
「嗯!...嗯啊...小限...不應該為自己準備早餐。」限喘息著。
 
「為什麼?」
 
「因為...小限是為主人服務,不是為自己服務。」
 
「很好,抬頭親吻鞭子。」親吻代表對鞭子的尊重。
 
段讓限站起來。限擺出委屈得快要哭的表情。
 
委屈的感覺同時來自看見自己下體硬起的羞恥感。
 
 
 
「只准一次,讓你用飯桌吃東西。」段把自己坐的椅子拉開到一旁,把食物稍為拉前。
 
限站在原先他坐的位置。段拿著馬鞭當指示棒,他輕輕拍拍他的大腿:「腿張開點。」
 
「背部挺直,彎下腰。」段以馬鞭壓下他的身體,讓他慢慢貼緊飯桌。
 
「手交叉在有背後,幻想有繩子扣住手腕。」
 
限九十度彎下腰,乳頭上的叮噹碰到飯桌。
 
段放下馬鞭,抱著限的雙肩跟他耳語:「像狗一樣吃下你的早餐。」
 
限低頭吃力咬下麵包的一角。
 
「嗯...」他吃的時候,段的手不安份在經過他的頸圈,撫摸他的喉結、鎖骨、到他的胸膛,在乳首停下來。
 
指頭被輕輕拉扯,限發出悅耳的呻吟。
 
段的另一手撫過限的大腿,滑上限的下體,在下體徘徊揉搓。
 
「嗯啊...主人...」
 
「你最好趕快吃。」段貼壓限的身體耳語。
 
段輕掃限下體的手移到限的後穴,在後穴緣口徘徊。
 
「檢查一下是否洗得乾淨。」語畢,段把手指塞進去。
 
他的指頭在裡面轉了幾圈,比昨日鬆了不小,但未能插第二根手指到內。
 
插入指頭令限的身體乏力,他伏到飯桌上在呻吟。被段按動的位置令下體那股灼熱更為熱燙。
 
段把指頭抽出,沒有污物,算是合格。
 
「站好。」段輕輕拍打限的屁股。
 
限堅持著高挺的下體,忍耐著自己的慾念稍為離開飯桌,繼續把早餐吃掉。
 
段坐在旁邊的椅子,看著限。
 
他身體九十度彎下,腳在抖擻,腰間有微彎的曲線,上身向上揚,舔食著早餐。很性感。
 
 
 
等待限吃完早餐,段就要出門。
 
在段出門前段叫限跪好,安排他下午的活動。他把限的頸圈脫去,繞了兩圈套在左手手腕上。
 
「不要脫下。」他提醒限:「出門前把乳夾脫下,還有處理一下這兒。」
 
段的手指輕抹限的下體。限身體一振,抑制想退後的意思,挺直給段撫摸。
 
限不太明白處理的意思,但他知道一定不是可以射出來的意思。
 
「用冷水沖洗就會軟下來。」段沒有停止他手上的撫摸,限忍得很辛苦。
 
段所說的方法,令限打了個顫抖。看見段心意而決的微笑,限知道只有聽命。
 
限點點頭。
 
「很好。」段的指頭抺向尿道口,段不禁叫出來。
 
「午餐自己去外面吃,當然你可以和你的朋友坐著吃。到外面買材料,六時前準備好晚餐。」
 
限今天的課直至中午就完結,他有充足的時間去準備。
 
「...是。」限點點頭,段終於放開了撫摸他下體的手。
 
在門外送別主人後,看看時鐘,他都要準備出門。
 

第九章:辣椒

在段的家裡,比平日多了一隻裸體的花貓。他戴上皮製的頸圈,乳頭上被帶有叮噹的夾子狠狠夾住。

小花貓正在門旁跪著恭候他的主人回來。

聽見門鑰扭動的聲音。



段把門打開,出現眼前就是跪在玄關的限。

「歡迎回來,主人。」限低頭,雙手放在背後,微微彎腰低頭。

會聽從他的命令,臣服自己,由他所支配的男孩就乖乖跪在自己眼前,從心裡湧上自豪感。

段撫摸他的頭。這一刻,他真的想把限展示給世界看。

段把外套和公事包都交給段,限抱住段的東西放到房間。



段坐在沙發稍為休息,手平放在沙發背,頭往後依偎。今天真的好累,段全身放鬆躺在沙發上。

限從房間裡爬出來,靜靜跪在他的身邊。

「晚餐,我打算在這兒吃。」段坐起來,用搖控器打開電視機。

正播放娛樂節目,段看得出有幾位是夜店內的常客。段把電視扭至動物生態的節目。

「可是...」今天晚餐是中式的四餸一湯,這兒又沒有茶几,亦沒有桌子,無法在這兒吃。

「不可以?」段皺眉看著他。

「不是!...」限馬上回話,他不想違反主人的意思。

段明白他的疑慮,本想用他的背當茶几,他的背肉不多,東西放上去會不穩。

「用你的雙手拿住。」段不耐煩說明,然後踢踢他的大腿叫他拿東西去。

段把餸和飯分開拿。畢竟一人分量的晚飯並不多,餸都放在同一隻碟子上。

他走到段的面前,在他雙腿之間跪下,雙手抬起食物。

「主人,請用。」

段彎腰看著他,這個距離很接近,限感到自己的臉頰通紅,他沒有直視段。

看見他害羞起來的段輕笑,背重新貼回沙發:「嗯。把飯拿近一點。」限抬高左手。

段只需要拿起筷子,享用他的晚膳。

要維持這個動作一點也不易,雖然食物漸少,重量變輕。

但原本碟子就有一定的重量,要限舉起雙手為段抬住食物,是一種鍛練。

隨著時間,限的手臂感到酸軟,段偏偏就要慢慢吃,注意力不時放在電視上。

「手放下來了,高一點。」段以筷子拍打他的手臂。看著限挨著酸痛抬高雙手,段心情很好。

還未吃晚餐的限在段面前肚子聲聲作響。

「怎樣了?」段壞笑。限轉到另一邊低頭,沒有回答。

「不回答主人,很大膽喔。」

段用筷子夾向他乳頭上環輕輕拉扯,連接住幼環的夾子咬緊限的乳頭,乳頭隨著拉扯搖動,叮噹響起。

「嗯...主人...限拿不住了...」限緊閉上眼,手都發軟。

「拿好,再高一點。」段笑逐顏開,沒有放棄拉扯幼環的遊戲。

「...是...嗯啊...」限高舉手臂,任由段戲玩他的乳頭。不尋常的感覺湧現貫穿身體。

限一張勉強卻又十分享受的表情,令段相當喜悅。



良久,段看見限的下體揚起才放開連繫住乳頭的環,換以腳為限揉搓下體。

「啊嗯...主人...可否讓我釋放...」限臉紅得很,大半是因為下體灼熱的效果所致。

段夾起一片肉,微笑說:「你還記得身體主導權在我手上,很好。」段以腳指頭輕點他的尿道口,限微抖。

「不過很可惜,答案是不可以。」段的腳底踩住他的下體。

「...是。」限回答。他現在可以做的,就只有跪在地上高舉他主人的晚餐,張開身體讓他的主人玩弄。

突然,段勾起限的頸圈,唇貼緊和他親吻。一陣的甜蜜感佔領理性。

舔到段口中食物,舌頭把他口中的食物捲入。段的唇離開。

「主人...」還未說完一句,接下來第二吻,同樣帶來食物。

限貪婪地親吻著,吞噬著。

段和限拉開距離,他抹去嘴角的汁液,舔指頭。

「這種餵食方法喜歡嗎?」段問。限點點頭,這種方法會令人暈眩。

心臟強烈地跳動,血液在體內加速運行,不自覺地,下體灼熱倍增。

「這是身份自覺的獎勵。」段輕拍限的下體。

段只吃了晚餐一半的份量,他要限以舌頭去清潔碟子。段把飯餸都放到地上,讓他像狗一樣趴在地上舔食。

他不時撫摸限的頭,限會以頭髮磨挲段的腿作為回應,真的似在家裡養了一隻狗。



限吃完後,段就把食具拿到廚房清洗。下體的衝勁都冷靜下來。

段在廚房洗東西時,限在門外趴下,小狗的角度看著自己主人的背影。

比起站起來看時還要高大,讓人很想靠近。

不消一會兒,段放好碗碟後,拿了一瓶咖啡色的小樽到限的身邊。

「跟我來到浴室。」段說,自顧前行。

限跟貼在段的腳根,爬去浴室。

段坐在鏡前的石磚,他叫限跪在廁板上面向他,同時把腳踏到廁板上,以腳圍住限。

段拿來眼罩為限戴上,看不見的限稍有失平衡。

「可以扶住我的腳。」段捉起限的手到自己的膝上。

限有被受保護的感覺,碰著段的手十分真確。突然感到下體被段抹了一下。

限身體一抖,一時不能找到平衡,伏在段的左腳上。聽見段輕輕一笑。


安靜下來的下體,再度變得精神。段把他的下體捉住,以姆指抵壓住龜頭。

「嗯...主人...」段屈曲身體。

「跪直。」段命令。段喘息著,以段的腳作為扶助挺直身體。

段的指頭從底部輕刺,就似彈動鍵盤的姿勢。輕輕的痛楚令段情慾的衝動遂漸滋長。

看得見限的大腿也乏力抖振求饒。

完全挺身的下體,段滿意一笑。他把咖啡小樽內的液體沾上一個棉花球上。

他以箝子夾起棉花球,抺向限的下體,棉花球接觸的瞬間,限叫喊並退縮了。

「啊!...嗯...這是什麼...」異常的刺痛令他害怕。有種深入刺針一樣的痛。

「你不想我緊緊捉住你那兒的話,就乖乖跪好忍耐。」段的聲音聽起來不太高興。

他用力一拍限的屁股,限馬上又挺直身體。限輕輕點頭。

段再把更多的液體沾上棉花球,為它塗上一層油光。

「嗯啊!...啊!好熱...嗯...」限想往後退,但被段的膝蓋擋住。段沒有手下留情,往限的下體抹更上多。

帶有尖針的水點似從皮膚外面深入裡頭,灼燙的痛楚比一般的鞭子來的更猛。

痛楚持續不消,似永無暫定的苦痛。

段就在看著限的呻吟扭動。
「這是應該是辣椒油,不過是伯爵給我的。」段皺起眉頭。

他摟抱著限的頭,好讓他稍為安心。

「嗯...不要...這種東西...好痛。」限的淚開始湧出。

段拍拍他的頭:「我不是早提醒你不可以拒絕嗎?」段把抱到浴室的地上。限下體的痛楚令他吞不出一言。

「down.」宣言一個殘酷的指令。限低聲嗚呼,要是再被打他會受不了,他無法擺好姿勢,是人

拒絕的本能。

段沒有理會他,照樣打下來,和平日一樣地狠狠用馬鞭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嗯!...嗯啊!...」

「不准叫。」段說,大力打下。

「嗯...嗯...」下身前後的痛楚都令快令段喪失理智。

「忍住,你可以的。」再十多下的鞭打。

「伯爵的目的是看到你們發狂,我不希望奴隸會有這樣的一日。記住我的話,用你最大努力去忍耐,不要拒絕,做得到嗎?限。」段蹲下來,撫摸他的頭髮。

限在泣然點頭。

「很好。」猛然一打的一鞭,懲罰完結,段提醒:「說你學會什麼。」

限抖擻著張開唇間,聽見他在深深的呼吸。

「不...不要拒絕...」似花盡力氣說出。

「做得好,限。」段馬上把限抱起到浴缸,扭開花灑為他沖去下體上的液體。

「嗯...主人...」限撲上前緊抓住他的手臂。液體小珠就似有倒勾,勾住他的下體。

雖然仍在高挺狀態,但好像快要爛掉的感覺。

「沒事的,伯爵的東西只會是感覺強烈,不會做成外傷。」段亦盡他的努力去安撫限。




良久,從限的表情舒緩不少,段又按下他的頭,命他在浴缸裡趴下。

「接下來放到後面試試。」段的無情宣佈。聽見的限馬上有莫大反應,但被段按住後腦動也動不了。

「我不要聽見拒絕。」段說,打一下限透紅的屁股。

不能拒絕是剛重新學會的東西,他不能令段失望。

限開始嘗試不再亂動,只要忍過去一切都會好。高抬屁股的限再次不禁偷偷流出眼淚。

段以手掰開限的屁股,比起剛才的痛,這樣的痛還可忍耐,他低聲嗚呼。

「忍耐一分鐘。」段語畢,就把棉花球塞到屁股裡。

「嗯!嗯唔...」刀割的痛隨著水珠流入後穴。段的身體在胡亂晃動,就似一條上被沖到陸上的小魚。

段按住他的頭,另一手同時捉住他的左右手腕。限的腳似要把浴缸踢碎。

「你的腳再亂動,待會我可能會拿不出來。」這不是開玩笑。

限勉強才能放鬆雙腳,讓雙腳不使出力量來。四肢不時抽搐。

「二十秒。」段為他倒數。後穴的熱燙沒有減退的跡象。二十秒就似一小時如此的長。

「十秒。」段以手按住他的屁股,拿起箝子準備。

「可以了。非常好,限。」他把棉花球拿開。但限沒有得到舒緩,恍然棉花球仍入陷裡面。

限慌張起來。

「我會讓你好的。把你交給我。」段說著,手從沒有離開他的屁股。

要切底清潔必要用灌腸的方法。段拿起灌腸注射器,把清水擠入他後穴。

一陣的冰凍感令限打個冷顫。但很快,冰冷感換成灼熱,肚子不適。

「主人...」他忍不住,痛楚仍舊。

「不行。」段把肛塞放入後穴。感覺水在翻滾著,水洗刷後穴內壁,似有千萬條小蟲在咬著他。

限一直在乞求,連他自己都不察覺痛感正在消退。三分鐘過後,段拿開肛窒,讓他放出來。

同時段扭開花灑,射出大量清水。



「我不覺得我的奴隸忍耐力會如此差。」段把水為限沖刷身體。

限愧疚低頭沒有說話。段對他的表現相當不滿,他把灌腸注射器扔進浴缸內。

「自己把身體弄乾淨,我在外面等你。」段語畢關掉花灑,把花灑拋到限的身上。

限躺在浴缸茫然看著段的離開。他的淚恍惚不是為了痛楚而流。



這次是限在段家洗澡得最久的一次,段沒有進入打擾他,不想再理他一樣。

段為自己沖出一杯咖啡,他按住額頭,昨天不是睡得太好。

畢竟是限第一次來到他的家,更是被伯爵蹂躪之後,段昨日在房間和大廳之間徘徊。

當段把咖啡拿出大廳,限已經跪下等候他。限屈曲身體趴在地上,額頭差不多貼到地板。

他在道歉。

段無視他,繞過他,拉開飯桌旁的椅子,坐下。椅腳磨擦地板的聲音,限第一次覺得如此刺耳。

限抬起頭,厚著臉面趴到他的旁邊,再次壓低頭。

「你做了什麼事需要向我道歉嗎?」段嘲笑一聲,他的聲音很沉。雖則語調平淡,但感覺非常可怕。

限跪直垂頭,就似一雙耳朵垂下的小狗。

「主人...對限失望嗎?」限問。

「是。」乾脆回答。段喝下一口咖啡:「恨不得把你扔去伯爵那兒,看看他是怎樣調教他的
人。」

雖然很不滿意他的表現,但段了解到一件事,限對這類物品太過敏感。

「主人...」限不知道說什麼好,要是段真的把他交給伯爵,他都不得拒絕。

伯爵的面容停留在限的腦海裡,恐嚇著他。



段輕嘆了一口氣,勾起限的下巴:「去房間把震蛋拿過去。」

限仰視段,他帶著淡淡的無奈笑意。

「用你的嘴巴。」段把指頭抹過他的唇。限意識到,這是段給他的機會。

限點頭,馬上趴去房間。限感謝段的大量,有點高興咬住震蛋回到大廳。

這時段已經為他拉開了沙發床,限走到段的旁邊,用頭髮輕磨向段的小腿。

段坐在沙發床上,掰開限的嘴巴,拿出沾上唾液的震蛋,叫限抬起屁股。

「今天不用肛塞,用這個,我回來後會給你拿掉。」

段輕輕把震蛋推進限的後穴,震蛋滑入。段把無線搖控器推至最弱的一級。

「...嗯...主人要去哪?」被塞入震蛋感覺不是太強烈,比起剛才這是小小的挑逗,限可以忍得過。

限在段的命令下爬上床。

段把搖控器放到電視前,只是限到床尾,伸手去就拿到,但段相信限不會去拿去關掉。

「去SMOON上班養你。」段走到沙發旁,為限蓋上被子,再在限額上輕吻。

頓時的甜蜜感令限說不出話。段就微笑離開大屋。限將被子拉上,掩蓋住自己紅緋的臉頰。

他能確認的一件事,他是被段寵著的。

今天過得很美好。



限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

限再轉個另一邊的側身,他把手伸到背後,接近震動的位置。

不行。限的左手把右手回來。雖然震動不大,但這根本就不可以睡得著。

限不自覺雙手在開始撫摸自己的身體,他的指頭在挑逗胸前。另一手滑到大腿四周,在曖昧徘徊。

這組動作,限是憑記憶模仿段的撫摸。

「啪!」突然限自己摑了一掌,蠻大力的。

他嘗試把自己從慾望的邊沿拉回來。他凝視在電視機前的搖控器,最低的強度真是個可惡的小惡魔。

不睡的話,明天沒精神服侍段,他跟自己說。限坐直身子,留意盯著搖控器。

不必把它關掉。

他伸手到後面,然後微笑閉上眼睡覺。

 

第十章: 任性

髮絲被溫柔地撫摸,指頭由髮根揉向髮尾,移至他的臉頰,輕輕挑逗他的唇。

限張開迷茫的眼睛,看見坐到自己旁邊的段。

「有乖乖嗎?」段低頭跟他耳語。他回來了。段回來了!

段把手伸入被子,限突然驚醒,慌忙捉住他的手腕!

可惜一切都太遲。

段抓住他本來不會抓到的東西。他看著限皺起眉頭,在懷疑是否已經寵壞他了。

「呃...這個。」限不敢直視段的雙眼,鬆開手低頭:「對不起。」

段冷笑一聲,他坐到床邊把拿到的震蛋拋到地上。

震蛋反彈一下,再跌到地上,可憐在獨自震動著,和地板發出不和諧的聲音。

「我發覺你是在挑戰我的底線。」

「沒有!」限慌張,他以手支撐著床,靠向段說。

「很可惜,這是主人的感覺。」

段板起臉,勾起他的頸圈,把他扯到床下。限失平衡跌到地上,按住自己的腰叫痛。

「你一點奴隸的樣子都沒有。」段輕笑平淡地說著。段的平靜令限好不安。

段確定今天真的對他太過好。

段用腳踩下限的頭,把他上身壓下來:「趴好!」段的慍怒已燃點起限的自覺,限馬上趴好。

「去房間把馬鞭叼過來。」段以腳踢踢他的臉。剛才段撫摸他髮絲的溫柔已沒了,是限自己換來的。

限不敢哼出半點聲音再激怒段,爬去拿馬鞭。




回來後,段一手就搶去他口中的馬鞭。不必待段說down,限已經乖乖趴好,抬高屁股。

突如其來,如暴雨的鞭打落限的身上。

「啪!啪!...」

「嗯...嗯唔...」限咬住下唇也忍不住聲音,把手掩住自己的嘴巴。

段打得狠,他為限的屁股再填上新的顏色。

「啪!啪!...」

終於,五十多下後停下來。限在地上喘息。再支持多一會兒就可以了,限跟自己說。
但誰料到段竟跟他說:「把我的皮鞋叼過來。」

限抬頭猶豫。限用力拍打他的屁股,讓限叫痛了。

「去玄關拿皮鞋。」他再重申。

限在段的鞭笞下爬去玄關。

那是段再外出用過的皮鞋。平時聽見段的皮鞋踏上地板也會發出響亮的聲音,看來底部應該很硬。

要是打在已經有一層紅印的屁股上...限不敢想像。

「你有十秒。十、九、八...」段不耐煩。




限立即咬住鞋頭到段的面前。鞋有著皮夾及段的氣味。限的唾液把鞋頭沾濕。

「限,期待嗎?」段淡言,拿起皮鞋,先敲敲地板,發出「咯、咯」可怕的聲音。

限的尊嚴在被皮鞋打落時同時被踐踏。限點點頭,他重新趴好。

體內湧上一股熱氣,幻想皮鞋底部紋路印上屁股時的刺激痛楚。

段先把鞋底揉遍限的屁股,恍惚感受到鞋底防滑的細紋。段輕輕一拍,限大驚:「嗯!」

段看著驚慌,不知何時被打的限一笑,他顫抖顯得有趣。



「啪!」段打下用力的一下。

「嗯唔!」鞋底果然是很硬,就似板子打到屁股上。

「二十下。」段說,示意他報數。



「啪!」

「一!...嗯啊...」

段把拍打的節奏放得很慢,好讓限感受到每一下。



「啪!」

「...二!...嗯唔...」

限的喘息沒有得到段的憐憫。

每一下落下,限都為自己做過後事而後悔。

只是第一天住在段的家,就開始得意忘形,變得任性不聽話。這是段對他的管教。

在拍打下,限痛楚刺激到他的快感。強忍苦痛的聲音漸漸變成嬌喘。



「二十!嗯...嗯唔...」

二十下完結,但不代表懲治結束。

段會說出他錯什麼,然後再拍打屁股,最後由限自己說出做錯什麼才是結束。

「奴隸最基本就是聽從主人命令。你今天表現相當差。」段知道有一部份是自己寵他引致。

語畢後,段再把皮鞋打到限的屁股,明顯力量已放輕。

同樣二十下後,處罰完結。

「小限...應該...聽從主人命令。」限雖然喘息得厲害,但見他高挺的下體,比起痛楚,他更為興奮。




段在廚房濕了毛巾,為他抹去屁股沾有鞋上的塵埃後,他到旁邊拿起震蛋。

「今天就塞住這個睡。明早我替你拔掉後才蹲跳。」他又隨手拿起放在枕頭旁邊的乳夾,為限戴上。

限下體的衝動令他無法答話,他只好聽從段殘酷的命令。

段抱起限到床上,沒理會他屁股是否在火燙,把他扔在床上。

沒有親吻,沒有晚安就這樣離去。




遠目段的限,只好屈曲在床上,在低聲咕嚕:「對不起...」

今夜,他也不必睡了。

忍耐著下體灼熱是他真正的懲罰。


x


早上八時五十分。限已經爬入段的房間。

段剛好側身面向趴在地上的限,原來已經早上了,他打了個呵欠,坐在床邊。

「過來。」他雙手捉住限的屁股,拉扯他到自己的眼前。

「啊嗯!啊!...」五指的壓力似要抓破他的傷痕。

段沒有理會他多餘的叫喊,反正他會馬上知道需要閉口。限趴下,屁股被段雙手掰開。

他抽出塞在後穴一整晚的震蛋。

震蛋都疲倦減慢了震速,它被拉出的瞬間,一陣冷顫從背脊而上。

「忍耐得到嗎?」段的手突然在亂摸限。

他的手握住限的大腿,另一手在繞過限的腰間。指手似慢慢接近限的下體。

下體前端吞吐著微小的體液。

「主人...限...忍不住...」雖然限身體抖得厲害,但他仍然保持屁股抬高的姿勢。

段的手在挑逗限的下體,五指似會不斷開合的花瓣抵壓住限的下體。

另一手經過腰間,揉上限的乳頭,在輕拉扯他的叮噹。

「我不想再對你失望,限。」段早上起來的低沉聲音很性感,同時很悲傷。

限支撐著身體的雙手都快要軟掉。

「嗯...限會...忍耐...」限的聲音聽起來似快要哭起來,他哀求著段。

「最好。去站到床尾。」段輕拍他的屁股,他不打算馬上釋放他。

限抖擻著灼熱的下身,努力爬去床邊。

「在這兒蹲跳,腰要高於床褥。大聲數出完成不到的次數。」段說。

限皺起眉頭張腿蹲著,看到旁邊的床褥,足足和自己的半段手臂的高度。

「還不跳?」段坐在床邊等著。

限唇抿著,期待手臂會有力量助他跳起。限輕跳,叮噹隨著響起,下體都被風搧打。

太明顯的差距,還欠大約十厘米。段走上前,勾起限的下巴:「不要忘了報數。」

限的眼眶都含著淚水,他很想解放。

「...一...」他知道跳不過的次數,會轉化成為另一種懲罰。

「當然,你可以好像昨天一樣騙我,刻意不報數。」段的微笑包括昨日對他的失望。

語畢,他就走到浴室洗澡。




頭三次都跳不過,限如實大吼出數字。莫名其妙,限一邊跳,眼淚就流出來。

他乳頭上的叮噹就似在提醒他,昨日沒有聽主人說話的事。

「五...嗯...嗚嗯...」下體的衝動讓他很難受,但不及內心的難受。
總是跳不過,完成不到段期待的限,覺得主人不會想再原諒他了。

腦海在浮現昨夜段的失望氣怒表情,他記得段說過要把他扔在伯爵那兒。開始胡思亂想的限快到極限。

「十一...嗯啊。」限想止住淚水,但沒有辦法。昨日讓主人用口餵食的美境恍惚只是一場夢。

「二十...主人...對不起...」把雙手放在背後的限,無法為自己擦拭淚水。

他的主人沒有回答他,水聲仍舊,猶如把他當作透明。

「二十三...主人...」無論他用如此悲慘的聲線叫段,段都沒有理會,用水聲掩蓋著他的聲音。

限仍在跳,他知道自己需要用最大努力去討好主人,但現在他的主人已經不想接受他的討好了。

「...對不起...主人...」就算其後用他跳得過時,限都會向浴室大吼。

限的淚水滿過他的臉頰,滴到他的下顎,在跳躍間掉到地板上。

「主人...限知錯了...限會好好去做...主人...」開始拼命忘我地跳,盡量令自己身體跳得更高。

接受身體一切的痛和熱,限覺得是自己應得的。




就在限報數至三十下時,段在浴室出來,他下身繞著毛巾。

限見段出來更賣力去跳。

「好了,停下來。」

「主人...嗯啊...對不起」限沒有停,繼續跳。他不想主人再令失望,他想讓主人知道他可以做得好好的。

「我知道了,你先停下。」段說。他按住他的頭,讓他冷靜下來。

「...對不起...主人...對不起...」限用頭髮磨蹭段的手掌。

「嗯。我知道了。」段蹲下來,手撫到限的後腦,輕壓著他。

「三十下,對嗎?現在我會撫摸你下體,你需要忍耐三十秒,其間給我發出最悅耳的喘息。三十秒後我讓你釋放,好不好?」段抹去在限臉頰上的淚水。很可憐的樣子。

限慢慢收起哭泣,冷靜下來:「嗯...限會做好...」限深呼吸調整他的喘息。

段的左手一直撫摸著他的頭髮,五指在摩挲限的頭皮。待限完全準備好後,段輕吻他的額。

「要開始。」段說。

限點點頭。段以食指從下體根部開始打圈,一直打轉至前端,把前端洩漏出來的精液嘗試推回去。

「嗯...主人...嗯啊...」限挺直腰間,享受段的撫摸忍耐著。

段以手掌壓向限的下體前端,以掌紋在磨蹭他的尿道口。五指向上抓住下體,指頭輕揉,慢慢拉至前端。

「啊─嗯...主人...」限雙腳無力,段的另一手在扶住他的腰。

屈曲手指,用關節輕夾下體的外皮,從底部一直夾至前端。在前端夾住,關節互相磨擦。

段撫揉前端,然後輕輕彈指頭。

「啊!...主人...嗯啊...唔...」




「可以了,放吧。」

「啊嗯──」

段的手上沾上稠密的乳白液體。軟下的下體,不消一會再次高挺。

「繼續放吧。」段為他撫摸,讓他把全部都釋放出來。

三次後,限已經乏力蹲在地上,段乾脆讓他躺下來。




他打算去浴室處理右手時,限拉住他的衣袖:「主人...原諒限...限會做好每一件事...」

限把段的衣袖抓得很緊,段輕笑,他蹲下,把沾有他精液的右手放在他眼前。

「舔乾脆,我就...」還未說出「...原諒你」的三字,限已經馬上低頭伸出舌頭舔起來。

段苦笑一聲,他的另一手輕摸限的頭,就如小狗一樣愛撫他。




限哭過後,喚醒了身上的疲倦。他依靠在段的懷中,很溫暖。

段把他抱起,把限放到浴缸裡,為他解開身上的乳夾,扭開花灑為他淋上水珠。

限坐在浴缸裡,感受著段為他抹上沐浴乳,輕輕得在他肌膚上打圈摩擦,身上冒起白泡。

「來,轉身。」段坐在浴缸邊輕拍他的肩。限一直聽從段的指示,讓段清潔他的身體。

段的指尖接觸的瞬間都有股被愛護著的感覺。限閉上,頭依偎在段的手臂,水流在他的臉頰上。

真的很溫暖。

「起來自己抺身,我去準備早餐。」段微笑輕撫他濕潤的髮絲。

昨天他累了,加上心理的壓力,他今天需要好好休息。段到廚房為他的寵物和自己準備早餐。




吃過早餐後,段就把限送上沙發床。

「今天你就休息一下。」段說,他走到玄關那兒穿上皮鞋。

「...主人呢?」限伏在床上,伸頭到玄關。看見段原來早穿上了整齊服裝,是到大學的裝束。

「上班。原本你也要去聽講座,我會替你請假。」限記得,今天有外地一個教授來這兒舉辦一場講座。

限走下床,到段的身邊跪下:「讓我來,主人。」限為段穿上皮鞋,然後低頭一吻鞋面。

是昨日用來拍打他的鞋。

段微笑,撫摸他的臉頰,把他的臉抬起,彎下腰輕吻他的臉頰作為獎勵:「好好休息。」

限感覺到段的手掌氣溫比平日更熱,段的表情無意展露了疲態。

親吻的瞬間,感覺主人氣息有不自然的感覺。

他在發燒。

「主人!」限在段打開門時大吼。段轉頭微笑,就逕自關門離開。

限獨自跪在玄關,他很擔心。

段因為限的來臨,這兩天都沒好好睡一覺。

 

第十一章:爭寵

在軟床上躺著的限,很快就進入夢鄉。限擔心主人的心情,轉化成惡夢落印在腦海中。

乍然受驚起來,限坐在床上四處張望!

