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庄严的法院,神圣的法官袍,见证的是一场不堪入目的淫乱。号称是T市最年轻有为的法官毕巽下身赤裸地压在关押受审犯罪嫌疑人的铁笼上,被迫接受来自后方的无情的贯穿。

  "裔影......你......混蛋......呜......"因为一个突然的深入,毕巽发出低低的呼痛,修长的手指紧紧赚住栏杆,眉间忍耐地蹙起疼痛的刻痕。

  "巽,乖乖的。"寒裔影游刃有余地亲吻着毕巽的耳垂,冷静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正在进行着激烈的动作,淡淡地嘲讽着,"我们约好的不是吗,这场官司我赢了的话你就随是处置。难道毕大法官想反悔,嗯?"

  "你......"干哑的声音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控诉反驳的话往往在对方一个猛力的冲刺下化做破碎的呻吟,唯一能做的只有闭紧眼,不流泪、不示弱。

  

 

  寒裔影神清气爽地走出法院的大门,抬头看了眼那象征公平的天平冷冷笑了声。他是T市最出色的律师,也是出了名的不辨是非黑白的律师。他父亲是权势覆盖黑白两道的"教父",家里三个哥哥一人从政,一人从商,最小的那个哥哥在日本黑道自己打拼出一个世界。而他则是家中最小的儿子,从小倍受疼爱,父亲和哥哥对自己称得上是有求必应,在这个权钱可以通神的社会里,毕巽他一个小小的律师又怎么斗得过自己。敢和自己订下任君处置的赌约只能说他不自量力。

  打开自己银蓝色的法拉利跑车,寒裔影吹了个口哨准备回自家的海滨别墅休息几天。指尖似乎还在留恋毕巽紧致细腻的肌肤,寒裔影认真地思考着要不要叫几个"男性朋友"到别墅一起狂欢。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的瞬间转来轻微的异样声响,身体在第一时间做出反应,打开车门、翻身到车外、就地几个滚尽量远离、贴紧地面屏住呼吸。

  只是,紧急间拉开的距离并不足以让他脱离炸弹威力的所及范围,震耳的爆炸仿佛贴着耳边响起,灼热的气流火辣辣地切割着背部,有温热的液体流下,受过良好锻炼的鼻子除了能闻到火药的硝烟味外还能嗅到淡淡的甜腥,是血的味道。

  在意识涣散的瞬间,寒裔影想起自己方才发泄在毕巽体内的瞬间他含泪咬牙吐出诅咒--"寒裔影,你不得好死!"

  不会这么倒霉应了他的诅咒吧。寒裔影还有心情胡思乱想,俊美微邪的脸上笑容不减。这样也不错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寒裔影闭上了眼睛,反正刚好自己也无聊了。就这样吧,不过毕巽的滋味确实不错,以后再也尝不到的话未免有点可惜了呢,自己刚定到的那套新的调教器具还没来得及用在他身上呢......

 

 

  当寒裔影悠悠转醒的时候并未感受到身上有任何痛苦。疑惑地微蹙起眉,他奇怪自己到底昏睡了多久,想要开口询问,听到自己嘴里发出的却是不明的咿呀童言。

  滔天的疑虑代替了一切,包括自己仍生存着的幸喜。寒裔影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绣着鸾凤合鸣的红色帏帐,被金色的雕成凤形的挂钩挽起,红色绣金的锦被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夫人,脸上带着宠纵的笑容。寒裔影有些无趣地移开了眼,目光从红木书桌上雨后天青色的笔洗、墙上通体晶莹的玉磬、屋角吐着袅袅青烟的紫金瑞兽香炉上一一扫过,然后,寒裔影明白了他现在的状况。--他,穿越了。或者说得更准确的是,他转世了,到了中国的古代,或者是一个类似于中国古代的国家。而且,从这些东西分析,他这个新家必定非福即贵。

  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寒裔影冷冷地嘲讽。就算了应了毕巽的诅咒不得好死又如何。他转世的身份只会拥有比前世更大的权势。在古代,权贵完全可以只手遮天。忽然,他想起前世时某个女性好友对转世的定义--转世,就是一个男人到另一个世界去征服一群男人。

  眯了眼,寒裔影露出前世一贯的笑。这样的笑容,若是出现在他前世英俊中带着三分冷酷的脸上自然是让人心动又复心寒的,但此刻他却只是个方出生的婴儿,这样的笑出现在他白皙滚圆的可爱脸颊上只让他的父亲和周围众人啧啧称奇。

  "真是可爱。"大燮的皇帝尹誉慈爱地看着那个吃饱喝足后窝在奶娘怀里睡去的柔软而可爱的小生命,然后转头看向自己最小的弟弟,安王尹昊,"这是你第一个孩子,你想好给他取什么名字了吗?"

  "尚未。"尹昊摇头,"还请皇兄为他取名。"尹昊哪能看不出皇帝对这个新生幼儿露骨的疼爱,微微一笑把自己的权利让给了向来对自己包容关爱有加的皇兄。

  "这样啊......"尹誉沉吟片刻,要为这个叫他一见就爱的孩子取个吉祥安泰的好名字,"这个孩子带着吉兆而生,又如此聪慧喜人,不妨就叫他‘睿'吧,但愿他成人之后仍能睿智聪慧。"

 

 

  史书有记载:"大燮十一年,安王府得长子,为安王正妃亲出。其时,天现五彩祥光,隐有鸾凤合鸣之声,异香满城可闻。既其子降生,不哭而笑,乃应吉兆。圣孝仁端亲明慧安德帝见之甚喜,疼爱一如亲子,赐名曰‘睿',愿其睿智聪慧。及其三岁,赐封齐王。五岁赐封地于南方丰沃之处。念其幼小,仍留与京城安王府。六岁宣其为太子伴读,自此长于宫中。圣眷之隆,一时无二。"

 

 

     ☆☆☆  ☆☆☆  ☆☆☆  ☆☆☆  ☆☆☆  ☆☆☆  ☆☆☆  ☆☆☆

  心心的闲聊:馨亲要结婚了......馨亲很御姐地丢下一句:我要贺文,穿越、高H、激SM。于是......妾身黑线了......于是......有了这篇贺文......于是......游戏更加要搁置了......于是......心心要想说:"妾身已死,有事烧纸。"

 

02

  尹睿悠闲地打马穿过热闹的集市,心情甚好地上弯着嘴角,16岁少年那清俊无瑕、宛如珠玉般的脸更显出一抹天真的开朗,全无阴翳的,格外吸引人的目光。

  从小与皇位之争无缘的安王笃信佛法,在京城中素有善名,深受百姓爱戴。身为他的独子的尹睿连带着百姓善意地对待着。

  尹睿微微挑起的凤目弯弯地眯起,愈发显得纯良无害,但他在算计的绝不是什么纯良无害的念头。上辈子冷酷自私的性子并没有因为这一世得到的温情对待和家庭中平淡祥和的氛围有丝毫缓解,而是在心中被压抑得更加暴戾。

  置了私人的宅邸,对自己全然信任的父亲和伯父几乎什么都没问,任他一笔笔地把钱支出去建起一座只属于自己的庄园。在那里面自己仿佛随心所欲的王。

  行到自己的宅邸,管家早已毕恭毕敬地迎在门外。

  "新来的那几个孩子调教得怎么样了?还那么节烈?"尹睿把马随手交给家奴,一边向内院行去一边若无其事地轻鄙地微笑着询问管家"逼良为娼"的工作做得如何。

  "回主子,"管家低头回话,不时小心翼翼地抬头窥觑尹睿的神色,"有三个都已经老实从了,但......那个叫季芩的......"

  "还是不从吗?"尹睿的神色淡淡的没什么表情,愈发让人心悸。管家的额头涔涔地落下汗来,觉得自己这位喜怒不形于色的主人根本不像只有16岁。

  这座连名字都没有的庄园里关着超过50名绝美的少年。其中有些是尹睿秘密地从人市上买回来的,剩下的那些则是用见不得人的手段弄到,威逼利诱、坑蒙拐骗......甚至用了阴谋诬陷了当朝的一位御史只为了得到他的三子。

  季芩啊......尹睿依稀记得他是这批的四人中最俊美的一人,介于少年与青年间的身体修长柔韧,20岁的年纪对脔童来说是偏大了,但尹睿却就是压倒喜欢比自己年长的对象,看着他们挣扎在欲望和道德之间,看着他们痛苦着纠葛着把自己伤到体无完肤。

  "带我去见季芩。"尹睿挑了挑唇,神情似笑非笑,管家半躬着身子带着尹睿走向关着季芩的小院,生怕慢了一步会招来尹睿的不满。

  清雅的院子,四周种植着滴翠的竹,簌簌地作响。却有微弱但淫靡的声音从紧闭的门里传出,一声一声带着颤抖的尾音,沙哑地、积压着不敢释放是情欲。

  尹睿的笑深了三分,随手推门迈了进去。

  管家知情识趣地留在门外,并为尹睿关上了房门。

 

 

  "感觉怎么样?"尹睿站在床边,带着一丝鄙夷的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季芩。季芩倔强地瞪去,可是那眼角泛着绯红,双颊弥漫着妩媚的情欲红晕,赤裸的身体被红色的绳索在床上束缚成屈辱的跪姿,颀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因为药物的关系无法控制地扭动,充满肉欲的诱惑。

  冷冷地笑出声,尹睿猥亵地抚摸着季芩的背部,白皙的柔若无骨的手指顺着那凹陷的曲线滑到早已泛滥成灾的穴口,微一用力,毫不费力地插入两根手指。

  "感觉怎么样?"尹睿俯身在季芩的耳边低语,手指那火热的穴道内弯曲搅动,湿润的水声响在小小的房间内。

  季芩因为那交织在一起的情欲声音而愈发羞耻,绷紧的清晰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尹睿在他体内的每一个动作。牙深深陷入下唇,却还是无法抑制逸出暧昧的低吟。

 

03

 

 

  湿润的后庭中,手指的数目已经增加到了4根,邪肆地抽动、弯曲着恶劣地搔刮着因为药物而异常敏感的黏膜、偶尔弹动按压着,却偏偏故意避开能给男性带来最大快乐的那一点,不温不火挑逗着,如潮水半温和却源源不断的快感几乎逼疯了季芩,不间断的呻吟越来越微弱,虚弱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了示弱的啜泣。

"小季芩~舒服吗?"恶意的问询,换来季芩继续自虐地咬紧了唇,痉挛的手指几乎绞烂了身下的床单,但那快感却没减弱半分,坚定地渗透,一丝丝地摧毁意志。

  "真是能忍啊。"尹睿低低的笑声带着如羽毛抚过般的酥麻感,季芩不可遏止地战栗着,早已坚挺的分身不住地颤动即将发泄。

  "不行哦。"与温柔的语气相反,尹睿空着的左手毫不留情地禁锢着季芩的分身,右手从湿热的穴道中抽出,发出淫靡的湿润水声。季芩还来不及脸红嘴便被什么闯进,肆意地搅动。季芩迟了一拍才反应过来那是方才还深埋在自己体内的手指,恶心的呕吐感浮上,却因为嘴被堵住只能从吼间发出细微的抗议声,然后被尹睿干脆地忽略。

  柔软的丝绸束缚成怒张的分身,尹睿解开那堆绳索把季芩翻了过来,亲密地吻吻他的唇。"别急,还不到你舒服的时候。"恶魔低语着,用绳索将季芩的手腕和脚踝重新束在一起,分别固定在床的两侧。双腿大大分开的姿势将季芩的分身和后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尹睿面前,羞恼地想合拢脚却只是徒劳地尝试,在换来尹睿满含兴味的欣赏眼光后,季芩索性选择自暴自弃地闭上眼,不去看、不去想。

  "咕啾"一声,一个冰凉的异物冲入的季芩的后穴,饥渴的地方终于被填满的愉悦感让他逸出一声拖长的呻吟。

  尹睿静静地看着,带着期待的邪恶笑容,欣赏季芩难以忍耐地小小地扭动腰肢,迎合深入他后穴的白玉男形去追逐快感。

  渐渐地,季芩就发现进入他体内的是多可怕的一个东西。--随着时间的过去,那白玉不但没有因为体温而变得温热反而越来越冰冷,几乎让人冻结的寒意让季芩反射性地收缩后穴,却只是把那该死的物体包裹得更加服帖,刺激着那突起的一点。额头的冷汗不住地滑落,呻吟声虚弱得仿佛濒死。

  "很冷是不是?"尹睿笑了,近乎称得上的开心的,他温柔地爱抚上季芩胸口殷红的果实,轻捏、弹动,间或狠掐一下,忍得季芩吃痛地呼喊一声或两声。"放心,宝贝。"尹睿再次亲吻了季芩,一样的温柔,不带丝毫恶劣的因子,"我会让你温暖起来的,马上。"

  从柜子里取出一根红烛借着物中不久前燃起的油灯点燃,尹睿用细细的竹签子好以整暇地挑动着灯花,季芩惊恐地看着尹睿的动作,他不知那个人又想干些什么,但他就是知道,那一定不是会让自己好过的事。

 

 

 

04

 

 

尹睿左手持着红烛,俯身以他那温存地叫人心悸的态度吻上季芩的唇,然后,向下游移,轻轻地啃咬着季芩的下颚。

  "真甜。"尹睿舔去季芩颈间的一滴汗珠,暧昧地称赞,右手从他的腰间滑下,到前方被束紧的分身,在底部两颗浑圆的球体上恶意挑逗地打了个圈,然后继续向下,滑过大腿内侧柔嫩白皙的肌肤,最后停在被粗大的白玉男形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穴上,拇指摩挲着那热得灼人的柔软肌肤,不时或轻或重地按压着,换来季芩一声比一声急促的喘息。

  尹睿大力地弹动一下暴露在外的那截白玉男形,季芩原本苦苦压抑的喘息瞬间拔高成尖利的哀鸣,佼好的眉痛苦地皱紧。

  "别心急宝贝。"温柔地仿佛可以滴出水的声音,"我会让你热起来的,很快......"

  橘色的火焰接近了玉石,小小的火苗舔着那冰冷的粗大。季芩蹙紧的眉渐渐舒展,喉间发出舒适的呜咽。那火焰温暖着肌肤的同时仿佛体内的冰寒感也减弱了,从内部暖和起来的感觉异常美好,季芩眯了眼,露出仔猫般的神情。

  尹睿冷眼看着季芩的神情,唇边带着看好戏的嗤笑,修长的眉似挑非挑的。只是季芩看不到尹睿此时的表情,若是看到,无论多么舒适,他都必然会忍下一切放松的表现吧。

  尹睿抚摸着季芩的大腿,惬意的触感第一次得到季芩的迎合,尹睿笑了:"我对你好吧,宝贝。这可是特殊的蜡烛呢,只有它能让这寒玉温暖起来。"

  很快,季芩就切身地体会到尹睿绝不是善心的人。比温暖更温暖的感觉叫炽热,被蜡烛炙烤着白玉温度近乎没有上限地升高,季芩只觉得体内插进了一根火热的烙铁,,刚刚感受过舒适的身体格外无法接受痛苦的感觉,手指紧紧地抠住束缚自己的铁链,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额头顺着脸部的曲线滑落,顺着绷紧的脖子落在纯白的床单上,瞬间濡湿了一片。

  "太热了?"尹睿好心地替季芩抹了把汗,"那我把蜡烛移开好了。"

  蜡烛被吹息,白玉在眨眼间跌回了冰冷,季芩战抖着,牙关无法遏止地发出咯咯的撞击声。

  

 

  尹睿看着季芩被轮回的极冷极热折磨地脸色苍白,眼神涣散无神,出的汗几乎打了湿了身下层层的床垫,却偏偏倔强地不愿意屈服。高傲地笑着,尹睿不介意花慢慢地折磨他,让他渐渐丧失自尊和反抗的念头。只不过那样实在太麻烦了,他没兴趣在一介玩具身上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尹睿摇了铃,门外立刻传来恭敬的声音:"主人有什么吩咐。"

  "让狗奴带我的狗过来。"

  平静的一句话让正在火热折磨的季芩感觉跌进了冰窖,心脏因为恐惧而缩紧,他不可置信得看着尹睿,血肉模糊的双唇因为惊愕微微开启。

  "我没耐心了。"尹睿抚上季芩的唇,一个用力,刚结痂的伤口又迸裂开,缓缓渗出的鲜血染红了尹睿的手指,"虽然你倔强的神情很棒,宝贝,但还是不值得让我花费这么多的时间。尽快决定吧,在我对你失去耐心之前。"

  季芩无声地张了张嘴,这时,宣告噩梦的敲门声响起,一个声音恭恭敬敬地禀告:"主人,狗奴已将您的狗带到。"

  尹睿俯声在季芩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然后微嘲地冷笑:"让他带狗进来。"

 

05

 

 

  被牵进来的狗有着纯黑的皮毛,眼中的光是残忍的,外露的牙齿是森冷的尖白。尹睿漫不经心地招了招手,就像在召唤一只乖顺的宠物,狗收起凶戾的外表冲着尹睿驯服地摇摇尾巴,动物就是如此,顺从本能服从强者。

  牵狗进来的是一个清秀的少年,像低微的狗一般蜷曲着四肢趴俯着,看向尹睿的眼神遮不住深浓的恐惧与绝望。

  季芩忍不住不停地瞥着那个少年,他卑贱怯弱的姿态让季芩不忍心像欣赏这么奇珍异兽般大方地打量他,只是不断地将眼角的余光投向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折磨能让人露出这般的神情。

  "宝贝对我的狗奴有兴趣?"尹睿挨近季芩,说话间温热的气息撩拨着他的耳垂,修长的手指拈住左胸的乳首重重地揉捏着,膝盖磨蹭着他两腿间柔嫩的肌肤。

  "嗯......呜......"季芩竭力忍耐住愉悦的呻吟,被调教了许久的身子格外的敏感,只需洒下小小的火星就能焚成燎原之火。

  "真是诱人呐。"尹睿啃咬着季芩的颈,"宝贝想知道狗奴的工作么?毕竟,如果你不肯做我的人的话我就不得不给你个工作了呢。做我的人或者做我的狗奴,你可以选一个哦。"

  季芩瑟瑟地颤抖,眼中却不可遏止地流露出一丝希望。做一个奴仆总比做一个打开双腿任人亵玩的男宠要好的多。

  尹睿低低地笑了,转了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少年:"来,给他示范下狗奴的工作是什么。"

  少年哀求地看了尹睿一眼,眼中的死黑般寂灭的绝望,他匍匐地爬到狗的身后,伸出舌头去舔吻狗那粗大紫黑的阳具。

  季芩瞪大了眼,想要惊呼又生生忍住。齿关的开合间咬到了自己的舌头,嫣红的血从唇边溢出。

  尹睿舔去季芩嘴角的鲜血,继续用他好听的声音柔柔地说:"看到了吧,我家的狗奴要做的可不只是给狗喂食洗刷就好,照顾狗的欲望也是很重要的哦。不过话说回来,我家狗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呢,宝贝要和它做一次试试么?"

  季芩战栗着,因为那依旧柔情似水的残酷,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跪俯着的清秀男孩角渗出的透明液体是泪。

  "宝贝是在同情我的狗奴?"尹睿笑着,那张仍属于少年的脸带着天真,他亲吻着季芩,柔柔郁郁、缠绵悱恻,"宝贝你知道丢了工作的狗奴会被我怎么处置吗?"尹睿微微撑起上身俯视着季芩,那张精致无瑕的脸分明是属于恶魔的,"会被做成带着淋漓鲜血的可口鲜肉拿去喂狗,也算是一个狗奴能为我的狗做的最后一件事。"

  季芩无法置信地把眼瞪到极限,惊诧的目光投向跪在地上的少年。但少年只是驯服着趴着,粉色的舌愈发努力地去取悦,那紧紧蜷起不住颤抖的身体清楚表明了尹睿的话绝不是笑谈。

  "做出你的决定吧,宝贝。"尹睿在季芩几乎要被恐惧完全吞没的时候开口,戏弄地,"乖乖的做我的人,不然就去当狗奴,你可以挑选一个。"

  季芩的目光被冻结在少年身上,而他也抬起了头,目光中是满满的哀求,就算已经沦落到这般地步,求生的欲望仍然不能放弃。

  "回答我,宝贝。"尹睿掰过季芩的头,逼他直视着自己,"同意的话点头,不同意的话就摇头。"尹睿瞥一眼狗奴忽然愉快地笑了,"宝贝你不觉得这是个美妙的机会吗?你的一个决定就可以让人活让人死呢。"

  "你这个!"季芩吞下到嘴边的咒骂,恨恨地、放弃地点头。

  尹睿满意地勾起唇,轻描淡写地丢出一句:"你早答应多好,害我费了那么多工夫。"

  不在意季芩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目光,尹睿挥挥手示意将狗带下。

  "你现在是我的东西了,宝贝。"尹睿清泠的眼神告诉季芩,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很可能还不及一件东西来得重要,"所以,现在,让我给你刻下属于我的印记吧。"

 

     ☆☆☆  ☆☆☆  ☆☆☆  ☆☆☆  ☆☆☆  ☆☆☆  ☆☆☆  ☆☆☆

  心心的闲聊:喵~~到最后还是没有人兽,心心是亲妈吧~~看心心对自家孩子多好,多疼他们啊~~连厨厨一直在群里叫着要看人兽心心都没答应呢。不过馨亲会不会因此嫌这篇文不够SM呢?喵......馨亲你好歹会个帖啦,虽然妾身知道你长年潜水。

 

06

 

 

  温存地替季芩擦去额头上的汗水,尹睿熟练地捏开季芩的下颚,咯拉一声地卸掉下颌骨。

  季芩喉间发出疼痛的低哼,尹睿只是依旧温文尔雅地微笑着,继续替他拭去疼出的冷汗,然后爱怜地吻吻:"别挣扎,宝贝,我可是为了你好,毕竟咬到舌头就不好了不是。"

  季芩的心一点点落下,看着尹睿的眼中是死寂的绝望的浓黑。

  "别想着死,宝贝。"尹睿形状佼好的薄唇挑成残酷的弧度,"想想你的家人和你还不及弱冠的弟弟。不想他们成为我发泄怒气的代罪羊的话就别那么愚蠢地想要寻死。"

  尹睿残酷的话语让季芩死心地闭上眼睛。自己唯一的弟弟啊,无论如何,不希望他遭遇自己这样的不幸。

  "这才乖。"尹睿笑着打开一只布包,瞥了眼沉默的季芩,挑出一根合意的金针在烛焰上慢慢地炙烤,左手在季芩的胸口软软地打着圈,然后,挨着左乳毫不犹豫地扎下了第一针。

  "呜......"季芩倔强地忍住闷哼,但尹睿并不在意他此时有着如何的反应,他只是纯熟地扎下一针又一真,不时迷醉地舔去那些颤微微渗出的鲜红血珠,从最接近心脏的地方流出的鲜血,每每想到这尹睿都会着迷于此,那甘甜的味道,不论品尝几次都不足够。

  最后一针刺完,染上深浅不一的红,葳蕤蔓延开的细细的花瓣随着呼吸时胸口的起伏颤动着,红火的曼珠沙华嚣张地霸占了左边的胸膛,仿佛狰狞的嘲笑的脸,左胸上怒放的乳首便是花芯。

  尹睿的手指轻柔地抚过那朵艳丽的花朵,然后舔去手上沾染的混了鲜血的红色。曼珠沙华,彼岸花--自己是死过一次从冥府重回的人,彼岸花便是他的象征。

  尹睿看了眼季芩,因为连翻的疼痛的刺激他已然昏厥了过去。尹睿吻了吻他,连束缚的枷锁都懒得打开,毫不流连地推门离开。

  门外,太阳已近迟暮,昏黄的,勉强留下一丝余辉。尹睿眯着眼打量,唇边的表情似笑非笑。

  管家沉默地伫立着,仿佛一座雕像,只有衣角轻微地晃动着,在这位喜怒难辨的主子面前他能做的唯有小心再小心,不然等着自己的就可能是活生生的炼域。

  "今晚叫隽泽来侍寝吧。"尹睿淡淡开口,语气和吩咐今晚的菜色没有区别。管家迅速地应和着,飞快地吩咐手下去处理。"另外,"尹睿的声音依旧清贵而冷傲,"房里的那个好好地照顾几天,该进行的调教尽快地进行,他已然比别人要晚了。"

  "是,主人。"

  "下去吧,另外,把晚饭吩咐下去,请坻暮园的旦角红嫣来陪宴。过了人定再让隽泽来侍奉吧,之前的话,就让他好好清洗吧。"

  "是,主人。"

  "退下吧。"

  挥退了管家,尹睿看着那抹已完全湮没仅剩一丝暗淡光芒的夕阳,唇边的笑因为冷酷愈发显出不似16的迷人。"夕阳吗?话说我死的那天也是夕阳呢。"

 

07

  月半弯,光华凉如水。孤高的月冷冷地散发着银辉,铺一地水银,清泠地透过开启的窗,照着屋内淫乱污秽的媾和。

  "主子......嗯......轻点......求,求您......啊哈......"承欢的少年发出一声声娇弱的呻吟,单薄纤细的声音激人暴虐地诉说着请求,半闭的眸含着氤氲的水气,纤长的睫毛无助地颤动,一如他自身。

  尹睿挑起微嘲的笑,一个大力的冲刺狠狠深入。隽泽蓦然咬紧了唇,手指绞进身下的床单,红唇无力地张了张却连一个破碎的音节都吐不出,黑眸逃避般地合上,连串的泪打湿了枕巾。红木制的坚实的床不住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响,红色的轻薄地纱随之轻飘着,比之暧昧更应该被称为淫靡。