大廳中的大鐘啲嗒啲嗒在響。飯桌上多了冒出白煙的飯餸。

主人回來了?

「你起來了啦,限。」變得有禮和恭敬,從廚房走出來是望...

他就和限一樣,身上沒有穿上其他的衣物。

限一言不發,和望對峙。他在這兒幹嘛?望沒有理會他,他走向書房。

在門旁逕自跪下,趴進去,找正埋頭工作的主人。

望似有一隻頑皮的小狗,一直把頭磨蹭段的小腿。段也很自然撫著他的頭髮。

「讓我先完成這頁。」段執筆的手繼續書寫。望伏在段的大腿上,安靜等待。

那個原本是屬於自己的位置...限站在門外唇抿著。

段把工作完成後,他輕拍望的頭,望起來,在旁跪著用心看著段,就似段是他主人一樣。

「你在想什麼?」段瞥向站在門外的限問。

「沒什麼...」限什麼也不想說,難道可以叫段把望趕出去嗎?

「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不滿。你確定你什麼也沒有在想?」段輕笑,稍為收拾桌上的東西。

限看著跪旁的望,雖然他是跪,可是他很神氣的樣子。欠揍。但限知道若不說實話,欠揍會是自己。

限也跪下來,以水平角度盯著望:「限只是奇怪望學長會在這兒。」望也沒有退縮,給他一個敵意的眼神。

段看著他們倆,他知道后的詭計得逞。

「后叫他來照顧我。」段說。

剛才在大學遇上同場聽講座的望,望察覺段的不妥而致電給后,結果讓后想到一件好玩的事。

段走到外面,一如以往把食物分到另一碟上,但多了一隻給望的碟。

段把碟子一隻放到廚房門口,另一放到飯桌的另一邊。他讓限趴到較為接近自己的位置。

望臉上沒有洩氣,乖乖走到對面低頭吃下東西。



「不吃?」段稍為擔心限,限一直盯著食物不動。因為那是望煮的。

段正盯著限。限不能讓主人感到為難,他搖晃自己的腦袋,低頭伸出舌頭開始吃。

這時,段感受到腳指變得濕潤。是望,他把食物都倒到段的腳旁,一邊吃一邊含舔段的腳。

飯粒的粘度及口腔的熱力,段認為是不錯的感覺。

他微笑,腳踏下部份飯粒,然後抬腳塞到他的口中回應他。

望馬上伸出舌頭舔去在腳底的飯粒,不時瞥向限。

午飯吃完,限沒有吃太多。他已經飽了,看飽了。段為他們收拾東西,望也跟進去,主動洗東西。

要知道,限還未親自在廚房洗過東西。限看見段向望微笑,並親了望的臉頰。

這樣看起來,段和望比較似主人和奴隸,而限只是一個外人。

段走出廚房,把濕潤的手滑過限的髮絲,示意他到沙發那兒。限擺出臭臉,段看得出來限在妒嫉。

「限獨自一個也可以照顧主人。」限說,意思是望是多餘的。

「不見得。」段繞起腳,躺在沙發,手背放在額上探溫。

「可以的!」限堅持,望只不過是比自己主動一點,限同樣可以。限走到房間,把馬鞭叼出來。

這是第一次限主動把馬鞭咬來。
「限會盡力服侍主人,讓主人不滿意的,主人就用馬鞭提醒限。」限的頭壓得低低。

他要趕走望的決心很強烈。

段沒有回應,他在考慮。低著頭的限看見段腳面的唾液,內心更受激動。

他把自己的屁股抬得高高,渴求段的答允。

「啪!」

「嗯!...」

突然馬鞭打落段的屁股上。

「我不認為這樣奴隸請求該有的態度。要讓望教教你嗎?」段無情起說,再用力拍打一下。

限屏住氣,趴近段的腳:「對不起,是限太焦急。...請讓限服侍主人。」

語畢,限低頭。

只是放下身段及無謂的自尊,主人就會答應,他是這樣想的。

他伸出舌頭劃過段的腳面,有著屬於望的氣味。他相當厭惡不是屬於段的液體,限把眉皺得很。

望剛好從廚房出來,看見限認真服侍主人的樣子,亦看見段在竊笑。

段收起笑意,手握住他的下巴,讓他仰望自己:「要是你去親吻望的腳,我就讓你的期望實現。」

望是限最討厭的人,如今要限親吻他的腳,實是在為難他。但只要輕輕吻了後,他就會離開。

限唇抿著,徐徐趴向望那兒,他不想抬頭看見望的表情。限低頭看著望修長的腳指。

「望,今天謝謝你了。」段說完,限就親吻了望的腳面。限把兩腳面都輕吻後,在望腳前維持低頭的動作。

限多麼的不願意,但他知道段喜歡有一個有禮貌的奴隸,他按捺住自己不滿的慍火。

段出言送客,望也不宜久留。

而望都知道一件事,限簡單地就讓段接受他的主意,他們之間比起一般主人和奴隸多了一種東西。

那是在工作上邂逅的他們,沒有的東西,現在的他無法代替趴在地下的傢伙。

望苦笑一聲,他蹲下來,突然抓住限的頭髮。

「...痛...」限被迫抬起頭,但眼神沒有半點削弱殺氣。

「恭喜你,你贏了。」望微笑,掠奪式的吻印在他的唇上,把限的口唇都咬破。

「不過,只是暫時的...」望離開他的唇時,低聲說道。限近距離看著他的雙瞳,他是認真的。

望把穿上大衣後離去。

他走了。

「主人,他咬我...」限把指頭按住出血的唇,咬得真狠。

「我期待你如何服侍我。」段在輕笑,似在看打完架的小貓。

限點頭,有點不知所措爬到浴室。



限到浴室放水,他為段準備熱水浸浴。把在浴室找到的浴鹽都倒在浴缸上,展發出鮮草的香氣。

「主人,水而準備好。」限趴回大廳跟段說。段把馬鞭放到限的口裡,讓他自己叼住。限跟著

段的腳跟。

段走到浴室,以手指測試水溫。他目無表情,從限的口中拿去馬鞭,限識趣趴在地上,抬高屁股。

用力拍打一下,段說:「水太冷。」段扭開水龍頭,讓熱水湧出。

「對不起。」限現在知道段洗澡時的水溫。限服侍段脫衣後,段坐到浴缸裡。

終於有機會讓他放鬆一下。限站在浴缸,手放在他的額上,為段按摩。

十指以不同的力道壓向頭部,指頭在揉著頭上不同的穴道。限把在髮型屋打工學回來的技巧都用上。

段閉上眼享受,不時發出舒適的低嚕。限靈活的指頭按到頸後,推揉頸椎的關節。

段把手放到限的腰間,溫柔撫摸至他屁股:「這兒還痛嗎?」昨夜精神不夠,也許會打得太兇。

「不,主人很會掌握力道。」限繼續按摩。

「是嗎?」段滿意一笑,輕捏他的屁股。

限因痛楚按不出力道,段轉眼間捉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向自己。

「張口。」段說。限乖乖張開嘴巴。

「伸出舌頭。」段再命令,限都照做。

「吠一聲來聲聲。」段就在玩耍自己手上的人兒。

限臉有紅緋,害羞地把臉轉向另一面。

「...汪。」不太似狗吠的聲音,單純說出單詞來。

看見乖乖聽命的限,段得到身為主人的征服感。

「吻我。」再一個命令。

限稍有錯愕,段允許他陷入自己的溫柔。限慢慢接近限的唇,張口伸舌頭到段的口裡。

段壓住限的後腦,把舌頭伸入更深的咽喉,吞噬屬於他的氧氣。限主動撓起舌頭,以舌尖按摩段的上顎。

雙唇互疊,舌頭在反覆推退,銀沫就流於他們的唇間。



沐浴後,限還準備了其他東西。

段走出沐浴,看見自己的睡房已經拉上窗簾,放上一支又一支的蠟燭,氣氛相當好。

限跪在門外,請他的主人到床上伏下來,讓他做全身按摩。

「啪!」段突然拿起馬鞭一打,他淡淡說:「拿錯了,那是低溫蠟燭。」

有一種和一般蠟燭不一樣的氣味,不過並不強烈。低溫蠟燭已經所餘無幾,他又需要到夜店拿點回家。

段在床上躺下,面向下抱住枕頭。

「抱歉...主人。」限趴到床邊說。限並不知情,段也就此作擺。

「好好按摩作為補償。」

「是。」

限趴上床上,雙手放在段的雙肩。段連日的疲勞讓他的肌肉維持繃緊。

限手上塗上按摩油,按摩油又是從浴室找到的。限未出現之前,他應該有奴隸為他按摩。

想到這兒,限不想輸給像望的這類人。他細心在推揉,使每一處的肌肉得到放鬆。

指尖運用合適的力道,從頸背按摩至腰間,再到小腿大腿及腳掌。
「主人...」撩人的聲線。限每按摩好一部份,都會愛慕地親吻那兒,為按摩後的肌肉更為舒緩。

至直按到腳掌的部份,限把每一根的指頭都親吻。

「舔。」快要睡著的段命令。限張開口含住腳指,舌頭在磨擦他的指紋,滑過腳指的隙縫。

段很快就沉睡,限沒有停止舔的動作,一直無聲在舔。

段舒適地睡一覺。

小睡一刻,大約一小時左右,段起來了。

他叫了限去準備晚餐。限到最後親吻了段的腳尖,就趴去大廳準備晚餐。

段看著他的腳掌沾滿了佔有慾強的唾液,他一笑。再睡一會兒。



大腿間有痕癢的感覺,是頭髮。有股濕熱在段的下體湧現,緊窄的推壓感在挑逗他的衝動。

段張開眼,在被褥中有什麼蠢蠢欲動。一揭開,是張開口挑釁著段下身的限。

限的眼睛很迷漫,他在沉醉在服侍段的機會。

「你很聰明,限。」段撫摸他的頭髮,瞬間抓住他的頭部,往自己的根部壓去。

限的唇快要貼緊段下體的根部。限的雙手都按住著段的大腿,段的下身直達他的咽喉。

不消一會兒,段已出來。他稍為喘息。限親吻了安靜下來的下身,伸出舌頭為段清潔。

口腔還殘有段的氣味,他很喜歡。



晚餐用了望帶來的食材,他們步出大廳,限等待段把一半的食物分給他。

可是,段直接坐在椅上,沒有到廚房拿多一隻碟子。看得出限的錯愕。

「你很飽吧。剛才倒了不少食物。」午飯時限為了賭氣把一大部份的食物都遺下。

限現在有點後悔。他跪在旁邊,聽著筷子敲擊碗碟的聲音,同時聽見肚子聲聲作響。

很餓。

「背彎下來了,跪好點。」段以腳踢踢限的腰間。限挺直背,眼睛瞥向桌上的飯餸。

「啪!」

「嗯!...」

段拿起馬鞭一打,限馬上回復低頭的姿態。

段把馬鞭放到限的頭上:「跪時四十五度角低頭,眼睛恍惚在看遠境。」馬鞭成為段的指導棒。

「雙手垂直在邊,腰背要成一直線。...腳再分開點,腳背貼地。」

馬鞭在他的身上游走,不時輕拍他的肌膚。

「跪時不要動。」語畢,段把桌面上的醬汁傾倒到他的肩上,白色溼粘的醬汁流經鎖骨,直流到他的胸前。

限感受到醬汁經過因他的乳頭而偏離直線。微熱的醬汁使限感到痕癢,但他不能動。

段用筷子夾起食物,拿到他胸前,沾起他身體上的醬汁。段刻意把食物撓起限的乳頭。

「嗯...主人...」他的身體繚繞著奇怪的感覺。食物疙瘩的表面在侵犯著限。

段拿開,把食物吃下。限表情讓段感到滿足。

食物的香氣再讓限的肚子作響。

「我不喜歡你浪費食物。」段說,他夾起在桌面上的骨頭殘渣,拋到地上:「餓就吃這個。」

段微笑,骨頭的軟骨位置還帶住部份肉。段今餐只可以吃殘渣。

「謝謝主人。」限道謝,雙手放背後,彎下腰低頭啃咬骨頭。比起平日,現在咬骨頭的他更似一隻小狗。

單憑牙齒把在關節位的肉絲撕開吃下,在吸吮骨頭中的汁液。

「這兒。」剛吃完,再次夾起骨頭扔到地上,不過這次扔向左邊較遠的地方。

限沒多思索就趴去左邊跪好啃咬。

整個晚餐,段都把所有吃過的骨頭都扔給限。殘餘在骨頭上的小肉就是限的晚餐。



段吃完晚餐後主動把冰箱拿水果出來,是草莓。他雙手高舉至額前的位置奉上。

段把整盒拿到飯桌,把其中一顆較大的扔在地上。限疑惑看一看段,段點頭示意。

待限張口,想把草莓把吞入乾旱的喉嚨時,段突然說:「停。」限就在草莓的五厘米前張口停下。

「不要用牙,叼起給我。」段伸出手,等待限把草莓放到他的手上。

限聽見後,以唇叼拿起草莓。

嘴唇感到草莓凹凸不平的外表,只要輕輕擠壓裡頭的水份就會湧出,可以水潤喉舌,解決他一時的饑渴。

不過,限仍選擇乖乖放到段的手上。

「乖小狗。」段撫摸他的頭,拿起手上的草莓吃下。

接下來,段把草莓都拋得遠遠,要限趴一段小路才能拿回給他。而限需要忍耐不能吃的心癢。

最後的一顆,段直接扔到自己的腳旁,限彎要張口時,段一踏。

草莓的紅色汁液都湧現,把段的腳底沾得鮮紅。

「這是給你的。」他把腳放到限的唇前。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限伸出舌頭,彎下腰在舔段的腳底。

很甜的味道。



限把東西拿到廚房清洗,這是第一次做,顯然他不太懂如何做,把周圍都沾溼了。

限要在段進來前把地方抹乾。但拿起抹巾時,段已經走進來。

限沒有轉至面向段,只聽見段也沒有理會他,逕自打開冰箱拿東西出來。

忍不住轉頭一看,他是拿藥吃。段按住劇痛的額,斟了一杯水把藥吃下。

「主人...」限喚著他,一下子緊貼段,以額頭為他額前探溫。

現在又開始燒起來。發生什麼事?

「沒事,可能剛才著涼...」他推開限。剛才是光住身子就睡覺了,連暖氣都沒開。

「可是...」這是限的責任,是他沒有留意。

「比起這個,你先弄乾這兒。」段用力按下他的頭,但力道明顯比平日小。

限的臉被壓到洗滌槽旁邊的雲石,段拿走他的抹巾:「用你的嘴巴。」

段有點似怪責限,畢竟是他說把自己照顧,結果讓自己再發熱。

「是...對不起,主人。」限也明白,他伸出舌頭把冰冷的生水舔走。

段稍為以指頭磨擦限的頭皮,就放開手,去房間睡覺。

就算段不在,限仍保持背挺直,彎下腰的姿態把水都舔去。這算是他的賠罪。



當限完成他的工作後,走到房間偷看一下段,睡得很沉,但眉頭在皺起。

身上的被褥似永不足夠一樣,不斷抓更多都暖氣到自己身上。

限踏入段的房間就趴下,他爬到床邊,聽見段的呼吸很重,唇也很乾。

限把額貼緊他的額,很高的氣溫,但段看起來覺得很冷。

他看起來很冷...



段的體溫終於正常,他亦感受到該有的力道。段翻身拉開被褥,奇怪地覺得沒有空間給他轉身,好逼迫。

什麼東西限制住他的空間。他張眼。

「起來...限,給我起來。」段看著酣睡的限,段反覆輕拍打他的臉頰。

限擦拭眼神,緩緩張眼。段竟在身邊,表情...很難看,他皺起眉頭不太滿意的盯著限。

限馬上收起睡得迷霧的眼睛。

「你為什麼會在我床上?」段問。

「這個...因為...限擔心...」限一時語塞。段嘆了一口氣,他按住額搖搖頭:「去廚房拿杯水給我。」

幸好因為吃了藥,現在的燒退了,否則沒有心情照顧這隻小狗。

限馬上爬下床,到廚房拿了水給段,段喝後把杯重新交到限的手上。

「用廁所裡的水載滿杯子。」段說,他都坐起床邊,到旁邊的抽櫃拿些東西。

限有點擔心,他不會叫自己喝在廁所的水吧,限還未能接受到。

限把載滿不清晰水的杯拿來,段放一個硬幣放在裡面,水位頓時上升,高於杯子的高度。

因水的張力令水沒有掉到地上,但只要稍為拿不穩,水就會湧出。

「你這麼擔心就讓你待在這兒,到牆邊去。」段也走到牆壁,他叫限張腿蹲好,手把杯抬至額的高度。

段要限腳尖踮起,並在四周散落了釘子。限稍為放鬆腳根都會被釘刺到。

「要是地上沾濕了,你就把整杯水喝掉。」段蹲下勾起他的下巴,認真跟他說。

段手游至他的胸前,輕輕拉扯他的乳頭,以示懲戒。

限高舉的雙手,在歡迎段任何玩弄他的身體。乳頭被扯的瞬間,手臂乏力,水泛危險的漣漪。

限閉上眼感受著段的拉扯,同時咬緊下唇,極力保持水杯的平衡。

「安靜等我起來。」語畢,段又倒頭睡了。

聽見沒有預定完結時間的限心裡有點慌,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支撐至段起來。

他不想喝這杯髒水,手在五分鐘後已經想放下來,而腳在下一秒不慎放鬆,剎那間那釘刺到。

幸好手仍可以平衡水杯,沒有把水掉出來。


現在的限只可祈禱段快點起來。

 

第十二章 : 自我介紹

段坐在沙發上,限就在他的前面跪下來。
 
段看來心情變好了,今早他從限的頭頂上拿去水杯說句「辛苦了」後,段就再沒有擺出不滿的臉。
 
這都是限努力的成果。今天是假日段和限都不必回大學,段看看牆上的大鐘,差不多時間。
 
「把手放後。」段命令,他把腳繞起。左腳剛放到限的下體上。
 
「用這個表演給我看。」段的腳指勾起他的下體。段意思要限自己擺動身體,讓下體硬起。
 
限點頭,他挺直腰間,讓下體接觸到段的腳底。限先磨向段的腳底,然後滑到段的指頭。
 
指頭上的指甲讓他有刺刺的感覺。限把下體向橫來向摩擦,不時壓向段的指頭。
 
突然,段以腳指抓住他的下體,他移動不了。
 
「腰繼續動起來。」段魅笑。
 
「...嗯...是。」限勉強上下擺動腰間,下體被夾住拉扯激發限的痛楚:「嗯...主人...」
 
不消一會兒,下體就挺起。段雖放開指頭,但限知道還需繼續弄,真正的辛勞就在這之後。
 
限在硬起的下體貼向段的腳頭前,讓指頭從下體根部一直擦拭到前端。下體的熱灼一直令限抖擻著。
 
若限不盡力做,段不會讓他停下來,他要讓自己更為興奮。限深呼吸,把尿道口放好在腳指隙縫左右摩擦。
 
身體更變為顫動:「啊...主人...嗯唔...」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起。
 
段向限展示一個微笑,示意他會開門讓人看見這一幕。
 
被發現帶來的羞恥心引起下體再一陣的鼓譟,洩出一點點液體。限的無力跪坐在地毯上,段去開門。
 
 
 
「要你來一趙實是抱歉,唯小姐。」
 
進來的是一男一女。女的身穿不太誇張的蘿莉長裙,男的就穿著西服。
 
他們有一種和高尚氣質,就似在某家族的大小姐及公子。
 
段雖穿上輕便服裝,但他向他們行禮的溫文舉止,使他們都沒有差距感。
 
女孩伸出頭,看看在大廳裡的限。
 
限低頭回避她的眼神,但他沒有以雙手擋住高挺的那兒,段不會希望他會掩住的。
 
女孩沒有錯愕,眨動雙眼就直接坐在玄關上的方形沙發。
 
在她旁的男生半跪下來,抬起女孩的鞋,動手為她脫去。
 
乍然,「啪!」女孩摑了男生。
 
「右腳先。」女孩淡言,沒有感情變化,就似習慣了一樣。
 
「是的,小姐。」男生臉上掛起微笑,他溫柔放下他的左腳,改抬起他的右腳。
 
限就知道,他們是段夜店裡的朋友。
 
 
 
段把他們領到沙發上那兒,他踢踢限,叫限去備茶給他們。
 
限把兩杯熱茶放到盤子上,回到大廳在沙發旁,高舉盤子跪下。
 
站在唯旁的男生馬上接過盤子,就似不願意讓他沾污了他小姐的雙手一樣。
 
男生拿起一杯熱茶,無視它的熱度,彎腰放到唯旁邊,可是唯沒有理會他。
 
「這就是限?」唯問,她打量限的上下,包括仍在高挺的下體。
 
段向她微微鞠躬:「請容許我為小姐介紹,SMOON首席調教師專屬奴隸的身體。」
 
段叫限放好蹲跳的姿勢,手放背後,雙腳張開,腰挺直,和頭部連成一直線。
 
段拿起馬鞭滑過他的背脊。限絲毫的抖擻都被唯看在眼內。
 
「頸上的頸圈是奴隸的身份象徵代表一切都在主人支配之下。」馬鞭輕拍拍他的喉嚨,示意頸上的頸圈。
 
馬鞭緊貼限的身體,遊過他的鎖骨,停在他的胸前。
 
馬鞭竟在乳頭四周打轉:「限的乳頭非常敏感,小姐可測試。」段把馬鞭離開
 
限的乳頭,拿到唯的眼前。
 
唯思忖了一會兒,她眨動深淵的眼瞳。
 
拿起馬鞭,用力一打「啪!」,打在限的乳頭。
 
「啊!嗯唔...」限忍不住大叫一聲。
 
「啪!」另一邊乳頭都被拍打,是段親手打下的,比起唯打的力度大得多倍
 
「不要失禮。」段的嚴厲讓限點點頭來。他咬住下唇,忍住聲音。
 
馬鞭經過腰間,滑到他的下體,輕拍幾下高挺的那兒。
 
「敏感的身體使限的下體經常硬起,限只敢偷偷洩出精液,直至得到我的允准才可宣洩。」
 
馬鞭沾上偷漏出來的體液。這句話同時提醒限需要忍耐。被馬鞭玩弄著下體,限只敢發出微微嗚吁的聲音。
 
「轉身趴下,抬起後面。」段命令。限轉後以屁股面前他們趴下。
 
「用手掰開。」段說。限猶豫了,要向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展露後穴?
 
突然屁股一痛,馬鞭打下限的屁股:「用手掰開。」他重申。
 
限伸出抖擻的雙手,慢慢移到後面,摸著自己被多次痛打的屁股,指頭抓住,強行分開,展示他的後穴。
 
後穴感到吹來的冷風。限看不見他的後穴在抖動收縮著。
 
「限正接受後穴調教,很快就可以用來服侍我。」馬鞭戲玩一樣,不時輕刺向後穴。
 
 
 
段把馬鞭拍到地板上,發出巨響,他叫限轉回來蹲好。
 
他在等待唯的反應,可是唯沒有表情,看著段眨動了雙眼,她拿起男生手上的熱茶,恰好的溫度。
 
唯在喝下一口溫茶後,把茶放回男生的手上說:「不喜歡,毛。」她不喜歡長在限身上的毛。
 
「我會接納唯小姐的意見。」段向限微笑。
 
他轉向一旁的男生,男生恭敬說:「相當精彩,段大人。」
 
「謝謝你,楓。我期待限在今夜會做得更好。」段摸摸限的頭髮:「那是你的自我介紹。」
 
段要限向大家介紹自己的身體,要自己開口說,就讓自己猶如段的物品一樣,展示身體的線條及特色。
 
限皺起難以想像的眉頭。
 
「還有,用身體親自送上邀請卡。」段直接拉扯下乳夾。
 
「嗯...」限按捺不住低聲呻吟。
 
唯站起來,楓馬上從身上拿出十多張的邀請卡。
 
光看信封就知道邀請卡相當精緻,在封印的角落印有華麗金紋。
 
段把乳夾幼環上的叮噹拿下來,換上一雙小木夾,並調節緊度。
 
他把它們夾到限的乳頭上,更嘗試拉扯幾下看看會否掉下來,相當緊,他滿意微笑。
 
「嗯...主人...嗯唔....」從未嘗過得緊度,讓限的下體又偷冒出乳白色的液體。
 
 
x
 
 
平日坐在駕駛座位置的段,今天可以坐在後面的位置。
 
車子就由楓開動,唯坐在司機位旁。段和限坐在後面。
 
他們一行四人準備出席后舉辦的晚宴。宴會場地就在后開的夜店「Q.」那兒舉行。
 
今天是主角是后訓練出來的一名女孩。她是代表Q.去外地參加女王大賽,今天為她送行。
 
段順勢就向大家正式介紹他的奴隸和發邀請卡。
 
不過,在這之前,難得和限坐到後座,段覺得有些事他需要現在做。
 
段展現一個壞笑,看著跪在地上,正舔著他皮鞋面的限。
 
 
 
「可以了,先抬起頭。」段拿起一張面紙抹去鞋面上的銀沬,隨手把面紙皺成一團,扔到一邊。
 
段目無表情,但從他的行為顯示出,他似乎不太滿意。限有點擔心。
 
段伸出兩隻手指到限的唇邊:「舔。」他命令。
 
限乖乖張開口,吞住限兩指的第一節指頭。
 
舌頭把唾液都塗上段的指頭,再離開他的指頭,讓唾液曝露在空氣中。
 
突然,段勾起他的項圈,往自己的那邊拉扯。突如其來的拉扯令限頓時喘不到氣來,他抿上嘴巴。
 
「舔不是這樣子的。」段嚴肅盯著他。這個氣勢可以把任何人的壓倒。
 
「對不起。」限馬上回話。段摔開限,轉手拉扯著限的頭髮,讓限仰頭來。
 
「我現在教你。伸出舌頭來...不對,太多了,伸出一點點就可以。」限稍微伸出舌尖。
 
段放開限,他重新把兩隻指頭放到限的唇前:「移動你的頭去舔。」
 
限的舌尖從段的指紋,一直滑到指間的隙縫。肩膀也隨著頸項的移動作出小幅度的前進。
 
每舔一下都帶動整身體移動,像隻小貓把全副心機也放在舔指頭上。
 
「對,就是這樣。」聽得出段有在微笑。段滿意,讓限更為賣力舔。
 
就在限舔回指尖的位置,段把指頭按住限的唇。
 
指頭伸進限濕潤的口腔,兩指把艷紅的舌頭夾住,擠壓出更多的唾液。
 
手指繞過舌底,直伸至咽喉間,手指壓住舌頭前進,在限的口腔內肆意抽插。
 
唾液沾滿指頭,更沿著限的下顎流至鎖骨。
 
有色情意味的抽插,讓限的體內灼燙難忍。限感受著段的侵犯,分泌出更多的液體。
 
 
 
段把指頭抽離。
 
「用你剛學會的東西服侍我。」段說。還未抹去嘴角銀沫的限點頭。
 
限把頭埋到他胯下,以嘴唇接近段的下體。限伸出舌尖,開始舔動段。
 
努力移動著頭部的限,以舌頭劃過段的動脈。段按住他的頭,把下體塞進他的嘴裡。
 
限的下顎被撐得大,舌頭被段壓住。
 
「舌頭。」段說。限馬上以舌頭抵壓段的下體,同時一邊發出吸啜的聲音。
 
「繼續,深一點。」段抓住限的頭髮,教他深喉的位置。他的下身無情地往段的咽喉插進。
 
「嗯唔...」限有點難受,他皺起眉頭,但沒有拒絕段深喉的行為。
 
聽見屬於段急速的喘息,限知道段喜歡這樣,限乾脆自行吞至深處,段亦不必捉住他的頭。
 
他全身放鬆,閉上眼享受限帶給他的服務。
 
一陣的緊繃,段推開了限,瞬間地毯和皮椅上都沾有段的濃烈氣味。
 
「舔乾淨。」還有一小時車程,他能夠把清潔好車廂。限點頭,他低頭慢慢舔去地毯上的東西。
 
氣味曝露在空氣中似乎變得更強烈。
 
「抬起後面。」段命令。舔食的行為使限的腰前後擺動。段把半濕潤的指頭,徘徊在限的後穴邊緣。
 
稍作挑逗後,指頭伸進。
 
「嗯唔...主人...」指頭就在前列腺停下,限不敢放下腰,努力維持高舉的位置。
 
「繼續你的工作。」段的指頭壓榨前列線。
 
一小時的車程中,限需要在忍耐中撐過去。
 
 
 