  隽泽修长白皙的双腿被高高吊起,分开地被从床的帷盖上垂下的红绸缚住,滴泪的分身和菊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怒张的凶器恣意地在紧致温暖的密穴中冲刺抽插,玫瑰色的媚肉随着每一次肉刃的抽出被迫呈现,又羞涩地咬合回去,仿佛邀请般吮吸着尹睿的坚挺。

  恶意地挑逗隽泽胸口的粉樱,房中腻人的惊喘瞬间一声高过一声,含羞带媚的呻吟比什么挑逗都诱人,尹睿狠狠一个挺身几乎要刺穿隽泽,然后发泄在了他身体的最深处。

  纵情过后,尹睿翻身倚在床头,一个响指自然有训练有素的仆人送有清茶醇酒任君选用,从进来到出去一路老实地低垂着头,目光只敢注视自己脚边的地面,生怕一不留神丢了脑袋。

  稍微地平息下呼吸,隽泽抬高身子自去解脚踝上的束缚,小穴中满溢的液体因为他的动作流出,顺着诱人的臀线滴落在红缎被面上。

  隽泽咬了咬牙,无法默然面对这分明彰现着自己是如何淫荡卑微地在男人身下承欢的铁证,而更无法面对的是,自己已全然习惯了这样的承欢,习惯了接受男人的欲望,宛如女子般承受、迎合,乃至......欢愉。

  "听说你爹倒卖私盐的事做得不甚干净,被江浙总督抓到了证据?"尹睿把玩着酒杯,漫不经心地开口。

  隽泽身子一震,看向尹睿的目光带了满满的哀求。

  "放心,"尹睿单手搓揉着隽泽小巧的白玉般的耳垂,低低一笑,"我已经打点过了,这事不会再有人追究。而且,以后官盐的贩售也有你们家的一杯羹。"尹睿说得轻描淡写,但不仅有一个好父亲和一个好伯父,而且,从小疼他疼进骨子里的堂兄的当今太子,对别人来说难如登天的事对他来说若想达成不过是几句装乖卖巧的甜甜的撒娇。

  "谢主子。"柔顺地俯下身,明白尹睿绝非善心人士的隽泽乖巧地投桃报李,红唇吻上刚刚在他体内驰骋的凶器,粉嫩的舌猫咪般甜舐沾留的白浊,十指轻柔地按摩着后方的球囊,凤目微微上挑看想尹睿,眼角眉梢间满是妩媚风情。

 

  时间的流逝是在不知不觉间的,尹睿从尚带青涩的少年长成了翩翩佳公子。这期间老皇帝退了位,尹睿的父母找了清净的地方隐居,没有长辈尹睿愈发无法无天,京城中家有秀美男孩的人家有小半都搬了家,剩下的一些也是战战兢兢地藏好孩子,免得哪天入了尹睿的眼就此沦为男宠禁脔之流。登基为帝的尹骞虽对堂弟的行为颇有微词,但本着一贯对他的宠爱却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贞定二年,尹睿年满二十,尹骞为自小宝贝的堂弟准备了最盛大的弱冠礼。一目了然的圣眷之隆叫皇族中的其他男子不得不嫉妒,尹睿只是微笑,理所当然地接受一切特别待遇,俊美的脸上是不变的温文尔雅。

  礼过后,尹睿推却了堂兄的挽留骑马回府,路上意外地碰上围观的人群堵了路。秀丽的眉微微一皱,知觉的侍卫挥鞭就要上去赶人又被尹睿一抬手拦下。

  "靠!你们自己瞎了眼往本小姐身上撞反而找本小姐要钱!开什么玩笑!这老掉牙的下三滥手段也真亏你们还敢使,都不嫌丢人!也是,就你们这种不长脑子的人也就知道学别人的老把戏!"

  嚣张刻薄的声音让尹睿露出怀念的微笑,打马上前,人群正中是一名女子,挑染着金色的大波浪的长发,一身紧身的红色皮衣,整整10公分高的靴子让她看起来充满了气势。她高高扬起下巴,倾城的脸上带着的是不屑的笑。

 

08

  "你这个婆娘!"一个大汉抡圆了胳膊就想给红衣女子一巴掌,女子轻蔑地扬眉,身形一矮前冲抓住对方的胳膊借力使力一个过肩摔把对方摔在地上。

  尖尖的高跟鞋一脚踏在男人的命根子上,火辣辣的女子还意犹未尽地狠狠碾压了几下,在场的许多男性在瞬间脸色都有点苍白。身子不由自主地缩了下,双腿夹紧了几分。

  "伊澜,你真是一点没变嘛。"尹睿浅浅微笑。--只会点粗浅拳脚的家伙就敢和空手道和黑带的伊澜动手,完全是脑子坏掉了。

  红衣的伊澜抬头看了眼骑在马上的尹睿,打量的目光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态度高傲冷漠地拨了拨长发:"看在你叫得对本小姐的名字的份上,给你个机会告诉本小姐你是什么人好了。"

  伊澜不客气的发言让侍卫门想动手给她点"颜色"看看,尹睿不在意地一摆手,制止了他们的行动。

  "我有就让你一点都认不出来?"尹睿翻身下马,"你不记得当年你得罪了林氏集团的事是谁帮你摆平的?"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专营企业收购的伊澜不小心惹上了林氏集团,无计可施的她找上了律师界声明赫赫的寒裔影,然后骨灰级耽美狼和花心双性恋的友谊就此结下,联手摧残了数不胜数的无辜小受们。

  "影!"伊澜一把揪住尹睿的衣领,漂亮的杏眼瞪得圆圆,左手拽住一块脸皮使劲拉扯,直到扯出一片红来,尖叫道,"你穿越了!竟然还变好看了!凭什么我就还是女人!老天不公平啊啊啊!"

  "你轻点!"尹睿从魔女的爪下抢救回自己的脸顺便捂住耳朵,"你刚穿越过来?"

  "对啊。"伊澜理理自己有点凌乱的发丝,理所当然地开口,"影,带我去你家吧。看样子你貌似蛮有钱的,让我舒舒服服洗个热水澡应该不成问题吧。"伊澜瞟瞟尹睿一身华贵的服饰和身边的侍卫,有点庆幸自己随便穿越下都能遇到熟人。否则别说衣食住行了,光洗澡就是个的问题啊,她才不要像言情里的女主角那样在河边OR湖边洗澡,然后被蛇咬被男人碰上或者碰上一个被蛇咬的男人,然后救人或者被救,然后......,再然后OX,成就一段美好因缘!她是血统纯正的耽美狼一只,以上情节她只希望发生在美少年、美青年、美中年之间,并且平胸者自动屏蔽!

  "上马?"尹睿风度翩翩地微笑,殷勤周到地伸出右手。

  伊澜女王般瞥过一眼:"别把本小姐当成那种弱不禁风的温室花朵。"

  抓缰绳、踩马镫、翻身上马,伊澜整个动作优美流畅,高高的鞋跟丝毫不曾影响她的动作,全然不辜负以前在跑马场一个小时500元的投入。

  "那是我的马。"尹睿无所谓地提醒一句,语气悠哉闲凉。

  "我当然知道。"通体黑色只有四蹄雪白的乌云盖雪,当然不是随便谁都能骑得起的马,只是伊澜觉得实在是没有必要和这个熟到不能再熟、几乎可被称为孽缘的损友客气。

  骑上侍卫让出的马,尹睿今天难得的礼遇不仅仅是他乡遇故知怎么简单。弱冠礼上皇帝已经挑明了意思要自己找位王妃。与自己"趣味"相投、绝不会阻碍自己遍采群"草"的伊澜无疑是最佳的人选。刚好那位女王殿下在这暂时只有自己可依靠,若是放过了这个机会简直是枉费老天的一番苦心。

 

09

  自从跟了尹睿之后早经惯了风雨的管家在今天实实在在地惊讶了一把。--虽然主子从外面带人回来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但却是第一次带了个女人回来。而且还让她骑着主子从不让人轻碰的乌云盖雪。

  "带客人去西厢。"尹睿淡淡吩咐,"用心伺候着,有什么吩咐一律遵从。"

  "是,主子。"短短几句话让管家迅速明白,这个女子只怕多半就是这府里日后的女主人了。

  伊澜抬头看着门楣上朱红的"齐王府"三字,把玩着手中的珊瑚鞭。前世就已是嚣张跋扈的寒裔影穿越到了这里竟然是个王爷?哈,她可以想象这府里该是多么地春光无限好了。

 

 

  待得伊澜惬意地沐浴过后,新月已斜斜地挂上柳稍。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没有KTV、也没有耽美漫画的夜生活无聊得伊澜只想抓狂。在花了1小时42分37秒将自己指甲上的蓝紫色洗去重新染上眩目的金红后,无事可干的伊澜(逼)问出尹睿的所在后只奔后院去了。

  "呜呜......嗯......"含糊的呻吟隔着门板都能听见,那带着啜泣的声音分明是嘴巴被嘟住时发出的求饶,伊澜一挑唇角,想也不想地踹开了大门。

  "轻点,伊澜。这门可是上好的红木。"尹睿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瞟过去,悠哉的拖长的语调凉凉地提醒。

  "横竖你家钱多。"伊澜浑不在意地跨进房间顺手掩上门,金属碰撞的细碎声响随着她的脚步响起。

  尹睿赏脸地扫过去一眼,伊澜换了一身浅红的宫衣,松松盘起的发髻上缀了三支金钗,漂亮的杏眼兴味地半眯,雍容的仪态与一室的古色古香没有半点不协调。尹睿摩挲着左手上的扳指,心里有了计较。

  "多少年了,你的兴趣还是一样的恶劣。"伊澜瞄了眼床上被束缚住的青年,那迷离狂乱的眼神分明是被下了春药,"不过,眼光也还是一样的好。"

  床上的青年应是已过了弱冠,蜜色的身体蒙了层薄汗,在烛光下妖娆地扭动,被塞住的唇间吐出含糊的呻吟,那肌理分明线条优美的绝色身体让伊澜忍不住伸出手细细地抚摸。

  "这可是我的东西。"尹睿出声提醒某个越摸越猥琐、即将狼化的女人。

  伊澜回头瞪眼:"我才不要跟你抢男人!再说,我们一起玩的时候难道还少!"

  尹睿浅浅一笑,踱到床边拉起男子取出他嘴里的布团,对着削薄的唇直接吻了下去。霸道的舌带着浓浓的侵略气息扫过对方嘴里的每一个角落,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撩拨男人的敏感带,偏偏避开那个最重点的部位,激起一连串渴求的低吟。

  伊澜眯着眼睛欣赏这火辣辣的一幕,唯一的遗憾是手上没有DV。

  "一起玩?"尹睿舔舔上唇,低笑着发出邪魅的邀请。伊澜瞪着这个更加俊秀华美的男人,一扬眉:"既没有按摩棒也没有跳蛋,连钳口器都没有,你要我怎么配合你?"

  尹睿抱着怀中的男子倚上床头,分开他的双脚跨上自己的腰部,修长的、因为良好的保养骨节极不分明的手指在狭小的穴道内抽插不休,隐秘的润泽水声混合着迷醉的呻吟响着一片。

  男子自动自发地追逐着本能的快感,臀部随着手指的动作放浪的摇摆,从伊澜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因为手指的动作羞涩地外翻的粉红黏膜。

  "确定要一起?"伊澜邪佞一笑,轻轻揉捏起男子的耳垂,诱人的喘息声瞬间急促起来,紧闭的眼角因为强烈的快感沁出泪水。

  尹睿只是看了伊澜一眼,那意思是肯定。

 

10

 

 

  尹睿蓄养着男宠的后院中的那些房间都有些特殊布置,卧室侧方的小门一开赫然出现的就是一间道具齐全的调教室。此时,那名男子就被尹睿束缚在X形的木架上肆意地亵玩,眼上蒙了深黑的布好方便感受调教。

  "舒服吗,翔隆?"从尹睿那得知男子名字的伊澜低低调笑着,用女性特有的娇媚的声音煽动男性本能的性欲,细柔的手指顺着肌肉的纹理慢条斯理地游移,另一只手却是从桌上拿起了一支红烛。

  尹睿单手搓揉着翔隆的分身,大大方方的态度与宣示所有没有两样。翔隆被锁阳环紧紧箍住的分身怒涨成紫红,根根青筋暴起,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渗出濡湿了尹睿养尊处优的手,粘腻暧昧的水声更是随着尹睿的捋动湿嗒嗒地响了一室。

  女子那纤柔的手抚上翔隆因得不到发泄而不听颤抖的腰上,不急不徐地安抚着,同时低低地温言软语着,轻柔的语调极尽缠绵。尹睿的视线对上伊澜--想要把一个性向正常的男人拖入情欲的深渊不可自拔除了用药以外最好就是有一个像伊澜这样不失娇媚又懂配合的女人帮忙。

  伊澜注意到尹睿的视线,邪邪地一挑细长的眉,左手上的红烛移到尹睿肩头一斜,滚烫的烛油滴在翔隆肩头。房中即时响起短促的嘶吼冲破了淫靡的喘息,束缚的铁链因为翔隆的挣扎叮当作响。