到達會場,段手持鐵鍊,拉住限到晚宴大廳。后的店,比起SMOON裝潢更精緻。
 
「后。」段見后不在招呼其他人,就走到后那兒,限都停下來跪下。
 
「很難得你會主動向我打招呼。」后說。
 
她今天腳旁的奴隸穿上緊緊的膠衣,看得見下體不自然地突出並震動的東西。
 
「只要你繫好你的男孩,我都會主動來找你。」段還記得被他奴隸咬傷的那次。
 
后搖搖手上的鐵鍊,讓它發出聲音。這時,段亦拉扯繫在限頸圈上的鐵鍊,示意他蹲好。
 
限張開雙腿,手在背後,展示他高挺的下體。
 
「重申你介紹,我的奴隸──限。」段微笑稍微鞠躬。
 
限接話:「請容許限為小姐...介紹SMOON首席調教師專屬...奴隸的身體。」
 
要自己介紹自己的身體,感覺不自在。后就如欣賞作品一樣盯著限。
 
「頸上的頸圈...是奴隸的身份象徵代表...一切都在主人支配之下。」正如現在被段以鐵鍊扣住頸圈。
 
限吞吞吐吐,難而開口似的:「限的...乳頭非常敏感,小姐可...測試...」
 
后瞥向段,表示她的驚喜。再確定一下是否能測試。
 
段點頭回應。后擺出戲玩的笑容,把手上的酒杯碰到限的乳頭上。
 
冰冷的水點就沾上限的乳首上,限的身體輕輕一顫:「嗯...」他還記得不要失禮段。
 
突如其來的刺激令限的下體漏出一點點體液。
 
「不錯喔,段大人。」看見敏感的限,后開玩笑地尊稱了段。段自豪一笑:「限,繼續。」
 
限強忍嬌喘之意,他點點頭,接下來介紹他的下身。
 
「敏感的身體使限的下體...經常硬起...限只敢偷偷洩出...精液,直至得到主人允准...才可宣洩...」
 
看得見下體在不安份偷偷吞吐。
 
「這兒也可以摸嗎?」后開玩笑一問。
 
「不可以。」段拍開后的手,馬上拒絕。
 
限轉身,趴在地上,手掰開屁股。
 
「噢──」后對段的趴下的姿勢表示欣賞。
 
「限正接受後穴調教,很快就可以用來服侍主人。」小限的後穴和精品一樣,供人欣賞。
 
他是屬於段的精品。
 
「如何?」不難感受到段的自豪,他對限的表現相當滿意。
 
「屁股,搖來看看。」后說。限聽見後,屁股勉強左右擺動。
 
突然他們之間氣氛一變。
 
 
 
「限,面向我。」段沉著氣說。
 
限轉身來,段一臉不滿。限驚慌地跪在段的面前。
 
「down.」要接受懲罰。限在段的面前趴好。段借去了后手上的馬鞭。
 
往空中揮動,被鞭打著的空間發出「咈、咈」的聲音。
 
感覺上,這馬鞭比平日用的更硬,打下去會更痛。
 
「啪!...啪!...啪!」
 
「嗯啊...啊呀...嗯啊...」
 
后用的鞭是純皮,打下去就有痛不欲生的感覺。
 
瞬間,限眼角流出淚水。他覺得段平日真的對他很溫柔。
 
「啪!...啪!...啪!」鞭子一下一下落下,完全沒有讓限喘息的機會。限的淚水都掉在地板上。
 
他很想喊不,但他知道這一定是自己做錯帶來的後果。他雙手抓住地板,堅持把屁股抬高。
 
今天打得很久,這因為段真的很重視這個問題。
 
 
 
良久,終於停下。
 
限身體勉強的抖擻,讓后都覺得段打他打至半死狀態。
 
「你的主人就只有我一個,你只需要聽我一個人的命令。」段沒有激動,冷冷地說。
 
接下來再一輪的鞭打。
 
「啪!...啪!...啪!」雖然段的力度放輕了,但每一下都打在痛處,限感到皮肉分離。
 
「嗯...啊嗯...」
 
十下後,段停下來。這時,限應該重覆他的錯誤,但皮鞭的力量令他暫時吐不出話來。
 
「啪!」用力一打,段大吼:「說話!」
 
「啊嗯!...啊...限...不應...聽別人的...命令。...啊...限的主人...就只有...段主人...」
 
限費盡力氣把詞彙一個個吐出。
 
段沒有讓限躺在休息,他拉起限頸上的鐵鍊到后為來賓準備的房間。
 
限保持優美姿態爬行,但他的速度和限相當很多,很多時他都被段拉跌在地上。
 
段都會踢踢他的屁股,以示懲罰,每一下都令限叫痛。但限都不敢怠慢馬上爬起來,跟著段的腳根。
 
 
 
他們來到一間酒店風格的房間。
 
雖然和SMOON那兒房間擺設不同,但同樣都有一張大床,和浴室相連。
 
段把限拉進房間後,就把鐵鍊扔在地上:「爬上床。」
 
限的屁股火燙得似外皮快要被撕掉,他拉動地上的鐵鍊,吃力爬上床。
 
「躺下來。」段坐在床邊,按下他的屁股。
 
「啊!嗯...」限因觸碰痛楚而大叫。他跌在床上,伏在枕頭上。
 
 
 
突然一陣冰冷的軟膏塗上他的屁股,灼熱感開始被舒緩。原來段來是為他塗藥膏。
 
指頭仔細抹上傷處,每一道被觸碰的肌膚都感受到他的溫柔。限有點迷茫。
 
這一刻的段很溫柔,溫柔得令限想哭出來。段為他上了藥後,坐在床邊,撫摸他的頭:「沒事了。」
 
讓限哭直至他把眼淚流乾為止。
 

第十三章 : 我的

一小時後,段重新帶限去宴會大廳,后正在大廳的中央進行表演,炫耀自己的奴隸。
 
「哎啦,是我可愛的段大人。」一名女孩正坐在奴隸的背上來到段的眼前。她騎在大型狗隻走過來。
 
她拍拍奴隸沒有一部份是完好的屁股,奴隸似感刺痛後稍作跳起而停下。
 
「你好,琳。你知道,我不打算把邀請函給你。」段微笑,開門見山。
 
 
琳是后教出來的女王調教師之一,她知道段的事是理所當然,在后眼中琳是四位女王裡面最能幹的一人。
 
不過,段一直都和她保持距離。
 
琳的外表甜美,她利用她小女孩的臉蛋吸引到不少男人,跪在她腳下。
 
但她從來沒想過要停止再接受男人的請求,這一點讓段不太喜歡。
 
「我對派對什麼的沒有興趣。」要不是在后的店裡辦派對,都不會見到她出現。
 
琳乍然拉住段的領帶說:「你知道我對什麼有興趣的,我可愛的段大人。」
 
段雖被拉扯得彎下腰來,但仍沒有缺乏身為主人的氣勢,他溫文微笑直視琳。
 
「何時有時間給我調教你,段大人。」琳在段耳畔耳語。
 
在琳打算咬下段的耳朵時,段搧開她的手站直:「恐怕你會失望。」
 
聽見琳低聲不屑「嘖」了一聲,轉頭看有一個讓她討厭的男人正走過來。
 
琳用腳踢踢奴隸的大腿,就似叫馬行走時的動作,她以犬代步離開。
 
看見琳厭惡的表情,段知道是他走過來。
 
「限,你需要繼續做好你的事。」段拉扯鐵鍊提點一直跪在旁不語的限。
 
限抬頭以羞澀的表情向段點點頭。段馬上轉頭過去,這個表情也太可愛吧。
 
段乾咳幾聲。
 
 
 
「你好,神射手段大人。」轉了稱謂。
 
「伯爵,最近過得好嗎?」段在歡懷微笑,但明顯是工作上需要。
 
伯爵的視線一直盯著限,限不敢抬頭。
 
限看見在伯爵背後跪著的男孩正是小卓,小卓仍舊有茫然若失的眼睛,但今天有皺起眉頭。
 
限以憐憫的視線問候他,可是他一直沒有和限作眼神交流。是他沒這個心情和限交換眼神。
 
小卓乳頭的環用一條金色的鍊子相連,鍊子亦相連到下體的環上。
 
鍊子互相拉扯,但小卓仍然挺直身子跪著。
 
「不錯,不過這小傢伙不太聽話。」伯爵拉動手上的鍊子。
 
他的鐵鍊不是繫在小卓的頸圈上,是直接和乳頭及下體的金鍊相連。
 
伯爵一拉動,乳頭和下體被拉扯得變形。
 
「啊嗯...很抱歉,主人。」小卓回話,伯爵仍未放過他,不斷在拉扯。限也皺起眉頭。
 
「這個男孩何時可到店面?」伯爵問。直至現在,他都覺得限是店內的職員,並對他相當有興趣。
 
段稍為微笑嘆氣:「讓我向伯爵正式介紹,他是限,我的奴隸。」
 
他拉扯下鍊子,示意叫限蹲好。限馬上張開腿蹲下。
 
「我的奴隸,介紹你的身體給伯爵。」段把「我的奴隸」更加重語氣。
 
伯爵留意看著張開腿,手放後的男孩。他臉上有含羞的表情,卻做出無恥的動作。
 
想不到段這傢伙私藏了。
 
「請容許限為先生介紹...SMOON首席調教師專屬奴隸...的身體。」
 
雖然剛才在后面前都說了一遍,但仍然不習慣以這種展示的方式,介紹自己的身體。
 
「頸上的頸圈是奴隸的身份象徵...代表一切都在主人支配之下。」段拉一拉連繫他頸圈上的鐵鍊。
 
限深呼吸。
 
「限的乳頭...非常敏感,先生...可...測試...」限萬份不想向伯爵說出這種話來。
伯爵稍有驚喜。他彎下腰來,挑釁地直視限的雙眼。
 
然後二話不說,用指頭用力彈在他的乳頭上。
 
「唔嗯...」限咬著下唇。
 
當伯爵想彈下另一邊時,段捉住了他的手:「只有一次機會,伯爵。」段微笑。
 
伯爵挑起眉頭,稍有不屑。
 
「敏感的身體...使限的下體經常硬起,限只敢偷偷洩出精液...直至得到主人允准才可宣洩。」
 
限感到被伯爵彈下的乳頭引發他下體再次不安份流出體液。
 
其實剛才被段痛打屁股時,下體稍為有軟下,但屁股過份的熱力和痛楚消退後,下體馬上回復精神。
 
限轉過身來趴下,手掰開屁股,接觸到痛感不禁縮手來。
 
但一聽見段疑惑一聲,限忍著痛楚拉開屁股說:「限正接受後穴調教,很快就可以用來服侍主人。」
 
 
兩片通紅的屁股,打開了中間白晢沒被打的位置。
 
伯爵低聲讚好,他一笑:「那是剛剛罰的屁股吧。放下手讓我看看。」他期待看看段的手藝。
 
聽見說話的限沒有反應,剛才的教訓他仍記在心上。段刻意不接下話,讓大家冷場半秒。
 
伯爵以敵視瞥向段。
 
「放下手,抬高。」段得意命令限。聽見段的聲音,限馬上做。這令伯爵有更多不滿。
 
限慢慢放下手,展出剛才被段打得半死的屁股。未知是否眼神都集中到他的屁股,限的燙熱程度上升。
 
伯爵仔細細看:「沒有破皮總讓人覺得不是懲罰。」不難看見在旁的小卓流出冷汗。
 
「伯爵你太進取了。」段說。聽不懂是讚美或是鄙視。
 
 
 
段命限轉身跪下,他把鐵鍊放到限的口中,讓限咬住。
 
「去把邀請函拿來,用你的身體。」段撫摸剛才被伯爵彈了一下的乳頭,同時示意叫他用夾子。
 
段點頭,他咬住鐵鍊,用優美的姿態慢慢爬去舞台的一個角落。他把邀請函夾到自己乳頭上的木夾。
 
信封不是太重,未感受到拉扯的感覺,但當段重新趴在地上爬行,邀請函在前後搖動拉扯乳頭。
 
他經過每個來賓的旁邊,大家都會不自覺看著他爬行時的姿態。
 
 
他讓人感覺,就似一隻高貴白貓,卻夾上淫穢的玩具在爬。
 
限回到段的身邊,同樣踮起腳張腿,手放後蹲好,但今次他咬著鐵鍊抬頭看著伯爵。
 
「嗯...先生嗯啊賞面...嗯唔..」其實是聽不懂限在說什麼。咬住鐵鍊的限,說話非常含糊。
 
限的唾液在嘴角沿著下巴,流在頸項上,加上他水潤雙目。這個美態讓人想馬上拿起鞭子教訓他。
 
伯爵淫靡一笑。他伸出手,拿起信封,故意在拉扯。只要伯爵不碰到限的身體,段都不會去阻礙他。
 
「嗯...嗯唔...」一直的拉扯讓限從喉嚨發出悅耳的聲音,唾液流得更多。
 
被刺激著乳頭,下體又再提醒限宣洩的需要。
 
糾纏太約一分鐘後,伯爵終於玩厭一樣,乾脆拉下封信。
 
「嗯!...」限乳頭有拉扯的餘痛。
 
「期待會見到伯爵。」段微笑,以鞠躬結束他們的對話,馬上送走他。
 
 
 
段接下來向不同的來賓介紹自己的身體,並送出邀請函。
 
不同人都有不同方法測試段的乳頭,但每一種方法都令段下體更難以忍耐。
 
「怎樣了,還忍耐得到嗎?」段微笑說,這不是一個問題,只是一個提醒。
 
限的身體已經打顫得厲害,雙腳都變軟,走路是只能徐疾而行。忍耐中的淚水似要奪眶而出。
 
他的美態十分誘人眼目。
 
「段先生。」身穿白色禮服的男人向段打招呼。男人是獨自一個的。
 
「首大人,你好。」段向男微鞠躬點頭,和其他人相比,段對這個男人特別莊重。
 
「我期待你的邀請方法。」首的臉上掛上笑意,他在旁已經看過段跟其他人介紹自己的奴隸。
 
段馬上叫限蹲好,開始介紹自己的身體。輪到首測試限的乳頭,首說:「我希望能摸那兒。」
 
首指向限的下體。首和段交換了一個眼神,段頷首同意。
 
首蹲在地上,直視蹲地來的限,他的雙眼似會穿透他的內心,有種毛骨悚然的可怕感。
 
首微笑,他以指頭輕抹他的下體。
 
「嗯唔...」很冷。
 
首站直再給段一個微笑,一切都似沒有異樣。
 
可是,限爬去拿邀請函時,下體感到一陣的熱灼,有股按捺不住的鼓譟。
 
這是什麼感覺?限的雙手憑著慾望慢慢移至下體。
 
「限,你在做什麼?」段稍皺起眉頭。首正在等待他帶來的邀請函。
 
限的手握回拳頭,低頭吃力爬去他們身邊。
 
膝蓋每一下的移動都牽連到下體一樣,單純的一步都有射的慾望。
 
限緊咬下唇,他的步伐變得蹣跚緩慢。
 
限到達目的地,張開雙腿,手放後,用乳頭送出邀請函。首微笑,一下子快速拉下。
 
「嗯啊...」異常地發出呻吟聲,限倒在地上。
 
「啪!」鞭子落下。
 
「不得無禮,限,蹲好。」段在責罵。
 
限看了段一眼,他渴求段的憐憫,但段以冰冷的眼神回應。限嬌柔吐出氣息,他快要忍不住。
 
身體抖擻中的限,雙手變得乏力,光了很多時間才重新跪好。
 
「塗了藥,還可以爬起來。不錯。」首跟段說。
 
「謝謝閣下。」段向他鞠躬。
 
是那個男人在限的下體塗上藥,讓限的身體隨時爆發,難受的他稍帶有敵視盯著首,但換來一鞭。
 
「啪!」
 
「你應多謝首大人。」段說,按下他的頭。
 
限的腳尖快支撐不到重量,他低著頭聲音抖震:「謝…謝首大…人。」
 
他看著自己高挺的下體末端發紅的位置。他需要釋放。
 
「很乖。」語畢,首被后叫住而失陪。
 
那個不是人,限的內心在咒罵。他身上的衝動猶如飛蛾目見燈泡不顧一切向前撲向。
 
他也想不顧一切…
 
「限,你的手。」段叫止他,限的手剛好停在空中。
 
限的臉頰現在更紅,眼神變得更為迷霧,他的稍彎曲的腰間展示他的嫵媚。
 
「主人…求求你…讓我…」精神迷糊地含糊著字句。
 
段勾起嘴角,他拿起鐵鍊。
 
 
 
段把限拉到一旁,是專門安放寵物的地方。有不少寵物在等待著,他們都以小狗姿態乖乖蹲好。
 
不難發現,他們的後穴都插上一支,從地板向上延伸出來的棒子。
 
段把限拉到其中一個空位,在地上延伸出來的棒子,外面有不少疙瘩。這個粗度,比平日用的肛塞還要粗。
 
「要綁住你的手嗎?還是你能自己好好放在背後?」段邊說,邊把鐵鍊繫到限頭頂上的一支橫柱。
 
被段拉扯到合適的位置,剛好就趴在棒子上。限的身體很不聽話,熱灼感令他說不出話來。
 
「怎樣了?不會自己蹲好嗎?」段蹲下來,摸摸他的頭。段要他不用手,只用棒子讓自己宣洩。
 
限水潤的雙目十分攝人,限點點頭,忍咬下唇,指尖深陷掌心。
 
他張開腿,把後穴對準棒子。限遲遲都不敢蹲下去,段乾脆站起來按下他的肩膀。
 
「嗯!啊呀...」已具有彈性的後穴沒有被扯傷,但這個粗度令限有點難受。
 
段居高臨下看著限,他捉住他的鐵鍊,往上拉扯:「我不希望看見你停下來。你可以宣洩,但記謹不能用手。」
 
段語畢,另一手再按下他的肩膀。
 
「啊嗯!...啊...」
 
地上多了乳白色的液體。限在喘息,後穴的內壁感受到疙瘩的一擦,就按捺不住。
 
段繞起手,等待他的自動動作。限抬頭一望,滿是忍耐的表情,他深呼吸一下,自己動起來。
 
每一次移動,疙瘩都刺激他的神經。癢和熱之間的難耐,很快下體又高挺。
 
段滿意一笑,摸一摸他的頭,走去跟其他賓客談話。
 
 
 
限看著段的背影,他每一個舉手投足都看進眼內。修長的手指,高大的身型。
 
限期待可以待在他懷中,以他靈活的指手撫摸著自己敏感的位置,用屬於他的東西深陷自己的體內。
 
「嗯…」看著段沉在幻想的限,再射出。
 
「喔喔~把地下都弄髒了。」這把聲音,限認得是望的。
 
望身上了「Q.」的服務生黑服,今天他只是單純一個侍應。
 
他手持毛巾在抹乾地板,「Q.」的大廳需要保持乾淨,后告訴望的。
 
限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己動起來。要是惹事,段一定發火。
 
望嗤笑一聲,限原來不是自己想像的愚昧,他抺著限遺下的東西,靠近限的臉頰。
 
「我說過,你的勝利只是暫時的,還記得嗎?」望以指頭抹向限的唇,劃過被他咬傷的地方。
 
限睥睨著他,他自信滿滿的微笑讓限覺得很嘔心。要不是段叫限把手放在背後,限可能會一下子推開望。
 
望慢慢到接近他的耳邊,跟他耳語:「我已經知道了。你的過去。」
 
望拿著毛巾站起來,同樣以居高臨下看著限。
 
「你不動的話,會被段主人罵喔。」望給他一個可愛的笑容。
 
望把毛巾張開,扔到限的頭上:「明天,學校見。」聲音聽得出他十分有把握。
 
被毛巾掩著的限,只能嗅到屬於自己的氣味,什麼也看不見。
 
過去...
 
限莫名其妙在抖擻,在背後的手都緊握拳頭來。
 
 
x
 
 
晚上十二時,「Q.」的聚會結束。后等人也都去了機場送機。
 
段以明天需要上班的理由,謝絕了需要花幾小時到機場的活動。
 
段不用限用走的離開「Q.」。他輕易地橫抱起他,放到司機位旁的位置上。
 
起初限都有點害羞,但他發覺自己已經累得走不動,才乖乖安待限的懷中,在他懷中很溫暖。
 
坐在司機位置的段沒有馬上把車駛回家,他上車第一件事就是摸摸他的頭,解去限身上的東西。
 
「還可以嗎?」段仔細檢查他身體狀況。
 
「嗯。」他很感恩有個溫柔的主人。
 
「這兒呢?」段稍有皺起眉頭,指向他的心臟:「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望跟你說了什麼?」
 
段一直都有留意限,只是當時他不能抽身去阻撓望。段能夠察覺限內心微小的變化。
 
這句話觸動了限的精神,他不能讓段知道是和自己的過去有關。
 
限睜大了眼睛,有點慌起來:「沒...沒事,沒事,放心。」限沒有直視他的雙眼。
 
「他說了什麼?」段捉住了他的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的雙瞳。
 
「沒什麼...」限避不開段的眼神。
 
他不想回答,也沒有回答。這幾天調教得來的成果,就是這樣。
 
段放鬆手,什麼也沒有說。
 
 
 
在車廂內默靜的空間有點可怕。
 
「我不想為這件小事而不高興,可是你的表情告訴我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段沒有再盯著他,他望向前方,看見一個酒鬼上了車,並把車駛走。
 
限抿上嘴,似被燃燒乾旱的喉嚨不想發出半點聲浪。連時間也停溜著等待他開口。
 
「你不想說,我不會逼你。但你需要為你所做的行為而受到懲罰。」具有魄力的宣言。
 
限想抬頭時,段已經壓下他的後腦讓他抬不起頭。
 
「跪在椅上。」段在車子裡的存物櫃會了一條幼鍊,上面繫著一個銀夾。
 
段把銀夾夾在限的乳頭上,被夾住一整天的乳頭再次發痛。
 
他把把幼鍊扣在限位置的前方,腳踏地毯兩旁的小圈內。幼鍊的長度只允許限曲摺身體低頭。
 
段拍拍他的後頸:「回家喔,限。」語帶微笑。
 
 
 
晚上在馬路上的車輛變少,段可以隨心所欲前進,切線、加速、突停都因他喜好來決定。
 
車子的動力,讓幼鍊拉扯著限的敏感位置。
 
一個轉彎,限的左邊乳頭被拉得撕裂的痛,忍不住叫起來:「啊!嗯唔...」
 
段突然把車子停下,拉扯力移至限的身上,乳頭再被拉扯。
 
「嗯!唔啊...」限在大口喘息。
 
段毫不留情抓起他的髮絲,強迫要他抬頭。上身被迫挺直,乳頭被夾而變形。
 
限的眼眶充斥著水珠:「...好痛...主人。」他低聲吭言,渴望段會放過他。
 
段把他的臉頰拉近自己,幼鍊因強烈拉扯而沒有發出聲音。
 
「叫聲很難聽。放鬆你的喉嚨,自然發出聲音。」段說。
 
限因乳頭拉扯的力沒有作出什麼回答,他的注意力都放在身上的痛。
 
「叫一聲。」段再次拉起他的頭,瞬間的拉扯讓限已經痛得顫抖。
 
「啊!」限不自覺用力叫了一聲。
 
「不對。」段還未有意欲放手。
 
「嗯...主人...嗯啊...唔...」限發出微弱的叫聲,按著身體的痛楚叫出來。
 
這時段才滿意一笑,把他放下:「還有半小時車程,叫好點。」
段踏下引擎加速。
 
「嗯...是...」
 
限知道他無法逃離這種懲罰。
 
 
 
回到家樓下的停車場,一如以往車子廖廖可數。
 
限沒有閑情理會現在身在這兒,身上拉扯的痛楚已經令他眼淚凝眶。
 
段下車,走到限的那邊打開車門,聽見限在低泣:「主人...好痛...主人...」
 
段稍有嘆,自己也有點意氣用事,動了脾氣。
 
他解下限身上的夾子,溫柔揉搓。
 
「嗯!...好痛...」可惜,輕輕的接觸已經弄痛了限。
 
段的手到他後腦的髮絲,五指在磨蹭他的頭皮:「來,回家了。」段輕在限的耳畔耳語。
 
柔情的主人讓限收起了泣聲,段在限的後頸印下一吻,接著抱起了限。
 
限很主動雙手繞著段的頸項,把段摟抱得緊緊。
 
每一次痛苦過後,都能享受這幸福的瞬間。
 
 
 
「小貓咪,怎樣了?」段微笑,他的腳步很穩,不知道是限太輕,還是段強壯。
 
「我好喜歡你,主人。」限說。限今天特別粘著段。
 
他們走進升降機,把現實的一切都忘卻。
 
「嗯,我知道。」段吻了一下限的臉頰。
 
很幸福,真的很幸福。限不想這個幸福會流走。
 
有顆水珠在他的下顎滑下到地上,沒有聲音,掉下。
 
 
 
這晚,段親手為限沐浴,就似照顧一隻粘人的小狗一樣。
 
段一直細心摸過他的肌膚,劃過他的線條。沐浴後,把他送到床上,自己就坐在床邊摸著他的頭髮。
 
「今天,你做得很好。」段低語,他在限的額上親吻。
 
限閉上眼,段一直陪著入睡。
 

第十四章:背叛

下著微雨的天氣,讓人不想外出。
 
限懶洋洋躺在床上,看著牆上的大鐘,已經過了該去叫醒段的時間,而段正正躺在自己的旁邊。
 
限把呼吸聲放輕,稍為抬頭看著他的主人。
 
細幼的眼睫毛撓起完美的曲線,肌膚上沒有瑕疵般的痕跡,透紅的雙唇印有條理的唇紋。
 
這個是他的主人。
 
「誰讓你看這樣久?」段突然張開眼,盯著限。限錯愣低頭,臉頰沾上紅緋。
 
「早,我的限。」段帶著笑意,以指頭抬到他的臉,吻在他的臉頰上。
 
一張開眼看見屬於自己的東西,擺出傾慕的眼神看著自己,是一種幸福。最重要是,主導權在他手中。
 
「...早安,主人。」害羞的限輕語,他把臉都埋在段的胸懷,段自然抱緊他。
 
限在段溫熱的懷中再次閉上眼睛,很安心的感覺,很想再睡多一會兒。
 
但段輕搖晃他:「該起來了,你早上有課。」就算限不說,段也很清楚。
 
現在可以再睡多一會兒的只有段,他今天早上不必回校。
 
限似沒有聽見一樣,閉上眼睛,臉頰貼著段赤裸的上身。
 
「限,你聽見沒有?」段沒有慍怒,單純討厭得不到回話。
 
限點點頭,他的聲音塞在被褥內的空間:「今天不想回校。」
 
「為什麼?」段問。
 
 
 
限低頭噘嘴,雙手緊環住段的腰間:「...發燒了。」一眼看穿,這是小學生不想上課時的謊言。
 
「是喔...那我去拿探熱針給你。」段稍為停頓,手撫摸限的屁股:「肛探的。」
 
他把指頭塞在限的後穴,昨日沒有戴肛塞睡覺,早上感覺緊了很多。
 
 
指頭轉入後穴,限緊著眼,抱緊了段,低聲咕嚕。
 
段把第一節的指頭都伸進去,他想連第二節指頭都塞進去:「要把探熱針插進一半量才準確。」
 
把半枝幼長的玻璃吞進去伸進體內,限幻想到那時的情況,後穴更為緊繃。
 
「主人...嗯...限身體沒事...」限不禁呻吟一聲。
 
「那麼,你是在說謊嗎?」段的第二節指頭已在限的體內,他勾起第一節指頭,摸著限後穴的內壁。
 
配合初醒的衝動,限下體不安份地鼓譟。
 
「嗯啊...主人...」限知道自己不能宣洩。他抬頭,以水盈的雙眼求饒,他將要接受懲罰。
 
段輕笑,他抽出指頭:「開玩笑罷了。」段吻一下限的額。
 
段的指頭離開後,再沒有碰到他的下體,單純抱住他,讓他得到冷靜的時刻。
 
 
「為什麼不想回校?」段按住限的頭,讓他貼緊自己的心臟,再問多一遍。
 
想想也明白,限不回校一定和望昨日說的話有關。段希望他能親口說出來。
 
「主人...我...」他似乎仍然不想說。
 
「我要的,是你的一切。讓我做到盡責任的主人,限。」在段口中說出來的甜言蜜語足以令限融化。
 
限沉默頃刻,段也罕有地釋出耐性。段仍然抱緊限,要讓限知道直到現在,他仍是被寵著的。
 
段感受到限每一下的呼吸,而呼吸愈來愈深。限全身繃緊後放鬆:「我...和其他人,簽下奴隸契約。」
 
他語畢後,馬上緊抱段,他害怕段會放手。
 
段眨動眼睛。
 
他沒有放手,反而更捉緊限的肩膀,另一手把他的頭按到自己身上。限得到莫大的安心。
 
 
稍為思索了一刻的段已經調整了心情,幸好段昨晚見過限異常反應後,預計了多個最糟糕的可能性。
 
而他其中一個猜中了。
 
他以指頭磨蹭限的頭皮:「何時簽下?」很平淡地問。
 
「高中一年。」在犯罪的年齡就簽下,明顯當時未想清楚。而現在限,已經沒有想在那個「其他人」。
 
限聽見段的心臟有加速過,但已經回復平穩。
 
「望找到你的契約?」
 
「不知道...」限有害怕過,望會把事情告訴給段知,而段最後會不要他。
 
 
了解望的段知道,望不會單純找到張契約就,拿來威脅限。
 
雖然昨晚他的確威脅到他,讓他寧願受罰也不願說。但望應該清楚,段會使限把一切說出來。
 
望不會是想得簡單的人,他一定有下一步。
 
「聽好了限,不管望再說什麼,不要理會他。」段摟抱著限:「還有,相信我。」
 
他們的體溫重疊。
 
這一刻,限感到可以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給段了。
 
 
x
 
 
雨灑在玻璃窗發出啲嗒啲嗒的響聲。
 
限最後都有回校,是段親自開車接他去。但他現在沒有去聽課,反而被反鎖在資料室。
 
是望的所作所為,同時是自己的愚笨。限坐在窗旁,看著雨點的打落。
 
聽見門鎖扭動的聲音,限打醒精神。
 
望微笑進來:「限,抱歉要你久等。」他領另一個男人進來。
 
望竟然找到他...限咬牙切齒。
 
「喲,很久沒見,小限。」男人一身輕便的西服,臉上刻有歲月的痕跡。
 
他是信,是比自己大四年的高中學長,更是鄰家的大哥哥,
 
是母親拜託他為限補習,他們才認識。而信不僅教他如何考入他的高中,更帶限到這個世界。
 
信是限的第一個主人,但限討厭的他。
 
就是限要求中止關係時,信莫名其妙消失了,帶同他簽下的契約消失。
 
現在卻被望找回來。
 
 
 
限默不作聲,感覺一說話就會處於劣勢。
 
「和信的奴隸契約,想拿回吧?不過,段主人應該叫你什麼也不必做,讓他處理吧。」
 
望以食指和姆指拿著契約的一角,那只是副本,還看得見當時笨拙的簽名。而望的確猜中了,他很清楚段。
 
限有點不服氣,段和望太過了解大家。
 
信走到一角,依靠著牆面,他來的目的好像僅是為看戲一樣。
 
「不過,段主人能做出什麼?限,你想想,讓段主人和信談判?他憑什麼來跟信談判。」
 
契約在他們手中,談判的話,段處於劣勢。望一邊說,一邊在房間讓徘徊:「嗯,以暴力強搶吧。可惜,我擔心段主人會受傷。」
 
望走了一圈,回到限的眼前。
 
「還是花時間破壞信的工作、信的生活?只是把這張契約拿出來,段主人僅是個一搶別人東西的流氓,想必不能在夜店站足。同時契約公開的話,大學的工作也輕易掉了。」望搖晃那兒紙張。
 
他停下步來:「段主人,還有什麼方法呢?」他舉起指頭在數。
 
一直聽著望在說的限,亦感到事情相當糟糕。太了解自己的對手,是最難贏的。
 
「限,這兒有個機會,讓你把自己的過去拿回來。」望微笑。
 
他在細閱契約裡的文字,擺出嘲笑的模樣,似在竊探限無知的過去。
 
「你想如何,望...」限回答了他。
 
這時,信走上前,拿走了望手上的契約,在限面前展示契約:「借你半天的時間。」
 
「之後,一切都會平安。」望補充。
 
這一來,這件事就會解決。在宴會前,他會是過去純白的奴隸。
 
限咬緊下唇,他拿去眼前的契約,把它握皺。
 
 
然後他雙膝下地,跪下。
 
 
事件會解決的,由他自己解決,限閉上眼說服自己。
 
信得意微笑地抓住他的頭髮,讓他看清楚現在限的臉,是倔強的表情。
 
「啪!」信摑了他一掌,力度比段打的還要大很多倍,足以令嘴角流血,因為頭髮被拉扯著才沒有跌掉。
 
信總是這樣,不會溫柔,又不會手下留情對待限。
 
「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信放鬆手,轉為用腳踩住限的心胸。
 
「我...讓你滿意,你要...還給我...」信的腳底緩緩加上力量,讓限喘不氣來。
 
信提起腳,以鞋頭勾起他的下巴:「你真的長大了。」信微笑,把腳頭塞在他的嘴裡。
 
 
限閉上眼,任由信以鞋頭蹂躪他的口腔。
 
雨仍在下,段看著天上的烏雲,很沉很重的感覺。
 
 
手機一直都沒響,這表示限仍然沒有發生什麼事,如果他有聽段的說話,有事就馬上找他的話...
 
「教授,有見過望嗎?」段跟背後正在做實驗的中年男人說。
 
 
x
 
 
塞在限的嘴裡的已經由鞋頭,變成有著濃縮氣味的腳指,限皺起眉頭用心吸啜。
 
他四腳朝天,手擺出爪型,像狗一樣躺地上舔著信的腳。
 
信把他帶回自己家。這間房子的氣味勾起限高中時的回憶。
 
「喂,停下來了喔。」信抽起腳,把沾滿唾液的腳揉在限的臉上。
 
限的表情被信踐踏得扭曲。
 
「忘了我怎樣教你吧?」信施加力量,就似踩著無關痛癢的垃圾。
 
限皺起眉頭,強忍想捉住他腳的雙手:「對不起,是限的不對。」
 
限伸出舌頭,追逐信的腳踝舔。
 
「很好。我們就做回舊時的事吧,小限。」信放開了腳,限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信拿起電話,撥號給一個人。不會吧...限的內心在嚎叫。
 
他以為再不需要受到這種的屈辱,就是因為這個,讓限很討厭信。
 
從高中時成為信的奴隸開始,信就帶自己的朋友來,要限服侍及給他們玩弄。
 
不僅是一位或兩位朋友,差不多認識信的,都曾經在限身上留下一鞭。
 
信把他當成,讓朋友崇拜的工具。
 
限非常不喜歡,那不是調教。
 
 
 
這一次,他只能以拿回契約來麻醉自己。
 
 
 
「先生,歡迎。」限光著身子,手臂平放在地上,向一個陌生男人叩頭。
 
「這就是你說的禮物?」男人誇張地哈哈大笑。
 
「隨你玩弄的男人,你不想試一下?你的人生裡,沒有幾次這樣的機會。」信笑言。
 
男人收起笑意,他的鞋輕踏他的頭顱,他見限沒有反抗,更力踩。
 
「這傢伙從哪兒弄回來?」男人轉為以鞋底磨擦他的頭髮。
 
「舊...朋友。」信瞥向限,微笑回答。
 
「聽話嗎?」
 
「聽話。」
 
 
 
男人蹲下來,他抓起限的頭髮,讓限往後抑起。眼神除了痛苦還有一絲的不甘。
 
「啪!」男人用力摑他一掌。
 
限緊咬下唇,不願發出一點聲音。
 
男人微笑,他放開了限,手平放在他臉上:「下巴放在我的手上。」他向限說。
 
限猶豫一刻,皺著眉放上男人的手心上。
 
 
「啪!」再大力一巴。
 
「嗯...」限的嘴角沾有血絲。
 
男人沒有說話,但手仍沒有收起來,限識趣再次把下巴放到他的手掌上。
 
 
「啪!」再一巴。限就似自己放好位置,讓男人摑耳光一樣。
 
他總數打了五摑。
 
「不錯。犯賤的傢伙。」男人把他踹在地上,把限當成腳毯踩過他,踏入大廳。
 
限的胸口抽搐地痛。
 
 
 
今天下午有約球賽,男人上來的目的原本只是看球賽,想不到有意外驚喜。
 
信叫去廚房把盤子拿過去。兩個盤子上都有著支裝啤酒和花生。
 
限一隻手抬住一個盤子到大廳,在沙發前,他們的中間跪下。
 
「先生,請用。」限高舉雙手。
 
「嗯。」信拿起啤酒,把啤酒放到他的眼前。限深呼吸一下,張口用力咬住啤酒的蓋子。
 
「咔嚓」一聲,信用限的嘴巴掰開了啤酒。限因拉扯的力讓他身體移動了。
 
盤子上的東西很重,讓限的手臂很酸。
 
信這時踢踢限的腰:「喂,手抬高。」限盯了信一下,不甘地把手抬高。
 
看見限不願屈服卻照做的表情,信相當喜悅。
 
在旁的男人把啤酒搖了好一陣子。
 
「喂,輪到這邊。」男人握住他的兩頰,把鐵硬的啤酒蓋塞進限的嘴裡。
 
限咬住時,男人一扯,啤酒湧出拍打限的臉上。限睜不開雙眼。
 
「請你喝啤酒就給我高興一點,來笑一個。」男人捏住限的臉頰,幫限拉出一個笑臉。
 
信更在旁恥辱他一樣,拍打他的頭,還叫他要乖乖。
 
限的慍怒在體內蘊釀,但他必需忍住。
 
如果他最初沒有簽下那張東西,他現在就是伏在段的腳下,被段寵愛著。
 
限擺出一個硬生生的笑容,他的心有揪住的痛楚。
 
 
 
球賽開始了。
 
限跪在地上,疲勞地低著頭,雙手卻抬得高高。在他內心只有一句說話:我做得到的,我可以拿回契約。
 
 
自己的過去由自己來承擔。
 
「喂,抬頭。」男人說。
 
吃著花生的他說話有點含糊,他們一直向他的臉投擲花生的外殼,臉上有刺刺的痛。
 
信拿起一堆花生外殼,強行張開他的嘴巴往裡面塞。
 
「吃吧。」信大笑著說,抓住限的下巴幫他咀嚼,發出唦唦的咬碎聲音。
 
突然限感到屁股有被捏住的痛楚,捏得很緊,力度也很大。
 
「小時候用這些夾指頭都覺得很痛。」
 
男人在旁邊無意看見一隻黑色夾文件的大鐵夾,他把它夾在限的屁股上。被夾住的部份都脹紅。
 
「原來你喜歡玩這些東西。」信勾住夾子的鐵環部份,一拉。
 
「啊!」皮肉似被扯掉一樣。限把盤子上的酒弄跌,幸好裡頭是空的。
 
限重新再跪好。
 
信把夾子夾在限另一邊的屁股:「這個夾有種特性,只是夾一小部份的話,它會慢慢自己退出來。」
 
「這個我知道。」男人輕輕把夾子拉扯,夾子剛好夾住一小部份的皮肉。
 
「啊...呀!」夾子似活著的動物一樣,慢慢退後,最後以「啪!」一聲掉在地上。
 
 
這個過程,限只覺痛。
 
 
 
「拿去夾前面會是怎樣?」男人好奇地問。他把夾子接近限的乳頭。
 
「不!不要,拜託...」限倔強表情已消去,變成一張可憐無力反抗的臉。
 
限受不了那種的痛,這個大夾子足以扯爛他。
 
「那你就跪好,這是跪不好的懲罰。」信拿去男人手上的夾子,往限的乳頭一夾。
 
「啊呀!...嗯...」信夾了一下,又馬上鬆開夾子。
 
一刻間的痛都已經讓限抽搐。
 
「知道嗎?」信又拿起夾子,快速夾多一下。
 
「啊!...嗯...」限彎曲的身體,馬上挺直跪好:「知道!知道!」
 
限真的好怕,他的手抬得高高。
 
夾子一直夾在他的屁股待命,屁股上的痛楚勉強能夠忍過去。
 
男人或信拿起夾子時,限都神經緊張一樣,繃緊的身體。
 
有很多次,他們都刻意作弄限,夾子一拿開,限就會在求饒。每一次都說以夾另一個地方,來代替夾乳頭。
舌頭、耳垂、臉頰的位置都被他們夾過。身上有不少紅腫的痕跡。
 
 
 
球賽中場休息。
 
他們都舒適躺在沙發上,只有限跪著忍受著夾子的痛楚。
 
男人使一個壞笑,他拉下褲子然後把限拉過來。
 
限大驚,信在旁協助,打開他的嘴巴,按住他的頭。很輕易限就把男人的東西含住口裡。
 
有一陣厭惡的惡臭。
 
男人和信一樣,面對男人的軀體不會勾起慾望,只是單純想把他們玩弄在腳下。
 
限嗚嗚地叫著,直至感到腥臭的咸味進入口腔內才收起聲音。這種濃縮的味道讓限很想吐。
 
「這樣子方便得多。」男人在笑言,他把限當成廁所。
 
「小限,不要吞下去。」信說。
 
口內的尿液愈來愈多,限閉上眼,聽見他嘲諷的笑意。限現在呼吸的空氣也是混濁的。
 
被沾染的感覺很強烈。
 
一天要洗澡兩次、要求自己把後穴清潔乾淨的段,一定不能接受,他含過其他人的尿。
 
段不會接受的...限的眼角流下清晰的水珠。
 
男人把下體從小限的口中抽出後,信也在限的口中尿起來。
 
口腔的容量不夠大,不慎吞下了小許,這小許已經令限更加厭惡自己。
 
看見不情願的限,他們更為高興。
 
 
 
信把盤子上的東西拿走,把盤子放在地上,壓下限的後腦。
 
「把嘴閉緊喔。」信的手箝住限脹起的兩頰,用力擠壓。
 
壓力使尿液以一條水柱噴出,拍打在盤子,反彈到限的臉上。
 
很髒,限想伸手擦去的機會也沒有。另一個男人以腳踏住限的頭,不讓他抬起頭。
 
尿液從自己的口腔吞出,味道似變得更濃烈。盤子被碧黃的液體佔滿。
 
口內的東西都被信擠出來後,男人仍未放開腳,限被迫嗅著屬於他們的氣味。
 
「這是什麼?」信問。
 
「嗯...」限不願說出,男人的腳施加力量,強迫限去看清楚,這時限才吞吞吐吐說出:「...先生們...的尿...」
 
限看著透明黃色的液體說。
 
他們讓限更清楚,這是自己吞過的東西。
 
 
下半場球賽開始,但他們沒有在意。
 
說好了的結束時間快到了。限皺起眉頭,跟自己說忍耐多一會兒就可以了。
 
 
只要讓他們看見自己屈辱的姿勢,這一切就會結束。限下了決心,鼻尖都碰到盤子上的尿液。
 
看見突然自動自覺的限,男人都拿開腳。
 
他們居高臨下看著乖乖趴下,雙手放背後,嗅著自己的尿液的限,感到很大的征服感。
 
就當限想起來時,信說:「小限,舔乾淨的話你就可以離開。」這對於限來說是莫大的侮辱。
 
要把他們的東西,當成飲料喝下。他很不甘,內心的屈辱感更大。
 
限抬起頭看著信。
 
信微笑,準備從他屁股拿下夾子。限的身體一顫,他馬上低回頭,面向那個盤子。
 
限需要跨過莫大的心理關口。
 
「舔乾淨,我會滿意,之後就會結束。」信重申,同時提醒他們之間的承諾。
 
讓信感到滿意,東西就會還他。
 
限用力一咬自己的下唇,讓自己感到痛楚後,閉上眼,伸出舌頭一口一口把尿液捲回喉中。
 
他不敢告訴自己那是有味道的東西,無奈的,他以舌頭舔食及以接近的距離嗅到強烈的氣味。
 
他想快點回家,他很想快點見到段,限給了自己一些勇氣。
 
限把嘴唇都貼到盤子上,直接大口吸啜尿液,發出「殊殊」的聲音。
 
「啊,果然很犯賤。」男人說,用腳把他的臉都貼在盤子上。
 
連限都覺得自己很犯賤。
 
 
 
把全部都吞回去後,限推開了男人的腳,狠狠盯著信:「你滿意了嗎?」
 
擁有這種氣勢的他,完全不似剛才屈服在他們腳下的小狗。
 
信微笑站起,球賽都結束。他領限到浴室,讓他打理一下自己。
 
而契約,已經在段的手上,被他撕碎沖到廁所去。
 
 
限在鏡中看著自己,穿回整齊的上衣的他仍然覺得不夠。
 
他把手上的皮鏈解下,戴上頸上。就只有今天,他不介意別人在大街盯著自己來看。
 
他很想向戴證明是屬於段的頸圈。
 
限深呼吸一下,確認口腔再沒有氣味後,就踏出浴室。
 
當他一踏出大廳,他看見的...竟是望。
 
「限,你真很久。」望說,瞥眼到旁邊盯梢著他,眉頭皺得深的段。
 
他們來了。
 

第十五章: 拋棄

「我們來接你了,限。」望很興奮似的。
 
限沒有說話,他從段眼中看得出慍怒外,其他什麼也看不出。深淵的黑曈讓限感到可怕。
 
「你果真在。」段嘲笑一句。限低頭,像隻老實的小狗回避段的眼神。
 
段無聲站起來,以沉厚的聲音說:「快走。」語畢,段走去大門。
 
望也追上前,挽住了段的手一同踏出信的家。只有限,和他們保持距離走著。
 
 
 
升降機直到達停車場。段踏出升降機,在玻璃門前停下步來。
 
「嗯?」這一次,望也猜不出段的心思。
 
「跪下。」段說。
 
剛走入玻璃門的數人都清楚聽見,以驚訝的眼神看著段。
 
段沒有理會,人們快步走進升降機,恍惚看見變態一樣。
 
這是第一次,段在公眾場所做這種行為。望錯愣,他鬆開手。
 
段沒有把頭轉向限那兒,限一直看住他的後腦,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過,他已經都沒所謂,最重要是得到段的原諒。
 
段低頭跪下,沒有發出半聲音。
 
剛好升降機又乘載了人們到停車場,人們難免竊竊私語,以歧異盯著跪在地上的限,並小心翼翼繞過他。
 
 
人們走出玻璃門不時回頭。段也轉頭來,俯視限。
 
 
 
「我需要解釋。」段說。
 
「段主人,這樣會驚動管理人員。」望低語提醒。段一笑,瞥向望:「驚動所有人,難道不是正合你意嗎?」
 
段的眼神沒有退縮。望退後吞噬起來,這個表情的段,他從來沒看過,是如此的認真,是如此的慍怒。
 
同時很吸引望。
 
望深呼吸一下,也跪在地上,他低著頭不語。
 
「限,那個信是誰?」段問。
 
「…前…主人。」限低聲回答,聲音伴著人們凌亂的腳步聲。
 
 
「為什麼我的奴隸出現在前主人的家裡?」段再問,他手上恍惚握有鞭。
 
限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告知了限,他出現在前主人的家裡,段很不高興。
 
「我在問你,望。」段說。望稍有抬頭,原來同時審問自己。
 
望待另一群人從玻璃門離開後回答:「是我去說服限,讓限用自己身體拿回契約。」
 
他自己也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得到信的協助。
 
「為什麼?」段問,但他明知答案的。望抬起頭說出一直以來的希望:「我要取代限。」
 
 
限皺起眉頭瞥向望。那種渴望卻得不到的眼神讓他覺得望很可憐。
 
段蹲在地上,他撫摸望的頭髮。就似叫他好好加油那時一樣,但今次段沒有擺出微笑。
 
「望,你就似女王一樣的美麗。」段以指頭劃過他的臉頰。這是段拒絕他的原因。
 
再做什麼也改變不了結果。
 
「段主人…請你掌摑我。」望的眼角流出銀色的水珠,他以手袖擦去。
 
「不…望。」喚他的聲音相當輕。
 
「打我!」望強勢盯著他,臉上沾有淚痕。
 
段遲遲不願出手,他不是自己的東西,他沒權隨意打他。
 
「最後一次。」望在哀求。
 
段嘲笑一聲,對於望來說,這個結果可能是最好的。段溫柔勾起他的下巴,以姆指劃過他臉頰,抹去淚痕。
 
望閉上眼,抬起頭。
 
 
「啪!」
 
 
一聲落下。望的淚珠掉落地面。
 
他站起來,以手按住自己熱燙的臉頰。
 
很用力,很痛…心是碎痛。
 
 
這時,管理人員走來,他喊著不堪入目攻勢性的說話。
 
望再沒有看回段,他捉住了管理人員,把他拉出玻璃門:「我會搞定他。」
 
段沒有依戀,他轉到限的身上。
 
「剛才做了什麼,說來聽聽。」最害怕段會問這些問題,但限只能老實回答。
 
限腦海回憶剛才的事,察覺自己的手在抖:「…服侍他們…看球賽…」
 
「具體內容。」段自己也不願聽見,但做了畢竟是事實。就算多不想,身為主人都不能選擇逃避奴的事。
 
「跪著…拿盤子…用夾…」限吞吞吐吐。
 
「還有什麼?」段的氣勢咄咄逼人。
 
「…喝…」限閉上眼,那種味道突然從口腔中湧現:「…喝…尿。」
 
聲音落下,段十分安靜。聽不見呼吸聲,只聽見空調的吵嚷。
 
不知道人們經過了多少次,段緩緩張開嘴巴:「下賤。」
 
段沒有理會他,逕自走出玻璃門。
 
他很生氣。
 
 
 
不知道跪到什麼時候,跪到管理人員都來了勸限離開,限才起來找車回家。
 
他目無表情,雙眼空洞。
 
剛才段來了接他,卻沒有帶他回去。
 
限嘴角向上,看著巴士上玻璃反射出自己的樣子。下賤,就是這樣子的。
 
心裡的揪痛讓限呼吸不了。很痛,痛得流下了水銀一樣的淚。
 
 
 
當他回到家門前,有一種壓力讓他難以把門推開。
 
限悄悄把耳朵貼緊門邊,裡面傳出電視聲,一切也很正常的樣子。
 
限拿出鑰匙,打開門。

看見段站前方,段瞥見他,沒有加多理會,逕自走到廚房把手上的啤酒扔在垃圾桶裡。

是酒,除了在宴會上,限是第一次看見段在家喝酒。
限怯生生脫鞋,進入屋子。段一直都沒做什麼,沒有阻礙,也沒有歡迎。
 
段從冷箱又拿起另一罐啤酒,「咔嚓」把啤酒打開,進喉嚨倒進去。
 
限爬入大廳,跪在段的腳旁。段仍然無動於衷,把限當成透明一樣。
 
限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就如停車場時一樣,安靜在罰跪。
 
段把電視關掉,他按住自己的額,感覺快要瘋掉。
 
「為什麼不通知我?」他這一刻很想發飆,但他需要冷靜,特別是身為主人。
 
限沉默幾秒,他沒有回答。他的過去根本不想被任何人知道。
 
他很想段向外界自豪的寵物,是一手一腳由他調教,過去完全是純白的奴隸。
 
「你並沒有把你的一切交給我。」段失望一說,乍然解開限頸項上的圈套。
 
限睜大眼睛看著段,段站起來直接走進房間,把門關上。
 
的確,他沒有把自己的過去交給段,他不配做段的奴隸。
 
限向著無人的沙發跪著,頸上仍有頸圈殘留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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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段如常起床清潔。當他打開房門,看見限已經跪在門旁。他已經跪了很久。
 
「主人...限準備了早餐...」限怯生生地說,他如常日,是他希望有如常日。
 
段沒有理會他,逕自走到廚房,看見限準備的食物,二話不說,把它們傾倒在垃圾桶裡。
 
「主人...」限眼睜睜看著自己為主人準備的東西被段扔去:「不要這樣子...對不起...」限爬到他的腳旁,輕聲道。
 
段親手煮起早餐,一言不發。
 
限趴下,伸出舌頭開始舔他的腳指,他知道段喜歡這樣。他現在只求段能原諒他。
 
切東西的聲音暫止,段冷冷地說:「停下來,現在的你沒有資格做這種事。」
 
段的說話就似一用剪刀,把文字的剪碎刺進他的心裡。
 
限一愣。
 
段把早餐弄好就離開廚房,離開順勢把廚房的門關上,他不想見到他,他把限困在廚房。
 
獨個兒在廚房的限抬頭一看緊閉的大門,段不理他離開了。
 
限低頭,摸著沒有項圈的頸項。
 
 
 
 
雖然段沒有把廚房門上鎖,但限亦不敢自己推開門。
 
他已經被段困起來數小時,餓了就到垃圾桶吃回剛才自己煮的東西,他連冰箱都不敢打開,已經很喝了。
 
這時,段進來,他把吃完的碗碟粗暴扔到洗滌盤上。
 
「清潔乾淨。」語畢,段走到冰箱那兒,拿起一支清水,直接傾倒在地上,水嘩啦嘩啦流出。
 
把水全都倒完後,他便離開廚房,讓限自生自滅。段沒有看過他一眼,限低頭,舔起有點苦澀的食水。
 
 
他跟自己說要慶幸段沒有把他扔棄,他得到這種對象已經是萬幸。應慶幸的限卻感到落寞的悲痛。

 
下午四時,限坐在地上,不知道做什麼好。
 
他已經把廚具全都抹了一篇。
 
因為段沒有指明什麼需要清潔乾淨,他害怕做不完美會令段不高興,乾脆把全部東西都清潔了。
 
「叮噹──」是門鈴的聲音。
 
限留心細聽,聽見是后來了。后好像知道發生什麼事,聽不到他們的對話。很快聽見門聲,應該是后離開。
 
但不知道段有沒有跟離開,只知道外面鴉雀無聲。
 
沒有理會,他無力躺在地板上。限覺得自己做了一件無可挽回的事,也許一開始就是錯了。
 
天色漸暗,廚房也變得漆黑無光。
 
他沒有去打開燈炮,光是躺著。臉上的淚痕讓他很不舒服,但他不想抹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聽見開門聲,什麼人回來,是段嗎?聽見他步向廚房,限馬上跪好。
 
連續的跪下及沒有足份的休息,讓他膝蓋承受壓力,很痛。就算限很勉強也要在段面前跪好。
 
廚房門打開,大廳的燈光溜進來。
 
限期待段會跟他說話,但段沒有理會他,他把另一支水傾倒在地板上,然後離去。
 
他仍未原諒他。段雙手按到地板上,趴下舔下地上的水份,有點咸味。
 
他渴望段能踩住他的頭,以腳掌磨蹭他的頭皮,然後溫柔一笑,說自己像小狗之類的說話。
 
但這些,好像已經離他很遠。
 
限冷眼看他一眼就離開了。
 
看著緊關的大門,限乏力躺在地上,水沾濕了他的髮絲。
 
段看著廚房的天花,背後又硬又冷的地板讓他好不自在。
 
為什麼現在被段留在這兒?限寧願段把他痛打一頓。限手臂掩埋著自己的眼睛,想著想著睡著了。
 
 
 
大廳外的電視聲浪突然很大,看看窗外,仍是漆黑一片。現在應該是凌晨左右。
 
突然,門被打開。「啪!」一聲,燈也打開。
 
限的眼睛未能適應出現光暈。迷濛看見是段。
 
段拉起限的手臂,把他扔到沙發上,二話不說把一支粗大的按摩棒插進他的後穴。
 
「嗯唔!主人...」很勉強接受按摩棒的粗度。錯愕下的感覺來得更強。
 
雖然按摩棒上有潤滑劑,但並不多。這讓限感受到磨擦的刺痛。
 
顛簸的表面緊貼限的內壁,按摩棒發出駭人的嗡嗡聲。後穴的敏感位置被冰冷的機器蹂躪。
 
限的下體很快有感覺。段抓起限的髮絲,限往後仰。限扭曲的臉蛋忍耐著快感及痛楚的交纏。
 
「主人...輕一點...」按摩棒粗暴在後穴振動,窄得無法移動的空間,在限的後穴中不斷碰撞及擠壓。
 
「啪!」段摑他一掌,更往後拉扯他的頭髮:「我不認為我需要溫柔對待你。」
 
沒有頸項的他,已經不再是段的奴隸。
 
段一手握住限的下體,指間似不讓它得到喘息一樣,用力壓迫神經的位置,要把它揉爛一樣。
 
「啊!...好痛...」無情握住,毫不溫柔的磨擦,段的指頭阻礙血液的前進,他的手上掌握限高挺的下體。
 
「放出來。」段以大姆指磨蹭限的尿道口,指尖刺入的快感讓限受不了。
 
「啊呀...」
 
段手上沾上了乳白色液體。
 
「繼續。」段說再把手指在尿道口徘徊,一按。
 
「唔啊...」
 
段手掌的液體顏色變淡了。
 
段仍未想放過他。
 
每當限軟下來時,段再以手指刺激限的尿道口,加上後穴按摩棒的振動,每一次都使限重新站起。
 
已經四次了。段仍意猶未盡,手套上限的下體。
 
 
 
「呀嗯...嗯...主人,求求你...」限雙手無力捉住段的手臂。段無情把他推到地上,讓他失去依靠。
 
他恬適坐在沙發上說:「自己做。」
 
段的手已經抖擻不止,但他嚐試慢慢接近自己的下體,他知道現在的他沒有資格求饒。
 
「快點。」段以腳踹向段疲勞的下體,不是平時的力道,比平時用力很多倍。
 
 
「唔啊...主人...」限的眼淚湧現,雙手套起下體,進行自慰動作,後穴的振動讓他站起來。
 
「你到底懂不懂?磨這兒。」段罕有地表達出他的煩躁,他捉住了段的手,直接磨擦到尿道口。
 
「啊嗯─」再一次射出。
 
「繼續做。」段坐在沙發,繞起腳看著他的表演。段的表情不悅,限咬緊牙關再次把手指碰到尿道口。
 
雖然身體會受不了,但他的精神告訴自己,不令自己有反應的話段會不要他。
 
限閉上眼將一次又一次的精液射出。
 
到了第七次時,段終於說:「看厭了。」
 
他站起來,抓起了他的手臂,把他扔回廚房,再「叭!」一聲關上門。
 
限就似一件被玩完的玩具,扔回儲物室一樣。限乏力倒在地上,身上還遺留髒兮的稠液。
 
限抬頭看著窗外快亮起的天空,冰冷得很難受。
 
他伏在地上,舔乾地上不斷浮現的水滴。
 
限已經被限困了一天一夜。這期間他想了很多,想到很多需要後悔的事。
 
沉默和冷淡是最可怕的懲罰。不過主人做的是對的,只是限自己失去被寵愛的機會。限又哭起來。
 
廚房之外的事,他都不想去理會,他光是希望下一秒主人會開門進來,憐憫一樣施捨他食物及水。
 
他不會自己去拿,他要等待著他的主人給予。
 
段把門打開,仍舊從冰箱拿出水倒在地上。不同的,他傾倒後沒有馬上離開關門,他站在門前。
 
水都流到他的腳底,那是甘甜的水。限趴到段前,舔起沾在段腳指的水分。
 
「你還真似一隻流浪狗。」看著他高抬的屁股在搖晃,似渴望被鞭打一樣。
 
「...汪。」他輕輕吠一聲,並親吻段的指頭。今天他終於和自己說話,要是段要他當狗,他都會去做。
 
「下賤。」段淡言,限一恍,水珠從腳面流到地板。
 
又是這句話。
 
主人會對奴隸出說侮辱性的說話很常見。但不會輕易在調教中說出侮辱說話的段,讓限的打擊更大。
 
內心有種被尖刀刺中的感覺。他了解現在他是等下的存在,段再低頭舔段腳上的水份。
 
腳板上的水滴愈來愈多,從他的眼眶裡流出。
 
但他沒有發出哽咽的聲音,因為一頭下賤的流浪狗得到主人的施捨應該要滿足。
 
「過來。」段步出廚房,限迷惑,他可以走出這個空間。
 
 
 