  尹睿不满地瞪了伊澜一眼,这可不是专用的低温蜡烛,他可不想把人玩坏。

  伊澜无所谓地撇撇嘴,手不知故意还是无意地一抖,几点红色的烛油落在翔隆颈间。一个大男人诶,哪有那么容易玩坏。

  但无论如何被滴蜡的灼热和疼痛确实刺激了翔隆,豹子般健美的身躯绷紧了,从微扬的下巴到平坦的小腹显出完美的线条,刚毅的、倔强的,让人只想将他狠狠地敲碎踩在脚底蹂躏听他求饶。尹睿手中的分身也涨大了几分,突突地跳动着,金色的环愈发深深地嵌了进去,甜蜜地折磨着。

  "真是好听的声音。"伊澜妖娆地笑了,细白的贝齿咬着翔隆的耳垂,原本在腰间游移的手转到胸口,尖薄的指甲搔刮着乳尖的褶皱。

  燎原的情欲逼得翔隆只想抛开一切矜持和尊严放荡着企求解放,可脑子偏偏抓住了一丝清明,生生地朝着舌尖咬下,用力地,直到尝到甜腻的血腥味。

  尹睿看着浅浅的绯红从翔隆唇角溢出,情难自禁地渴望地舔舔唇,他就是喜欢这样倔强的男人,就像毕巽。一瞬间,尹睿很想看看对方的眼神。唇舌覆上黑色的布料,湿漉漉的舌执拗地一遍遍勾勒眼窝的轮廓,用力地,逼出翔隆不情愿的悲鸣。

  蒙眼的黑布终于被扯下,微弱的光线对翔隆来说还是强了点。在黑眸睁开的瞬间,尹睿感觉自己看到了宝石,纯粹的、苛烈的、不掩饰地写满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撕裂的仇恨。

  尹睿挑起满意地笑容,单手钳开翔隆的下巴重重地吻咬了上去,紧挨的下身淫秽地斯磨着,羞耻地翔隆想要死去。

  "嘻嘻。"伊澜靠在翔隆耳边甜腻地笑,"至刚则易折,你刚才那眼神,别说尹睿,连我都有点心动了呢~"

  "伊澜。"尹睿送开翔隆,用眼神示意某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人该退场了。

  "知道了。"漂亮的杏眼流转光华,"不过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应该不介意借我你的侍女消消火吧。呵呵~我就知道影你最大方了~" 不等尹睿回答,伊澜带着一阵香风走掉。尹睿的眼神暗了暗,愈加暴虐地咬着翔隆的唇品尝血腥的滋味。

  "很兴奋嘛。"尹睿用大腿触碰着翔隆的昂扬,唇边笑满是嘲讽。"我们来试试吧,宝贝。"尹睿掂掂翔隆分量不轻的那物件,"试试你在被箍的情况下射不射得出来好不好?"

  尹睿的笑薄凉、冰冷。他说到就一定会做到。

 

011

  写在前面:这章和上章番外绝对无关,(虽然时间是衔接的),尹睿只是度过了一个享受且美好的晚上。小受好好的,没死没废。

 

 

  早晨,尹睿和伊澜几乎同时跨入花厅用膳,同样是在某方面得到了满足后的笑容,对视一眼,实在没有必要说得太多。和平地用完一餐,尹睿带了伊澜去书房聊天。

  "话说,"把玩着手上的扳指,尹睿笑得不怀好意,"你昨天晚上是怎么让你跟她都满足的?"尹睿确实好奇,这个什么都没有--至少伊澜那个时候应该什么都弄不到--的时代,她能玩出什么来。

  懒懒地滩在花梨木的太师椅上,伊澜连声音都透着拖长了的漫不经心:"那个啊......算是运气吧......我穿越过来的哪天刚好准备去sex friend那里HIGH整夜的说,所以东西都在那个包包里面。连带着我那些化妆品,简直是lucky呀。"

  无心顾及伊澜话语里的得意和嚣张,尹睿忆起那只包包的大小后兴奋地往前探了探身子:"你的包包都有什么?"

  扬起一边的眉,伊澜笑得邪恶。"小到眼罩、口嚼、跳蛋,大到拘束服、皮带装,连套子都有,就是不借给你玩。"

  洋洋得意的最后一句显然打击到了尹睿,俊美的嘴角有些抽搐:"伊澜,你现在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你信不信我一脚踹你出门!"

  "少来。"伊澜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你带我回来是有所图谋的吧。那个图谋我可以屈就配合一下。至于我的道具你少动那个念头,横竖你那边也少不了那些添情加趣的东西。"

  "哦?你看出来了?"尹睿赞赏地微笑。一直以来他就是喜欢伊澜的聪明。

  "你这个家伙,典型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以前我们好歹还那么点利益关系。现在你给我这样的优待我除了认为你想利用我之外实在是没有别的理由,至于利用的方法,我一穷二白,你堂堂王爷能图我什么,想来想来也只有那件事。"伊澜的尖牙利齿一如既往地毫不留情。

  "哪件事?"尹睿一脸"人在矮檐下,你能耐我何"的高傲笑容,万年不变的恶劣在随着身份水涨船高,悠然自得地比戏弄只猫咪还轻松,伊澜气得简直想跳起来咬他一口。

  只是可惜,她现在不在是那个靠着长袖善舞周旋于各公司高层间的并购高手,凭着自己对商界大佬们的影响力当年寒裔影才给她几分面子,现在人家吃定自己不得不依靠自己能奈他何。不爽地横过去一眼:"这个时代的男子弱冠礼后才娶亲只算晚不算早,你又是皇室子弟,哪有还拖着不结婚的道理。你那样的性癖娶个女人回来之后你哪里还有现在这样逍遥自由日子过,问题是不娶又不行,所以你当然要找个不会碍到你的女人。"

  "比如说你。"尹睿笑眯眯地加上一句。

  "是啊......比如说我......"伊澜垮下脸,对天发誓啊,她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要嫁给这个家伙。

  "好了,你去好好准备,我待会叫几个老妈子去给比补补宫廷的礼仪。下午我带你进宫,别在堂兄面前丢我的人。"尹睿长长地伸了个懒腰--成功欺负伊澜的感觉还是一样的美妙啊。

  "你堂兄?"伊澜撑着脑袋问。她对尹睿现在的亲戚关系半点概念也无,但皇宫,该不会是......

  "就是皇帝啊。"尹睿冲着伊澜眨眨左眼,说出大逆不道的话,"是你最喜欢的皇帝受类型哦。"

  "真的?"伊澜终于打起点精神,"不过,尹睿,有一件事我绝对不妥协!--就算要教宫廷礼仪你好歹也派几个水葱似的美貌侍女给我好不好,老妈子的绝对不要!"

  "没问题,成交。"尹睿飞快地回答,深深感觉到越来越美好的未来就在前方。

 

012

 

长长的卷发盘成华贵的发髻,插了金凤钗、压上玉鬓花,璎珞的步摇随着脚步细碎作响,十二湘幅的山河社稷裙迤俪拖开,罗袖下半掩的纤纤十指执着绢罗团扇,杏眼流波、檀口宜笑,眉心点了带金的朱铀,雍容华贵复明媚可人,顾盼中风流自生。

  尹睿上上下下地打量,不得不承认,这番装扮过后伊澜确实算是个倾城绝色,至少外表上让堂兄绝对挑不出毛病来。

  "王爷~~"伊澜团扇半遮了唇,笑盈盈地挨了过去,美目妩媚含情,扶风弱柳般深深道了个万福,既具妇德、且显妇容,可尹睿只想按住额头呻吟--这个女人,她的COS控又犯了。

  "你给我正常点!"尹睿头痛得要死,不想猜她COS的又是哪个祸水红颜。

  "好啦好啦。"伊澜无趣地扇扇团扇,收了狐媚、挺起香肩、左手团扇执在胸前,右手虚抬着似乎正被某个宫女或者太监恭敬小心地托起,十二分未来王妃殿下的端庄威严。尹睿正想点头,就发现伊澜飞个媚眼,眼角里送娇滴滴万种风情:"睿,你看妾身这款如何?"

  尹睿痛苦地闭上眼,不知是该掐死自己还是掐死那个该死的女人,最后从齿缝里狠狠挤出两个字:"伊

 

澜!"

  伊澜终于摇着团扇仰头发出"哦呵呵呵呵"的笑声,谁叫尹睿刚才欺负她来着,这下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无比喜庆地闹腾过后,尹睿带上伊澜入宫面圣。尹睿照旧骑的乌云盖雪,伊澜则是乘了十六人抬的轻纱软轿。从小深受宠腻的尹睿在宫中同样有着众多的特权--特许宫内走马、带剑上朝、面圣不跪、内宫出入自由。

  当尹睿把伊澜带到皇帝面前后直接开口说自己要娶伊澜王妃,而且非卿不娶、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皇帝尹骞真挚地安慰了自家堂弟,表示自己会站在他这一边,然后让尹睿去向太后禀报此事自己好和未来的弟妹谈谈。尹睿自然是顺从地行礼离去,临走前给伊澜使个颜色让她小心行事。伊澜不以为然地翻了个白眼--她要怎么做还用他教,不过是个古人而已。

  "你和尹睿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吧。"尹骞平静地用这句话开始了谈话。

  "没错。"伊澜想都不想地干脆回答,"你怎么看出来的?"伊澜佩服,好厉害的"古人"啊。

  "你们的身上都有种特质,与我们完全不同的特质......"皇帝含笑回答,目光温和,伊澜当然明白那温柔完全不是给自己的,"而且他降生那天占星师也说过,‘此子非今世之人'。所以朕便如此猜测了。"

  伊澜撇嘴--这么快就朕上了,刚刚在尹睿面前还是自称我的--但仍然不得不拍句马匹:"陛下英明。"

  "你的名字是?"

  "回陛下,民女伊澜。"伊澜感慨,果然相对于尹睿自己连根草都不算,怎么久了,连名字都没被人记住。

  "那伊澜啊,朕问你,尹睿这样的性子,你真能和他和睦相处?"至于具体什么性子,那就不用多说了,大家心里有数。

  伊澜温婉恭良地欠了欠身:"即答应嫁他,伊澜自有这个把握。"

  皇帝点了点头,靠到龙椅上,似是放心不少。

  "刚刚陛下问了伊澜几个问题,伊澜可否也能问陛下一个问题?"

  伊澜的话一出,皇帝不禁多了几分好奇地打量这个女人。无论如何,敢在皇帝面前如此大胆的人总还是不多的,尤其还是一个女人。但看在尹睿的份上,尹谦决定不追究她的不敬之罪:"你问吧。"

  "伊澜只想问一句:陛下您是否爱着尹睿?"

 

13

 

听到伊澜的问题,尊贵的皇帝陛下的第一反应是杀人灭口,这么多年来,他自认隐瞒得极好,连尹睿本人都不曾发觉,怎么能让这么个女人看破了这点。但伊澜紧接着团扇掩唇贤淑地微笑:"陛下放心,我发誓,若我将此事泄露出只言片语就不得好死。更何况我是站在陛下这边的。"

  "站在我这边?"尹骞冷笑。他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一个弱质女流也敢妄言自己站在他这边?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知道陛下看不上我这个弱质女流,"伊澜摇着团扇神色如常,"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但是,能帮您得到尹睿的心的只有我一人。"伊澜的笑容轻淡如风,眼神中是笃定。

  "尹睿的心?"尹骞摇头苦笑,尹睿哪像有心的样子。小时候他便已经知道了,尹睿微微上翘的薄唇隐含的是轻蔑不屑,那唇型依相书而言最是薄情不过。

  "不不不。"伊澜伸出纤长白皙的手指优雅地摇了摇,"尹睿有心,只看你怎么找。他从之前就养尊处优高高在上惯了,从不把人当真看进眼里放进心里,有哪会去爱上什么人。想得到他的心,首先你不能让他继续俯视着你。"

  "荒唐!"尹骞重重一拍龙椅,他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何人胆敢俯视!侵犯真龙天子无上恩威的人,就算是从小宠腻的堂弟、一直以来放在心上的人同样不能亦不可放过。

  真龙天子、不怒而威,尹骞的怒火哪是普通人可以承受,只可惜,伊澜不是普通人。"您再怒又如何。"伊澜没骨头般倚在椅子上懒洋洋地摇着团扇,"您可以杀了他,但您不能让尹睿爱上您,无上的权威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从小生长在帝皇家,不知算是好或不好,尹骞的性子实际上称得上是温和,绝不刚愎自用,听到伊澜的话,一口气也慢慢平了,沉沉吐出胸腹间的一口浊气,摇了摇头:"睿儿性子你我都清楚,他的傲是骨子里的,要他把人看进眼里放进心里......千难万难......"自己亲口说出这话,就算尹骞早有体认也不禁低郁了些,同时也颇有些好笑--自己竟然在和未来的弟妹讨论如何得到自己的堂弟?

"就因为我清楚他的性子我才敢放言能帮陛下。"伊澜的声音铿锵坚决,"他之所以傲完全是因为老天爷太偏爱他了。金钱、权势、才能、容貌他一样不缺,自然觉得自己合该高人一等。只要陛下将他囚禁起来,慢慢磨了他的利牙和爪子,他自然傲不起来了。"

  "囚禁?"尹骞不赞同的皱了皱眉,"朕若真的如此做了他哪里会再理朕。而且......"

  皇帝没说下去,但伊澜能明白,真龙天子、尊贵至极,哪能屈就于男子,更何况那个男子还是自己的堂弟。伊澜忍不住用团扇掩住唇极没形象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样的皇帝啊,该说他脑子是一根筋的么?不过这话真说出来只怕自己会被拖出去砍了吧。摸摸自己纤细的线条优美的脖子,伊澜还是颇不舍得自己赏心悦目的头颅的(当然伊澜不敢保证自己的脑袋被砍下来以后还能一样地赏心悦目),所以伊澜决定还是把那句话咽下去的好。

  但尹骞还是因为伊澜的笑声恼羞成怒了,恶狠狠地一眼扫过来,伊澜立刻配合地将接下来的话一口气倒出:"我说陛下啊男男欢好又不是非得要尹睿在上面就算那家伙身经百战经验丰富但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的么何况尹睿的前面都不知道在多少人身上用过了难道陛下您肯屈尊他人用过的东西以尹睿的性子民女可以保证他的后庭绝对是清清白白的陛下对尹睿的后庭花真的没有兴趣么?"

  伊澜连停顿都不带的一长串话听得尹骞一时呆楞,片刻后反应过来一口否决:"睿儿他不可能答应的。"依尹骞对尹睿的了解,如果自己真的将他先行囚禁然后强上,那么尹睿这辈子都会狠自己入骨。

  "陛下不必担心。"伊澜温婉典雅地摇着团扇,"民女不是说了么,民女会帮助陛下的。"

 

 

14

 

京城人士最大的噩梦齐王尹睿要结婚了,皇帝尹骞下令大赦天下、普天同庆。京城里不论是平民百姓、富商财主、文臣武将都在额手称庆尹睿终于被套上了枷锁,同时为那个不幸的女子哀悼。孰不知,此时他们认为的不幸女子正大咧咧霸占了齐王府西厢中朝向最好的房间,由两个娇媚如花的丫鬟服侍着悠然享用着从南方加急送过来的新鲜的橘子。

  "伊澜小姐。"从尹睿十多岁起就在王府中侍奉的管家在门外止步,因为伊澜坚持她还未过门不能被称为"主母"的缘故,合府上下只称她"伊澜小姐"。

  "有事?"伊澜懒洋洋地问,"而且就算有事也别来找我吧。尹睿人呢?"

  "王爷在后院。"管家低下头权动自己没有听到伊澜直呼王爷的名字,"是王爷吩咐的,若有什么处理不了的事就来找伊澜小姐。"

  伊澜皱了皱眉,很是不喜尹睿把自己利用得这么干脆彻底,摆手挥退了服侍的侍女,坐直身子:"后院?难为管家来跟我说这个呢。尹睿在哪个公子房里!我来处理?这算什么!我还不是这府里的主母,名不正言不顺说话哪有分量!带我去见尹睿,我自己跟他说!"

  管家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他固然不敢去打扰与人燕好中的自家主子,但他也不敢违抗眼前这位在短短几天内用铁碗手段将府中那些不服她的人打压得不敢作声的女帝。

  蹉跎半晌,直到伊澜不耐地哗啦一声抖开檀香扇,管家诚惶诚恐地跪下:"岂禀伊澜小姐,主子在翔隆公子处歇息。"

  "翔隆啊......"伊澜忆那个有着一身蜜色肌肤的强受,"我待会自去找尹睿。你究竟要禀报什么事?"

  "那个......"管家抹了抹额头上因为紧张和惊吓流出的汗,"是皇帝想请主子就他‘请'翔隆将军过府小叙一事做个交代。毕竟翔隆将军是当朝三品,久不上朝只怕......"

  "我知道了。"伊澜合起檀香扇,"我去找尹睿。"

  没带侍女,伊澜一个人找到尹睿地所在,照旧大模大样地一脚踹了进去。

  "什么人!"惊喘声混合着尹睿的呵斥声。

  "哎呀呀是妾身呢。"伊澜挥开檀香扇半掩住唇嘻嘻笑着,银紫色的指甲妖媚惑人。

  "你来干什么!"尹睿不满地从翔隆身上离开,披上里衣,狠狠地瞪着某个大模大样地坐下自动自发地给自己倒水不避不躲地打量被绑在床上的翔隆的女人。

  某个女人喝了口水润润嗓子,慢条斯理地开口:"那个男人找你。"

  那个男人?尹睿努力地想,终于想起来《阴阳师》里安培晴明总是称呼天皇为"那个男人",总典故中明白了伊澜是在指自己堂兄的尹睿不知该笑还是该怒。

  最终,他还是放弃追究在伊澜面前坐下--和这个女人生气只会把自己气死--给自己倒杯水顺顺气:"堂兄找我究竟为了什么事?"

  "为了你床上的那只啊。"伊澜的语气云淡风清。

  尹睿皱了皱眉,他知道动了当朝将军堂兄确实不会像以前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么快......自己还没玩够啊。"伊澜。"

  "嗯?"努力辨别杯里的龙井是明前还是雨前的伊澜连头都没抬,用鼻音答应了一声。

  "你帮我去和堂兄交涉吧。"

  "凭什么!"伊澜撂下杯子横眉竖目,"我还没嫁给你呢。更何况,就算我嫁给你了,让我去和你堂兄讨论你的男宠的问题!?你开玩笑啊。"

  尹睿不在意伊澜的态度,往往伊澜这种表情和语气的时候就说明事情还是可以商量的,就是自己出什么代价的问题。如果事情真的不可转圜或者伊澜动怒时她的反应反而是淡淡的,无趣地懒洋洋丢下一句。

  "这样吧,事成之后我带你去人市一趟如何?美人如玉,任凭挑选,只要你用你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堂兄晚几天插手此事,如何?"

  "好啊。"伊澜摇摇檀香扇答应下,在心底发出"哦呵呵呵呵"的笑声。--尹睿啊尹睿,我刚好在找机会进宫一趟好和尹骞商量把你"攻"下的事宜,你就把这个机会撞到我手里了。想利用我?女王可不是好利用的呢。

 

15

 

"你醒了。"第一次,尹骞对着尹睿的时候没有笑容,只有平淡的语气和冷漠的神情。

  "堂兄?"尽管心中已经起了警戒,但尹睿面上还是露出无辜的疑惑,偏了偏头,语气里带了撒娇的薄责。

  ‘绝对别被尹睿纯良无害的外表骗了,那个家伙,最擅长的就是扮猪吃老虎。'伊澜的提醒回响在脑海里,尹骞沉下脸捏住尹睿的下巴:"别拿这一套来对付我。记住,从今天起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专业的SM词汇一入耳尹睿就把整件事串了起来,顿时卸了伪装的神色露出一抹冷笑:"原来如此。你和伊澜那个女人联手了?"不再伪装,只因为对方那边有个对自己的性格了如指掌的伊澜,再装下去不过是徒惹笑话。

  "是又如何?"尹骞倒是没想隐瞒。

  冷冷地笑,尹睿顺手扯开束起的长发:"我倒不知陛下什么时候对臣弟的身体有了兴趣呢。其实陛下只要一声令下臣弟敢不从命?"

  "单是你的身体的话你觉得值得我费什么心思么。"毫无起伏的声音,尹骞居高临下地盯着尹睿,"我要的是你的心。在你体认到自己奴隶的身份并且诚心地把我奉为主人之前,你休想从这里离开。"尹骞首次在尹睿面前释放出万人之上的威仪,让尹睿认识到站在他身前的不是一直宠纵他的堂兄,而是一个霸道的、强势的、充满侵略性的男人。

  咬了咬唇,尹睿逸出讥诮的笑:"陛下如果要的是臣弟的身体,那么臣弟自当奉上。问题是心这种臣弟本就没有的东西,陛下又要到哪里索取呢?"

  "放心。"尹骞抬高了尹睿的下巴让他只能和自己对视,拇指的指腹重重地摩挲着他的唇,"你的心我自然会把它从你那里挖出来。现在,叫一句‘主人'来听听,我的小奴隶。"

  在这个大部分人只能毫无尊严地活下去的时代里,尹骞的言行完全称不上侮辱,但对尹睿而言,这样的弱势、这样被欺压都是未曾有过的。尹骞的话只逼出了他骨子里的倔和傲,猛地偏头甩开了尹骞的手,抿紧了唇就是不准备开口。

  面对尹睿的反应尹骞反倒是淡淡地笑了:"不说吗。这样才有点乐趣。你应得太快倒反是不像你了。--你可以在这里慢慢考虑,在你愿意称我为主人之前你一口食物都别想碰。"

  一甩袖子,尹骞走得干脆。尹睿也爽快地平躺回床上。--绝食斗争可是件漫长的事,节约体力为上。

 

 

  尹睿的韧性超出了尹骞的意料,原本以为自小娇生惯养的尹睿没多久就会屈服,但是一天多过去了,尹睿偏是水米未进,每天躺在床上一言不发。这样的事情进展让尹骞担心不已。

  "陛下,您能不能不转了......算我求求您了......"御书房里,伊澜看着急到团团转的尹骞抱着脑袋呻吟。

  "但睿儿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尹骞的声音已经算得上的咆哮了。

  "饿一天死不了人的......"伊澜的语气凉凉的,"他上辈子虽然娇惯,但被缚时应有的应对却没少学。不过毕竟是富家公子,熬也熬不了多久的。你吩咐下去一日三餐做尹睿最爱吃的菜色放到他够不着的地方,至多再三四日,他就能屈服于你了。"

  "还要三四日?"尹骞皱起了眉,眼里满是担忧。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陛下。"伊澜不急不慢地提醒,"这场战争里你只要有一瞬间对他心软你就输了。你必须冷酷,只有在他驯服的时候才能对他温言软语。用好鞭子和糖果,然后你才能抓到他的心。"

 

 

16

 

如伊澜所说,尹睿的屈服是在第三天。尹骞傲慢地抬高尹睿的头,听他不情不愿地叫出"主人"。

  "乖孩子。"尹骞带了一丝胜利者的微笑像对待猫咪般抚摸着尹睿的下巴。尹睿只是逃避地闭上了眼,他现在的体力甚至不够他甩开尹骞的手。

  尹骞让尹睿偎在自己怀里,一口一口地喂他吃下银鱼粥。尹睿难得的虚弱和温驯极大取悦了尹骞,但是,当咽下最后一口粥后,尹睿立刻开始推拒尹骞:"好了,放开我!我又不是你抱着玩的娃娃!"

  尹骞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单手捏住尹睿的下巴强劲的力道让尹睿痛地蹙眉。"你这个时候应该说‘谢谢主人赏赐'。"尹骞的语气就像在训斥一只不乖的宠物。

  尹睿泛起冷冷的嘲笑:"如果我不说呢?难道陛下要杀了我不成?"

  "杀?"尹骞摩挲着尹睿保养得当的肌肤暧昧地笑了,"我这么舍得杀了我可爱的小奴隶。不过,不听话的小奴隶确实得好好教育,也让你好记住自己的身份。"

  尹骞右手抓住尹睿的双腕将他压到宽大柔软的床上,左手直接扯开他身上本就单薄的衣料。

  "尹骞!"尹睿奋力挣扎,却发现力气飞速地自己体内流失,不死心地想踹开尹骞,反而被对方用腿缠住形成纠缠不清的姿态。

  "放心,"尹骞的左手在尹睿从下巴到锁骨的滑腻的肌肤上游走,右手却是坚定地压制住尹睿的手腕一动不动,"我还不至于强迫我的小奴隶献身,不过,我必须给你点教训。"尹骞居高临下地露出傲慢的笑,在直接抚摸到尹睿的肌肤的瞬间,他差点就要不顾一切地占有他,伊澜凉凉的声音即使出现在他脑海里,他眼前几乎出现了伊澜翘着二郎腿冷冷地说:"你想他恨你一辈子你就上了他吧。"的姿态。

  "你对我做了什么!"明白现在不宜挣扎的尹睿恨恨地问。

  "一点软骨散而已。"尹骞理直气壮地回答,笑得温文尔雅,"放心,我找太医要了绝不伤身的药,睿儿你不要担心。"尹骞一边说着一边将尹睿翻了过来,褪下了他的上衣后用细细的绸带将他的四肢分开捆在四个床柱上。

  "会有点疼,睿儿要忍耐哦。"尹骞低柔地诱哄着,摸了摸尹睿光洁如玉的脊背,拿起一根马鞭抵在尹睿的背上,"看在睿儿你是第一次的份上,10鞭,知道了么,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放过你啦。"