段走到浴室指向浴缸,示意叫他進去。限就跪在裡面,段一下子扭開冷水,並把花灑扭而最強水力。
 
冷水令限打了個冷顫,瞬間清醒。
 
段隨意把沐浴乳塗在他的身上,毫不珍惜他的肌膚。指甲深陷到頭皮磨擦清潔。
 
限只能閉上眼忍住叫痛的聲音。
 
「趴下。」段說,直接抓住他的屁股往上,限的上身貼向浴缸。
 
花灑嘴插入他的後穴,水力強烈拍打他的內壁。
 
「嗯唔...」很冷。
 
後穴被冷水用力沖刷,限的後穴不自覺收縮。
 
水未能深入清潔,段把食指伸進,掰開後穴,讓冷水都灌進他的直腸。
 
「嗯...主人...好冷...」限的身體打著冷顫,指甲似抓進浴缸內,強行被開張後穴灌進冷水。
 
「那我用熱水。」段無情地說。
 
冒煙的熱水會令限燙傷,限知道自己說錯話:「對不起,主人...限不是這個意思。」
 
他的聲音聽起來相當焦急。
 
「不是的話,就給我閉口。」段的指頭在限的後穴摳著內壁。
「嗯...是...」限努力把自己的上身壓低,感受著段對自己後穴的清潔。
 
 
 
限洗澡過後,段隨意給他抹身體,之後抱起他,把他放到自己的床上。
 
限錯愕,他以為他的主人會扔他回廚房。段目無表情,逕自脫起上衣,走上床上躺下。
 
段沒有說什麼,光是抱住了限,就似把限當成抱枕一樣。
 
限的頭埋在段的胸懷,那份溫柔,恍惚很久也沒嚐了。
 
「主人...對不起...」限所做的一切道歉。
 
時間,加上這兩天段在廚房的表現,已經令段的氣已消。
 
做出這種事後還會原諒自己的,就只有自己的主人。
 
限以頭髮磨蹭段。
 
「你的懲罰會在明天進行。」他抱緊了段說。
 
「是。」
 
今夜就享受段懷中的體溫。
 

第十六章: 懲罰

段把限帶到SMOON去。老闆就在沙發上因宿醉而睡覺中。
 
有二名穿西服的男生在門外迎接。其中一個身形瘦削,留有一把長髮,遠看似一個弱小的女生。
 
另一位則外表堅強,似乎怎樣對待他都不會倒下一樣,讓人想嘗嘗他的耐力。
 
「段主人,早上好。」二人整齊微鞠躬。
 
「嗯。」段一踏入SMOON氣場變得不一。在這兒他是首席的調教師。
 
他們一行四人走到調教室。路上,那二個男生不停瞥向限,還對他微笑。
 
但限沒有回應他們,怯生生低頭跟著段的背後。
 
 
 
他們留意到限的手碗或頸上都已經沒有頸圈。
 
段調教過的人很多,但帶上他的項圈才是屬於他的奴隸,其他的只不過是店內的玩具。
 
現在的限,只是和他們一樣,是店內的賺錢工具罷了。短髮的男生自嘲一下。
 
 
 
段在一邊的沙發坐下,長髮男生馬上為他傾倒一杯紅酒:「段主人,請用。」男生半跪把酒奉上。
 
限看見他們的動作很自然,就似經常這樣做一樣。
 
「段主人,感謝你給我們這個機會。」另一個男生都在另一邊半跪低頭。
 
身體有兩個半跪著的男生,段有著王者的風範。
 
「今天我借限給你們發洩。」段看著限說。段盯著他的氣勢磅礡,限不容拒絕。
 
他的意思是,將限給他們玩。限稍有退後。
 
「限,給我合作點,這是你的懲罰。」就算在自己調教的奴隸面前,段也不能接受限的失禮。
 
限皺起的眉頭顯出他多不甘願。昨天的過度甜蜜,換來今天特別的懲罰,限應該早就明白到。
 
限咬緊下唇,他雙膝下地跪在他們眼前:「勞煩兩位懲罰限。」他低頭,記僅段教他的禮貌。
 
 
 
「段主人,有什麼我們需要注意的嗎?」
 
直至現在,他們都有戎心,畢竟限本來就不讓他們觸碰的人。
 
長髮的男生正在參觀著調教室的大櫃,這是第一次他站起來看清櫃內的東西。
 
「把你從客人感受到的,加劇一倍。」段繞起腳,在搖晃酒杯內的紅酒。
 
「...我明白了。」他們都不知道限犯了什麼事,但一定是非常嚴重。
 
已脫了衣的限就在調教室中央跪著,他感受到空調吹來的冷風。
 
 
 
他們兩個是比較特別的奴隸。店內是大多數只接受一對一服務,但只有他們可被允准,一對二服務。
 
由他們同時服侍兩位客人。
 
長髮的男生叫桑,他柔弱的外表吸引不少,喜歡從調教中看奴隸痛苦表情的客人。
 
而他很會指導新客人要做什麼,又不會讓客人失去臉子。很多時,很多舊客人會帶著新手來光顧他。
 
另一位甜美的男生叫回,某程度上他是望的代替品。
 
之前望不願出賣自己的後穴,回都要替他做好善後工作。
 
其後望接受後,回受辱但微笑面對的專業精神,使很多喜歡下賤奴隸的客人都會找他。
 
客人特別喜歡相約另一位朋友,一起玩弄他。就只有他能承受。
 
 
 
「前幾天這個遊戲快把我逼瘋。」回把一個硬幣拿起限的眼前:「咬住。」
 
限抬頭看了一眼,硬幣有種鐵鏽的味道,他咬住。
 
「輪流摑一巴,把硬幣打掉的贏。你要咬緊,知道就點一下頭。」
 
回皺起眉頭提醒限,他不習慣當主人的角色。限點一下頭,他把臉部肌肉都繃緊,這樣打下去一定很痛。
 
聽得見回稍有嘆氣,接下來摑一掌,硬幣沒有掉出。限瞥向回,那一掌未免太輕。
 
 
 
「啪!」用力一掌,限的頭也側向一邊,硬幣同時掉出。
 
「喂,桑!」回大吼。
 
「我不認為段主人是想我們憐惜他。」桑拿起地上的硬幣:「再說,我真的很討厭這份工作,有這個機會給我發洩一下,為什麼要手下留情?」
 
他不把限當作是段的人,現在的限只是一件宣洩工具。
 
桑和回同時睨向段的方向,段沒有說話,也沒有反對。他們得到段的允許。
 
「回,不宣洩的話,我會瘋掉的。你也同樣。」
 
桑把硬幣塞到限的牙間,桑嚐試拉扯,咬得緊,他拍拍限的頭作獎勵。
 
回看住以標準姿勢跪下的限,當自己在限的位置上時,就算被客人如何打如何侮辱,他都還要掛上笑容。
 
這樣的自己,很討厭。
 
「啪!」一聲,回用力摑下限。
 
大力聽見耳內的鳴叫,緊咬住硬幣的臉頰發熱發痛,很難想像回是怎想撐過去。
 
 
 
「啪!」桑打落另一邊的臉頰,他往往打得比回大力,限的嘴角流血來。
 
「仍咬住,不錯嘛。」桑嘲笑。
 
「啪!」回打下:「不要說這種客人會說的話。」他盯著桑,但卻把氣都宣洩在限的身上。
 
「我的客人只會說向我說:真是個賤貨。」桑無奈一笑,用力摑向限。
 
他的工作就是讓自己痛楚,當客人拿長鞭及馬鞭給他選擇時,他一定要選擇長鞭。
 
他們一邊說著店內的事,一邊向限摑耳光。直至十多下後,限忍受不住把硬幣掉了,那一掌是桑打的。
 
 
 
「那時候的你,說了什麼話。」看見閉上眼忍住淚水的限,桑不期待限會做出客人們要求的反應。
 
「可笑地說著,恭喜主人,是主人贏了。」
 
那時,回被打得整人都跌在地上,他馬上跪好,嘴含血絲微笑跟他們說。
 
 
然後輸掉遊戲的客人要求重賽,是很自然的事。
 
回只能對自己的回憶表示無奈:「那夜我把遊戲玩了三篇。」他補充。
 
客人們的笑聲仍然縈迴在回的腦海中。
 
 
 
桑把回拉近自己的臉頰,回微彎下腰,桑輕親吻了他的臉頰。這是他們互相安慰的方法。
 
回一笑,手放到桑的頭上撫摸。
 
「繼續吧。」桑走到櫃那兒,取出一支又一支的蠟燭。限記得是家裡的低溫蠟燭。
 
桑點燃一支,把蠟滴到限的手背上。
 
「嗯...」這種感覺一點都不低溫。幸好只是滴落手背,跪在桑面前的限仍能保持不動。
 
「讓我教教你討好客人的方法。」桑把蠟燭沿著手臂往上滴:「移動你的身體,讓蠟滴在『合適』的位置。」
 
桑把蠟燭停在他的肩上,蠟似雨水一樣滴到他的鎖骨。遇上冷氣的蠟凝固緊貼他的肌膚。
 
「嗯?」限不理解,他皺起眉頭感受著肩上的熱力。
 
「桑意思是這樣子。」回捉住限的手臂,把他捉到蠟油的低下,蠟剛好滴到他的乳頭上。
 
「嗯唔...」乳頭似火燒一樣,也蠟粘著了乳頭。限的身體不自覺地掙扎,可惜回捉得他緊緊。
 
桑仍維持在那個位置,讓蠟自然落下。
 
「回,讓他自己來。」桑有點不滿。回縮縮肩膀,放開手。限仰望桑,他很認真。
 
限深吸呼,慢慢移動自己的身體。深紅的蠟一直滴到心胸,橫越至另一邊的乳頭。
 
「嗯...唔...」限把蠟盡量滴到乳頭上,讓乳頭包裹在蠟內。
 
「還有這兒。」桑輕踢他的下體。限睜大了眼睛,要自己移到那個位置很像自虐。
 
限忍咬下唇,蠟在他的肌膚上劃了一條直線,直至下體停下。蠟就在小腹滴了一大片。
 
他不敢移到更下的位置,光是小腹已經有灼燙的感覺。
 
「這是賤貨的工作。」桑一笑,他在影射自己。桑把蠟燭拿下一點點,讓蠟滴在他的下體上。
 
「嗯啊!...嗯...」限的身體在亂動,嚐試避開。
 
回馬上捉住他,桑沒有留情,他把蠟近接觸他的下體,限感受到燃燒著火焰的熱力。
 
「說說『賤貨喜歡用蠟燭,特別這兒的感覺讓賤貨很興奮』來聽聽。」
 
桑很熟練地說著,蠟集中地滴在他的末端上。
 
「嗯...不...痛...」限在掙扎,他瞥向段那兒妄想段會救他,但段一聲見他說「不」,就狠狠盯他一眼。
 
限閉上眼,眼角要湧出水珠:「…賤貨...喜歡蠟燭,這兒讓...賤貨很興奮。」他含糊把詞句讀出。
 
桑一笑,他果然在家裡養尊處休的小奴隸。
 
 
 
「好了,桑,快燒到你的手指了。」回放開了限,限倒在地上喘息。
 
桑看著火燃燒至最盡頭,他把它吹滅。
 
他把餘下的蠟拋在地上,躺在地上的限看見大部份的蠟都印在自己的身上了。
 
桑到另一邊的櫃拿出了刷子,上面一根根又粗又刺的毛恍惚是鐵針一樣。
 
「清潔自己身體是奴隸的責任。」桑拿住刷子,蹲到限的身邊:「來刷。」
 
他自然地舉起刷子,限看著他深淵的雙瞳,他明白桑的意思,桑要他自己動起來做。
 
限以手支撐起身體,將上身貼緊刷子,乳頭向刷子一磨。
 
「嗯唔...啊...」紅色的蠟化成粉掉到地上。
 
刷子的刺尖在擦拭著火燙過的乳頭,刷毛劃過乳頭時總有割傷的痛。
 
「太慢了。」桑說,突然捉住了他的肩,把刷子壓到他的胸上,粗暴拉動刷子移動。
 
「嗯啊!...好痛...」聽得見刷子和肌膚磨擦的聲音。
 
「說好喜歡。」桑無情地指導他。
 
「嗯...好喜歡...好喜歡...」限的眼睛含住淚水說。
 
桑看著他的表情二話不說,手抓住了他的下體,再把刷子胡亂在他上面擦走蠟,蠟馬上從肌膚上脫下。
 
被捉緊了下體的限無法往後閃避,一直被桑拉扯住用刷子磨擦。
 
桑的手法已經超越了調教的範圍,他是在傷害限。
 
「好喜歡...好喜歡...」限已經哭出來,他很想快點結束。
 
乍然,看見限眼淚的桑把刷子扔向一邊,站起來手按住額,他在調整呼吸:「...抱歉。」他衝出調教室。
 
他們三人都看著突然離開的桑。桑只是看見自己,看見自己原來以這種姿態去討好客人。
 
奔出去的桑遺留下閃爍的水珠。
 
 
 
回驚醒過來,想跑出去找桑時,他被段叫住:「回,繼續。」他沒有放過限的意思。
 
「段主人,可是...」
 
「我不記得在這兒,原來你可以違抗我。」段淡言,喝下紅酒。
 
「對不起。」回馬上跪下,但他的眼神看著門外。
 
段站起來,放下酒,走到櫃那兒,拿了兩條長鞭出來:「剛好有...工具,給你嘗試下鞭。」
 
段說工具時,明顯是看著限。段以眼神示意限在牆邊站好。
 
限吃力站起來,走到牆那兒,雙手按住牆,屁股微微抬起,就似第一次接受段鞭打時的姿勢。
 
「你不想學嗎?」
 
「想...」他的心情十分矛盾。段有把自己想學下鞭的話記住本應感到高興。
 
可是看見限已經這個情況了,他未必能支撐到一個初學者的鞭打。
 
段輕笑:「我不希望有任何東西會影響我的教學質素。」
 
他是跟限說的,意思是不聲聽到叫聲,也不要他亂動。這期間只有一件方便讓他使用的教學工具。
 
限緊咬雙唇,還未有心理準備時,鞭子已經「啪!啪!啪!啪!」落下。
 
「嗯!」限往向上仰,灑出汗水。
 
限的左邊屁股印上一個米字。長鞭的打下來的力道完全和平日馬鞭的感覺大相逕庭。
 
長鞭的衝擊力大,鞭擊落時更深陷皮肉。
 
「試試看。」段退後,讓回站到自己下鞭的位置。回看著限雙腳微微在抖擻,感到一絲的壓力。
 
「啪!」突然,段準確地落鞭在限的大腿內側
 
「嗯唔!」限很努力才能維持自己不跌下。
 
「腿張得不夠開。」段以鞭子調較工具的高度。
 
限盡量張開大腿,發現更難使上力,需要全身僵緊才能維持站立的動作。
 
回感嘆段可以不加思索就下鞭。段微笑看著回,那個笑容是催趕他。
 
回吞噬一下,舉起鞭,一揮。
 
「叭!」鞭落到屁股,橫跨至大腿。力道大太,下鞭聲音不夠清脆。
 
在回下鞭的位置,限的肌膚慢慢從內漏出暗血。限的腿一軟。
 
「站好。」段又給了一鞭,單膝跪下的限。限把嘴角都咬破,他的指甲抓住牆壁爬回原位。
 
「鞭下的位置不錯,力道再加多注意就可以。還有,請注意你的表情。繼續。」他真的很認真地教。
 
段不喜歡看見回這張憐憫著限的表情。回清清喉嚨,他需要目無表情,他要把限單純當成一件工具。
 
回舉起鞭,一連下了三鞭。
 
「嗯...嗯!」瘋了一樣的痛楚使限的肌肉變得麻目。
 
看見自己畫上米字的那邊,字體彎彎曲曲,不球段那邊清脆利落。
 
還有段那兒就只有下鞭的位置變得暗紅,可是回使限的屁股染了一大片紅。
 
這就是他們的差距,由限顯示出來更為清楚。
 
 
 
「算是不錯。」段微笑。
 
「和段主人有一大段距離。」回拿起鞭仔細看,可以這樣看著鞭子還是第一次。
 
「你想追上我?」
 
「有少許。」回笑意。
 
段和回閒談,沒有理會在牆上堅持抓住牆壁站著的限。
 
「但是要追上,敢以長鞭揮向新人下體的段主人,不是容易的事。」回開玩笑說著。
 
那件事已經成為了傳說。回沒有親眼看見,他都是聽桑說的。因為這件事,段主人在店內的威望再次上升。
 
但事件後來演變成如何,沒有得知,問新人都是以段主人抱了那個男孩走了作為結束。
 
「幹嘛?你想試試用長鞭打向下體的感覺?」提及這件事,段的心情也會變得好好。
 
「饒過我,段主人,我做揮鞭那個人就好了。」回輕笑。
 
「我讓你的說話實現吧。」段鬼魅一笑,限身體一抖,回憶起當時的滋味,很可怕,但他沒權發聲。
 
「限,雙手放後轉過來。」段的說話是絕對的,限轉身將高挺的下體展露他們的眼前。
 
「段主人,你是認真的嗎?」回不禁一問。
 
「他只是一件工具。」段威脅性的笑容,意味著若他不打下去,會是自己代替限的位置。
 
說真的,不是任何人也願用這種長鞭打下揚起的下體。
 
「可是...」回緊握住不願揮下的長鞭。
 
「我叫你打。」重申一次,更明確的指命。
 
「是,段主人。」當段擺出主人的態度時,沒有人敢拒絕他。
 
回深深吸了一口氣,往地板嘗試揮幾鞭,他希望不會打中限的敏感位置。
 
「打中我才會放過他...和你。」段說,他看穿了回的心意。
 
回無奈一笑,不能當段主人像一般客人,他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傢伙。
 
回認真看著目標,他的指頭在磨蹭長鞭的手握位置。
 
現在只能聽見空調的聲音。
 
 
 
「啪!」落下,在大腿的位置。
 
「嗯唔!」限緊咬住唇,指甲抓住掌心。
 
今次不中,段給了回一個眼神,要他再下一鞭。
 
回輕點頭,他往地板揮了更多次,確保這一鞭可以勢中,否則限又要挨痛。
 
 
 
「啪!」
 
「啊!嗯唔...」不慎大叫出來的限。這一鞭落在小腹,把少量的蠟都揮走。
 
回看見限雙膝已彎起,站得非常勉強。
 
「段主人...」他渴望段會收回成命。
 
段表不改容,似毫不關心段的身體一樣:「下一鞭。」
 
段的眼神不允許有任何人反抗。回不能發出任何聲音。回重新專注鞭上,力道恍惚慢慢能掌握。
 
回站後一點點,這個距離應該可以僅讓鞭尖打落。
 
 
「看清楚,限。」回皺起眉頭提醒限。憑他被打的經驗,他知道看著鞭子落下比不看著的好。
 
限勉強微笑,眼角卻湧出水珠。看見這個姿態,不禁知道限的魅力所在。
 
回瞥向段。
 
「快點。」段說,帶有自豪的眼神。他自豪有一隻不論是什麼事也聽他說話的寵物。
 
回將緊握的鞭子,稍為放鬆,他留心看著目標,一揮!
 
 
 
「啪!」
 
空間鴉雀無聲,沒有叫痛,沒有尖叫。
 
回揮中位置。是限,限伸手出來擋住了。
 
「對不起...主人...限知錯...原諒限...」他受不了再一次這樣的對待。
 
他全身乏力,軟化跪在地上,屁股破開流了血。
 
稍有昏厥的感覺,限知道自己又犯下大錯,他的淚水湧出,不停滴在地板上。
 
「段主人,限他...」回知道限要崩潰了,他焦急瞥向段那兒,發現段已經上前抱住限。
 
 
 
「主人…對不起…限之後也不會…原諒限…」限哽咽,不停說話這一番的字句。
 
段什麼也沒有說,讓限埋在自己的懷裡,緊摟抱著他,撫摸他的髮絲。
 
得到一刻舒緩的限,驚醒自己犯下的錯,他想重新爬起來:「對不起…主人…主人再下鞭…是限的不對,限不應該擋住…對不起…」
 
段用力捉住了限,不讓他亂動。
 
「放心,沒事,已經足夠了。」段低沉的聲音敲進限的耳裡,安撫限的不安。
 
段輕拍他的背,讓他安心下來,同時溫柔輕揉受傷的部份,讓瘀血可以散去。
 
一按下傷口時,限叫痛彈起。
 
「沒事的、完結了,聽著我的心跳。」段放輕了手的力道,溫柔摸撫著他。
 
限就聽著段按節奏跳動的心跳,在他懷裡哽咽。
 
 
 
站在旁看著一切的回,他不禁想,到底誰才是工具。
 
回一笑,他逕自離開調教室,跑去找桑。

第十七章: 契約立成

限猛然醒過來,他坐直身子,張望四周。
 
他回到家,坐在沙發床上。抬頭看牆上的大鐘,以時間清醒自己的腦袋。
 
因為太累了,睡了四小時左右,看來是段把他抬回家。
 
身上的痛來擊,他躺回床上,不敢撫摸灼熱的地方。剛才真的被打得很狠,想必一輩也記得犯過這樣的錯。
 
無意間,限摸到自己的頸項,頸圈回來了。
 
限慢慢下床,走到書房的門前,段正在埋頭工作。
 
「起來了?自己去廚房食東西吃。」段聽見聲音,他沒有轉頭跟限說。
 
由限去信家的那一天起,段已經無心工作,剛碰上要幫忙批改論文的時間,工作堆積如山。
 
聽不見限移動的聲音,段轉頭,看著他仍然抓住門框看著自己。
 
「怎樣了?」段看得出限有東西想跟自己說。
 
限抿起嘴,看見段身後的文件,他搖搖頭:「...沒什麼...」
 
限一直緊握住自己的頸圈,這是屬於段的最佳證明。
 
「過來。」段向他招手,限趴到地上,爬向他的腳邊乖乖跪下。
 
段撫摸他的頭髮,手一直磨蹭到他的臉頰。段的指尖抹過他的小臉。
 
限閉上眼,一直側頭追著段指間的觸感。真是一隻愛被撫摸的小貓,段微笑。
 
段的指頭滑到他的喉結,四指指背擦拭他的頸項。
 
「限,之後有什麼都要說出來,行嗎?」段溫柔的觸碰讓限很舒服。
 
限張開眼,眼睛眨動,他遲疑一刻:「...我想說...」
 
限的手支撐在段的大腿,抬起上身,靠近段的臉,輕輕親吻他的臉頰:「我最愛你,主人。」
 
看得見限的臉頰印上淡淡的紅緋。
 
段稍有錯愕,然後一笑:「吻這兒才對。」語畢手背放在限的後腦,把他的唇壓向自己。
 
舌頭的交纏感覺真實,甜蜜的氣息在房間裡散發。
 
 
 
段沒有做下一步。限的身體因為懲罰已需要休息,加上明天就是限的晚宴,限要保持狀態。
 
限自行吃過東西後,安靜走回房間,跪坐在地上,趴在段的大腿上,陪著段工作。
 
段敲打鍵盤的聲音,有催眠作用,限又昏昏欲睡。段看見限在自己膝上安心的表情,對他來說是一種成功。
 
限醒來又睡、醒來又睡,不知道過了幾小時,段仍是埋頭苦幹中。
 
限開始忍不住悶氣。
 
「悶的話,到外面看電視。」稍微的移動,段也會知道。他是一直都好好地留意著限。
 
限搖搖頭,臉貼到他的腿上,雙手抱著段的腰:「我想粘著主人。」他的臉頰在磨蹭。
 
俯瞰看見自己的寵愛可愛地撒嬌,段的心被揪了一下。這樣已經叫他無法再用心在工作上。
 
可是如果現在寵著他的話,又不知道他會犯下什麼錯來。
 
段瞬間板著臉,站起來從書架拿下一本書,「啪!」一聲扔在地上。
 
「別再浪費時間,把這本書看完。」
 
那本書很新,是限下學年要讀的書,段特意提早買回來給限讀。
 
限沉默起來,看著厚厚的書,沒有半點提起的意慾。
 
「要是你下學年的考試都不合格的話,你不用畢業了。」段說中了,限可以上到大學是為了忘掉信而讀書。
 
不過,限上了大學後就沒了讀書的拼勁。現在他的成績更是慘不忍睹。
 
「揭開、讀。」聽見段強硬的語氣,限才噘嘴趴在地上,慢慢翻開一陣印刷氣味的書。
 
看見細密的文字已經頭昏腦脹,這時段走出大廳,限的眼神跟著他走。
 
段回來房間時,手上多了一個抱枕,他扔在地下給限:「墊著趴。」語畢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工作。
 
限摟著抱枕看著段,他甜蜜地微笑。
 
 
 
已經兩小時有多,段在椅上伸個懶腰,另一手去拿桌上的水杯時,捉到的不是杯,而是限的手。
 
「限幫主人去斟水。」限拿住的是空空的水杯。
 
段皺起眉頭,他低頭看看地上的書,翻揭不足十頁。
 
他能猜得出兩小時之內,限是用了多少時間呆呆地看著他。
 
要是他只有奴隸這個身份,一直看著自己的主人是件好事,
 
但同時限也是個大學生,一個成績介乎邊緣的大學生。不能不給他一點教訓。
 
段看看外面,已經過了黃昏的時間。
 
他站起來,並叫限站起來,讓出位置:「坐下。」
 
段沒有在開玩笑,態度看起來是發怒了,限有點擔心。
 
限怯生生坐下,直正屁股快貼上椅上時,段捉住了他的手臂:「stay.」他把限當成小狗一樣命令。
 
限馬上僵起身子不敢動。段拉開了椅子,踢踢限的小腿,讓他兩腿更為張:「坐下一點。」
 
限弓著腳,勉強維持坐下的動作。單純擺出這個動作已經令限的小腿發麻。他感受到古時習武的可悲。
 
「不把書看完,你就別想吃晚餐。」段拾起地上的書,把書放在限的手上:「用手拿著,不准放在桌上。」
 
限驚覺剛才只讀了數頁,這一來他到明早都可能未讀完。他抬頭以求饒的眼神看著段
 
段沒有理會他可憐的眼神:「認真給我讀。」段敲敲書頁,接著離開,讓限自己一個人在房間自習。
 
限的腳已經開始在抖,他看著眼前厚厚的書。
 
主人的命令他必需遵從,限咬緊牙關把書翻回第一頁,開始認認真真讀起來。
 
 
 
在大廳的段煮好晚餐後,選擇一個可以看到限的位置坐下。他看著努力蹲在的限,不感暗笑。
 
限的腳比起剛才還抖得厲害,可是他沒有放棄仍然很乖保持原有的姿勢。
 
一邊吃著晚餐,一邊看著自己的寵物在拼命完成自己下的任務,段覺得是種享受。
 
他能感受到自己是支配住限的。
 
良久,限的膝已經大幅度規晃,他的呼吸變得很重,他快也支撐不住。
 
段仍慢條斯理,繞起腳在欣賞他的美態。
 
限深呼吸了一下,搖搖動,再把專注力放在書上。段欣賞他的堅持。
 
但這份堅持就在五分鐘後崩潰,手上的書「碰」一聲不小心掉到桌上。
 
限馬上以單手抱回書,另一手提起往臉上擦拭。段放下咖啡,走到他的身後。
 
限在哭。
 
「怎樣了,限。」段彎起腰,溫柔在他背後耳語。
 
限抽泣向主人哭訴:「主人…限很累…可是書…」限仍然是維持著半蹲著姿勢跟段說。
 
直到現在已經看了一半,限已經很想放棄。段輕輕摸著他的頭髮:「嗯,限很乖。」
 
段以指尖輕輕劃過他小腿的筋肉。
 
「嗯!…」限反射下發出酸痛的收聲,強忍顫抖的雙腳。
 
段也知道限已經快到極限,哭著但仍按照自己命令去做的限,讓段很滿意,他把限拉到自己的胸懷。
 
「我允准你下次再讀。」段抱著限,讓限依靠著他身上。
 
「謝謝主人…謝謝主人…」限在段的胸懷也止不住哭泣。他很喜歡這個懂他的主人。
 
 
 
深夜,限如他所願,一直粘著他的主人。
 
勞役限的小腿之後,段就把限抱上自己的床上,直接把晚餐拿到床上給他吃。
 
洗澡也把他放到浴缸內為他沖洗。
 
直至睡覺前限都沒有再哭,也沒有說話,他像一隻小動物抱住段的手臂。
 
段不時撫摸他的頭髮、臉頰,限真的似變成了段的寵物。
 
 
 
睡覺前,段把限抱到沙發床上,限才低沉發出「嗯…」不情願的聲,同時拉住段的手臂。
 
「你已經任性夠了,限。」段抽出自己的手。
 
限低頭看著地板,他不開心。段輕笑,摸摸他的頭,然後勾起他的下巴:「晚安。」
 
輕輕吻在限的唇上。
 
限錯愕看著段。
 
關燈。
 
 
x
 
 
電視正播放動物的紀錄片,聲音把限吵醒了。
 
限張開眼睛就看見,電視中的獅子向他咆哮,他驚慌下抓住被褥往後退。
 
背後傳來清澈的笑聲,是拿著早餐的段,他在取笑限。
 
限貶動了雙眼,雙頰變得紅緋:「我…我只是被嚇了一跳!」限在抗議。
 
獅子什麼的他才不害怕,只是突如其來的吼叫讓他的心臟用力跳動一下。
 
限狠狠盯著電視的獅子一眼,是牠令限在段臉前出糗的。
 
段微笑坐在床邊,他撫摸限的頭髮:「是的、是的。」他把早餐放在限的床上。
 
「真的啦…」限在噘在嘴。
 
「我可愛的限。」段輕吻他的臉頰:「…早安。」
 
限錯愕看著段,這個早上來得很甜蜜。
 
限害羞地把臉轉同另一面。段勾回他的下巴,要他望著自己:「我說,早安,限。」
 
「主人…早。」限臉上的腮紅還未褪色,他以純情少女一樣的眼睛含羞看著段。
 
 
 
段讓限在床上吃早餐,限把頭依到段的肩上,一起看著貓科紀錄片。
 
限當然覺得電視很沒趣,但可以和段一起坐在床上吃早餐看電視,他很享受。
 
把早餐吃過後,段叫限到浴室。早上的浴室十分通明。
 
「張開腿坐上去。」段指向洗臉盆那兒的雲石。限要把腿張得很開才可以坐到上面去,否則會跌下來。
 
段站在限的背後,讓限可以往後躺。不過,限清楚從鏡中看見自己身體。
 
段在他的背後開始撫摸他。
 
「瞧瞧你的臉,很喜歡被我撫摸嗎?」段的指頭一筆一筆畫在限下體的大動脈。
 
「…喜歡,限喜歡。」他不似在賣乖,是真的喜歡被段撫摸。
 
段把在旁的乳夾為他夾上,夾上後扭了幾下,限喉嚨傳來微弱的呻吟。
 
段咬咬了他的耳珠,跟他耳語:「記得唯小姐說什麼嗎?」語氣暗有笑意。
 
 
 
唯,那位穿上蘿莉服的可愛女孩。她說話不多,和限有關係只有一件事。
 
「不喜歡,毛。」記憶中,那天唯說的話。
 
 
 
限頓時知道段想做什麼。段輕拉他下體的毛髮。
 
毛髮對男人來說,算是一種象徵。要把毛脫了,下體更能清晰看見。
 
限的表情告訴段,他不太想。
 
段在旁拿起支軟膏,把乳白色的東西擠在下體上。
 
「光滑的話,摸起來很舒服。」段在說他喜歡撫摸光滑的地方。
 
段咬緊下唇,他雙手按住自己的大腿,讓他張得更開並固定。
 
要是主人喜歡的話,他會去做。
 
「乖。」段拿起括刀:「不要亂動,我不想弄傷你。」冰冷的刀刃碰到肌膚時,限的身體一抖。
 
「一切交給主人。」這句是討好段,賣乖的說話。
 
但段接受。
 
 
 
完成脫毛後,段摸一摸自己的傑作。不錯,雖然未能光滑如絲,但他喜歡用力摸下去會撫到稍刺的毛頭。
 
同時,提醒了他用這個力量按下去,限會叫出悅耳的聲音。
 
一直在鏡前看整個過程的限,在沉沉喘息。
 
限看著自己的下體,沒有毛那兒肌膚十分細嫩,主人說讓人有想咬下去的慾望,他為此感到高興。
 
段讓限下來,他們返回大廳。
 
瞧向牆上大鐘,他們是時候要到夜店準備,打量一切。
 
因為,今天是屬於限的派對。
 
 
 
但出發之前,他需要再三確認。那是讓限逃走的最後機會。
 
「坐下。」段指向餐桌上的位置。
 
「坐?」限在猶豫。
 
「對,坐下。」段已經坐到對面的位置。
 
限不自然慢慢坐下來,裸住身體的他好不安。因為他記得主人說餐桌並不是他的位置。
 
要是讓他選擇,他會寧願跪下。看見限疑惑又不敢舒坦的樣子,段不禁壞笑。
 
不過,很快他收起笑容,這是一件正經的事。他拿出紙和筆,那張紙,並不是一段的白紙。
 
而是限曾經見過的契約。限雙手按住餐桌,抬頭望住自己的主人。
 
段知道,那是限期待和興奮前的表現,恍惚能得見限長出尾巴正在左右搖擺。
 
看見限如此的高興,段暗地底都放下一大半不安。
 
 
 
段沒有回他微笑,反而用力一拍桌面,讓限感受到驚惶。
 
不能讓他被主觀的心情影響到,段需要他理性去想。
 
「限…」段看著限的深眸,那種深啡,是自己最喜歡的顏色,段看著他的眼睛說:「我是在虐待你。」
 
段抽了一口,接著說:「記得你以新人身份來夜店找我的事嗎?我第一次打你,就用長鞭揮向你的下體。」
 
段輕笑,似在自嘲自己的不智。的確,當然他有點失去理智,幸好限忍得過。
 
「我會向你用藥、不讓你宣洩、要你做蹲跳、要是不討好我就沒飯吃….等等的事情,要你簽下這張契約後,就需要繼續做下去,沒有反悔的一日。你明白?」段十分認真。
 
限雙手握拳,把拳頭放在大腿上,他在深吸呼。限沒有回答,二人都在等待時間的流逝。
 
段知道,限在回憶。回憶他對自己所做的虐待之事。
 
在認真沉思的限,因困窘皺起眉頭的表情也十分可愛,段很慶幸自己可以調教過這尢物。
 
要是限提出離開,就算不願意,也得讓他離去,段強烈地告誡自己。
 
限深呼吸了,他緩緩張口:「…主人…會寵著我嗎?像溫柔的…撫摸…吻…」限慢慢閉上口。
 
他問得很認真,他似乎把剛才的話,理解成簽下的話,他就不會有被寵的機會,光只有虐待。
 
段輕笑,這傢伙很重視獎勵。也難怪,畢竟主人的獎勵是奴隸行動的主要原動力。
 
不過,如果真的沒有被寵的機會,限會如何回答呢?段很想知道。
 
「如果沒有的話,你怎麼辦?」段冷冷在說,猶如在說真話。
 
限雙瞳稍有睜大,微微低頭。段知道,這是他失望的表情。
 
限抬起頭來說:「那…限就努力一下,讓主人滿意,讓主人會想寵我。」限的眼睛很堅定。
 
段終於笑了,他板起一張認真的臉都頃刻舒緩,以手肘抬住自己的下顎。
 
「我的要求很高的喔。」段把筆放到他的眼前。
 
他就知道,這傢伙不會退縮。段很喜歡他的答案。限會一直付出,直至有收穫為止。
 
「是的,我的段主人。」他拿起筆簽下。
 
段接過筆也簽下。他確定了自己的責任,保護他…並同時寵他。
 
契約立成。
 
 
 
他們要出發,到屬於他們宴會。
 
SMOON。
 

第十八章: 專屬奴隸【完】

今天,SMOON裡很熱鬧。
 
除了段請過來的客人,還有不少老客顧及老闆的好友都在。
 
畢竟,今次是為了老闆第一大弟子,收到第一個奴隸而舉行派對。
 
自然想看看在段調教下,那位奴隸的本事。
 
熱鬧的場景,「啵」一聲,舞台上的燈光開啟。看見舞台上分成兩邊,左邊圍了短小的欄柵。
 
接下來,段牽著限到舞台前向大家打招呼。
 
宴會開始。
 
 
 
限不習慣被舞台的燈光照射著。
 
台下恬適坐在的客人們,大家的眼神都投在限身上。
 
限在舞台上以小狗的姿勢步行,一絲不掛的他,乳頭上的叮噹提醒大家他是夾上乳夾的。
 
「走一圈。」段說。限抬頭,把段手中的鐵鍊咬住,聽命。
 
限在舞台上走的每一步都覺得異常艱難。雖然之前在宴會也做過相似的事,但今天他是主角,大家都是為看他而來,要自己扭著屁股,用身體向大家獻媚,實令限覺得羞怯。
 
在這兒,他只不過是段主人手上的一條狗。段拿回項鍊並拉扯幾下,發出只屬於鐵鍊的聲音。
 
「吠一聲來聽聽。」段帶有笑意。
 
「…汪。」聽得出限的喉嚨十分乾旱。這兒,只有限戴上耳機式的麥克風,這讓限的聲音在場內無限擴大。
 
限能夠聽見自己緊張的呼吸聲在場內迴響,他強烈忍著聲音。
 
段彎腰撫摸他的咽喉,溫柔的指尖足以令限融化,不禁發出嬌柔的聲音:「嗯…」
 
從場內擴音器聽回自己嫵媚的聲音,限馬上止住呼吸。
 
「放鬆點限,我想聽見你的聲音。」段的手繞過他的背,滑到他胸前,輕撫摸紅潤的兩點。
 
「嗯!…啊哈…」限沒有閃避他的撫摸,反而把身子更貼更段的手指。
 
大家都看見,限已經被調教得淫穢。
 
「發情了。」段戲謔說著,他的手掌遊到他的下體上,在揉捏。
 
限的雙手抓住地板,他動不了,只好在舞台上讓大家看著,自己的下體是如何被主人撫摸而挺立。
 
比起平日,他今天更想有宣洩的衝動。
 
 
 
一陣熱身後,段拉住限頸上的鐵鏈,把他牽入欄柵裡。
 
只是限站起來就能跨過柵門,但限沒有主人的命令是不會離開。限就在欄柵中央跪著。
 
回把兩支大支裝的清水交到段的手上。
 
段箝制住限的下巴,讓他的臉往上,張開嘴巴,直接把水倒進他的口裡。
 
「嗯唔!…」
 
段突如其來的動作也很粗暴,限稍為在掙扎,但段一直按住他。很快第一支水已經全喝下。
 
「咳咳…咳..」限有一瞬間喘不氣來。
 
還未待限準備好時,段又拿起第二支水,硬生生倒進他的口裡。
 
這一次限沒有再掙扎,他閉上眼全都接受了。把兩支大支裝的水都喝完的限,感覺肚子都脹起來。
 
段拉起鐵鏈,把限扔到一個角落,回在那兒站著。
 
「300cc。」段說,回點頭。限有點疑惑,直至見回拿出針筒來,他就知道是什麼事。
 
是灌腸。
 
限皺起眉頭,怪不得今早段反覆為他清潔後穴。
 
但這是第一次給主人以外的人為自己灌腸,限顯然有點不滿意。
 
回捉住他的手臂是,限反射下避開,但換來回罕有的粗暴,他一下子用力把他抓回來。
 
「拜託你合作一點,段主人已經盯著我們。」若回做不到,他也會有麻煩。
 
這兒是舞台,在欄柵的四周更放了攝影機,直接送待畫面到舞台後的大螢幕。
 
段不會允准限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任何失禮之事。限輕輕點頭,就趴在地上,讓回為他灌腸。
 
鏡頭把他的後穴放大,限可以從螢幕看見自己吞吐張合的後穴。
 
看台下大家的焦點都放在螢幕上,限的下體不禁感到更為腫脹。
 
這次是灌入清水的感覺不太強烈,但水的溫度讓限打了個冷顫:「嗯嗯…」
 
灌腸後,限被拉回圍欄的中央,好好跪著。
 
「限,記得要忍住。」段輕拍拍他的頭,為他解開項鍊。
 
限點頭,他已經把後穴夾得緊。這個程度的灌腸,他能忍得住。
 
不過半小時後,限知道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
 
 
 
今次宴會的表演很有互動性,同時能夠為夜店賺一大筆錢。
 
客人們只要付一萬,就可以決定限的後穴灌入什麼液體,100cc為基本,容量愈大價格就愈高。
 
或者可以選擇請他喝非酒精飲品,五千是小支裝,一萬是大支裝。
 
限就如動物園中的動物一樣,讓人們按自己的喜好喂食。
 
而每一次接受大家的好意後,限都會在圍欄後向該住客人道謝。
 
能令SMOON首席調教師的奴隸跪在自己的眼前,自然會有點自豪感。
 
加上,限忍耐的乖巧樣子,大家都很喜歡付錢玩這個遊戲。
 
「這位先生給你200cc混入辣油的可樂。」回為趴在地上辛苦著的限說明。
 
限抬頭看,是伯爵。這傢伙還真是喜歡辣油,限能感受到那不是混和一點點,而一大半也是辣油。
 
後穴的感覺十分灼熱,簡接刺激到下體,最可悲是,搖晃著的下體很想快些得到解決。
 
限很勉強支撐自己的身體站好。
 
「…謝謝…先生…」限雙手放在背後,把抬高的頭壓下來,腰彎下來,腰間的曲線很美。
 
限恭敬向他伯爵道謝。
 
「剛才聽見你的慘叫帶有快感的呻吟…的確調教得不錯。」伯爵似不想承應一樣。
 
剛才辣油一瞬間進入後穴時,火辣的感覺已刺痛限的神經,身體一下子的繃緊,差點忍不住把尿液都湧出。
 
灌腸馬上就躺在地上抽搐,這樣失態一定令段很不高興,限很快趴在地上爬起來。
 
那時在圍觀的大家發出讚嘆的聲音。
 
「這都是主人…嗯啊!」忽然有人貼近他的背,並按下他的肚子。限的眼角湧出痛苦的水珠。
 
限已經忍得辛苦,要是再用力一點,就會忍不住。
 
「口水都流出來了。」是段,他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段的指尖抹向限的嘴角。
 
抬頭喘息的限,身體一直都很僵硬,段的指尖在劃出限身上顯然的肌肉線條。
 
「嗯唔…啊哈…主人…」限的氣息都從擴音器裡聽見。
 
「接下去說吧,你說是主人什麼?」段從背後貼緊他的耳朵。
 
段的手遊到他的下體,食指在勾勒出下體的外形。
 
「哈啊!…是主人…把限…教得好…」限的聲音和跪著張腳的影像到傳到大螢幕前。
 
限瞥見畫面上的自己,已經沈淪了。
 
段輕笑,他輕彈限的下體。
 
「啊呀!…啊哈…」泛起透明水光的下體偷偷湧出一點點的液體。
 
「那就再為我努力多一點。」段從背抬起限的下巴,拿起清水倒進他的嘴巴。
 
肚子已經很脹,這樣下去會忍不住。清水經過限的舌頭,他嚐到有不一樣的味道。
 
「混入了讓你更興奮的東西。」段的微笑很美,美得如同鬼魅。
 
段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無力躺在地上的限。
 
他以腳翻過限的身體,限的四肢不自覺彎縮,因為放鬆的話很容易會忍不住。
 
現在的動作十足一樣等待被抓肚子的小狗。
 
段一笑,他的腳踏在限的肚子上,輕踩。
 
「啊啊哈…主人…嗯啊…」限身體在抖擻,四肢乏力在亂蹶。
 
「沒有人喜歡看死撓撓的小狗,對嗎,伯爵?」段自豪瞥見伯爵。伯爵沒有回應他。
 
從他眼神看出,他是想伯爵看清,限會在誰人的腳下。
 
「你是在表演的,給我多點動起來。」段稍為用力向下踩。
 
「嗯啊!…是…啊哈…」限的下身,不論是後穴或是下體的肌肉繃得最緊。
 
聽見限的回答,段才放開腳,離開圍欄。限躺在地上,看著段高大的背影,他繼續跟各賓客交流。
 
 
 
限聽懂段的說話後,在圍欄內多了走動,每一步走動都很提醒了他生理上的需要。
 
「小限,過來這兒、過來這兒。」一個班女賓客在叫小狗一樣。限抬起頭微笑,慢慢以優美姿態爬去。
 
他知道,來得這兒都是和段生意上合作的人,他亦有責任討好他們。
 
限到達最近她們的位置,把頭壓下去搖動屁股,恍惚有尾巴在。女賓客都笑逐顏開,說他乖。
 
「動作很不乾脆。」在另一邊的男客人在說。
 
「怎能怪他,他下身都快爆炸。」引來圍觀的一陣大笑。
 
在圍欄中供人討論自己的身體,他也不行反駁,光是讓人欣賞。限感受到動物園中動物的感覺。
 
限把頭壓的低低,抬起屁股爬到中央。客人在議論紛紛,同時很期待。
 
限在中央蹲下,張開雙腳,屈起手。他舔舔自己的手背,然後粘到自己的毛髮,他的動作就似一頭貓。
 
是今早從電視學回來的。
 
限再舔自己的手背,然後輕輕在推推乳頭上的叮噹,在以手掌在揉,同時發出美妙的叫聲。
 
大家都被限的行為吸引,紛紛轉頭到舞台前的大螢光幕。
 
限看見在遠方的主人高興地微笑,主人要的是一項表演。段的笑容就似鼓勵了限一樣,讓限更賣力。
 
限重新趴在地上,學貓一樣伸懶腰,把身體的線條都展現。他抬高自己的手,仔細舔著自己的手指。
 
愈來愈多人親自走到欄柵旁圍觀,限的雙眼帶著嫵媚。
 
 
 
「不錯的計劃。」場內的一角,一個男人去向段那兒搭訕:「看著乖巧美麗的寵物,卻知道不屬於自己,最後只能羡慕地一旁看著。還真是個討厭的男人,段。」
 
段微笑,喝下一口酒:「有令你討厭我嗎?次大人。」
 
被稱為次大人的人,拿去段的酒杯:「我很羡慕。」他喝下段的酒。
 
 
 
限的表現就在段的來臨結束,段走進圍欄來,限很識趣走到段的腳旁,以臉頰磨蹭他的腳。
 
段蹲下去看著限。
 
限雖然臉上是微笑,但顯得十分勉強。還有剛才的動作亦得生硬,他知道是因為那兒的關係。
 
段一手捏住限的下體。
 
「啊呀!…嗯唔…」要是不握下體的話,一定有尿液湧現。
 
「你太得意忘盈。」段的手轉到限的睪丸,在拉扯。
 
「對不起…主人…」
 
誰也看得出,那是段自己的矛盾。想自己的寵物性感得讓人羡慕,又不想他太性感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主人的矛盾,最終都是奴隸承受。
 
在前方的人群讓開了一條路,次跟過來了。
 
「這兒五萬。」次拿出一張支票:「讓限排泄吧。」這算是好意嗎?限以迷惑的雙眼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
 
段沉默了一會兒,他笑起來:「很難想像你會做這種事,次大人。」恭敬的稱號,語氣高雅。
 
「首拜託我的。」首,是指段和后都敬重對待的那位首大人。
 
段微笑:「首大人的確很懂我。」他上前接去支票,並吩咐準備了盤子。
 
限跨過盤子,等待主人的命令。他的臉上看起來不情願,第一次在別人眼前排泄,讓他不知所措。
 
緊張感和不適更令身體抖動。
 
「主人…」他向主人求救。
 
段嚴肅的表情讓限知道這是不可能拒絕的事。段無情一按他肚子。
 
「啊!…嗯哈…」限的下體流出尿液,但很快被限止住。
 
「我沒有說開始。」段把左邊的乳夾狠狠向上拉扯,這作為不聽話的懲罰。
 
「嗯…對不起…限…會注意…啊呀…」
 
「我按的是控制膀胱的肌肉,希望你不會出錯。」段微笑。
 
他先讓限感受逼尿肌,好待一會兒的活動可以順利。但限似乎猜不出段想做什麼。
 
 
 
在圍欄中,限就跪在兩木椅之間,下面放有盤子。
 
「五萬,前後各有五秒排泄時間。」段說,五萬只能讓限排泄十秒。
 
限驚訝,這種他想的不同。限皺起眉看著段,他終於明白段的意思,段主要好好控制前後的排泄。
 
「先前面。」段勾起限的下巴說:「開始。」
 
限的眉頭皺得更深,大家都安靜看著他。兩秒已經過去,限努力有嘗試,但他很怕連後穴都放鬆。
 
「不行的話,次大人會不高興。」段的指頭輕劃過他的鈴口。
 
「嗯啊…」限的額都沾濕了汗水。段的手撫摸到他肚子的位置,然後輕輕按:「這兒。」
 
段在引導他。限抬頭閉上眼,他張開口,拉緊身體其他的肌肉。
 
「啊唔──」
 
聽見得水聲打落盤子的聲音。
 
「停下。」段說。
 
「嗯!…啊嗯…」限掙扎也一會兒才止到尿液。一旦開了出口給尿液,就似要湧出來。
 
尿道的刺激加劇,讓限身體在強烈抖振。段輕輕一碰已經引來限的大喊大叫:「嗯啊!…主人...啊呀…」
 
雖然限已經很努力忍耐住,但仍流了一點點出來。
 
讓限排泄少許,會令他更難以忍耐。限重新記起首這個名字,上次也是他令自己更辛苦。
 
段在一旁倒是看得高興,都說了,首是懂段在想什麼。
 
限未能從自己的忍耐當中抽離,段乾脆給他一巴掌。
 
「啪!」
 
「嗯…主人…唔嗯…」限抬頭,他眼角的淚水顯示他的難耐。
 
「接下來後面。」段沒有理會限下體的需求。
 
段也幫了限一把,他把指頭伸入限的後穴,輕以指尖旋轉。
 
指頭拔出來時,就似開啟了限身上的開關,不同顏色的液體都湧出來。
 
這短短的三小時,限已經被人灌了咖啡、可樂、香檳等等不同的東西。
 
五秒的時間後快過,但限似停不了,裡頭還有很多東西需要被釋放。
 
段從回手上拿起長鞭,用力揮向他的背後。
 
「啊!」後穴仍未能緊合上。
 
「啪、啪、啪!」一鞭又一鞭打在限的屁股上。
 
段什麼也沒有說無情地打著,加上昨日的傷患,屁股快要漏出血來。限的屁股火燒一樣的痛苦。
 
段下手愈來愈重,他也快要從椅上趺下來。大家都知道,如果限不停下來,段也不會放手。
 
「啊嗯!主人…啊!」限只能張開雙腿在叫喊,很不容易終於停下。
 
限在喘息,他的表情沒有得到一刻的舒緩。這時更聽見段對他下的殘酷命令。
 
「給他多兩支水,後面再多600cc。」段板起臉來,看來對剛才限的表現不滿。
 
眼見限一直看著自己,段問:「有什麼不滿嗎?」
 
限咬緊牙關,搖搖頭,腳仍在抖:「一切聽主人命令。」
 
「下來,自己拿針筒灌腸。」
 
限的身體搖搖晃晃爬下來,用口叼起被段拋在地上的針筒。他趴在地上,屁股向上。
 
「大家看不見,轉個身來。」段說。
 
限壓起自己的身體,背向大家,重新高舉屁股。五指抓開屁股,另一手在摸索後穴的位置。
 
清楚被掰開的屁股,看見後穴變得紅脹。指手碰到的一剎那如同電擊。
 
「跟大家說說你將要做什麼。」段不會放過任何恥辱他的機會。
 
限一心已想快點完成工作,他需要回答讓主人滿意的答案:「...限將會...為自己灌腸...請大家...欣賞。」
 
「高興嗎?」段笑問,他未想放過他。段捉起限的手,一下子把他的指頭塞進後穴
 
「啊嗯!...嗯唔...限...很爽...」限的答案充分顯示了段調教下的成果。他的手都在抖。
 
段放手,讓他進行灌腸。
 
「嗯哈!...」限知道快要湧出液,聰明地馬上把針筒塞住出口。
 
被阻塞的瞬間後穴感到不適,而下體也作出不安份的反應。要快點把事做好,否則前面會忍不住。
 
限深深一吸氣,手指按在針筒上,把裡面的液體擠入體內。
 
限知道把一下子灌入所有會比較好受,但段就在灌到一半時,叫限停下。
 
限感受到後穴口的繃緊,還有液體在直腸的翻滾。
 
「啊嗯!啊哈!...」限的雙腳抖得發軟。
 
段蹲下跟限說:「你要記得,你的身體是由我掌控。」
 
瞬間,段按住限的指頭,把液體全都進入了限滿滿的後穴。
 
限受不住倒下來,屁股仍插進針筒的限直接躺在地上。
 
「啪!」段二話不說再給限一鞭子:「趴好。」
 
限的肌肉收縮,酸痛感湧現。在鞭子的追趕下,限慢慢以手肘支撐自己的身體,好好趴在地上。
 
段拉扯他的項鍊,把他拉出圍欄。
 
是時候第二場的表演了。
 
 
 
x
 
 
 
大家已經安坐好自己的位置,這時候,各賓客的奴隸也出現。
 
奴隸們都帶上不同的玩具,爬到自己的主人身邊。大家第一時間都看看自己的奴隸有什麼不同。
 
后也登上舞台前。原來剛才大家的奴隸都送到后的美容店進行不同的療程。這是個不錯的宣傳。
 
后離開後舞台後,另一場表演要開始了。
 
 
 
在舞台中央是段,和被牽著的限。限的體內已經有不少水份,很需要排泄。
 
可惜,沒有主人的允許下,限只能忍耐。
 
這時舞台的螢光幕出現另一個畫面,是紀錄金額的畫面。
 
「限,是你的表演時候。」段拉扯一下限的項鍊,向大家解說表演。
 
限的排泄機會就在各位客人的手上,限將會有三次機會,懇求大家給予機會他釋放。
 
以金錢作為表達給予機會。第一次,限需要求取到五萬。若不足五萬,限就失去第一次釋放機會。
 
第二次需要十萬,同樣第二次總金額不足十萬,就會失去第二次釋放機會。
 
最後一次機會為十五萬,如果最後一次機會都流走,限將會馬上送到后那兒進行一個小手術。
 
一個令到限永遠只能依靠機械開關才能排泄的手術。
 
 
 
「限,你有十分鐘。」段解開他頸上的項鍊,把他推到舞台前。
 
限的身體不自覺在抖擻,大家的焦點都放在他的身上,期待他的「懇求」。
 
限皺起眉頭,沉重的呼吸聲都傳入麥克風裡。他搖擺走到台前,表情顯得有點不知所措。
 
限轉頭向段求救,但段早已安坐舞台上的沙發,回在一邊倒酒給他。
 
這個情況就似在調教室接受懲罰的那時,段只是冷眼在旁觀。
 
限跪在大家的眼前,全身上下的繃緊,大家都盯著他的身體。乳頭的腫脹,讓人害羞都噹聲都被大家聽見。
 
還有高挺的下體,限看見有客人指著他的下體,說他在竊出液體。
 
「限,己過了兩分鐘。」段說。
 
限的腰無法挺直,想釋放的衝動令他只好屈著身子。現在他唯一知道,如果不足五萬,他就不能舒緩。
 
限小心翼翼改變自己的姿勢,他蹲在地上,雙腿張開。
 
「各位…限的下身…受不了…」他雙手按住自己的膝蓋,好讓張得更開,證明給大家看。
 
台下卻有人在叫囂:「哪裡受不了?聽不懂,指出來。」伴隨笑聲。
 
限咬一咬下唇,五指并合,有禮介紹自己的身體位置:「是下體…和後穴…想排泄。請各位…幫忙。」
 
指尖不慎輕碰到的一刻,全身都麻痺抽搐了一下。剛才提問的客人大笑,部份人有在拍掌。
 
限的鈴口偷偷流出一點點透明的水份。
 
 
 
十分鐘已過,會付錢的客人,都會把支票交給自己的奴隸,用他們自己的方式把支票交到台前。
 
大部份客人都因為第一場遊戲已經花了錢,所以這次都是以千為單位去付款。
 
最後總計的結果,在螢光幕出現的是「四萬三千」。
 
限一陣失落,很快擔心和恐懼的心情一湧而上。
 
這個數字不單單代表失去第一次機會,更代表大部份人已經在第一次機會付款了,下兩次會付錢的人將會變得更少。
 
「看來你不夠賣力。」段說。
 
 
 
第二個十分鐘緊接下來。
 
限需要一個方法讓大家會付錢。他的心也開始焦急起來。
 
他記起剛才被灌辣油的事,大家都喜歡看見自己痛苦的樣子,限唯有自虐討好大家。
 
限跪在地上,高舉自己的左手,往自己的臉頰揮過去。
 
他的力度很大,完全沒有憐惜自己,並很滑稽自己把自己摑得倒地。喘氣聲變得更大。
 
一巴又一巴,沒有中斷地掌摑自己,嘴角都打破了。台下的觀眾如限預料一樣,十分雀躍於這項自虐表演。
 
限每一次掉在地上,膀胱內的痛苦就隨之而來,他要掙扎一會才能重新跪好。
 
而且,限的體力不允准打這麼久,之後他改了捉住自己的乳夾,往不同方法拉扯。
 
台下的客人不時在叫囂向左或向右,指示著限拉扯的方向。
 
雖然痛苦令他拉扯的力量減少,但為了得到釋放的機會,限一次又一次更加拉扯的力道,讓自己叫得更慘。
 
乳頭都被他拉得變形。身體的抖擻刻劃了他的痛苦。
 
要一個奴隸自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令他忘我又甘心情願地自我蹂躪更是難。
 
限不顧自己的身體,唯一想討好大家,一臉痛楚卻乖巧用自己雙手做下去。
 
可以調教出這樣子的限,身為主人的段贏來不少尊敬。
 
「嗯啊!…痛…啊哈!…」十分鐘內場內只聽見屬於限的聲音。大家的笑聲都混和限的呻吟中。
 
大家也分不清,他的是快樂的呻吟或是痛苦的悲鳴。
 
十分鐘過後,螢光幕出現數字。
 
「三萬九千」還比第一次小的數字。
 
「看來我要補貼手術費。」段苦笑,裝出苦惱的表情。
 
無論限多努力也是沒辦法的事,當人們付了第一次,自然會產生錯覺,已經為接下來的表演付款了。
 
奇怪的人們心態,把限推到絕望的邊緣。他已經不知道做什麼好,做什麼也不會有十五萬了。
 
他不喜歡機器硬生生裝到身體上。
 
他願意聽從段的話,說什麼時候可以去廁所就什麼時候去,不准去就不去。
 
但以機器代替了段親口的命令,他不要。這種和主人有距離感的東西,他不要。
 
他的淚水看著螢光幕流下。
 
 
 