  尹骞的话语没完,第一鞭已经落到了尹睿的背上,火辣辣地灼痛瞬间炸开,尹睿死死咬住了枕巾才制止了自己的惨叫。

  "第一鞭。"尹骞靠在尹睿耳鞭柔柔地吐气,顺便亲了一下。

  第二鞭从不同的角度袭来,尹睿如同离水的鱼般弹动了一下又无助地落下,房中苦苦压抑的喘息声又沉重了几分。

  随着鞭子不断地落下,尹睿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异常,被鞭打的部位出来疼痛还多了几分甜蜜的快感,身体开始迎合鞭子的落下,牙早已咬不住枕巾,腻人的呻吟从唇间吐出,当最后一鞭落下时尹睿羞恼的发现自己的下身有了反应。

  "你还对我做了什么!"当尹骞给尹睿解开束缚后,尹睿的第一反应是一个巴掌挥了过去。

  轻松握住尹睿无力的手,尹骞在他掌心落下一个吻:"还是不乖啊,看来得再给你点惩罚才行。"尹骞解开尹睿的腰带探进裤裆里握住那个要命的部位狠狠抚过顶部,尹睿虚弱地呻吟了一声完全软在尹骞的怀里。

  "还是给你一个能时刻提醒你记得自己奴隶身份的东西好了。"尹骞的声音始终带着游刃有余的笑意,尹睿只觉得下身一凉,一个无机质的东西无情地嵌进分身。

  "你!"尹睿恨不得用仇视的目光凌迟了尹骞。

  "别这么看着我,我的小奴隶。"尹骞亲昵地亲亲尹睿的侧脸,"这是你用在翔隆身上的锁阳环,你刚好亲自体验下它的感觉。"

  无视尹睿想要杀人的目光,尹骞替尹睿整理好衣服后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后才施然离开,但在到达门口时又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笑:"对了,睿儿。以后每次进餐前都要说‘谢谢主人赏赐'哦,不然照样没有饭吃呢。"

 

17

 

尹睿度过了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个晚上,本该放纵享受的情欲成了最折磨人的刀子,一寸寸细细地凌迟着,金属制的锁阳环是最顽固的看守,死死地遏止住尹睿的欲望,在他每一次到达绝顶之前无情地打压下来。

  呻吟挣扎着,尹睿身上原本穿着的亵衣早已零落地散开,露出泛着薄红的柔韧的身体,双眼因为情欲的折磨蒙了水雾,高高仰起的下巴展现出濒死的天鹅一般美好的曲线,锁骨的凹陷处积了薄薄的汗,散发着柔腻的光彩,嫣红的乳首更是早已挺立,娇颤着诱人爱抚。

  尹睿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全没了往日的高高在上和盛气凌人,性感的痛苦模样仿佛一只被拔了爪子的野猫,无助地在床单上扭动,双手忙着爱抚自己不甘寂寞的身体。

  "呜......"尹睿第一次体会欲望的煎熬,神经的感知被放大了不知几百倍,丝绸的褥子轻轻摩擦过肌肤都能让他逸出甜腻的呻吟,惯于调戏他人的双手不甚熟悉地抚摩着自己的身体,自我抚慰对尹睿来说已经是太遥远的记忆。

  一手捋动自己的欲望,透明的液体从铃口渗出,在摩擦时发出粘腻的声音。喘息呻吟着,尹睿单手抚过喧嚣着的身体,脖子、锁骨、乳首、腰侧......平息了一处的渴望却只让其他地方愈发叫嚣。

  整整一夜,尹睿在疼痛与欲望间苦苦辗转,无法释放的情欲夜晚格外漫长......

 

 

  第二日,当尹骞踏入房间时无比庆幸自己一直有听从伊澜的"指点"。

  尹睿显然是因为过度的疲惫睡着了,桀骜不逊的眸合了起来沾了凌乱的发丝的侧脸带着些许柔和的意味,眼底有因为睡眠不足而产生的淡淡的黑眼圈,难得一见的憔悴为他增添了几分柔弱。纯白的亵衣只靠一条腰带勉强挂在身上,将无边的春色完全暴露在尹骞眼前。从小到大,尹骞见过各式各样的尹睿,邪佞的、骄傲的、乖巧的、撒娇的......却没见过这样的他,诱人的、脆弱的,仿佛随手就可以破坏。

  深呼吸,努力压制下想要拥抱尹睿的念头,尹骞俯下身抚开散在尹睿脸上的发丝,轻轻吻了吻他的耳垂:"起来了,睿儿,别贪睡了。"

  "嗯......"尹睿耍赖地软软哼出一个鼻音,在枕头上蹭了蹭,拒绝睁眼。

  尹骞低低地笑了,连续地在尹睿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如同羽毛抚过的轻柔又带了温热的触感让尹睿发出惬意的呜哝,长长的睫毛瞬了瞬,终于张开了眼。

  "堂兄?"刚刚从甜美的梦乡中离开的脑子似乎不是非常清醒,尹睿无辜地偏着头疑惑地唤着。

  尹骞极温和地笑了,伸手重重掐上尹睿因为一直得不到释放而挺立的分身上:"堂兄?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我的小奴隶?"

  "啊!"尹睿猝不及防地叫了声痛,半撑起的身子一下子跌回床上,眼角因为疼痛沁出一颗泪水。

  尹骞覆上尹睿,缓缓低头用舌尖舔去他眼角的泪水,干燥修长的手指爱抚着尹睿分身的前端,用温柔的声音训斥着:"你忘了该称呼我什么了吗,我的小奴隶?还是你想再尝试一下鞭子的滋味?"

  不自在地别开头,尹睿第一次不敢直视尹骞的眼睛,犹豫着,在尹骞加大了揉搓自己分身的力道之后,小声地唤了声:"主人......"

  "乖孩子......"尹骞低沉地笑了,揽了尹睿在怀里亲吻着,顺着他的脖子一路滑到肩膀轻轻地啃咬。尹睿猫咪般地蜷缩着,无助地拉住尹骞的衣服,呻吟里多了恳求的意味。

  这次尹骞倒没有再为难尹睿,右手灵活地解开了锁阳环,一手温存地摩挲后方饱满的囊袋,另一手重重地抚过前方的铃口,被禁锢了整整一晚的地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尹睿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无力地瘫软在尹骞的怀里。

 

18

 

窝在尹骞怀里,尹睿微微地喘息着,嫣红的唇微启,似乎在诱惑尹骞再一次肆虐。

  "你给我下了什么?"尹睿当然猜到自己的异常是被下了药的缘故,尹骞偏头吻了吻尹睿的鼻尖:"大内密藏的‘暖红',最是悠而不烈的药性,绝不伤身,你看主人对你多好。"

  好?尹睿在心中冷笑,忽然主动开口:"主人。"软软的声音带了几分撒娇,上挑的眼角隐约是妩媚。

  "嗯。"尹骞抚摸着尹睿的脖子答得漫不经心,无所谓的态度下面是傲慢。

  "主人什么时候放我出去呢,这里好无聊哦。"用天真无害的语气请求着,偶尔眨眨的眼睛再是单纯不过。理所当然地恳求态度,仿佛一只驯养熟了的猫咪一般可爱又乖巧,一贯冷蔑不屑的眼里换上了潮湿的温润,能让人心甘情愿地醉死。

  ‘你啊,可要小心哦。'尹骞想起伊澜用她那尖长得足以杀人的指甲剥着橘子时悠哉甩出的话,‘别以为尹睿那家伙就一张冷漠傲气的面孔,那家伙要是演起戏来啊,百练钢都能哄成绕指揉,所以当初在哄得许多大佬对他另眼相看,你可别被他三言两语骗得他说什么都乖乖地听哦。'

  手指留恋着尹睿汗湿的肌肤,尹骞淡淡地开口:"离开?为什么呢?在这里不好么?每天乖乖地等我回来,做我一个人的小奴隶?"

  尹睿的脸色不明显地变了变,直视着尹骞的双眼像在探询他真正的心意:"你该不是想真的就这样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吧?"

  "为什么不呢?"尹骞翻身压制住尹睿,拇指覆上尹睿的唇,"奴隶就该服从主人不是?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我当然不会让外面的人随随便便看到你。"

  移开手指,尹骞低头吻上尹睿的唇,灵巧的舌翘开牙关温存地索取甜蜜。尹睿嫌恶地一皱眉,索性重重合上牙,又磨了磨,直到满意地尝到一嘴带铁锈味的甜腥味道。

  尹骞一把推开尹睿,巴掌高高扬了起来,却在看到对方眼里的轻蔑嘲讽后轻柔地抚上了尹睿的脸倏然笑了:"我可不想伤了小奴隶漂亮的脸,要惩罚你有的是办法是不是。"

  尹骞抓住尹睿的双腕将他翻过来压倒在床上,尹睿努力反抗,无奈左脚被链子锁在床的一脚,还是被尹骞制服,双手照旧被绑上床头,双腿被扯开到极限,几个枕头垫高了腰部,迫使紧紧闭合着的小穴暴露出来。

  "你!"屈辱的姿势让尹睿羞愤欲死,但他没有发现,若是换成以往,他必定咬牙切齿地想着事后如何狠狠地报复,但此时他却只是觉得羞耻。不知不觉中,尹骞已经在尹睿的心底种下了服从的种子。

  "放心,我不想弄伤你。"尹骞拍拍尹睿紧实的臀,埋下脸舔上那朵羞涩紧闭的花蕾。温热的气息、湿滑的舌,情色的感官暧昧地交织,残余的药性开始喧嚣,尹睿瞬间软了腰,发出一声仔猫般轻微的呻吟。

  打开装着膏脂的瓷罐,尹骞用舌尖取了一块含得化开,用舌尖翘开后穴关紧的门户,用融化的膏脂软化顽固坚守的肌肉,害羞的花蕾被诱惑地张开又不好意思地合上,偏偏夹住了尹骞的舌,惹得他恶劣地沿着四壁打着圈儿。

  "呜......不要......主人......"扭着腰想要摆脱那种让人疯狂的感觉,尹睿的呻吟里带了哭腔,脱口而出那个可能会让自己好过点的称呼。

  安抚地套弄尹睿前方挺立的性器,尹骞的舌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淫靡的触感激发着药性,尹睿重重地喘息了声发泄在尹骞的手里。

  接连两次的释放让几天来一直没好好吃饭睡觉的尹睿觉得疲惫不堪,感觉尹骞的手指又抚上自己的私处尹睿软软地哀求:"够了......主人......别......呜......"

  "乖,我的小奴隶。"用淳厚的声音安抚着,尹骞借着尹睿的体液进一步开拓那个已经绽放的部位,手指执着地、坚定地扩大那个隐秘的所在,同时也耐心的,没伤到尹睿一丝一毫。

  不知过了多久,整罐的膏脂几乎被耗尽,尹睿的后穴被扩张到让他自己以为会再也合不上的地步,尹骞亲吻着尹睿光裸的背,收拢右手的手指一点一点地深入。火热的肠壁紧紧地包裹住尹骞的手,可以抚摸到对方内脏的感觉叫他沉迷。

  "不要......"尹睿再也无法控制眼泪落下,"痛......好难过......"

  "再忍忍就好,小奴隶乖。"尹骞爱怜地亲吻他,用手指迅速地侵犯突起的那一点。

  "啊啊......"灭顶的快感几乎吞没了尹睿,内脏被挤压的痛苦和性欲的快乐混合在一起让他疯狂,从未有过的仿佛让心脏也为之停止的快感落雷般劈中了尹睿,他发出尖利的拖长了的呻吟第三次发泄在尹骞手中,然后支持不住地沉沉睡去。

  小心翼翼地让手退出,尹骞轻柔地将尹睿搂进怀里怜惜地吻了吻他的额头。"我该拿里怎么办呢,睿儿。"空寂的房间里,尹骞幽幽叹息着。

 

 

19

 

养心殿中,伊澜大喇喇地敲着二郎腿坐在尹骞对面享用着皇家独享的贡茶,杏眼懒散地眯了,唇边带了暧昧不明的笑。

  尹骞紧蹙了眉,端着杯子沉默不语,也不知在思索什么。伊澜盯着他左看右看半晌后挑起可以修得细长的眉,不阴不阳地开口:"陛下百忙之中还能抽空接见妾身,妾身实在是不胜荣幸。但,陛下找妾身来该不是单纯喝茶这么简单吧。"

  尹骞终于把目光落到伊澜身上,飘忽的笑容带了点苦涩。他承认,他累了。每天在尹睿面前不得不强装出强势霸道的一面让他感到疲惫。他是帝王,却只是一位守成的帝王,父亲从祖父手中接下了一个太平盛世又将这个盛世传到他手中,他自小学的是仁爱厚德,也许天家的高傲威严是不缺少的,但他的性格中天生就不具有蛮横掠夺的因子。

  无声的沉默,直到伊澜不满地用长长的指甲弹动手中的白玉杯。"陛下。"清清泠泠的声音清楚地表现出不满,圆睁的杏眼里已经有了恼怒的味道。要不是碍于眼前这个人是一国中最至高无上的存在,以伊澜的火辣性子早就泼他一杯茶甩袖走人了。

  "我只想有个人说说睿儿。"尹骞脸上的笑容温和而怀念。但伊澜只想翻白眼--那个冷血无情的家伙到底哪里好?竟然有人为他这么死心塌地。

  "你想听什么?"伊澜决定给这个自己今后还得仰仗的人一点面子。

  "什么都好。"尹睿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右手拇指上的血玉扳指,带了点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期待的颤抖,"说实话,我不懂睿儿。他明明那么强势倔强、处世应对也是油滑,可偏偏又那么脆弱......仿佛......我一用力就可以毁了他......"