「最後十分鐘,努力一下吧,限。」段漠不關心,勾勾手指,示意回再倒酒。
 
看看四周的客人,有誰可以幫幫他?限在找尋,最後眼神落到自己主人身上。
 
現在可以幫他,可以解求他的不是在場客人,而是他的主人。
 
限慢慢爬到段的腳旁,以生硬的姿勢用臉頰磨蹭他的西褲。
 
「主人…求求主人幫忙…限只有主人。」限以哭相懇求他的主人。
 
段微笑,這傢伙做對了。他摸摸限的頭髮,勾起他的下巴:「我來幫你。」
 
主人,是他唯一的希望。
 
段走到台前,限一直跟著他的腳後。
 
「躺在地上,手捉住腳踝抬高。」段說。限馬上照做,後穴和下體同時展露給客人看。
 
限躺在地上,能看見下體直指向天花,而鈴口流出一絲稠密的液體。同時看得見面向客人的後穴是緊閉著。
 
「限,你希望如何?」段的腳在踏在他的身上,鞋頭輕踢乳頭上的叮噹,讓它發出聲音。
 
限抖擻的身體,吐著氣息說:「請…請限..排泄…」
 
段輕踩他的肚子:「是這兒嗎?」
 
「嗯啊!哈啊!…」限強烈忍耐中。
 
「還是這兒?」段帶著笑意,踩到他的下體,讓他的下體任由他的鞋頭決定指向方位。
 
「啊!嗯唔!…」限以抓緊腳踝,努力張開雙腳,不敢亂動。
 
段戲玩一會兒才放開腳。
 
「搖動你想釋放的位置讓大家看看。」段說。
 
「嗯哈…是…啊嗯…」限捉住自己的腳,用手帶動大腿的搖動。
 
有點笨拙的姿勢讓大家都輕笑了。限踢踢他的屁股:「這兒也動。」
 
限把腰間稍為抬起,屁股都胡亂在擺動。
 
限看得見自己的下體在左右晃動,都聽得見叮噹隨著身體擺動的聲音。
 
「停。」段不太滿意,晃動的幅度太小了:「讓你更激烈吧。」
 
段接過回手上的鞭,無情在他下身劃破無數的鞭痕。
 
「啪!啪!啪!」
 
「啊哈!…嗯啊!…」限緊握住自己的腳,被鞭打得似活魚躺在陸地上般跳動。
 
良久,段停下鞭子,限也沒有令段失望,以同樣幅度晃動,恍惚有無影的鞭子在教訓他。
 
舞台中限一個人捉住腳,張開更搖晃自己害羞的位置,直至段叫停他才停下來。
 
 
 
今次的十分鐘,非常充實。
 
而螢光幕出現數字。
 
「十五萬四千」達標。
 
限的眼睛滿是希望看著他的主人,那種帶著感激的單純笑容,簡直不明白自己的情況是誰做成的。
 
不過,段就是喜歡他這樣的純真可愛。
 
限被段拉回兩張椅子上,兩腳分別蹲在兩張椅上,準備好排泄。
 
雖然已經達標,但沒有主人的指令,限仍會乖乖聽話不動。段摸摸他的頭,讚揚他的乖巧。
 
「前面先來。」段在輕揉他的腹前,他的語氣變得溫柔:「能做到嗎?」
 
限點點頭,他已經忍耐到淚水都要流下來。限知道,他不能做不到。
 
「開始吧。」段輕點他的鈴口。
 
「啊哈…」限馬上放出淡黃的水份,拍打在盤子上的體液發出聲音,提醒了後穴也需要解放的慾望。
 
腹部的水份不斷放出,限也一直發出悅耳的呻吟聲。
 
「給你個忠告,後面也要忍住。」
 
限點頭,他雙手在背後,身體的曲線顯然十分優美。
 
良久,前面終於開始放鬆。限的表情都舒緩了不小,只欠後面的未解決。肚子也熱起來。
 
限的身體開始扭動,在哀求他的主人:「主人…嗯,後面可以放鬆了嗎?」
 
段捉起他的下巴,把他的臉轉向自己的方向。他的力量似要握碎他的下巴一樣。
 
「你這種是什麼語氣?」段俯視他,他的氣勢總可以把限壓過去。
 
限咬咬下唇,他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求求主人…求求主人…」他張開嘴巴,性慾讓他流下忘我淫蕩的唾液。
 
 
 
「下來。」段一笑。台下大家目不轉睛看著屬於自己的寵物,真是令他很想自豪地笑。
 
段把限從椅子拉下來,另一手接過桑給他棉花糖。
 
段把載滿淡黃尿液的盤子,以腳把他推到台前。接下來把棉花糖倒到盤子,棉花糖掉下盤子把尿都濺出來。
 
限沒有留意段在做什麼,他只想後面得到解放。
 
段踏下鐵鍊,限一下子把頭低下來,臉很接近盤子。
 
因為含有大量水份的關係,氣味不太強烈,但從未嗅過自己東西的限,稍為有拒抗感。
 
「全部吃下。」段的眼神認真,帶著魔鬼的微笑。限的睜大眼睛,他好像未聽清楚段的命令。
 
段的挑起眉頭,他在為難限。限看著棉花糖慢慢沾上顏色。那種顏色,讓他感到很討厭。
 
就和信那次一樣,感到極度的討厭。限雙手支撐著地板,頭抬起看著段。
 
大家看見猶豫的限感到奇怪,明明剛才他一切都很乾脆完成。
 
他想起來,那天和信發生的事。
 
他不想再回憶起當天的事,那只會令自己更加痛苦,記起自己跪在別的男人前,記起主人的不高興的臉。
 
限緊咬唇。大家都在台下竊竊私語。
 
段半蹲下來,他沒有擺出厭惡或不滿的臉,反而溫和撫摸他的髮絲:「限…」
 
他輕輕勾起限的下巴,讓限可以看著自己:「給我說話吧,限。」
 
限緊咬自己的雙唇,以滿是淚水的閃亮眼睛看著段。
 
「我…嗯唔,請不要…懲罰我…」限臉上的流下淚水。
 
段輕笑一聲,但那笑意有少許失望之感。
 
段的手移至他的臉頰,抺去他的眼淚去:「那不是懲罰,我只是想你跨過去。」
 
段早有知道,信那次讓限內心造成陰影。他需要幫限去克服,這是主人的責任。
 
段語畢,段剎那摟抱身體冰冷的限。那瞬間的溫柔,正是限想把自己的自主權交給他的原因。
 
正是他的溫柔,讓段成為讓人尊敬的首席調教師。
 
限需要克服他的不安,他抖著身。限原本放背後的雙手,都繞住段的頸項。
 
「限,做得到?」段的手在撫摸他的後腦,在他耳邊耳語。
 
繞住段的手挽得更緊。
 
「主人...」他的手不願放開,要跨出這一步需要更多勇氣。
 
要讓奴隸克服或突破,對於很多主人來說是一件苦惱的事。
 
大部份主人都會以威嚇來要求奴隸完成任務。
 
只是,段不會。
 
 
 
「允准你一個任性的要求。」段說出令大家的震驚的發言。
 
主人發出這樣宣言是一件很危險的事,要是奴隸說拒絕的話,是主人無比恥辱。
 
大家都安靜限那個任性的要求。段沒有給他威逼,仍然給他安心的撫摸。
 
限在顫抖吐息:「請…讓我抱住三十秒。」
 
限要求只是不多的三十秒。段微笑,他相當滿意地,把限抱得更緊。
 
台下的大家明白了,這一切都不是限特別乖巧,而是段對限特別掌握。
 
這三十秒,限感受到段對自己的寵愛,跟隨他是正確的。
 
他們慢慢放開,段摸摸他的頭,限含蓄點頭,雙眼看著地上的盤子。底層的棉花糖已經沾溼了。
 
限低頭,不習慣的氣味卻有種熟悉的感覺,是自己的。
 
嘴巴似扣上鎖一樣,張口也有困難。
 
段的手一直在屁股輕揉,為了讓段更方便,限抬起了屁股,露出抖擻的後穴。
 
「吃。」段拍打限的屁股一下。限的身體向前傾,鼻子碰到棉花糖。
 
限閉上眼,腦海不自覺回想當日和信的事。信和他朋友的恥笑,害他很受傷。
 
「…主人…」限聽不見台下的聲音,因為他現在只想聽自己主人的聲線。
 
段沒有退讓,他十分堅定:「不吃下的,後穴都不必解放。」
 
段把食指伸入限的後穴,以指尖一勾內壁,讓他感到痛楚。
 
「嗯…啊!」限的後穴已經不能再承受衝擊。痛楚讓限的精神只能集中自己的主人身上。
 
感受到刺痛的限嘴巴也能自然張開,他把一顆棉花糖含在嘴內。
 
舌尖把棉花糖捲起,舌頭和口腔把尿液的壓迫出來。
 
全部的尿液都滑過味蕾,有淡淡的咸、有淺淺的甜。
 
「很好,限。」段也放鬆指頭,繼續輕揉他的屁股。
 
段的說話就似有魔力,被段誇獎,限自己也感到高興,他很想一直下去討好自己的主人。
 
限很快再叼起另一顆棉花糖,這種感覺,是和信那時完全不同。
 
似一束微弱的電流經過他的身體,他願意為段做任何事。
 
他跨過了。
 
 
 
限一口一口把棉花糖吞下去。台中大家的表情都由擔憂轉為興高采烈。
 
客人不時為限拍掌,限也很合作吠兩聲作回應,段不時撫摸他搖動的屁股,恍若是隻討人歡喜的小狗。
 
但看他表情,臉頰紅得想埋在盤子裡。
 
限會把沒有沾上顏色的棉花糖,咬住把它沾濕,才再放入嘴巴。
 
把全部吃下後,限輕輕抬頭,低吠兩聲。段輕拍他的頭頂幾下,叫限背向大家。
 
限的屁股抬起,雙手抓住自己的屁股。
 
這時,回介紹另一個人到舞台,是一名攝影師。那名攝影師一上台就拍拍段的肩,他們看似是舊友。
 
攝影師一旦拿起相機就變得十分專業,閃光燈的強光及快門的聲音每一下都驚動限的神經。
 
限紅緋的臉頰、迷惑的雙眼,一張享受的臉卻擺出淫穢的姿勢,他不想永遠紀錄下來。
 
限在回避鏡頭。
 
段蹲下,抬起他的臉,要他直視鏡頭:「不看鏡頭,買不到好價格。」
 
這句說話驚動了限,這些都要出售的?限馬上錯愕直視段。
 
「我是有掌控你的權利,你別忘了。」段拉住限的耳朵說。
 
限吞吞吐吐:「限…知道…」他不應懷疑主人的決定,他應相信主人的決定。
 
段把他的頭一下子壓到地板上,攝影師馬上捕捉這瞬間。
 
「後面抬高一點,頭轉向這邊。」段說。他舔了自己的尾指,展示鬼魅同樣的笑意。
 
帶有銀沬的指尾直插入限的後穴。
 
「像前面慢慢流出來就可以。」段說的不是容易做。他是在暗示限不能一下子全都放鬆。
 
限點頭,段慢慢把尾指鑽出。
 
「嗯啊…嗯哈…」指尖帶來不同飲料的混濁液體,水份從直腸流出。
 
限閉上眼,上身貼緊地板,似貓發情呻吟。沒有在意自己的表情正在被拍下。
 
他的臉沒有埋在地上,按照段的命令,臉轉向台下,讓大家看見被色情氣息包圍的他。十分誘人。
 
不時勾起微笑的限,一直挑釁台下客人的內心。擁有這表情的傢伙,簡直是隻小惡魔。
 
「主人…段主人…」而這隻小惡魔只會喊著自己主人的名字。
 
段感到自豪。
 
 
 
「做得很好。」段抱起了他,讓他跪在大家面前。隨著後穴的放鬆,整個人都放鬆起來。
 
相當疲憊的他只能躺在段的身上。
 
段從後抱住他,為他撫摸下體。手指揉搓下體敏感的位置,就在段手中的限很快就挺起。
 
這是他今晚的獎勵。
 
「咔嚓─咔嚓─」拍攝的閃光仍閃過不停,但他已經無力作出任何拒絕鏡頭的動作。
 
就在鏡頭前,留下宣洩的舒暢表情。
 
表演就在限把一切都釋放而結束。
 
 
 
「謝謝各位。」段背向舞台,拋下一句說話。完全沒有感謝大家之意。
 
他把限抱起到房間休息,溫柔得似抱住一隻受傷的小貓。
 
段沒有顧慮到宴會廳的客人,把他抱到一間早已準備好的房間。
 
限在他懷中已經雙眼合十,保持平穩的呼吸:「主人…我做得好嗎?」
 
他的微笑仍然很單純。
 
「嗯…很好,非常好。」他就是喜歡這樣子的限,段低頭在他的額上印下一吻。
 
段把限直接抱入房間內的沐浴,扭開溫水,細心為他洗刷肌膚。
 
限整個人都交給段似的,身子軟軟躺在段的身上。
 
水珠從限的身體滑到段的恤衣上,段乾脆把衣服脫掉,專心為自己的小狗洗沖。
 
看著光住上身的段,限已經沒有再依偎在段的身上,反而眼睛一直投在把段的上身。
 
限以指頭勾劃段身上合當的肌肉,段感到一絲的痕癢。
 
他低頭看,被水沾濕了的限,稍為抬頭仰視段。潤澤的黑眶就似一隻美麗的黑貓。
 
段把視線移開:「好了,起來,替你抹身。」
 
他很明確知道限才張臉是怎樣的一回事──限正在段邀請抱他。
 
段刻意轉身拿毛巾,限的身體已經很疲勞,他不想令他更累。
 
可是,限瞬間捉住段的手腕。
 
段站住,他轉頭看他一眼,他這個行為,有種以下犯上的感覺。
 
限馬上收起手,低頭咕嚕一句:「對不起…」段嘆了一口氣,走前幾步拿毛巾。
 
段把毛巾拿回來,準備為他抹去水珠時,限也握住毛巾。
 
「可以不用抹…反正…都會再次弄濕…」段的聲量漸細,臉頰比剛才的任何一刻也紅潤。
 
看來他的決心很大。
 
段沒有回答,限怯生生慢慢抬頭,他小心翼翼問:「可以嗎…主人…」
 
段握緊毛巾,他直視限那含羞的雙眼。
 
他內心佷焦躁,這傢伙的臉太純真,就似在說從來未做過這種東西。
 
段剎那把毛巾扔到浴缸中:「應該叫夏拍下你這張臉。」段把限抱起,直接扔到房間的床上。
 
他把限的雙手捉到頭上,用力按住他,讓他不能反悔。
 
很粗暴地動作,卻很溫柔吻著他。
 
他們的第一次。
 
嬌喘的聲音一直延伸至深宵。
 
 
 
「限,你要不要當我的專屬奴隸?」
 
「讓我成為你的專屬奴隸,段主人...」
 
浴缸中的毛巾,早已經全都沾濕。
 
 
 
【夜店裡的調教師-完】
 

番外1

幾年過後,限已經大學畢業出來社會工作。
 
而段無法再兼顧大學和SMOON的工作,最終他決定以段主人的身份協助老闆打理SMOON。
 
因為限的工作關係,段不必要限廿四小時都當他的奴隸,SM成為了他們之間的小情趣。
 
 
 
今天,段早上才回到家裡。當他一打開家門,本應在床上熟睡的限,特意地出來迎接他。
 
他身上沒有穿上任何的衣服,安靜跪在玄關。
 
「怎樣了?」段把門關上,坐在玄關的四方沙發,脫鞋。
 
但限的動作比他還要快,輕輕捉住段的皮鞋:「請讓我來,主人。」
 
段看著低頭細心為自己脫鞋的限,剎那間明白他變得積極的原因。
 
一定是昨夜限來SMOON幫忙時,新來的調教師跟他說了些什麼…
 
段勾起限的下巴:「迷跟你說了些什麼?」迷是新來調教師的名字,他為人討厭,但調教技巧屬上等。
 
限稍為閃避段的眼神:「我想變得優秀。」
 
「是嗎?」段沒有在意。
 
的確,因為雙方工作的關係少了調教機會。平日,更是段照顧限,多於限服侍段。
 
段有盡到他身為主人的責任,但限卻很多時都以工作為先,而忽略服侍段。
 
不過,段沒有抱怨。因為他知道,只是他叫喚限,限就會乖乖搖著尾巴爬回自己的身邊。
 
限有進步的空間,而段不會強求他變得優秀。
 
的確,段有時對此感到疲累,但照顧小狗是主人的責任。
 
更可況,這個不時出錯又抖著身驚惶的限,段很喜歡。
 
「再不努力,我會配不上主人。」限皺起眉頭說。
 
段這幾年間已經成為聞名的調教師,透過不同的比賽,段主人的名字愈來愈被人熟識。
 
段主人成為了頂尖的調教師,但在他身旁的奴隸卻老是這樣子。
 
段沈默了一刻…迷那傢伙又灌輸了奇怪的想法給限。
 
 
 
「主人,請讓我變得優秀。」限哀求的神情,把他稍為成長後的幾分成熟感都抹去。
 
潤澤的雙瞳一直盯著段,就似一頭小貓渴望主人的寵愛。
 
他保持這樣子就已經可以,他自己不知道這張天真的臉孔是最誘人。
 
不過,看見他熱忱的樣子,要他完全放棄這種奇怪的諗頭,不是說一聲「不必」就可以。
 
段板起臉來,已經很久沒有用這張嚴厲的表情看著他,明顯限有點兒錯愕。
 
「要我擺出在SMOON的樣子,你可能會很痛苦的,你真的要?」
 
在段心目中,只有店內的男孩才需要變得優秀。
 
被段愛著的限,早就忘了段真正的可怕。限咬住下唇,輕輕點頭,再給段一個堅定的眼神。
 
他要配得起段。
 
 
 
「好。」段站起來,步向沙發:「拿拖鞋給我,用口。」
 
限聽命令稍為感到興奮,因為段的態度比以往的更強勢。
 
限乖乖叼住拖鞋,性感扭著腰爬到段的腳旁。他把鞋放下,用臉輕磨蹭段的褲管。
 
細看限爬行的步伐,比早幾天做得優美得多,可能平日真的太容忍他。
 
段瞥見放在前面的拖鞋,冷冷一聲:「髒了。」他是印在拖鞋上小許的唾液。
 
限馬上低頭,他很快就讓自己的主人不滿意。但平日的段不會說髒了,只會說濕了。
 
這種說法似在嫌棄限。
 
「對不…」還未說完,段已經打斷他:「摑自己。」
 
限睜大眼睛,平時的段不會在意這種事。
 
就算看見了,段都只是溫柔微笑一句,然後溺愛捏一下自己的鼻子就算了。
 
今天就是因為微小的出錯,就開始掌摑自己。不論怎樣,限心底總有些不甘心。
 
「我說,掌摑自己。」段重申。
 
限深深眨動雙眼一下,跪好,然後高舉手臂,「啪」一聲清脆落下。
 
「奴隸就是按主人喜好可以隨意被打的工具。」段說。
 
限左右輪流各一下地摑掌,每一下都拍得自己臉頰變得透紅。
 
見段謔虐的表情,感到一陣熱流湧入體內。
 
「等等。」十多下後,段叫停了限。
 
是完了嗎?但抬頭只見自己的主人皺眉深鎖,他看來相當不滿意。
 
段隨手就拿起了地上的拖鞋:「我來。」語畢,立即用拖鞋摑在限的臉上!
 
「啪!」
 
「嗯唔!」被打得頭也側向旁邊,從來都不會以這種力度作為開始,限眼睜睜凝視著段。
 
有一陣痛感從刺進身體。限迷茫的雙眼道出他的愕然。段從來都未嘗試這樣打他。
 
段認真目視他的奴隸,他的態度讓限感到壓力,輕輕低頭。
 
 
 
段粗暴捉住了段的下巴,再「啪!」用力一打在他的臉上。
 
「嗯啊!」段打在左臉,而他不打算打限的右臉。這樣令限愈來愈痛,左臉也愈來愈腫。
 
段緊緊握住限下巴,不讓他的臉有任何移動。限就硬生生地任由段一巴一巴摑下去。
 
段每一下都很用力摑下去,限都全部承起來。
 
限的心胸緊揪一下,那是害怕的感覺。這個人,不再是深愛自己的段。
 
沒有告訴限何時停止,不斷重覆被摑耳光的瞬間。
 
段不時的笑聲讓限覺得很痛苦,他就似毫無憐惜虐玩自己的玩具。
 
平日段都會在差不多在這個時間,說明最後掌摑的次數,但今天沒有,一直打下去。
 
痛苦及陌生令限哭了。他很害這個段。
 
「啪!」「啪!」「啪!」
 
眼淚沒有使段停手,更覺得令段煩擾了,打得更大力。
 
這是段真正的樣子嗎?他曾經偷看過段在店內進行調教,印象中他沒有現在的如此可怕。
 
只是唯獨對他就殘酷嗎?一直都疼愛著自己的段像消失了。
 
現在的段可以看著臉孔漸腫的限都會毫不在意,甚至哭起來的限讓他打得更大力。
 
限的腦海在胡思一通,而得出來的結論讓他哭得更厲害,眼淚流得更多了。
 
「主人…不愛我嗎…」相當含糊哭訴著。
 
限的說話沒有打動段,仍然打下去,限的哭聲都傳到大門外。
 
「主人…主人…可以了嗎…」限的手沒有為自己擦去眼淚,淚很快掉到地板上。
 
段把手上的拖鞋扔到地上,他輕笑:「打軟了。」接下來,他拿起另一隻拖鞋,重新再開始。
 
這行動讓限更為慌張,他知道段最討厭自己說「不」。限抖著身子,咬緊牙關忍住。
 
又一輪暴力的對待。雖然段已經放輕了力度,但限根本就感覺不到,都被打得麻目。
 
但仍然一下一下掌摑下去的段,讓限很害怕。段高舉的手就似限的惡夢,痛楚佔據了限的感官。
 
「啪!」「啪!」
 
「嗯唔!…主人…嗯唔!…求求主人…」無論限說什麼,段也聽不見。
 
限臉都深深刻有拖鞋底紋的痕跡,這就是段在店裡的樣子。
 
好可怕,這樣子的段很可怕。限喜歡愛著自己的段!
 
「啪!」
 
「嗯唔!…段!」就在忍耐不住的最後一刻,限大吼出段的名字。
 
段靜止在空中的手。
 
這是他們之間的安全詞,就在限不必當24/7的奴隸,為了分別何時屬主奴關係、何時屬戀人關係而訂立的。
 
空間變得安靜,只聽見牆上的「啲嗒、啲嗒」秒針移動的聲音。
 
 
 
段放下拖鞋,雙手擁向跪在地上的限。
 
「不要碰我!」限大吼,擁抱著自己的雙臂。
 
段錯愕。
 
頃刻,他捉住了限的手臂,把他拉向自己的擁內,緊緊摟抱住他。
 
「要不是你叫了我的名字,我一定會因為你那句說話再打你。」段在限的耳畔溫柔耳語。
 
限的雙眼淚水止不了,就算已經被段緊緊抱入擁都不斷地哭,就似段欺侮得限太多。
 
限沒有對段的說話作出反應,光是在任性地嚎啕大哭。
 
「沒事了,限…你知道我是最愛你的。」段柔吻去限的淚。
 
「不知道!」限向擺出情人樣子的段耍脾氣。但限很自然就依靠著段的胸懷,雙手繞住他的腰間。
 
段曖昧輕咬限的耳珠:「今天就賴著我吧,限。」光著身子的限感受到段的體溫。
 
限慢慢收起淚水,段都提起手,以姆指為他擦去。
 
「嗯…明天也請假,讓限明天整日也賴著我吧。」段在哄他,當是戀人身份時,他經常都寵著限。
 
「真的嗎…」即是說,由現在開始,可以一起洗澡、一起睡覺、被限抱住吃早餐、一直依偎在他的胸懷中。
 
限有期待。
 
「真的。這份獎勵是給一直都很優秀的限。」段輕柔限的左面臉頰,淺吻他的右臉。
 
 
 
抬頭看見寵溺著自己的段,限知道,根本不必追求優秀。
 
因為限是真的喜歡自己。
 
 
 
「段當主人和情人也好棒。」限抬頭,雙眼閃爍:「最愛你。」
 
主動向前吻在段的唇上。
 
 
 
段一笑。
 
他就是喜歡這頭純真的小狗。
 
 
 
他抱緊他。
 

番外2

房間充滿喘息的聲音。
 
限的身體抖得十分厲害,他張開雙腳,蹲在飯桌上。他只穿著有一件沾滿汗水白色恤衣。
 
「主人...嗯...」限咬緊下唇,在他的後穴露出一顆串珠。半透明閃粉藍的串珠異常巨大。
 
「又想合起來,真不乖。」站在飯桌前的段說,他輕捏限大腿內側的嫩肉。
 
「嗯啊...對不起...」限的眼眶滿是淫靡的迷濛目光。
 
他雙手緊抓住自己的雙膝,把雙腳掰開,好讓段看清楚。
 
段的有不安份在輕揉他的身體。用手背撫摸他的紅緋的臉,輕捏他的筋骨,尖指滑到他的胸前。
 
段以手指輕彈一下限的乳頭。限在抖擻:「嗯啊...」
 
段的手轉移到他的腿,在他的腳底輕輕打圈:「還要我指點嗎?我的小限...」
 
限忍受住痕癢,把腳更為踮起,十分吃力。
 
 
 
久違的調教,段看來很高興。
 
「再排出一顆來。」他一邊說,一邊撫摸被橡皮筋狠狠咬住的下體。
 
「是...」限緩緩吸一口氣,然後把力量集中於小腹,把串珠排出來。
 
串珠塞不出穴口,沒有氣力的限令串珠回到後穴。
 
「嗯嗯啊...」巨大的串珠塞回去,磨擦貼緊內壁。
 
段知道他好不容易維持踮腳的動作,他扶一扶限的腰。
 
限調整的呼吸,眨動濕潤美麗的雙眼:「...謝謝主人...」
 
段微笑輕點頭,他喜歡限的禮貌。限咬緊牙關再用力把串珠排出來。
 
「啊──」這次成功排出,串珠粘上稠密的液體被擠出來。
 
「很好。」段說著,按按限的肚子,串珠在他肚子裡不停逼迫。
 
「啊嗯...」限一臉痛苦。
 
段馬上挑起眉頭:「難道我不能按?」
 
限驚慌起來,他沒有這個意思,他相信主人也知道。主人只是在怪責自己控制不了。
 
「不是...主人,不是的。」限的聲音都發抖,不能再令主人不滿,他自覺地踮得更高,做得更好。
 
段壞笑一聲:「記得保持這種高度。」他再捏了下限的大腿內側。
 
「是...」看見主人的笑容,限才放心下來。
 
 
 
段退後,半坐在沙發的旁邊,挽起雙手,看限的表演。
 
「下一顆。」段命令。
 
「是...主人。」限再吸一口氣,準備排第三顆。
 
要用自己的氣力排出如此大的串珠實是不容易。而他張開雙腳蹲,在主人面前排泄令他恥辱。
 
限一直不敢看段的雙眼,但他感受到段一直盯著他,而且很享受於這場表演中。
 
經過排出二次的經驗,限明白要用何種力度,這一次應該可以順利排出。
 
限用力,把串珠推出。這時,段開口:「收回去。」
 
限剛好停滯了動作,心帶有小驚訝,他皺起眉頭,串珠維持穴口的位置。
 
「怎樣了?」段在問。
 
限搖搖頭,把後穴放鬆。串珠一下子縮回後穴裡,活像一條滑蛇。
 
「嗯唔...」仍在後穴的串殊,一顆碰一顆,大家毫不禮讓在迫,塞滿了限的後穴。
 
限仰天喘息,口裡吹出冒氣。
 
段走近,按住限的後腦:「限很可愛。」另一手插入後穴,把串珠推得更深,聽得見串珠互相敲撞的聲音。
 
段的手指在按動後穴的邊沿,在搔癢、輕摳裡面的神經。
 
「啊嗯...」迷惑的雙眼直視段。
 
「...主人。」段在呼叫他。
 
限黑色的瞳孔攝去了段的心緒。段勾起他的下巴,忍不住和他熱吻。
 
在限面前,段不僅是調教師,他還是限的戀人。
 
舌頭互相沾濕對方的空間,交纏之間翻動的舌頭緊貼,吞噬對方殘餘的氧份。
 
吻已經完全勾起了限的性慾,他想要段。
 
「...限...」段拉開了小距離,為免他胡思亂想而再多一下輕吻在唇。
 
段動了嘴角一笑,看著限:「把全部排出,我才會帶你上床。」
 
限茫然,他知道是在欺侮他,但每一次欺侮他,限都感到很高興。
 
「是...」限說:「...我的主人。」
 
 
段摸摸他的頭。
 

番外3/相性100問

1、請問你的名字是?
段:段,一般被稱為段主人。
限:(細聲)...蘇文限
段:要說真名?
限:我想要吧...
段:(嘆息)方天段

2、年齡是?
段:現在25。
限:23。

3、性別是?
段:...
限:都是男。(慌張)主人不要生氣...

4、請問你的性格是怎樣的?
段:溫柔、厲害。
限:嗯...怕事?