  "因为他是个不算废物的二世祖。"伊澜带着冷傲的笑不屑地回答。也许尹睿从小接受过应对各种事件的训练,自己的才能也是出类拔萃的,但归根结底他还是一个在父兄的荫蔽下长大的娇生惯养的孩子,学习得到的理论上的未经实践过的东西在实际情况下永远不可能运作良好,在平顺下成长的心灵当受到的压力尤其是不可抵抗的暴力是总是容易夭折。其实尹睿起初的傲然自信与后来的消沉屈服都是有迹可寻的东西,他两辈子的生活注定了他性格中的矛盾。

  伊澜讲述、分析,尹睿安静地倾听。养心殿里的氛围是皇宫中少有的安宁静谧,却是因为一个不在此地的人。

  "当时睿儿还喜欢女人?"尹骞有些意外地问。

  "啊。"伊澜不感兴趣地应了一声,"那家伙当时可是男女通吃的。他13岁有了第一个女人,对方比他大整整10岁,是个经验丰富、身材火辣的绝世美人。 15岁时开始尝试男人的味道--还是他三哥弄回来给他的,说什么让他尝尝新鲜。16岁时风流花心好色又有手段的他已经是个大噩梦了,而且越来越大。凡是想要的人不择手段都会弄到--没错,跟他这辈子干的没什么区别--横竖他父亲和哥哥会给他兜着。到他死的时候染指过的男男女女可能都能有4位数了。"

  伊澜不在意地泄露尹睿的风流韵史,反正皇帝就算吃醋生气了倒霉的也不是她,而是那个被锁在奢华广阔的宫殿中某处的某人。

  "是吗。"出乎伊澜意料,尹骞竟是宠腻地笑了,仿佛父辈面对着淘气的孩子一般。伊澜在心里猛翻白眼,不由自主地吐糟:真是一个猪油蒙了眼的家伙!

  

 

  当尹骞来到禁锢着尹睿的宫殿中时尹睿还沉沉的睡着。日渐消瘦的脸上是掩不住的疲惫。尹骞爱怜地轻抚过尹睿的脸--自己确实是把他累坏了呢,所以从不轻易在他人身边熟睡的尹睿才会连自己的到来都没有发觉。

  低头亲吻尹睿的唇,柔软的带了点说不出的甜,一点都不像他这个人冷硬无情。

  "呜......"被打扰的尹睿呢喃地微睁开眼,雾蒙蒙的眸子没了锐利和嘲讽难得地没睡醒的迷糊。

  尹骞疼宠地吻吻尹睿的额头,用诱哄孩子般的声音:"乖乖再睡会吧,你该休息了。我会守着你的。"

  用软软的鼻音答应了一声,尹睿又再度睡去。尹骞解去沾了室外的寒气的外衣,躺到尹睿身边将他抱进怀里。不想掠夺、不想独占,其实他只想尹睿能这样在他怀里安恬睡去。

☆☆☆  ☆☆☆  ☆☆☆  ☆☆☆  ☆☆☆  ☆☆☆  ☆☆☆

心心的闲聊:那个......无良的某人乖乖爬回来更文了......新年第一章先甜蜜一下下,下章再接着调教撒~~

  另外,祝大家新年快乐喵~~

 

20

 

当尹睿醒来的时候尹骞已经离开了。他毕竟是个皇帝,一直以来都兢兢业业地打点父辈留下的江山,即使迷恋着尹睿却不会因他而倦怠早朝。

  尹睿睁开眼,看到四周华美而精致的饰品。嘲讽地弯了弯唇,这算不算是报应不爽呢--自己禁锢了众多人,现在轮到他被人所禁锢了,被束缚、亵玩、调教......直至屈服,或者死亡......

  尹睿再度闭上眼,他累了,需要休息。这场不知何时才终结的游戏他并不想就此认输,尽管尹骞已经成功地在他心中种下了恐惧,但他一点也不想就这么屈服于他身下,所以他需要好好地恢复,这样才能和尹骞斗下去。

  尹睿不肯放弃胜利的希望,而尹骞更是如此。原本无望的期待突然可以如此鲜明地被掌握,那个一直只能望着的人确实地落到了手中,虽然还不曾完全驯服却已经让尹骞幸福得恍若在梦中。

  踏进房间,尹骞挂起一贯的高高在上的笑,扫过尹睿的眼神完全是在看一个属于自己的不听话的小东西。尹睿闭着眼假装依旧在沉睡地,但是不安地颤抖的眼睫却出卖了他。

  "真是学不乖呢。"尹骞甜腻暧昧的笑了,温存的声音吐出冰冷的言语,"又忘记看到主人的时候要怎么迎接了吗。怎么,小奴隶就怎么希望主人用疼痛来让你长点记性?"尹骞随手从靠墙的架子上抽出一条乌黑的鞭子倒握着鞭柄在掌心中轻轻敲打。

  尹睿全身绽出细小的战栗,甚至不敢对视尹骞的目光,他清晰地回忆起鞭子袭上时分明的火辣疼痛,当下乖乖地翻身在床上跪下,恭敬地开口:"恭迎主人。"示弱的言辞和动作间带起铁链晃动的声响交织在尹睿耳边,难以言喻的屈辱感一刀刀凌迟着他的尊严。

  "翻身趴好。"尹骞用鞭柄挑起尹睿的下巴冰冷地命令,"因为你及时改正了你的错误所以你幸运地只需要承受10,记得大声地报出你所受的鞭打数。"

  只能的服从的尹睿柔顺地趴伏在床上,背部到臀部的曲线优美诱人。毫不留情的鞭子留下交错的红痕,尹睿带了低低抽气声的报数和无力的呼痛呻吟在这个奢华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淫靡。

  尹骞在挥鞭的同时想起伊澜方才的交代:‘你已经让尹睿那家伙学会了恐惧,这已经驯服了他一多半,但如果想要他完全臣服于你你还要继续努力。你要让他倚赖你,彻底的倚赖,这样他才会再兴不起离开你的念头。'

 

 

爱是SM出来的(贺文,穿越,高H,SM)021

一连两天,尹骞一直没有出现的尹睿面前。刚开始,尹睿松了口气,不用面对那种让人心悸的压力固然是好事,但是,渐渐的他发现日子变得难熬。

尹骞不来,这个死寂的宫殿中根本没有人来往,两天来尹睿水米未进,空旷的房间里像坟墓一样安静,无所事事的尹睿早已感觉不到当初的轻松惬意的,现下他唯一的感觉只有虚弱和无聊。

虽然房间里并不是空无一物,墙边的一溜架子上整齐地排列着各式各样的SM道具,那些极尽奇巧尽淫之能的器具确实可以供把玩研究,但是尹睿的左脚踝被铁链锁在床角,严重地限制了他的活动范围,而那些东西刚好在他所能触及的范围之外。在他所能触及的范围内除了一个从外面引入水流的沐浴用的池子,就只有一架子龙阳书籍。

但是那些龙阳书籍尹睿一点也不像去碰。见惯风月的尹睿哪里看得上这种程度的书刊,而且在现在的处境下看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完全像是一个急欲讨好主人的奴隶。

空虚、无聊、压抑、饥饿……这两天尹睿过得几乎崩溃。虽然并不是第一次挨饿,但这次的滋味显然比上次难熬。

那时好歹也一股不愿屈服的韧性支持着自己,但现在……早已在他手下哭过求过,自己还有什么好执着的。闭上眼睛,尹睿有丝丝绝望。

“我的小奴隶在想什么?”不知何时尹骞忽然出现,抱住尹睿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尹骞带来的温度驱散了一室的孤寂,尹睿第一次真心地没有挣扎,反手抱住了尹骞加深了这个温柔的吻。

仅仅是唇与唇的相接就足以燃起灼热的焰,纠缠的舌交换甜蜜的带了魔性的津液,一点一点激起致命的热度,尹睿赤裸的身体紧贴着尹骞厮磨,蒙上了水汽的眼带了情欲的迷离。直接跨坐到尹骞身上,尹睿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当感觉到尹骞的手抚过自己的背和腰后尹睿低低地从喉间逸出一声呻吟,吻中多了几分热切。

但极尽官能的吻结束后尹骞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尹睿半眯了眼,仿若微熏地看向尹骞。虽然他很明白刚刚那一吻只是让双方都有所情动还远不到欲望勃发的状态,但刚刚的吻里他能够感觉到对方和自己一样的渴望。

尹骞微笑,让尹睿换了姿势靠在自己的怀里然后打开了自己带过来的食盒。“饿了吧。我给你带了吃的来。”尹骞言语温和,把温热的银鱼粥一勺一勺喂进尹睿嘴里。而等他吃完后尹骞也只是抱着他,和他说些有趣的事,直到他在自己怀里睡去。

不知从何时起,尹睿开始依赖尹骞的存在。只有尹骞的到来才能带来他所需要的食物,更重要的事,在这空荡的房间里只有尹骞能让黑白的无趣生活出现色彩。

但尹骞的出现忽然变得不固定了。他可能一天两三次地来看尹睿,也有可能整整一个晚上都守在尹睿身边,但他同样可能一两天不露面,留着尹睿一人,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尹骞。

就这样,尹骞侵占了尹睿的全部,让他的世界里除了自己别无所有。

爱是SM出来的(贺文,穿越,高H,SM)022

终于,在某一日,当尹骞准备离开时尹睿第一次主动伸手抓住了他,低垂的眼,看不出神情。

尹骞微笑,回到床上拥住了尹睿,温柔的吻如蝶一般翩跹地落在他的额头、鼻尖、脸颊、下颌,还有,唇。绵长的吻,一点也不激烈,只是不舍得松开。他,追寻了这么久,那人终于乖顺地在自己怀中;他,被寂寞空虚的心只想要一个温暖。

不知是谁解了谁的衣,温暖的身体是彼此的慰藉。纠缠,尹骞抚摸着尹睿的身体,细腻的肌肤比上好的温玉更加让人难以放手,细细颤抖的身体透出一种青涩的无辜。

“放松,睿儿。”安抚地亲吻,却是强硬地打开了尹睿的身体,紧窄的穴口蠕动着本能排斥异物的入侵,昂起头优美的颈绷得宛如濒死的天鹅,微微开启的唇间吐出微弱的不适的呻吟。晡预笋瑷淄

持续地亲吻,大量的脂膏被送进尹睿体内,湿润的黏膜在手指抽插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尹骞咬着尹睿的耳垂:“别拒绝我,睿儿。”

拥住尹骞的肩,尹睿不去看他的眼神,低低的声音不知在压抑什么:“你究竟当我是什么呢……”

没有回答,只有执意地的开拓,当尹骞进入尹睿的瞬间他终于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

整整一夜的纵欲,尹骞将大量地精液注入尹睿体内,白浊的液体随着每一次强力地挺进从狭窄的被充满的穴道内挤出,不堪的液体遍布在股缝和腿间。“别……够了……嗯……”尹睿沙哑了的声音吐出示弱的话,疼痛早已麻木地地方不停地传来甜美的快感,让腰部酥软的战栗般的刺激让他只能无助地绞紧了身下已是一团狼藉的床单。——他从不知道,把自己的身体完全开放给别人是一件如此可怕、如此让人不知所措的事。

“不够,睿儿,还不够。”甜蜜的话语和亲吻似乎从没中断过,“让我疼爱你,睿儿。我爱你爱了太久。”尹骞一遍遍地要他,直到他的身体充满了自己的气息。他要标志尹睿是属于他的。

疯狂的夜晚,只剩下本能的求索,身体的热度、甘甜的津液、纠缠的拥抱以及仿佛绝顶的快感。当第二天天明时,尹骞登基以来第一次缺了早朝。

当听说尹骞不出早朝的传闻后,赫然以是安王府的主人的伊澜挥开扇子浅笑晏晏:“‘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他的动作道不慢么。尹睿啊,你看我对你多好,为了给你找个好人家我可是连我最爱的年下和皇帝受都放弃了呢~嘻嘻~”

几日后,安王府终于迎回了他的正牌主人。正厅中,伊澜啜了口香茗对着尹睿绽开清爽的微笑,丝毫不把尹睿阴郁的脸色放在眼里。

“是你在背后帮他吧。”尹睿面色不善地发问。不须点明,他们俩都明白这个“他”指的是谁。

“是我又怎么样呢?”伊澜眨了眨眼笑得美艳,“我也是为了你好呢。你看看你现在多好,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尹睿只是冷笑:“说得再好听也不过就是以色事君而已。色衰则爱弛,自古皆同。”

“他不同的。”伊澜敛了笑容看向尹睿,目光中罕见有着脱尽轻浮的坚决,“他爱你,而且会一直爱你,我笃定我看人的眼光不会有错。——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朋友,也是我在这个世界里唯一的伙伴,如果会让你遭受到不幸我是不至于去那么做的。”

尹睿撇了撇嘴,没有在继续深究那个话题:“皇兄的意思让我回来让这府里的人该送回去的都送回去,无处可去的就给他们安置个足够活命的营生。另外,以后这个王府就交给你打理了。”

“你就不管了?”伊澜托着下巴无所谓地发问。

“这样不是正好遂了你的心愿。”尹睿头也不回得离开。留下伊澜遥遥一举杯以茶代酒微抿一口:“呀呀,确实是遂了我的心愿呢。这样多好,即成全了你,又便宜了我。”

爱是SM出来的 番外 001

应大家的热烈呼唤,增加鬼畜SM一段。如果比较喜欢甜蜜结尾的亲就请忽视这一篇吧。那个……话说大家不喜欢甜蜜的结局吗?(泪眼无辜看)心心一直被叫后妈指责不会甜蜜的说……难得甜蜜一次……(画圈圈ING)睿儿啊,不是妈不疼你啊,读者的呼声比较重要么。另外还为关心伊澜的亲们附加一段伊澜的幸福生活~~~~

尹睿正式搬进宫后被尹骞安排在紫极殿,离上书房极近,是平日里供帝王小憩的宫殿。宫殿里服侍的别说英俊侍卫,连长得好看点的太监都没有一个,到是年轻的宫女还有一些。尹骞这么安排自然是考虑到尹睿风流花心的毛病,虽然他看似服了软,可时日一久,难保他不会故态萌发。

但,即使是尹骞这样安排,尹睿他还是爬墙了。

那日尹骞早早地下了朝,准备赶回去陪尹睿一起用早膳,但当他推门进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尹睿压住了一个宫女缠绵地拥吻。

怒火在瞬间烧断了理智,尹骞后知后觉地想起尹睿的前世是男女通吃的。

在尹骞推门进来的那刻,尹睿早松开了怀里的人。对尹骞的敬畏已经是本能了,尹骞的怒气让他完全丧失了行动的能力。

抓起被吓呆的宫女丢到地上,尹骞冷冷地吩咐:“把她送到军营里充做军妓。”虽然知道这个被尹睿诱惑的女子该是无辜的,但是,不这样做心里的火就熄不下去。尹睿的存在让他变得不象平日的自己。

一条黑影闪过,然后就连同那个宫女一起消失无踪。一直算是个明君的尹骞第一次为了这种小事动用贴身保护皇上的影卫。

压上尹睿,尹骞一言不法地撕扯他的衣服,尹睿因为恐惧而颤抖着,却丝毫不敢反抗,眼中流露出的丝丝哀求被尹骞视若无睹。

当最后一层遮蔽被扯下,尹睿完美的身体暴露在尹骞面前。白皙温润的肌肤由于尹骞出于私心的精心保养益发显出玉一般的光泽,完美的胴体上遍布着尹骞昨晚留下的青紫吻痕,透露出浓浓的淫靡气息愈发让人想要凌虐。

扯过腰带绑住尹睿的双腕,然后束缚在床头。尹睿不适地扭动着,却只是愈法渲染出一室活色生香。尹骞冰冷地笑了,抓出尹睿的双腿强硬地分开绑在两边的床柱上,又抓过一个枕头垫在他腰下,迫使他就这样无比淫荡地将分身和还带着几分红肿的小穴暴露在尹骞面前。

尹骞取了条短鞭凌空空挥一记,清脆的响声让尹睿绷紧了身体。在下一刹那,蛇一般的鞭子就狠狠地吻上了他的身体。

小腹和柔嫩的大腿内侧烙下交错的红痕,连男性最脆弱的地方都不曾幸免。泪水不受控制地滚了下来,不敢求饶的尹睿发出带了哭腔的低低呻吟。

在媚药中浸泡过的鞭子每一次抽打肌肤都让药性渗入,渐渐地尹睿的分身不受控制地挺立,承受了更加无情的鞭打。尹睿的哭求变得凄厉,宛如风雪中无依的小兽,手指紧紧地陷进绑住自己的腰带,殷红的颜色顺着布的纹理渗开。

“知错了吗!”尹骞沉下声发问。

“知道了……”尹睿哭喊着,“我再也不敢了……真的……”

抛开鞭子,尹骞压到尹睿身上,指尖挑出一些带异香的膏药直接送入尹睿体内。膏药在炽热的内部迅速化开,虫咬般的酥痒折磨着敏感的黏膜。知道这不是一般的润滑膏药,但尹睿却只能生受着,黑色的眸被折磨地蒙上了一层水雾,无力的声音哀哀地恳求。

尹搴的笑没有丝毫热度,火热的性器毫无窒碍地闯入狭窄的通道残忍地搅动、无情地抽插,密穴被翻搅着甜蜜得让人疯狂的疼痛,能够融化一切的快感让尹睿只能迷醉地呻吟。咿刈捣桑唿幽婆寇

“啊……好棒……嗯……还要……继续……啊啊……”

放浪地呻吟,尹睿在药性的刺激下成了只知追求快感的兽,激烈地摇摆着腰部索求更加狂暴的侵犯。

尹骞只是冰冷地笑,手指重重碾压过绯红绽放的乳首。尹睿高声呻吟着,因为过度的快感眼角渗出愉悦的泪水。

放纵的做爱,直到尹睿无法支持地昏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偌大的宫殿中就只有他一人。空气里弥漫着情欲的味道,尹睿动了动自己的酸软的身体,发现自己仍旧是呈屈辱的姿势被束缚在床上,嘴唇干涸地粘在一起,发肿的喉咙完全发不出声音。

死心地躺着,完全不知时间的流速,肚子早饿的没了感觉。不知多久之后,床帐被拉开,尹骞单手捏住尹睿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

在离开的这段时间尹骞去找了伊澜,以近乎不耻下问的姿态询问她有什么好办法能在对方身上留下所有标记。伊澜认真地想了想给尹骞提供了一个方案——穿环,并且在提供环之余还仔细地给尹骞讲解了穿环的方法和要点,直到尹骞掌握为止。另外伊澜还搭了一小瓶酒精给尹骞,考虑到所有的文文里金疮药、尤其是宫廷秘药的神奇药效,消炎软膏之类的她就不拿出来献丑了。怏森勘理碎肌裨烽

尹骞用拇指摩挲着尹睿的唇,平淡地开口:“我决定送你样东西好让你牢记自己的身份。”

冰冷的酒精涂在左乳,却冷不过尹骞的目光。细针飞快地穿过皮肉,寒意一闪而过后才感到钻心的疼痛,银色的镶嵌着蓝宝石的环牢牢扣在鲜红的乳头上,折射着冰寒刺目的光。

“别这么快放松。”尹骞用舌舔去缓缓渗出的一颗血珠,“还没有结束呢。”

同样款式的环依次穿过右乳和分身。在穿上最后一枚环时尹睿痛得几乎晕厥过去,牙齿咬到了舌尖,嫣红的血丝从嘴角渗出。尹骞撬开了尹睿的牙关缠绵地亲吻,甜腥的铁锈味在两人唇间弥漫,即使染血也不要分离。

尹睿进宫后,安王府理所当然地换了伊澜当家,合府的男宠都被遣送了出去。

伊澜虽然也是个爱好美色又花心的,但她显然比尹睿知道掩饰,最多不过勾搭府里年轻貌美的侍女,偶尔去人市上买点清秀的女孩子养起来玩。总得来说府里比以往平静了不少,也让管家安心了不少。

某天晚上,一辆没有标识的马车趁夜色驶进了安王府,一个全身被包裹在斗篷里的女子进了伊澜的房间。

第二天,伊澜叫来管家:“管家,送两人份的早餐过来。你亲自送,别让别人进来。”窳岢暇

管家低着头把早餐放到桌上,却意外地没听到吩咐。他小心地抬头向床上看了一眼,发现伊澜正把一个女子压在身下激烈地亲吻。两人应该是本该已经准备起床了,床帐挂了起来,中衣也已穿上,却不知为何又吻在了一起。被压在下方的女子有张精致清秀的脸,分明是礼部刘侍郎新纳的第三房小妾。

管家抹了把额上的冷汗迅速地退出。原来如此,难怪夫人对官家夫人间的聚会那么热心。不过这两个主人还真是那个都让人不能省心啊。

爱是SM出来的(贺文,穿越,高H,SM)乱想番外,务必慎入

写在前面:这篇文虽然貌似情节和前面接着,但实际上就是一个乱来的东西。那一也可能有很多样子,但绝不是这个样子。这篇不算番外的番外是郁闷了的心心写给同样郁闷的叶子的生日礼物。对纯虐和血腥没有好感的亲们务必慎入。

梯刃

特制的束缚床上,翔隆的下身被迫高高翘起暴露出毫无遮掩的分身和密穴,不断凶猛冲刺的凶器是翔隆和尹睿间唯一的联系。尹睿清明的目光始终冷冷俯视着翔隆,唇边的笑薄情的、搀杂了残虐。

“呜……哈……啊啊……”翔隆皱紧了眉呻吟金环冰冷地无情地嵌在男性最脆弱的地方,狠狠地钳制着,让他无法发泄分毫,每一次绝顶都被巨痛打压了下去,反反复复。

“真的不行么。”尹睿的语气愉快而轻佻,指尖在滴泪的顶端轻轻一弹,痛得翔隆一个激灵簌辘辘地绷紧了铁链。嵯

“很痛么,宝贝?”不曾更改的虚伪的温柔,尹睿修长的指尖抚上挺立的茱萸,温柔地抚慰,直到翔隆紧绷的表情松动出一丝舒适,钝钝的指甲蹂躏着充血的突起,薄薄的皮肤再也无法忍耐般绽裂,嫣红的血粘稠地涌出,温热的、证明自己也是个活生生的个体。

冰冷的指甲沾了一点鲜血染上自己的唇,尹睿咧开了嘴露出妖魔般的狞笑。

偏首,森白的牙朝着不住颤抖的小腿一口咬下,翔隆因为突然的凌虐痛苦绷紧了身体,绞紧的后穴让尹睿瞬间到达了快感的顶峰。

尹睿拔出自己软下来的分身,手指在依旧温暖柔软的洞穴中毫不留情地翻搅,娇弱地肠膜被狠狠地划伤,汩汩流出的白浊中混上丝丝鲜血,美丽的色泽让尹睿欣赏地半眯了眸。

抽出手指,掰开翔隆咬紧的嘴逼迫他品尝另一个男人在他身上施虐的证明,屈辱的泪水顺着紧闭的双眼溢出,晶莹纯粹的,让人想要折磨到变成一堆卑微肮脏的齑粉。尹睿的眸益发深沉,多情地抚上了翔隆高昂的欲望。

“一直没有射出来呢。”熟练地磨人的挑逗,“这么没用的地方还留着干什么呢。”

看到翔隆在瞬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讶异地无话可说尹睿忽然爆发出愉快的大笑,摇曳的烛光将尹睿的影子拖成扭曲的异形,毛骨悚然的笑声回荡在空空的房间内。

紧过了锁链,用布带仔细缠了翔隆的嘴,为了不让他自尽过早没了乐趣。还不及小指1/4粗的细长铁棒在火炉上细细地炙烤,铁的深沉黝黑泛起了些微沸腾的暗红。用缠了吸水棉布的夹子夹住铁棒,尹睿一手抚住翔隆的欲望将灼热的铁棒不留情从铃口贯穿。

用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的哀号,听在尹睿的耳朵里比江南丝竹更加悦耳。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手指甚至在翔隆的精囊上敲打着节拍,要命的烙铁不管什么生理狭窄弯曲干脆地一插到底,皮肉烧焦的恶臭已经可以联想到的画面让翔隆想要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本朝最年轻有为的将领啊。”尹睿眯着眼睛恶毒地赞美,左手是最缠绵轻柔的爱抚,右手上的银刀却是寸寸的凌迟。

凌迟,据说古有分而食之之意。

尹睿因为血腥而重新勃起的分身埋在翔隆温热的穴道内,用银刀一片片剐下翔隆胸口上紧实的肌肉来放入嘴里咀嚼,用舌头压迫着弹性十足的肌丝挤出美味的汁水来,嚼得烂了,再哺到翔隆被布带勒开的嘴里。

性欲和食欲同时享受着极致,尹睿驰骋开拓着那柔韧的身体,看着翔隆的眼渐渐没了光彩。眩惑的眸子终于沉下,尹睿俯身吻了吻翔隆因为沾染了血而呈现紫黑的唇,眼中是连自己也不明白的迷惘眷恋。裂帛般的声音响起,这次银刀划开的却是尹睿自己的手腕。

将鲜血滴进翔隆的嘴里,尹睿的声音微弱深情:“喝下吧,我的宝贝。从今以后你永远在我的身体里,我也永远在你的身体里。再没有什么可以分开。”

arrow
arrow

    夜凜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