5、對方的性格呢?
限:是很溫柔、很溫柔,一旦迷上主人的溫柔就無法自拔。
段:(輕笑)
限:(害羞)怎樣了...
段:(抱著段的腰)限就是...有點多事...有點愛擔心...對自己的標準也有點高...
限:那是因為...我身邊的主人太厲害!
段:不喜歡?
限:沒有不喜歡...(細聲)很喜歡。

6、兩個人是什麽時候相遇的?在哪裏?
段:在舊校自修室裡...
限:嗯,你還跟望纏綿的時候。
段:限!
限:(噘嘴)
段:真的是...(一吻)
限:(生氣倒在段懷中)

7、對對方的第一印象是?
段:一隻...可愛又膽小的小動物。
限:情色狂!
段:你在生氣什麼?
限:沒有...
段:(緊抱)不要氣,現在我都是你的。
限:(凝視)真的?
段:真的。
限:(高興)

8、喜歡對方的哪一點呢?
段:限很聽我話,我說什麼也做什麼,單純又可愛。
限:溫柔,高雅,帥氣

9、討厭對方哪一點?
段:說說看,我也想知道。(微笑)
限:沒有。
段:(抱緊)不怕,不打你。
限:...沒有什麼特別討厭...
段:不說的,回家打你。(咬耳朵)
限:(驚慌)那...有時把我欺侮過頭...
段:是嗎?那我不再欺侮你。(鬆開手)
限:(抱住)不要,欺侮我。
段:你這是什麼語氣?
限:請主人欺侮我...

10、你覺得自己與對方相性好嗎?
段:你來答。
限:好...
段:什麼時候最好?
限:...很多時候...
段:你知道我不是想聽到這樣的答案(捏屁股)
限:嗯啊(痛)...在...床上的時候、主人欺侮限的時候...
段:很乖(吻臉頰)

11、你怎麽稱呼對方?
段:有時限、有時小限。
限:主人和段。

12、你希望被對方怎樣稱呼呢?
限:限就好了。
段:主人,聽起來心癢癢的。
限:(討好)主人...
段:嗯,乖(吻臉頰)

13、如果以動物比喻的話,你覺得對方是?
段:被我調教前是生怯的野貓,調教後是高雅的黑貓。
限:...獅子...老虎這一類。

14、如果要送禮物給對方,你會選擇?
限:我想送的!但主人都說不要...浪費錢。
段:那你想送什麼給我?(抱住)
限:嗯...例如...錢包、手錶...
段:都不是我們一起去選嗎?
限:可是和我親自去選,然後送給你,是不一樣!
段:好好好,那這星期你去買一個送給我。
限:(驚)這麼快?
段:(壞笑)買的東西不能讓我滿意的話,就懲罰限了。
限:那...(細聲)我不買了...(淘氣)
段:(輕笑)

15、自己想要什麽禮物呢?
段:說說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限:(細聲)主人...
段:什麼?(裝聽不見)
限:我想要主人...
段:看不出你的誠意。
限:(把頭埋在段的懷裡)我都是主人的了...
段:(撫頭)

16、對對方有哪裏不滿嗎?一般是怎樣的事情?
限:(認真看著段)經常和SMOON的小m去表演!
段:那是工作,限。
限:(噘嘴)
段:(威嚴)限。
限:(多不願意也看回段)
段:給我一吻。
限:(輕印在段的唇上)
段:我不喜歡限總是拿這點發脾氣。
限:(不理會)
段:怎樣了,不理主人了。
限:我真的很擔心(看著段)
段:和我表演的還不是小來、小成和川澤。
限:你都抱他們!
段:(哄限)我是溫柔的段主人啊,而且他們都有情人。
限:(不理會)
段:而我也有你(溫柔吻限的臉頰)

17、你的毛病是?
段:有時太專注SMOON的工作。
限:(自責)主人忙的時候,還要他照顧我...
段:沒事(撫頭)

18、對方的毛病是?
限:忙和累也不告訴我!
段:有時太單純,這樣子會被人騙,知不知道?(捏著限的鼻子)
限:騙得我最多還不是主人!
段:什麼?
限:我愛主人(馬上抱住)
段:你這個小惡魔...

19、對方做的什麽事情(包括毛病)會讓您不快?
限:那次你遲了回家,騙我是和期大人去喝酒...但原來你在準備表演...我以為你都不理我、厭倦我,還要你哄我睡覺,翌日又纏住你,不讓你上班...你總是不告訴我你在準備表演。
段:要是我告訴你,我在準備表演,你會如何?
限:我不會纏著你!我會讓你好好休息!
段:不是,你會想到,我去表演即是又要出國,又把你拋下幾天,然後你整天都在悶悶不樂。
限:...
段:哄你又不理我。
限:...
段:說著讓我生氣的悔氣說話。
限:....
段:(不理會)
限:...對不起...
段:知錯了嗎?
限:對不起...主人不要生氣。(抱腰,頭埋在段懷裡)
段:那下次你要怎樣做?
限:乖乖等待主人回家...
段:還有呢?
限:主人出國每天給主人一個電話...
段:還有呢?
限:回家後給主人說,辛苦主人,然後吻一下主人。
段:(笑)還有呢?
限:然後穿上【嘟─】,待在主人身邊給主人【嘟─】。
段:(笑)很好。(抱住)記住你的話。
限:(甜笑)那...(小心翼翼)我有沒有做過什麼事,讓主人不高興...
段:(皮笑肉不笑)你是不是想我提起?
限:(驚)不是...(抱緊)對不起主人,限之後不會...

20、你做的什麽事(包括毛病)會讓對方不快?
段:(皮笑肉不笑)自己說。
限:(驚)...哪一件...
段:原來你也知道經常惹我不高興。
限:...但...主人都教訓過了....我以後都不會...
段:給我一個承諾的吻。
限:(馬上吻)
段:好,沒事(撫頭)
限:謝謝主人...(驚心動魄)

21、你們的關係到了哪種程度?
段:(看著限)
限:就是...那種...犧牲一切的程度?
段:限犧牲得較多。(吻臉頰)
限:主人也犧牲得多...(繞著段的頸)
段:(笑)說來聽聽。
限:主人不眠不休照顧我、主人賺錢給我花、主人帶我去想去的地方玩、主人...
段:很好。(吻唇)

22、兩人初次約會是在哪裏?
段:伯爵家。
限:那個是約會嗎?
段:那...SMOON?
限:嗯...我也不太清楚,和主人一起就好了。(抱住)

23、那時兩人間的氣氛怎麽樣?
限:怎麼辦...
段:當伯爵家就好了。
限:氣氛...有點害怕...但又有點期待
段:害怕我?
限:不是...害怕那個肥男人!
段:那我呢?
限:喜歡。(害羞)
段:不是愛嗎?
限:那時那有這麼快愛上你...
段:是嗎?但我在那時已經愛上你。(抬住限臉)
限:哄我的...
段:要不要來測試一下?
限:(吻上段的唇)

24、那時進展到何種地步了?
段:那時都已經是屬於我了。
限:那現在呢?
段:你說呢?
限:這輩子限也是屬於主人。(埋頭在主人的懷裡)
段:你的下輩我也要。
限:(淘氣)那你找下輩子的我去簽約。
段:契約已經包括下輩子
限:(笑)騙人。
段:那回家簽多一張。

25、經常去的約會地點是?
段:家。
限:家。
段:有時候SMOON。
限:我不喜歡去SMOON。
段:為什麼?
限:你老是理你的小奴,都不理我,把我扔到廚房。
段:(放下限)是你嚷著要來SMOON上班。
限:來到SMOON都不見你...你整天都在調教室...
段:(不悅)
限:(驚)我知道主人是去工作...但我只是想多見你...
段:(沒理會)
限:對不起...不要這樣子...對不起...主人...
段:我太寵你。
限:(哭)主人...
段:(失望)看你任性的樣子。
限:(跪下)
段:(不理會)
限:我會聽話了...主人...(拉衣角)
段:如何聽話?
限:主人說不去SMOON就不去SMOON了,乖乖在家裡等著主人回來。

26、你會爲對方的生日做什麽樣的準備?
段:起來。
限:(錯愕)
段:怎樣了...想我繼續生氣?
限:不是!(馬上起來)
段:坐下(拍拍限的位置)
限:(怯生生坐下)
段:擦乾眼淚。
限:(用手背抹去)
段:...你會如何準備我生日?
限:限會...會...(想不出又想哭)
段:說說你上年準備了什麼(為限抹眼淚)
限:當主人一天的小狗...
段:記得我說了什麼嗎?
限:(破涕為笑)主人說已經天天當小狗,最後還是當小狗。
段:那時主人很高興。
限:真的?
段:有限在我就很高興。
限:...可不可以抱著主人
段:(張手)來。
限:(抱)對不起...我都這麼任性。
段:不要緊,我永遠也是最愛你的段。
限:主人是最好的。

27、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限:我...
段:還記得說了什麼嗎?小限(笑)
限:(害羞)請你調教我...段主人...
段:那麼...我有滿足到你嗎?我可愛的小奴。
限:(點頭)

28、你有多喜歡對方?
限:很喜歡...很愛。
段:不是他不行。

29、那麽,你愛對方嗎?
限:愛。
段:(吻上限的唇)

30、對方說什麽會讓你覺得很沒辦法拒絕?
限:...
段:怎樣了?
限:好像...主人說什麼也無法拒絕。
段:這當然。你有意見?
限:沒有,這樣很好。(單純)
段:限跟我說要,我都無法拒絕。
限:我要!
段:好。(就地正法)

31、如果覺得對方有變心的嫌疑,你會怎麽做?
段:(微笑帶有寒意)
限:...主人不會!
段:你又是經常說我和小來、小成他們嗎?
限:不是那個意思...
段:還有...我和期也被你說過。
限:我相信主人...那只是氣話...
段:我知道(吻臉頰)
限:我也不會變心。
段:要是你變心,我會將你困在我的房間裡一輩子,永遠也不讓你走出房間,天天只要能看見我。
限:困住我...
段:嗯?
限:明天開始就這樣做,好不好。
段:不,我要上班。
限:(撒嬌)啊~

32、能原諒對方的變心嗎?
段:不會、不能。
限:我不會,主人。
段:我知道。
限:如果主人擔心就困住我,困住我一星期!
段:...
限:好不好,段、我的主人、限的主人、限最愛的主人...(撒嬌)
段:我考慮一下。
限:(抱)我愛你。

33、如果約會時對方遲到1小時以上,你會怎麽辦?
限:(失落)一定是在SMOON。
段:我一定會先聯絡你,如果我有聯絡,突然不見了,你要怎樣做?
限:馬上聯絡后...
段:然後呢?
限:聽后的指示做。
段:對。
限:但到底是為什麼...主人你有很多仇家嗎?會有人追殺你?
段:不是我...是老闆...
限:噢...
段:如果你不是去找后,而是去找我,那你將會如何...
限:不能再見主人...被主人拋棄...
段:不管怎樣,主人也是愛你的。(額碰額)
限:我知道。
段:如果你沒有預先聯絡,然後突然玩失蹤,你會怎樣?
限:(驚)我不會!
段:我說是如果。我有告訴你會怎樣懲罰你,主人說會怎樣的?
限:主人說會看看失蹤多久,要還兩倍的時間給主人,其間不能叫、不能動、不能向主人求饒、按SMOON客人的需要去做...無論客人做什麼...主人不會救限...(哭起來)
段:(抱緊)知道嗎?
限:(哭)若限被人進入了...主人會不會不要限
段:那你會不會搞失蹤?
限:不會。
段:一樣(吻臉頰,摸頭安撫限)

34、你最喜歡對方身體的哪一部分?
段:沒事了。
限:(點頭)
段:說說喜歡我身體那一部分?
限:(直接)下面
段:(被限哄笑)為什麼?
限:大大的,又熱熱的,讓限很舒服。
段:乖。(撫頭)
限:主人呢?
段:那要再仔細看一下來知道。(手伸入衣服裡)
限:色狼...(害羞)
段:喜歡嗎?
限:很喜歡。

35、對方性感的表情是?
段:聽我的命令,展示自己那軀美麗的身體那時。
限:嗯...主人在廚房時,用口捲起衣袖時...在沐浴把濕掉的頭髮往後搔時...然後...剛起來起床張眼看見我那時的微笑...還有很多很多時候...
段:(撫頭)

36、兩人在一起時最讓你覺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限:那個...很多時候...特別是調教的時候...
段:嗯...
限:主人呢?
段:我只記得你那次在SMOON發脾氣,然後闖出去SMOON。
限:(驚覺)
段:最後變成怎樣...
限:被車撞倒...在醫院躺了一星期...
段:你說是不是最讓我心跳加速的事...
限:對不起...我以後都不會。
段:還記得那時后說了叫我做什麼。
限:...她說以後出街要用頸圈綁住我。
段:你要不要我這樣做?
限:我會乖乖...

37、你曾向對方撒謊嗎?你善於説謊話嗎?
段:主人可以說謊,當奴的不能說。
限:(委屈)
段:不滿意?
限:不是...(悔氣)反正你說謊時都是為我好...
段:(抱起限)不同意?
限:不是...只是我在想,段不用說謊就好了...
段:(吻下限的鼻)你又不想想,是誰的任性迫我要說謊?
限:我都知道...
段:那你有沒有對我說謊?
限:沒有。
段:想清楚才回答我。
限:嗯...生日那次?我說要給你驚喜,但最後也是當小狗...
段:還有沒有?
限:嗯...還有...幫后叫你來「Q.」,說有業務合作的事要找段主人,但其實是給主人一個驚喜派對?
段:這些都可以原諒。

38、做什麽事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限:(抱住限)一起在沙發床上看電視,休憩地過了一天...然後...(害羞)
段:聽著主人的話,去做各種各樣的事。
限:(點頭)
段:(撫頭)

39、曾經吵過架嗎?
限:...我要上班後、主人決定全職當SMOON的調教師後就常常吵...
段:都是為了小事...更多是因為你的任性。(抱住)
限:因為我很不安...(抱緊)
段:我都知道,所以我都遷就你。
限:我知道辛苦主人了,所以主人是最好的(吻段臉頰)

40、都是些什麽樣的爭吵呢?
限:嗯...好似段經常在SMOON、要出國表演...不回家吃飯...我休假時,你又要上班...
段:(皺眉)那我疼不疼你?
限:疼...雖然經常吵,但段最寵限了...(抱住)

41、之後如何和好呢?
段:調教一下就沒事。
限:(害羞)

42、轉世後還希望作戀人嗎?
段:你下輩子都是我的奴。
限:不要,下輩子我要當主人。
段:你有這個能力?
限:(思忖)...還是主人當主人比較好,我當奴好了。
段:(輕笑)你當什麼,我聽不見?
限:當主人的奴,當一輩子主人的奴,所以主人要好好照顧我。(跨上段身上繞著頸)
段:那你要如何報答我?
限:聽主人的話,主人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段:那你現在給我一吻。
限:(吻)
段:小狗叫
限:(害羞)汪汪
段:舌頭舔鼻子。
限:這個做不到啦...
段:(調侃)你又說我說什麼,你做什麼?
限:(撒嬌)主人~
段:那你的舌頭舔我的舌頭。
限:(害羞深吻)

43、什麽時候會讓你覺得「自己被愛著呢」?
限:(看著段)吻我、撫摸我、抱著我、看著我、教導我各式各樣的事情...
段:(看著限)為我忍耐、為我服務、為我喘息、為我做盡各式各樣的事...

44、什麽時候會讓你覺得「也許他已經不愛我了……」
限:要說真心話!
段:好,你先說。
限:...你都不理我,出國去表演、我休假你卻回SMOON。
段:好好好,我知道了。我會補償這份愛。(抱住)
限:那主人呢?
段:嗯...我管得你太多的時候吧。
限:沒有,我愛你的!(抱段的頭)主人你別擔心。
段:(笑)

45、你的愛情表現方法是?
段:好好疼愛你。(摟腰吻唇)
限:你才不是這種疼愛...
段:那我是如何疼愛我的愛人?
限:...用鞭子...
段:我的愛人很喜歡這樣子的疼愛。
限:因為你的愛人用被調教來表現愛!
段:我的愛人臉紅了。
限:還不是因為你...

46、你覺得與對方相配的花是?
段:應該是...黑牡丹
限:...我不懂...
段:不要緊。
限:我是不是很蠢...
段:(笑)有少許
限:...(想哭)
段:但我喜歡蠢蠢的小奴。
限:但連小翔也比我聰明...
段:所以我沒有喜歡小翔,我喜歡的是你。
限:...
段:乖。
限:(抱緊段)

47、兩人之間有互相隱瞞的事嗎?
段:(挑起眉頭)要說嗎?
限:(驚)往事就算吧...我們說現在。
段:(威脅)你現在有什麼隱瞞我?
限:沒有...真的沒有!
段:(沉默)
限:不敢了...我已經接受充分的教訓...真的...
段:嗯...來,過來這邊(張開懷抱)
限:(抱住段的腰)
段:要是你再有事瞞,懲罰不會比信那次少...
限:(掩住段口)不要再提...我不會了...
段:(皺起眉頭)
限:(馬上縮手)對不起...主人...
段:說回家如何懲罰無禮的奴?
限:...鞭打...二十鞭...
段:鞭那裡?
限:...我跪著...讓主人喜歡鞭那裡就那裡(細聲)
段:(摸頭,壓往自己的懷裡)躺一會兒。
限:謝謝...主人。

48、你有何種情結?
限:什麼意思?
段:(一直摸段的頭髮)類似戀母、戀父情結。
限:...戀主人?
段:那應該叫BDSM情結?
限:不懂...

49、兩人的關係是公認還是極秘呢?
限:公認!要讓SMOON裡的小奴知道,他們的段主人是我的!
段:好,乖,躺著...你開始累。
限:(躺回)嗯...
段:(搔著下巴)
限:(舒服地咕嚕)

50、你覺得與對方的愛是否能持續到永遠呢?
段:說好了,直到下一世。
限:(舒服躺著)嗯...

51、請問你是攻方,還是受方?
段:攻。
限:受。
段:限要當一次攻嗎?
限:(睜眼)真的可以?
段:我不介意,但你能不能做到?
限:(思考)...還是不要了...當攻的要抱住受去洗澡、不時按摩受的腰、又要煮飯給受吃...
段:原來你也知道我做了這麼多的事。(笑)
限:我知道主人一直都好疼我。(吻臉頰)

52、爲什麽如此決定呢?
限:我自願。(躺著段的懷裡)
段:(摸頭)

53、你對現在的狀況滿意嗎?
限:(點頭)主人又寵我...SMOON的人也讓我任性...夏社長又讓我可以無故放假...然後「Q.」的妹妹也不是太欺侮我...
段:(驚)「Q.」的調教師欺侮你?
限:沒有...只是小琳老是叫我約你出來...說要調教你...然後我們就會吵起來...
段:...我要和后好好再談一談。
限:算吧,她連后的說話都不聽。

54、初次H的地點是?
限:SMOON
段:你這小惡魔,表演後明明很累透了,還在勾引我。
限:那我想早一點和主人結合在一起...那是給我的獎勵...
段:(敲頭)

55、當時的感想是?
限:...無限次
段:我很不忍心...但你真的...
限:(淘氣)秀色可餐?
段:小惡魔(強吻)

56、當時對方的樣子如何呢?
段:被打得全身都是鞭傷,撫上時不停在叫,但搞不清那是快感的叫喊還是痛楚的叫聲。
限:我都忘了...但被主人摸都總是很舒服...
段:那還記得我的樣子嗎?
限:嗯...色狼...好像餵不飽的。

57、初夜的隔天早上,你的第一句話是?
段:都睡死了,要抱你回家。
限:嗯?我就奇怪為什麼一張眼會在主人的床上。
段:然後你衝入廚房抱住我。
限:(笑)對,我在大吼,主人,我們要去買雙人床。
段:之後你就覺得身體很酸痛,還要我把你抱回床上。
限:我哄了主人一星期,才換了雙人床。
段:但我們還是睡在廳裡的沙發床比較多。

58、每星期H的次數是?
限:(悶氣)...看看主人忙不忙。
段:一星期也會有一次吧。
限:沒有!有次你準備一個大型比賽,準備了一星期,出國出了一星期,回來很累休息了三天。
段:(捉住段的手)那你自己有做?
限:電話裡...按照你的指示去做...

59、你覺得最理想的情況下,每星期幾回最好呢?
限:全天侯!
段:你有沒有想過你能否支撐這麼久?
限:我只要主人全日都陪在我身邊...(埋在段的懷裡)

60、那麽是怎樣的H呢?
限:嗯...有點SM...然後有點刺激
段:如果你可以說具體點,我可以照做。
限:(錯愕)真的?
段:我一直都疼你。
限:那我...我要...好像...電視那樣?
段:怎樣?
限:那個...你盒子裡的...影片...
段:(驚)你拿來看了?
限:你又沒說不能看...
段:...(默)
限:(迷戀看著段)出國表演的主人也好帥。
段:我回去看看。

61、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限:嗯...好像被主人摸的地方...都很敏感。
段:只要是限摸的的地方,我也很敏感。
限:你在哄我高興(躺下段懷裡)
段:哄愛人高興是情人的責任(摟著限的腰)
限:那哄主人高興就是奴的責任。
段:那你這位任性的奴,打算如何哄你的主人高興?
限:嗯...用嘴巴?還是下面?(邪笑)
段:小色鬼(捏限的大腿)

62、對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段:只要是我摸的,限就會變得敏感...(咬耳珠吐氣)無論耳朵...(伸入衣服)還是腰身...還是
限:嗯啊...主人...(乏力倒在段身上)
段:受不了?(手在限的身體游走)
限:嗯嗯~
段:想我放過你?...誠實回答我。
限:(喘息)嗯...嗯啊(搖頭)
段:乖(吻臉頰)

63、用一句話形容H時的對方?
段:我們回家才繼續。
限:(失落)
段:我做的時怎樣的?
限:(迷濛)很好...很喜歡...
段:(吻臉頰)限做時很性感,讓人受不住。

64、坦白的說,你喜歡H嗎?
限:主人...繼續...(扭動身體)
段:(戲謔)這是求主人的態度?
限:嗯啊...主人...求求主人了...
段:很喜歡我和你做?
限:(嬌喘)很喜歡...最喜歡...

65、一般情況下H的場所是?
段:回家才做,明不明白嗎?
限:(失落)
段:聽不聽話?
限:是...

66、你想嘗試的場所是?
段:怎樣?不高興?
限:(低沉)沒有...
段:說你想在哪裡做,待會我們去哪兒。
限:(驚喜)
段:想清楚才說出口。
限:嗯...(認真考慮)...SMOON
段:好好。

67、沖澡是在H之前還是之後呢?
限:(心情好)都有。
段:沖澡時也會。

68、H時兩人有什麽約定嗎?
限:嗯...好像沒有。
段:安全詞的意思嗎?像限叫回我段,我就不再是主人,只是當情人。

69、你與戀人以外的人發生過性行爲嗎?
段:(微笑)
限:不談過去...
段:同意,不談過去。
限:(錯愕)

70、對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體」這種想法,你是持贊同態度,還是反對呢?
段:如果得到肉體,但得不到心,我會摧殘他的心,讓他行屍走肉。
限:(驚)主人有點可怕...
段:那你的心在我那兒嗎?
限:在!
段:那你可以放心(微笑帶有威脅)
限: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那兒(抱腰)
段:我的一樣(摸頭)
限:如果得不到主人的心,我和主人做一次...就好了...夠我回味一輩子。
段:是嗎?看來我養大你的胃口。
限:那是如果得不到主人的心的話,如果得到主人的心就另作計算。

71、如果對方被暴徒強姦了,你會怎麽做?
限:難以置信...
段:的確有人盯著我。
限:(驚訝)
段:老闆會在未發生之前替我解決。
限:那如果我被...你會拋棄我嗎?
段:不會,我會陪伴在你身邊,然後把他們全都捉回來。
限:摧殘他們?
段:嗯,摧殘他們。(抱得限緊緊)

72、你會在H前覺得不好意思嗎?或是之後?
限:做前之不會,因為都是調教後才做。
段:(輕笑)限平時一想起就有點尷尬...
限:(驚)為什麼你會知道?
段:(抱住)因為我連你在想什麼,我也十分清楚。

73、如果好朋友對你說「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請…」並要求H,你會?
限:會是誰?夏?還是期!
段:夏有小瑤和小游...期也有翔了...(摟腰)而我有你。
限:我也有主人(吻唇)

74、你覺得自己很擅長H嗎?
限:不,都是主人在帶領。
段:你主動來那次也不錯...
限:(害羞)不要說

75、那麽對方呢?
限:欲神欲仙?
段:欲仙欲死。
限:嗯嗯(摟頸)

76、在H時你希望對方說的話是?
段:看著我,說來聽聽(抱起限,面向自己)
限:...限...你這個淫賤的傢伙...這麼想被我幹....(害羞)
段:這麼重口味。
限:是你養成我這樣子。
段:(按下限的頭一吻)
限:那你想我說什麼...
段:咬著自己的手指,說不行了。
限:但我說不行,你都不會放過我。
段:你的不行意思不是就是要繼續下去嗎?
限:...壞人(吻段的唇)

77、你比較喜歡H時對方的哪種表情?
段:限受不了時,我卻要繼續...那張無能為力,任我擺佈的表情。
限:主人...跨在我身上...脫衣服準備要我的表情...

78、你覺得與戀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嗎?
限:不可以。
段:如果命令你和其他人呢?
限:(皺眉)
段:(摸頭)那時用安全詞。
限:你不會的,我相信(抱腰)
段:這當然,你是我的(摸頭)

79、你對SM有興趣嗎?
段:我們是因為SM而在一起吧。
限:嗯嗯。
段:什麼時候喜歡上?
限:初中?
段:哦...遇上那個傢伙的時候。
限:段!(生氣)
段:不說、不說。

80、如果對方忽然不再索求你的身體了,你會?
限:去看醫生,是我去看醫生。
段:(笑)為什麼?
限:一定是我有點奇怪,所以你才不做。
段:我也許有問題。
限:你不做都是有理由的。
段:哦,好了解我喔。
限:我們一起三年多了,我當然了解你。

81、你對強姦怎麽看?
段:一種PLAY。
限:嗯,一種PLAY。
段:但你都不會玩。
限:因為...強姦我的是你啊!(細聲)我當然會願意...你又知道我快感的位置...
段:當然,我們一起三年了。(摟腰)

82、H中比較痛苦的事情是?
限:嗯...沒有。
段:你應該有吧。
限:忍耐一會兒,之後就會莫大的快感...所以我也分不清...
段:那是我技術高。
限:我也這樣覺得(吻段的唇)

83、在迄今爲止的H中,最令你覺得興奮、焦慮的場所是?
限:都是在家。
段:有讓你焦慮嗎?
限:第一次...你要出國表演...上機前一晚我們做...我擔心死了。
段:擔心什麼?
限:你一去不返....
段:傻瓜(摸頭)

84、曾有過受方主動誘惑的事情嗎?
段:(笑)
限:不要說...
段:最後還不是我做。
限:是你忍不住!
段:你太緊張,手抖得連鈕扣也解不開。...要訓練多幾次。
限:(錯愕)

85、那時攻方的反應是?
限:在笑!
段:因為好可愛。
限:我不做主動那個了!
段:你要做。
限:不要...
段:這是主人的話。
限:(語塞)
段:做不做?
限:做...

86、攻方有過強暴的行爲嗎?
段:有過一次,是你要說玩強姦。
限:(沉默)
段:掙扎了一會兒就貼上我身上來。(笑)
限:因為是主人...

87、當時受方的反應是?
段:很可愛。
限:是主人把我調教得這樣子...面對主人就反抗不了。
段:是好事。

88、對你來說,「作爲H物件」的理想像是?
段:是假陽具之類嗎?
限:還是真的比較好。
段:(輕笑)
限:還是主人的比較好(抱住)

89、現在對方符合你的理想嗎?
限:嗯嗯...(抱腰)主人是最好的。
段:限再聽話一點會更好。
限:我現在不聽話嗎?
段:小點發脾氣,我說乖乖在家等我,就在家等我,不要纏著要一起去SMOON
限:(默)...哦...

90、在H中有使用過小道具嗎?
段:皮鞭、繩子、夾子......
限:嗯嗯。
段:限最喜歡那種?
限:(驚)
段:不要讓我再問多一次。
限:(細聲)...皮鞋...
段:嗯,這雙?(望向鞋子)
限:(點頭)

91、你的「第一次」發生在幾歲的時候?
段:不談過去。
限:(點頭)

92、那時的物件是現在的戀人嗎?
限:(迷茫)什麼物件?
段:不談過去。

93、你最喜歡被吻到哪裏呢?
限:身體...
段:都喜歡就對吧?
限:嗯...那主人喜歡呢?
段:你猜猜(捉住他的手到下身)

94、你的嘴喜歡親吻對方哪裏呢?
限:那兒...
段:(扶住限的臉,吻下唇)

95、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限:忍耐著?
段:對,很誘人(摸臉)
限:主人做什麼我也很喜歡。
段:對...就似在你面前脫衣服。
限:(錯愕)
段:還要是脫襯衫。
限:(驚訝)為什麼你會知道?
段:我脫時你老是盯著我來看,我怎有可能不知道。
限:(害羞)
段:所以你主動那次,要你替我脫襯衫,你的手才抖得這麼厲害。
限:你是故意那次穿襯衫?
段:叫主人(捏著臉頰)
限:(痛)嗯...主人...主人好壞...

96、H時你會想些什麽呢?
段:很多事情想。
限:會有很多事情想嗎?
段:要想想什麼時候是你的極限、你會不會受不了、你還要多幾時才滿足...
限:(錯愕)我腦海都是空白一片。
段:我知,你去享受就行,這全是主人的責任。
限:主人真好。(抱著段)

97、一晚H的次數是?
段:最高記錄...被我握住不讓你放的,算不算在內?
限:(害羞)....不要說...

98、H的時候,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呢?
段:以後我看...多點機會讓你替我脫。
限:(臉紅)

99、對你而言H是?
段:愛限的方法(吻限的唇)
限:我的獎勵。

100、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段:回家,準備下星期將你困在房間一星期。
限:(喜悅)要先去SMOON做了!
段:好好好,去宣示你的主權嘛,順便請假。
限:主人是最好的,我愛你(抱住段去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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